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戏精还多戏》分卷阅读57

  人相处等等,所以你现在的女朋友是怎么忍受的?怪不得人家生气了。”
  “……”
  “有没有送过花?”
  程家琰摇头。
  “有没有送过化妆品?”
  程家琰继续摇头。
  “那你送过东西吗?”
  程家琰想了想,最后摇摇头。
  他倒是想起自己衣柜新添的几件上衣以及裤子,还有鞋架上三双新款球鞋,全部都是来自萧岁的手笔。
  舅舅摸了摸下巴,沉思半会儿,说:“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八月末在一起,现在……快四个月了吧。”
  舅舅大惊:“居然有女孩子能忍受四个月,家琰,你一定要把她哄回来知道吗?”
  程家琰不知舅舅为何得出如此结论,疑惑地看向他,后听见他说:“这个世界上,能忍受男朋友不送东西数月已经不多了,你要是跟她分手了,这辈子当个光棍的几率就翻了好几倍了。”
  “……”
  虽然舅舅的结论很荒谬,但是他给程家琰提了个醒哄人。
  程家琰明显从来没有哄过人,就连给三岁小孩买颗糖都没有,唯几的几次都是放在萧岁身上,腆着脸凑过去亲那种。但问题是,他离开以前萧岁还那么生气,估计也不会给他近身的机会吧。
  程家琰烦躁地挠了挠后脑勺,搜了下“怎么哄好女朋友”,他潦草看了两眼就把手机起来了。
  清空购物车?
  萧岁本来就不缺钱,要是他跟她要某宝账户密码说是清空购物车,程家琰有理由相信现在攻击力满满的她是会反手截一张空的购物车图以及一秒前清空付款的图给他。
  ……全都是不管用的东西。
  程家琰点开萧岁微信头像,沉思好半响才开始打字。
  此时凌晨十二点半,换做平时萧岁早就进入梦乡,但是脑海中关于今天两人对峙的画面一直挥之不去,萧岁一口气喝了好几罐啤酒都没能浇灭她心中燃烧那把火。
  忽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一声,紧接着又响了两声。她漫不经心地拿起来一看,发现是几个小时前那场对峙的另外一位主人公。
  【直男癌末期患者:都是我的错。】
  【直男癌末期患者:你说的都对。】
  【直男癌末期患者: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萧岁嘴角往上扯了扯,冷笑一声,回了个【呵呵】便点开右上方的按钮。
  医院里,程家琰到萧岁发来的消息后,心一沉,又发了一句【真的】过去。
  然而这回并没有前三条那么顺利到达对方的手机,他发出去的最新消息旁边出现一个红色感叹号,同时下方还出现一行细小的文字:‘对方拒绝接受您的消息’。
  被拉黑了。
  程家琰第一时间拨打她的手机,打不通。
  凌晨过后,整座城市仿佛进入梦乡,到处都是黑漆漆一片,只有伶仃几户人家窗户透着微弱的光芒。或是妻子等待晚归丈夫留下的一盏灯,或是上班一族加班加点从书房透出的灯光,亦或者是空虚的人靠着明亮的灯光照亮自己心房。
  而萧岁显然是最后那种。
  本来就纤瘦的身子,如今坐在沙发一角抱着双腿,蜷缩成一团的身影更是令人心疼。她下巴抵在膝盖上,把心中的烦闷跟电话那头一一倾诉。
  “……其实我真的不求什么,只是希望我们之间没有秘密,坦诚相对,可是为什么就那么难。都在一起几个月了,他什么都不说。而且他连道歉也都轻避重地,一点都没有提起那些问题,明明那些才是重点!我又不是想要他的道歉。”
  “说实话,吵架的时候我觉得我愤怒值才只是40点,不过半。但是他后来连续发了三条所谓的认错消息以后,我就觉得我的愤怒值爆灯了。我跟他吵架的原因是什么,我都说得那么明白了,他还不知道?是个人都知道认错的时候最好说说自己错哪里了,他这样让我觉得……消极,对!就是消极,随便。”
  周繇说:“明天他回来了,怎么办?”
  “没怎么样。”
  “我的意思是他回来以后,你们做邻居的肯定会碰面,碰面之后怎么办?”
  萧岁漫不经心地说:“不会碰面啊……”
  “嗯?”
  “因为我明天就回老宅住。”
  第42章第四十二场戏
  翌日上午,天空灰蒙蒙一片,厚重的云层密不透风的,太阳箱的影子不见一星半点。行人纷纷把脸埋在围巾里,低头面无表情地快步走向自己的目的地,似乎每个人的情绪都受到灰暗的阴天影响。
  程家琰早上九点才离开医院。
  昨天晚上外公手术成功,让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碍于夜已深,长辈们先回家留下程家琰一人照看外公,今天早上八点多舅妈才带着外婆来接替照看外公的任务。
  程家琰一夜未眠,眼底尽是一片青色,胡渣一根根冒头,头发凌乱蓬松但他没有多管,此刻他整个人看上去要比昨晚憔悴许多。等他回到碧翠华苑后,他深深地看了一眼a座大门以后才走向b座,洗漱一番躺进被窝。
  半个小时后,他翻了翻身子,没睡着。
  一个小时后,他坐起来,拿起睡前读物翻到105页。十几分钟过去了,他仍停留在105页。
  其实他连第一句话说的是什么都没看进去。
  程家琰重重吐了一口气,抓起手机,微信置顶的对话框依旧停留在昨晚凌晨他的那句未发出去【真的】。他沉默好半响,才鼓起勇气点开键盘输入文字。
  【还在生气吗?】
  ‘对方拒绝接受您的消息’
  人就是这般,明知道结果,但仍然抱着希望去尝试,然后换来一次次的失落和挫败。那种挫败是无力的,无从下手的,甚至是无处可以发泄的。
  砰
  拳头紧握,青筋拔起,重重地砸在床褥,传来闷声一响。
  繁华的城市里,有人在哀愁叹息,有人在愤愤不平,有人在埋头苦干,也有人频频出错被骂。
  冯华生蹲在麦克风跟前,掀起眼皮半仰着头,长长“嘶”了一声,刚想要骂出口就看见上方那人眼睛红红的,布满血丝,眼底一片青色明显没有休息好,骂人的话没忍心说出口。他无奈地对头上方的人说:“小岁啊你今天是怎么了?”
  今天萧岁不是慢了半拍就是拿错东西,前一秒还提醒她,下一秒她还能拿错给他,叫她金鱼记忆都侮辱了那比她记忆时间还长的金鱼。这工作状态甚至还要比发烧还坚持进录音棚时还要差得多。
  萧岁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垂眼看了看冯华生,尔后郑重地道歉:“师傅对不起。”
  “……我是问你今天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萧岁缓缓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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