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囚徒》分卷阅读8

  即穿好鞋。
  “呼”战在即坐下,松了口气,“算那小子有良心,没浪我的秋思酿。”
  “世子,你还说秋思酿呢!侯爷说了,你一共偷了多少坛秋思酿,就每天练功多加几个时辰。”
  “那没事,不过一个多一个时辰而已。”战在即不以为意,更何况他喜欢练武。
  “但侯爷还说了,你夜不归宿,还拐带皇子鬼混,每天罚多练两个时辰的剑。”
  “那我还睡不睡觉了!”战在即算了算,他一天十二个时辰,上午两个时辰听太傅讲课,一个时辰练武,下午一个时辰,现在一下多了三个时辰,不累死也困死了。更别提玩了。
  “世子,若不是二皇子,你可不仅连睡觉的时间都没了,还会罚跪祠堂。”詹小甲打了一盆水,为战在即擦手。
  “他要不送我回来,啥事都没有。”战在即并不领情,还有些抱怨。
  再说昨晚,魏染尘的确也是不想送战在即回去的,半夜感受到战在即在哆嗦,魏染尘才发现火堆熄灭了,虽已开春,可夜里还是有一点冷。
  而战在即的体温已经低的有些不正常,魏染尘只好连夜把他送回去了。
  送回将军府才知道,战在即天生体性偏寒,是很惧怕这种寒冷的环境的,而战无失让战在即多练武,一是为了让他早日上战场为离国驰骋疆场。再则是为了让战在即强健体魄,让他不再那么惧寒。可某人怎会知道。
  战在即一起来就看见桌子上琳琅满目的礼品,“这是什么?”
  “这是侯爷和夫人给你的诞辰礼物,这是太子送的,还有这件,是二皇子今早差人送来的。”詹小甲一一解释。
  父亲母亲送的,战在即不用拆都知道是什么了,父亲送的,一定是兵书,母亲送的,不是保平安的灵符,就是保长寿的宝珠。还每次都是他提醒之后才送的,这次恐怕也是谁提醒了他们吧。
  倒是魏倾世的礼物,每年都有新花样,打开礼盒,是个绣着一片红枫的香囊,颜色很素,不过也很显低调奢华,样式和魏倾世常佩戴的很相似,闻一闻,也是淡淡的鸢尾花的香味。随后将香囊爱不释手的别在腰间。
  再看看静放的魏染尘送的那个小巧的暗色盒子,战在即充满好奇,魏染尘一个不理世事的,就像脱离了尘俗的人,能送给他什么东西。
  好奇心驱使战在即打开了盒子,不过看到盒中的东西后,战在即原先的的激动就像瞬间被泼了盆冷水。
  “什么啊!黑金镯子!”战在即拿起檀木盒中的二指宽黑金镯子,这镯子呈黑色,浪纹图案覆盖着,虽致,战在即却失望极了,“魏染尘这家伙不会是把送给哪个情人的礼物给了我吧!”
  本打算把东西放回盒中,还没有来得及,战无失便踏进了房中!沧桑的声音喊了一声:“小甲,那小子醒了吗?”
  “父亲!”“参见侯爷!”战在即放下镯子,鞠躬作揖,詹小甲则跪在地上行礼。
  战无失本想训斥战在即,但一眼瞥到了桌上的镯子,眼前一亮,拿起镯子仔细端详。啧啧称赞好久。
  “父亲,这镯子有什么好稀罕的,魏…染尘用来糊弄我的东西,哼!那家伙…”战在即说着就不高兴。
  “为父让你熟记的兵器谱你都记哪去了!”战无失仍握着镯子称赞,也气这个儿子做事马马虎虎,就怕他以后上战场也这样。
  “父亲,这跟我记兵器谱有什么关系!”这么一说,战在即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别说,这黑金镯子还真有点眼熟,好像见过。
  “你这混账小子。”战无失恨铁不成钢的扫了一下战在即的头顶。“你给我好好想想,这是什么!想不起来,不许吃饭。”
  “啊…”战在即嘟哝,“魏休送我个礼物还关系着我能不能吃饭!”
  沉默好一会儿,战在即搜索着脑海里所有看过的书籍,和每一幅看过的画面。忽然灵光一闪,同时也有些欣喜。
  “我知道了,这是腕戒,天下第一的兵器房十八堂,打造的独门武器,世间仅此一只。明可做护腕,能挡任何攻击,暗可飞针,可藏微小利刃,对于明战暗击都很有用处。是吧,爹!”看着战无失黑到锅底的脸,战在即庆幸自己幸好想起来了,赶紧趁机撒个娇,缓和缓和父亲的怒意。
  “二皇子也真是有心了。”战无失把腕戒放回到战在即手上,“你什么时候才能像二皇子一样敛心性。再过两年你就该上战场了。”
  “爹,你整日不让我多学倾世大哥为人,就让我多习魏染尘处事,有能耐你让他们跟我比武功。”战在即回腕戒,听父亲这样说,他就郁闷。
  “你…你这混账小子!”看战在即一副痞气的样子,战无失就气不打一处来,“以后对太子殿下和二皇子恭敬一点,毕竟尊卑有别,皇子是你的主子,不只是你同窗,不要总直称二位殿下名讳,得以后落人口柄。”
  “知道了。”战在即虽嘴上应允,可他会不会依照就不一定了,更何况,他觉得,连魏倾世和魏染尘都不在意,他为何要改口。
  “我要进宫一趟,你按时练功,休得偷懒,还有,若我再听到太傅说你逃学,看为父如何拾你!”战无失走出房门。
  “哦。”战在即挑眉,撇一下嘴以表示自己的不满。心下想着‘又要去挺那太傅念经了,还真想早点上战场算了。’
  御书房中,魏瀚满脸愁容,放下刚刚接到的密函,皱着眉捏捏太阳穴。他没想到,刚把东边的战事平定了几年,这西边又起祸端了。
  战无失在太监德顺的带领下,进入御书房。刚要行礼,就被魏瀚赶紧扶起。
  “义兄,仅你我二人之间就不用那些繁文缛节了。”战无失的军队护着离国的根基,往往别国想要攻打离国,都得忌惮着战家军。面对外患,魏瀚自然也得敬着战无失。
  “陛下,君臣有别,战某怎敢逾矩。”一句话,态度明确,不卑不亢。战无失仍然坚持行礼。
  魏瀚只好坐回龙椅,“义兄,对于此次西厥国的挑衅,你有什么看法?”
  “看法明了。侵我河山,杀。”
  魏瀚没有说话,他何尝不是这样想,可手下除了战无失哪有合适的带兵人选,心下又担心战无失以年迈推脱,毕竟南征北战了一辈子,谁不想休息。
  “陛下,臣愿前往西沼退敌。”战无失主动请命,让魏瀚很满意。
  如约,战无失领着圣旨,带着战家军离了京城,去往西沼剿灭西厥国。魏瀚的江山坐得并不稳,他可容不得任何会对他的国家江山造成危害的祸端存在。
  战无失一走,战在即就如放回了丛林的麋鹿。战夫人不能陪着战无失了,但并不代表她有能力管得住战在即。
  这不,战在即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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