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娶妻了。”
蓁蓁看大哥这反应,是无奈却又随意的,那便能揣摩的出,他并不喜欢孟画芷。
蓁蓁想,这样最好。
谢南瑾看蓁蓁一下皱眉,一下又舒展的,不由好笑,嘴唇轻轻弯起,道:“怎么了?小丫头有什么看法?”
“我不喜欢那个孟画鸾。”蓁蓁别着衣角,小声却又快速的说了一句。
谢南瑾没听清楚,疑惑着,问道:“什么?”
蓁蓁抬头看着他,一脸凝重的模样,问道:“大哥,你一定要娶她吗?”
哪有什么一定不一定的。
只不过是,凑合罢了。
谢南瑾轻轻笑了,而后,摇了摇头。
“那......可不可以......换个人娶?”蓁蓁闪着眸子,嘴唇轻抿,试探性的问道。
这还可以换个人娶?
小丫头一天天脑子里在想什么,谢南瑾想着,笑道:“你说换谁?”
蓁蓁这还真的是认真想了起来,最后发现,她也实在想不出个眉目。
毕竟是大哥的婚姻大事,总不能草率,譬如说随便塞个人什么的,那也不好。
蓁蓁很是纠结。
“好了,别瞎想了。”谢南瑾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宠溺道:“这哪能是说换就换的?”
“可是——”蓁蓁不死心,但是她心里所坚持的那些理由,又不能明明白白的拿出来告诉大哥。
“好了,先回去吧。”谢南瑾摆摆手,似是不想再说了,毕竟这又不是什么大事,轻笑道:“记得吃晚饭了。”
蓁蓁点点头,刚要离开,又想起什么,转身,略带狡黠的笑着说道:“大哥,谢南骐他已经三天没回家了。”
说完,一溜烟似的跑了。
门外庆俞正好进来,看见四姑娘跑出去,一拍脑袋,想了起来。
对呀,四姑娘一直在屋子里!
......
宁青院是一如既往的寂静。
谢南骐一身浅蓝镶白边暗纹锦袍,头发松松挽住并未成冠,眼角带着倦意,迈着缓缓的步子进院来,脚步虚晃,还有些不稳,却是刚到门口,忽然看见院前站着的人,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大哥。”谢南骐站在原地,唤了一声,接着就不敢说话了。
谢南瑾沉着一张脸,在这灯火昏暗中就显得极为可怖,沉沉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谢南骐,直将他打量的全身隐隐发麻了,才开口道:“你多久没回来了?”
多久?
谢南骐想了想,对这时间问题也不是很清楚,咽了口积水,试探性的答道:“可能......一两天?”
谢南瑾没有说话。
“两三天?”谢南骐心里这鼓打得更厉害了。
谢南瑾一手摸上腰间,手腕一动,接着眉间戾气顿现。
谢南骐从小到大,这么多年,深知在这个动作的后边,会发生什么。
他太熟悉了。
于是他下意识的就想往回跑,但显然是已经来不及了,转身,一只脚还没迈出去,鞭子就已经稳稳的落在了他的背上。
伴随鞭子划过风声的,是谢南骐扯着嗓子无比凄厉的一声喊叫。
接着是第二鞭,第三鞭......
......
谢南骐龇牙咧嘴的倒吸着凉气进了院子,有眼力尖的下人急忙的上来扶他了,许是方才院子外面的动静也听了些,晓得是将军又抽人了。
这些在宁青院待的久的,大多都清楚,二少爷隔段日子就被抽上一回,那实在是家常便饭。
将军除了不打老夫人和四姑娘,谁都打,特别是二少爷,往往被打得最狠。
谢南骐烦躁,吼着就挥开了下人的手,然后一瘸一拐的走进了屋子去。
屋里头着了几个镂空雕花灯盏,衬的倒是亮堂了些,总共那么几个下人,本都昏昏欲睡了,见谢南骐一脸怒气,急忙着直了身子。
戚儿正坐在小几旁,双眸微阖,撑着一只手像是在打盹,呼吸均匀绵长,旁边的红木暗刻麒麟纹桌上,依旧是满满一桌子的菜,琳琅满目,冒着热气。
不及了,转身,一只脚还没迈出去,鞭子就已经稳稳的落在了他的背上。
伴随鞭子划过风声的,是谢南骐扯着嗓子无比凄厉的一声喊叫。
接着是第二鞭,第三鞭......
......
谢南骐龇牙咧嘴的倒吸着凉气进了院子,有眼力尖的下人急忙的上来扶他了,许是方才院子外面的动静也听了些,晓得是将军又抽人了。
这些在宁青院待的久的,大多都清楚,二少爷隔段日子就被抽上一回,那实在是家常便饭。
将军除了不打老夫人和四姑娘,谁都打,特别是二少爷,往往被打得最狠。
谢南骐烦躁,吼着就挥开了下人的手,然后一瘸一拐的走进了屋子去。
屋里头着了几个镂空雕花灯盏,衬的倒是亮堂了些,总共那么几个下人,本都昏昏欲睡了,见谢南骐一脸怒气,急忙着直了身子。
戚儿正坐在小几旁,双眸微阖,撑着一只手像是在打盹,呼吸均匀绵长,旁边的红木暗刻麒麟纹桌上,依旧是满满一桌子的菜,琳琅满目,冒着热气。
谢南骐点点头。
戚儿只晓得他受了伤,却不知伤在哪,一时间便不知如何下手了,站在榻边,微怔了一小会儿。
“愣着干什么,上药啊!”谢南骐见身后迟迟没有动静,便烦躁的又喝了一声。
磨磨蹭蹭的,还不如蓁蓁呢。
以往大哥打了他,都是蓁蓁给他上药,别看那丫头平时娇弱,上起手来,那劲大的,完全不把他这个二哥当人看。
戚儿坐在榻沿,小心翼翼的给谢南骐解了衣裳,轻轻的往下褪去,然后便看见,背上一道叠一道的疤痕,有新伤翻出血肉的,也有旧伤结好疤的,落在戚儿的眼里,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她虽从没给人包扎过伤口,但好歹见过一些,此番虽心里有些许的惧意,也尽量轻手轻脚的,所是都包扎完了,谢南骐还没有任何的感觉。
“还是......找个大夫吧。”戚儿觉着这伤也算严重了,就这么简单的上药包扎,不太容易痊愈。
谢南骐一摸背,发现纱布都已经缠好了,一个翻身就起来了,不在意道:“就这点伤还找大夫,要是让大哥知道了,又得抽我一顿。”
说着,他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
他以前也经常好几天不回来,大哥一般不会去管,没得谁天天这么无聊向大哥报告他的行踪,除了......
“今天蓁蓁来过了?”谢南骐看了一眼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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