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眨眼,可是为了不输气势,他硬生生地忍住了,眼角流下点点泪花。
黑影俯下身,用大拇指轻轻地拭去他眼角的泪珠,然后声音低沉地说道:“你不记得我是谁了?”
许慕言很茫然,他应该认识?是谁?
看到他眼中的困惑,黑影忽然间很愤怒。他一直记着许慕言,一直记着他说过的话,可是许慕言竟然全忘了,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他抬起许慕言的下巴,俯下身,含住了许慕言的嘴唇,深深地吻住许慕言,在许慕言的嘴上辗转啃噬,仿佛要把许慕言整个人吞吃入肚。
许慕言伸出双手去推他,却被他用一只手紧紧攥着,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接受他霸道而热烈的吻。
渐渐地,许慕言沉浸在这个吻里面,慢慢地软了身子,感受着黑影给予的热情。
看到他的软化,黑影加深了这个吻,他轻轻地顶开许慕言的薄唇,找到许慕言到处躲闪的小舌,勾住它,舔舐它。黑影用舌尖去轻轻地扫描许慕言的口腔和上颚。
许慕言被他的舔舐弄得身体一颤,情不自禁地溢出一声呻吟。他感觉自己的下体正在微微勃起,下身那个本不该存在的地方也开始了泛起水意。
“公子,你醒着的吗?”青和的声音在外面传来。“夫人那面已经派人来传膳了。”
听到青和的声音,许慕言清醒过来,他一把推开黑影,对着青和说道:“等一下再进来!”
“你……”许慕言转头一看,哪儿还有什么黑影,要不是他嘴唇上火辣辣的疼,他还以为自己做梦见鬼了呢。
许慕言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服,打开门让青和进来拾伺候他洗漱。
“公子,姑老爷回来了,现在在大厅等着你呢。好像大表少爷也回来了。”青和一边给许慕言束发,一边分享着听来的八卦。
“嗯,知道了。”许慕言心不在焉地听着青和叽叽喳喳的八卦。他在想那人是谁,为什么会说自己竟然不记得他了,还对自己做出那种事!
“走吧,姑父姑母应该也等急了。”
……
许慕言一跨进大厅,就看见主位上坐着杨家家主杨彦元,杨彦元身旁是许氏,杨祯临和张氏挨着许氏坐下。而杨彦元的另一侧坐着一个身材壮硕的年轻男人。
许慕言进来时,他看到那个男人时很震惊,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在这里?那个男人紧紧地盯着许慕言,那如炬的目光让许慕言很不安。席上只有一个座位了,就只能挨着那个男人。
许慕言坐下后,许氏向他介绍道:“慕言,这是震轩,你大表哥,直接叫大哥就好。”
许慕言轻轻地重复道:“大哥。”然后笑了笑,向杨震轩问了声好。
看到许慕言这种疏离的态度,杨震轩眼里闪过一丝光。这个小言儿,才这么些天不见,就敢这么不听话,还装作不认识他!真是欠教训。
开席后,许慕言强打起神回答许氏、杨彦元等的问题。突然,他感觉旁边伸过来一只大手,顺着他的大腿摸啊摸,还屈起手指在他的大腿上弹了几下,就像是在拨弄琴弦。然后渐渐地往上移,向着他的裆部前进。
许慕言强忍着呻吟的冲动,他用手使劲的去推开这只咸猪手,可是却没有作用,只能任由它肆无忌惮地撩拨他。他转过头,在许氏等人看不到的时候,对着杨震轩做着嘴型“拿开!”。
杨震轩对着许慕言笑了笑,然后也作出口型“偏不”。
许慕言简直要被他的肆无忌惮给气死了。
杨震轩不但不停止自己的行为,还得寸进尺地向前推移了,更加靠近许慕言的下身。他承认,他就是这么恶趣味,就想看着小言儿急得面红耳赤,要哭不哭的样子,这会让他很有成就感呐。
杨震轩的大手终于抵达了目的地,他隔着衣物轻轻地揉弄着许慕言的下体。
许慕言的脑子一下子就炸了,他蹭地一下子站起来。然后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着他,一下子脸涨得通红。
“慕言,怎么了?是菜不合胃口吗?”
“不是。”许慕言深吸一口气,“姑姑,姑母,我去处理急事,你们先用着。”
然后就跑了出去。
杨震轩替他打了个圆场,说:“父亲,母亲,表弟说他肠胃有点不适,需要处理一下。我去看一下他。”
许慕言跑了出来以后在院子里站了一下,就向着踏问阁走去。
等到走到踏问阁假山那里的时候,一只大手从旁边伸出来,把许慕言一把揽进了假山的山洞里面。
许慕言挣扎着,那个人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轻地吹了口气,咬了咬他的耳垂。然后问他:“想不想我?”
许慕哼了一声,不答他的话。杨震轩这混蛋,刚才在饭桌上那么捉弄他。
杨震轩轻笑了两声,伸出手环住他,“生气啦?谁叫你刚才尽然和我装不认识。”
许慕言挣脱他的怀抱,“你还好意思说,你连声音都不用真音,黑灯瞎火的,我怎么认得出你!”
“再说了,你当时不辞而别,都不告诉我!”想到这里,许慕言眼圈都红了。他当时找了他好久,却没有一点消息。经历过他爹的神秘失踪以后,许慕言很担心这种一言不留就不见的人。
“宝贝儿,言儿,我当时是有原因的。”杨震轩赶紧解释。
第三章(春药、自慰、破处上)
一个月前,通州城郊外。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一队穿着家丁服装的壮汉在一个脑满肥肠、挺着将军肚的富家少爷的带领下在树林中搜捕着。
在一处几米高的崖下面,许慕言屏住呼吸,面色潮红。等着追捕的人离开以后才小心翼翼地爬出来。他没想到这个罗富贵这么无耻,借着谈生意的借口给他下药。
许慕言踉踉跄跄地目无目的地往前走,他不知道该往哪儿走,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了。
前面好像有火光,许慕言走近一看,原来是个山洞,里面燃着一笼篝火,却没有人在,只有一堆骨头和剩下的鹿肉,看来里面的人已经走了。许慕言松了口气。
他走进去,靠着墙坐下来。没有了后顾之忧以后,药效开始急剧上升。他无声地呢喃:“热,好热……”
葱白般的手指扯着自己的衣领。不多时,衣领便被他扯开了大半,露出了胸口诱人的红樱。只见那红樱在纤纤细指的拨弄下,已经逐渐挺立起来。一阵冷风,还轻轻地颤了颤,十分惹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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