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之赦你无罪》分卷阅读9

  假正经,下排坐的八条好汉都是一乐,好歹屋里因贾申刚才讲叙而压抑的气氛缓了缓。
  “你没教好儿子,在我面前使什么威风。”张老太爷看看贾琏的白脸,没好气地说:“你给我滚到书房去候着。”
  “母亲。”贾申拉住老太太的手腕:“这些年知道母亲定是心中惦记着,怕是心中郁结比儿子还胜些,请母亲好歹为琏儿保重身子,要不然儿子去了,琏儿可靠哪个去。”
  “又胡说。”张老太太现在怎么看贾申怎么顺眼,任谁知道自己闺女去了近二十年,女婿还情深意重念念不忘,都得顺眼:“你去吧,你父亲必不会难为你,要是他难为你,只管来找我。”顿了顿,还是嘱咐一句:“续的那个虽然差了些,好歹和你夫妻了这些年,你也别太慢待了人家。”
  “儿子知道,儿子只是不想看她罢了,倒没克扣什么。”
  “混话,难道你就这么混着,心里竟...”老太太说不下去了。
  “再看吧,这几天儿子病着,看她倒是还没出了大摺,既有母亲的话,儿子试试就是。”就这几句,把个老太太感动的哟,就连张家两位太太也对这个不着调地满京城都知道的前妹夫刮目相看。
  难怪老太爷老太太张嘴孽障来孽障去,别看近二十年没联系,人家从心里就觉得自己还是张家的人,还不是半子,人家从来就觉得自己就是儿子,要是自己老爷也这么对岳父母,别说以他为天,他就是想纳妾自己也认呀,好在张家男儿三十无子才能纳妾,看看那八条好汉,两位张太太连一点危机感都没有。
  “行了,父亲不是让你去书房,卖不完的嘴。”张清看出自己夫人也要动摇,赶紧把这个祸头子带走。
  “琏儿好生陪你祖母,自己想要个什么样的媳妇也和祖母说说。”
  “哪有这样容易。”张老太太叹息道:“不是还有一个姐儿。”说到大姐,贾申也沉默了,总不能让小金钗长不大。
  “要不母亲教养着?”
  “你有完没有。”张老太爷怒了,张清拉贾申出门,出门前贾申还回头指下自己的眼睛:“都是大舅哥打的。”别说张老太太,一屋子人都笑了。
  第13章
  回府的车上,贾申对贾琏说:“你不要怪我拆散你们夫妻,实在是要想我们大房在府里站起来,王氏是不能留的。”二b青年爱憎分明,看书时他就不喜欢明着一盆火暗里一把刀的凤辣子,现在有长辈身份了,自然要让自己的便宜儿子重振夫纲。
  贾琏没说话。这一天的认知冲击了他前十九年的思想,原来自己是有母亲的(废话),母亲家从来没有放下自己,这从张老太太和两个舅母对他从小到大成长经历的熟悉程度就知道了,要知道他们今天过去,直到见到了张嬷嬷才让通报到二门里去,可人家连大姐儿的生日都知道。你问人家既然如此,为啥这么多年没联系自己?
  宗族,这是个绕不过去的话题,自己姓贾人家姓张,父亲续弦后更是只能认新岳家,三节两寿早就不和人家走礼,再加上人家本是读书人,讲究地就是文人风骨,会主动联系你?要不是父亲今天一副你不理我我就改姓地作派,只怕到现在自己都进不了人家的大门。
  想到这儿,贾琏再次深觉自己老父对自己爱的深沉,为了自己攀上舅家的大树,真是豁得出脸面。
  “邢氏那里,你要大面上过得去,今后怕是你外祖父会亲自教养你,你不能行差踏错,让你外祖父失了脸面。”贾申对这个便宜儿子从见面那时起就算满意,好歹知道里外轻重,当得起书中好机变的评语。
  “那大姐儿”谁都有舔犊之心。
  “先让邢氏照看着吧。她也是个可怜的,这几天和你妹妹处的也不错。等过几日我再带她和大姐儿去见见你外祖母,让你外祖母给姐儿求个嬷嬷还是不难的。”
  当然不难,皇后娘娘是堂姨妈,要个嬷嬷算什么事儿。“我母亲?”贾琏听了一天的天书,实在是原来没人和他说过自己母亲的事,还以为是因为自己舅家败落了离开京城才不走动,谁知人家虽没有爵位,却有实权,更有圣心。张老太太和两位张太太争着回忆他母亲出阁前的趣事,也说些他们成婚后女婿犯的糗事,只知道自己母亲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因是老来女得全家人疼爱,进了荣国府时先太子还没被废,和父亲也是琴瑟相合过,却不知道为何早早地去了。
  “你母亲自然是好的。可惜爱子如杀子,你外祖家把你母亲疼宠太过,让她不知人心险恶,可咱们府里你也知晓,有心思的人太多,都是我害了你母亲。”
  想着贾申出去后,张老太太对自己说:“你父亲是赤子之心。”贾琏忍不住安慰他:“哪里是父亲的错。”
  “你知道什么?”贾申嗤笑:“要不是当初你老子死缠烂打,这世上有没有你都不一定,皇后宝座上的人是谁也难说。”贾琏想疯一疯,这都是些什么人,自己说的痛快了,不知道听的人快吓死了嘛。
  一到门口,就听赖大在车外回道:“大老爷,老太太说您一回来就请过去说话。”这是已经知道今天父子俩出门的事了,消息还真是灵通,可惜这份心思都用在了内宅。
  一进荣庆堂,就见不光是自家的老太太和二房两口子,还有一个面生的妇人,正在拍着王熙凤的手说着什么。见两人的亲昵态度,满京城能让王熙凤这么服帖的不做他想,是王子腾的夫人史氏。
  “夫人过来,可是给王姑娘拾嫁妆吗?”给贾母问完安,贾申不客气地问。
  贾母脸一沉:“拾什么嫁妆。”
  “难道昨天琏儿说的话老太太没听见?我当时虽晕着,可事后琏儿也是回了我的。也是,这府里哪儿有我们大房说话的份,就是我们自说自话,别人也当我们发癔症呢。”
  又转回头对王子腾夫人说:“其实当初他们二人结亲,都是二太太一力主张的,老太太有意,我又听她们说琏儿与王姑娘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为儿子心愿就没说什么。现在看王姑娘对琏儿并不满意,以为琏儿是靠她嫁妆养活,在这府里也是因为琏儿是二太太的侄女婿才得了外管事的差事。我虽然没本事,自思儿子还能有一口饭吃,二太太不过是替我管着家务,不知道我儿子怎么倒成了二太太的外管事,还是因为是侄女婿才得的差。即王姑娘如此看不上我家,我们也不耽搁王姑娘另寻高门。”
  一口气说那么多话,说得还那么快怎么没噎死你。真没噎死,这话可怎么回?他哪句都没说错,就是连在一起好说不好听,女子出嫁从夫,这不顺父母是一重罪,犯口舌是一重罪,人家还没说妒忌和无子,七出占了四条,还让人家休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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