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固的想念》分卷阅读14

  过。
  他生怕大爷不同意,好在门卫大爷是个热心肠的,一口应了下来。“好,到时我给你打电话,你带点瓜果饮料什么的好好跟人陪个不是。唉,现在的年轻人啊,干活毛手毛脚的,这样怎么能行呢。小吴你以后可是得好好干,不然我帮得了这次帮不了下次呀。我们那个时候可是认真多了……”
  吴少言在大爷那坐了一个多小时听大爷唠叨着,中间大爷讲着讲着还低着头打了会盹儿。令人惊奇得是大爷醒来后还能接着打盹之前的话讲下去。等到他赶到饭店,已经迟到了好一会儿,饭店老板娘都有点生气。不过生意一上门,老板娘的眼睛就放着金光,摇着她的小肉手迎客去了。
  盛天平的行踪搞定了,接下来就该着手离开的事了。至少,要随时准备着,从林中里家里搬出来的日子。
  他从青笙那儿问了问自己原来的住处,据说租金便宜,打算下班后就去看看。不过原来的地方林中里肯定去过,其实也不是什么最佳选择。
  “回来了。”林中里站在门口,见他进门给了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就不放手了。
  “我生病了,你都不关心我还这么晚回来。”林中里委屈地扁着嘴。
  “你生了什么病?”他乐意配合。
  “嘿嘿,那个……”男人的唇离他的越来越近,“吴小言缺乏综合症。”
  林中里喘着粗气,在他背后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再……再一次,我还要……”他的身体颤栗着,沉浸在余韵里,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没有了意义。此刻,除了眼前这个男人,没有什么值得人分心去想。
  到邀请的男人靠近他,迷乱中听到男人的声音,“我要你的身体变得没有我就不能去……”
  第10章蛊惑
  “小子,打架挺厉害的。”月光下,背着光的男人对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的少年说着。
  就在刚刚,少年以一敌十,还在腹中被插着一把刀的情况下吓退了最后三个人。
  “不过,身为野狗,这点生存本能还是要有的吧。”
  少年捂着肚子想要站起来,一只手刚刚撑起了一点点就没了力气。
  “喂,老头。”少年对着站在暗处看不清面容的男人说,“你要是有空的话劳烦报个警,我快死啦。”
  男人从阴影处走了出来,他的相貌普普通通,就像是随便抓来的一个路人,“你有没有兴趣,以后就跟着我干呢?”
  听,仔细地听,你会听见风中有虫子吹着协奏曲,那是蛊惑你的声音。
  “那我走啦。”林中里站在客厅,对吴少言说着。
  “走吧。”
  “你,过来。”男人朝吴少言招了招手。
  “干嘛?啊”
  他刚一走进,就被林中里大力地拉了过去,“我要亲亲。不亲我不走。”
  “笨蛋……”吴少言把男人的头转到一边,亲了下脸。
  “这就完啦?亲嘴比较好,来。”男人把眼睛闭上,等着吴少言的吻。
  吴少言已经羞到不行,把男人推出了玄关,“没有啦,亲脸就行了。”
  男人却在被他推出去的时候,抓住吴少言,来了个法式热吻。“唉,我不去上班了,咱们继续。”说罢就要再次进来,被吴少言挡住了,“快去上班。剩下的……回来再说……”他觉得自己的耳朵热得要烧起来。
  “真的啊?你说的啊?不许反悔!”
  吴少言点点头,目送着一脸傻笑的男人离开。
  要是以后的每一天都能这样度过就好了。
  吴少言这样在心里想着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没想到疗养院的看门大爷这么快就打来了电话,他的心一阵狂跳,按下了接听键,“喂,叔,人来啦?”
  回答的是一个并不陌生的声音,“小子,行啊你,藏得够深!”接电话的人应该就是盛天平,他记得这个人的声音。“半个小时以后来这边,不准带警察,你也不想再搭一条人命吧!”盛天平说完就挂了电话。
  吴少言拿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刀具,打了个车报出疗养院的地址。
  当他赶到疗养院时,门房里大爷正瑟瑟发抖,被一个脸上有三条疤划过左眼的人控制着。他看了看周围,“盛天平呢?”
  “啧啧啧,没想到你换了份工作,就以为和我们有多不一样了。不过说话的口气还是,那么讨人厌。”疤脸把大爷推开,拿出来一副眼罩。“带上。我带你去找老大。”
  吴少言戴着眼罩,在车上计算着行车路线,车速并不快,他感觉车子转了几个弯后停了下来。
  “到了,别摘眼罩。”疤脸的声音夹杂着回音。他们又往前走了五十米左右,这个地方十分空旷,回音紧跟着他们的脚步声响起。
  疤脸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有一双手在他身上摸索着。那把藏起来的刀具被人搜了出来,那人嗤笑着,“失忆了以后也变笨了不少嘛,咱们什么时候再打一架?我看你赢的概率很低啊。”
  随后他们就进到了一个十分喧闹的场所,他脸上的眼罩被摘了下来。这是一个歌舞厅,充满着醉生梦死,来这里寻求一夜狂欢的人们。盛天平就坐在包间里等着他。
  盛天平比梦里要老些,还是普普通通的,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干了那么多黑心事的人。
  看到吴少言后,盛天平站起身来,“小子,好久不见啊,托你的福,我还活得好好的。”
  嗯?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两人坐了下来,疤脸对盛天平鞠了个躬,就退了出去,还把门关上了。盛天平拿起一支烟,在吴少言面前点了起来,烟雾正对着他,迎面扑来。“听说你最近,和那小子在一块住着?”
  “举报的人不是他,当初他身上的u盘不是已经被你们走了吗?”他急为林中里辩解着,另一边偷偷开着手机,想要打给警察局,请他们追踪电话。
  “举报的人当然不是他。告密的人,不就是你吗?”不是,青笙吗?吴少言的头开始痛了起来。
  盛天平的脸变得凶狠,那张脸竟然还能做出这样的表情,“我养了你这么久,却没想到一条狗反咬起主人来会这么狠。”
  盛天平看着吴少言阴森森地笑着,“失忆真是个好东西呢?什么都不记得真好啊!那,囡囡,你也不记得了吗?”盛天平拿出手机,用手划了几下,转过来递给了他。里面是一个录像,他印象里的那个白裙女孩被绑了起来,豆大的泪花挂在脸上,大声地喊着“爸爸”。他的脑袋里关于女孩的记忆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女孩捧着他给的糖果,小手摊开来到手臂受了伤的他面前,“爸爸。”
  女孩的眼泪成串地滴下来,是在心疼他受的伤。
  吴少言摸摸女孩的头,“囡囡,我没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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