《纵欲骋情(H)》分卷阅读13

  出,暧昧的情欲气息充斥在女卫生间。
  傅霜听到里面的动静,迟疑着站在女卫生间门口,一只手用力地握住扶手,推开一个小口。
  娇媚的呻吟与低低的啜泣声,在耳畔炸开,如此熟悉,让他在听到的一刹那间,就认出了是谁。
  薄唇紧紧抿住,握着扶手的手背青筋暴起,血液在全身快速窜动,一颗心如同被人狠狠揪住,肆意搓揉。
  “啊……啊……”很低很低的声音,却透着浓浓的满足,傅霜甚至能从其中感受到她此刻周身洋溢的巨大快感。
  接着是一片长久的静默,偶尔有隐晦的低泣。
  “别……别出去……”一声恳求,性感,温婉,可怜楚楚。
  傅霜额上青筋怒起。
  他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
  但傅清寒并不知道,另一个男人此刻就站在距离她不到十五米的地方,默默地听着她在与别的男人性交之后,恳求他不要将半软的肉茎抽出。
  是的,留下来,哪怕只有此刻。
  傅清寒紧紧抱住牧泛舟,他的那根还插在她体内,就这样将彼此紧密相连。
  牧泛舟无声地抱着她,轻轻抚摸着她的发。
  又过了不知多久,肉茎完全疲软,从那洞中滑出。
  傅清寒两腿间流出大片淫液,混着白浊从甬道内滑出,勾勒着被捅圆的小洞边缘,乳白色的液顺着双腿向下蜿蜒,淫靡不堪。
  隔间内传出抽纸的声音、穿衣服的声音,可以想象那个男人的手还在她私密处轻擦……
  傅霜终于忍不住,松开门把,转身走了。
  牧泛舟去开隔间锁,傅清寒轻轻地从后面抱住他,低声问:“我是你的女人了吗?”
  牧泛舟扭开锁,轻笑一声:“是。”
  傅清寒恋恋不舍地松开他,目送着他开了门,快步离去,挺拔的后背,一如既往,写着洒脱与神秘。
  良久,傅清寒才回过神来,缓缓走到盥洗台,清洗双手,补妆,掌心残留的温度,已经印刻在她心上。
  随后,带着如常淡然自信的微笑,离开。
  宴会直至深夜,接下来的时间里,傅清寒并无异常,脸颊上的绯红被妆容遮盖,她依旧进退有度,仿佛那段时间的变化,只是镜花水月,又如昙花一现。
  傅霜也表现得一无所知,笑容温润。
  第022章深夜有艳遇
  宴会结束,送走了宾客,傅清寒已笑得脸部肌肉酸麻,僵硬地垮下来,疲惫之色溢于言表。
  跟着傅霜走到停车场,一路无话,傅清寒只以为他也是累得不想说话,却不承想傅霜上了车,不等她绕到侧面副驾驶座,轰地一下启动了车,踩紧油门,将车子倒出来,在宽阔的停车场中猛地冲出,绝尘而去。
  傅清寒还没回过神来,只看见车屁股转弯,离开了视线。
  懵懂地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几乎没找到合理的解释。是啊,没给她开车门,从一开始就在生气,宴会结束前明明全无异样,可突然……
  略一想到自己与牧泛舟私会的事,傅清寒恍然大悟。
  其实早有准备的,想过会被他发现,只是当时头脑一热,不管不顾地就去了。
  一个快疯掉的人,是不会顾全大局,考虑太多的。
  想必傅霜是因为担心她所以才去查看,却没想到撞见那一幕。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只要是个男人,都不可能全无脾气,亏得他这么隐忍,不肯在大庭广众下给她脸色。
  也没什么怨恨,也没什么哀愁,傅清寒只轻轻叹了一口气,就步行回到电梯,上地面,从酒店正门走出去。
  本想打个车,但突然想起因为穿了礼服,不好拿包,身上并没有钱,连手机也不在。这么一想,傅清寒倒有些凄凉了。就算有钱,又能去哪儿呢?他是不是要回给予她的一切,甚至从此再也不想见到她?
  失去一切没什么可怕,但失去这一切的后果,傅清寒不愿意承担。
  带着淡淡的迷惘,恰好侍应生来询问,傅清寒只好摇摇头,就这么穿着礼服,顺着马路,下意识地朝傅霜家里的方向走。
  夜深了,繁华市区还是车水马龙,只是有许多商铺关了灯,街上行人也少了。
  傅清寒走了一会,本来在宴会中交际,站了许久,踩着高跟鞋,脚都疼了,现在更是酸痛难禁。想到自己这个时间穿着礼服在街上走,在别人眼里已经很疯狂,索性更疯狂一点,弯腰去脱高跟鞋,准备光脚走。
  刚脱了一只鞋,脚还没放下,突然另一只脚向外一崴,身体失去重心,腰臀冲着地面就跌去。
  尖叫中,突然一只有力的手臂紧紧攥住了她皓白的手腕,猛地拉起,傅清寒整个人又向上一提,巨大的力道带得她又是一倒,扑在侧面那人怀里,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柔软的酥胸压倒他坚实的胸膛。
  两人都是一慌,傅清寒忙站定,那人赶紧松手,像做了坏事被家长发现的小孩,这手赶紧往身后藏,脸上浮出淡淡的红色,大眼睛眨着,四下游离。
  傅清寒抬头看,却是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小伙,浓眉大眼,炯炯有神,相貌英俊阳刚,剃着清爽的平头,一副青涩的模样。双唇咬着,露出洁白的牙齿,喉结上下滚动,很是不安的模样。他站姿有些过分的严肃,双腿和脊背都挺直一线,身上的西装整整齐齐,只是领带打歪了,看得出手法很生疏,想必是个初出茅庐的青年。
  想到这,傅清寒不由得一笑,那小伙见到眼前这个妆容致、一张脸漂亮到毫无瑕疵的女人突然对他笑,更是慌得后退一步,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真是稚嫩单纯,或许是因为自己没有能经历这样的时期,傅清寒心里对这样的人,又是羡慕,又是天生母性泛滥,柔声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谢谢你。”
  声音悦耳动听,在耳畔荡开涟漪。
  小伙连连摆手:“不不不,不是的,是我不好。”
  傅清寒又一笑:“算了,再这么说下去,天亮都回不了家。”
  “呃……”小伙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低头看看她赤裸的脚,“你的鞋坏了吗?”
  “不,只是脚疼,脱了鞋舒服点,没站稳差点摔了。”傅清寒说着,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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