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郡主之后我带领边城百姓致富了/郡主,发快递!》分卷阅读3

  也勉强应付得来。
  眼见已到了这步,退无可退,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白芷深吸一口气,索性闭了眼睛唱道:
  “俟我于著乎而。充耳以素乎而,尚之以琼华乎而。
  俟我于庭乎而。充耳以青乎而,尚之以琼莹乎而……”
  著乃是正门与屏风之间,正式迎亲的所在,白芷这么唱,就是说俊朗潇洒、面如冠玉的郎君已经来迎亲了,自己同意了,也要出去了。
  唱罢,照例是随者应和,这回却是有男有女,其中女子特有的娇软柔美似乎格外清晰,虽然隐隐有些荒腔走板,不过依然令牧归崖的眉眼都不自觉的柔软了。
  如今,他也是娶妻的人了。
  打从白芷一开嗓,京城使者团的表情就变得十分微妙,看过来的眼神也颇为一言难尽,然而众侍女、侍卫都十分捧场的鼓掌,大力称赞道:“郡主唱得真好!”
  大灰二灰被白芷的歌声震得退开几步,鸟眼都瞪圆了,这会儿才慢吞吞的往回挪,也跟风随大溜的跟着叫了几声。
  使者:“……”
  罢了,你们自己高兴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噗哈哈,上一篇好多人吐槽我不光让男主角长期下线,存在感不如路人甲,而且竟然还把成亲的场面跳过去了,我诚心接受,并且立即改正!
  你们看,这不开头就成亲了?
  么么哒,谢谢你们等我到现在,很开心啦~!
  pps,真的太重视这篇文了,没发表之前就修改了半个多月,而发布之后……看过的读者应该知道开头修了好几遍了……抱歉抱歉,这绝对是最后一回大修!
  ☆、第二章【修】
  大禄朝民风开放,边关更是规矩松散,便是女子也爽朗大气,譬如说那盖头,是要新郎官在礼堂之上就掀开的。
  似乎每个女子在成婚之日都是最美的。
  白芷本就容貌甚美,如今少有的画了浓妆,涂了大红口脂,一张桃花般娇艳的小脸儿也在大红嫁衣和火光映照下莹莹发亮,直如上等美玉一般。
  她抬头,勇敢的看着牧归崖,两点黑白分明的眸子便如上空的寒星,闪闪发亮。
  现场一片安静,突然有不过七、八岁的小孩儿大声道:“郡主真好看!”
  众人哄笑,有人趣道:“你毛还没长齐,也知道甚么是好看了?”
  那孩子不服气,憋红了脸道:“就是好看,等俺长大了,也要娶郡主这般好看的姑娘!”
  大家笑得越发东倒西歪,连牧归崖也乐了,索性摘了身上一个荷包,将里头备着的银花生、莲子的锞子用了巧劲儿撒往那一片,笑道:“好小子,玩儿去吧!”
  白芷也不由得抿了嘴儿。
  牧归崖稍稍定了神,努力无视身后一众光棍儿的起哄,对白芷行礼:“郡主。”
  不知怎的,白芷一直躁动不已的心突然就安静下来,“侯爷。”
  一旁的使者听了,眉头微皱,刚要上前纠正,却见似乎已经欢喜疯了的牧宁轻而易举的将他挤开了,然后随着众将士一同单膝跪地,齐声道:
  “恭贺郡主、侯爷大婚之喜!”
  他们本就对白家一脉钦佩不已,对白芷这位女中豪杰也十分推崇,如今瞧她成了当家主母自然欢喜非常。且方才她又当众给自家侯爷面子,没喊什么劳什子的“郡马”,越发认定了这位女主人。
  虽只是一个称呼,许多人甚至不会在意,可其中代表的意味实在太多:
  郡马,郡马,先有郡主才有郡马,不管怎么着都是依附于郡主的存在。可他们家侯爷本就是一等一的大好儿郎,文能写诗作赋,武可安邦定国,铁骨铮铮立于天地间,哪里能依附旁人?
  白芷和牧归崖对视一眼,见他微微向后退了半步,朝自己做了个请的手势,也就笑了。
  “众位请起,”白芷抬抬手,落落大方道:“今日我与侯爷大婚,诸位不必拘礼。”
  一群人齐齐站起,却又习惯性的看向牧归崖。
  牧归崖眼带笑意的点点头,干脆道:“都听郡主的。”
  众人这才放声欢呼,结伴而去,就连使者的情绪也好了三分。
  瞧着这些人难得撒欢,牧归崖又暗中叫来顾青,对他吩咐几句。顾青领命去了,不久军令传遍全军:侯爷大婚,大庆三天,除当值者皆可随意吃喝,但不可烂醉。
  与中原新娘子乖乖坐在新房等候不同,白芷与牧归崖一同端着酒碗去各桌敬酒。
  在这里,他们两人爵位虽高,可年纪却小,在场许多人都是跟着白家、牧家长辈戎马半生的,很该打从心眼儿里尊敬着。
  边关将士性情洒脱,不受拘束,爱的便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有股从骨子里发散出来的豪迈劲儿。
  白芷做不来大口吃肉,却也因天长地久的练得可大碗喝酒的本事,如今也是跟牧归崖一般,举着一只粗陶碗,仰头便喝。
  众将士见她如此,更是喜悦,许多跟着故去的老国公大半辈子的老将都不禁泪眼模糊着交口称赞。
  “不愧是白家女郎!”
  “遥想当年,白老将军也是这般率性!”
  “牧家小子,别瞧你如今贵为侯爷,若来日你有一分对不起郡主,我等便是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拿了你!”
  殊不知在场的亦有牧家家将,听了这话却不大乐意了,当即带着冲天酒气横过来,瞪着白家家将道:“我家侯爷如何了?还配不上你家郡主?”
  “就是就是,若在京城,我家侯爷便是公主也瞧不上哩!”
  此话一出,牧宁就觉得要糟,忙又推了脸色不善的使者一把,意图将他弄走。白芷的亲卫队长白平立刻把人拉了过去,笑嘻嘻的奉承,又问了许多京中风物,追捧非常,引得使者骨头都轻了三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计较不计较,只大肆吹嘘起来。
  阎王好见小鬼难搪,这使者虽然屁都不是,却能在圣人身侧侍奉,若回去添油加醋的说上些颠倒黑白的话,虽不至于污蔑他们侯爷拥兵自重、造反什么的,可随便网络些瞎话也都够膈应人的了。
  那头白、牧两家的家将、旧部谁也不服谁,已经纷纷摔了碗,相互推搡着去旁边空地上较量起来,一时刀来剑往,火花四溅,打的难舍难分,十分。
  见此情景,众人纷纷习以为常的围观起来,时不时大声叫好,显然都见怪不怪了。
  这一闹就闹的过了三更天,顾青又要带着一群人闹房,都被牧宁和白平拉起人墙硬挡在外面。
  都是打仗的,一方想进,一方不让,当真是连兵法都用上了。
  顾青等人声东击西,哪知白平和牧宁以静制动,以逸待劳;
  又不知是谁引了一群孩童来,试图浑水摸鱼、瞒天过海,结果被侍卫这头关了夹道,来了个关门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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