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在即解闷,毕竟他带兵多年,也唯有兵法能引起他的兴趣。
“魏染尘,我不是在帮你,我只是在替我父亲保护离国百姓,我永远不会忘记是你魏氏皇族灭了我战家满门。”战在即将布防图交到魏染尘手中时说道。
“你说那殿中人是谁?”
“还能是谁,不就是那谋反的废将军吗?难怪皇上当初在身为太子时要为他正名,想来他不仅战场上厉害,床上也很厉害吧!”
“哈哈哈…”几个小太监小宫女窃窃私语。这些话却一字不落的全都落入战在即的耳中。搁他以前脾气,他一定会冲上前去,暴揍他们一顿。可现在不一样,他是别人的囚徒,是个在仇人羽翼下生活的废物。
晚餐战在即只吃了一点点,对魏染尘的接触也越来越抗拒,魏染尘感到奇怪,这段时间以来,两人明明相处得挺好的。
第二日,战在即再也没见过那几个小奴才,不过,今日他住的宫中却来了个从未见过的人。
“你是谁?我怎么在宫中从来没见过你?”魏安世只有十三岁,从小在皇宫中长大,母亲是个小小的嫔妾,没有家世,不参与夺嫡之争,但也算过得安稳。
战在即和这个十三岁的小王爷相处得很好,或许是魏安世的性格和年幼的他很像吧。
魏安世也很喜欢这个善讲兵法的哥哥,不知不觉,隔三差五去找个战在即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了。战在即脸上也终于有了些笑容。魏染尘原先是想阻止魏安世的,不过在看到战在即的笑容之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体内的银针好像并不只压制战在即的功力,甚至是在化解,因为战在即已经感受到,他现在运功的痛感越来越小了,这就说明他的内力越来越弱了。
战在即的心逐渐平静下来,他尽量尝试着不去想家族的事,因为他知道,如果父亲在世,是不会允许他做出任何违逆魏氏皇族的事的,父亲在天之灵也是不希望他报仇的。可是想着战家被屠那天,他又觉得不甘心。心中总是纠结万分。
“少将军!”一声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战在即的沉思,他抬起头,看着来人,仿佛有些不可置信。
“小甲!”战在即起身,声音中带着欣喜,终于,还有一个胜似亲人的人存在。
詹小甲的出现让战在即开怀了很多,对于战在即的疑问,詹小甲如实回答,是魏染尘看在战在即的面子上赦了他,并让他到这里来伺候战在即,毕竟是从小照顾的人,总更贴心些。
战在即有一瞬间觉得,魏染尘还良心未泯。
经过几天相处,战在即总觉得有好几次詹小甲都是欲言又止,一被战在即发现,詹小甲就搪塞过去。
为战在即立的将军冢旁,站着几个人,再看冢后,已经被打出了一条很小的通道。
“阁主,此冢不是空冢,但是尸体有些奇怪。”一人跪禀。
被称为阁主的人回过头,正是朗一,眼中闪过明“尸体有被毁过容的痕迹?”这句话似是疑问,又更像是肯定。
“是。”
朗一很想大笑,事情跟他想的一样,那骁勇善战的噬敌将军果然没有死。只不过用了一个掩人耳目的方法藏起来了。这可就麻烦了,找不到人,就下不了手,就破解不了离国的兵防。
“让她进离国皇宫。”朗一折断一根树枝,扔在地上。
这冢前刚安静了一阵,又有一人驻足于前,一身黑袍,安静文雅,可眉宇间又有些戾气,他放下一坛酒,有些颓废的跪下,泪水似开了阀门的涌落。
战在即虽被魏染尘软禁着,但魏染尘对他极好,也不强求他什么,他也就得过且过的活着,想要逃走的念头也越来越弱了。直到那人的出现和消失。
第19章今生
樱花开得烂漫,整个樱林飘着樱花雨,和煦的春风吹着,战在即难得的心情舒畅,走向樱林的更深处。
看着枝头开得最茂得那一枝桠的花,战在即下意识的就想折下,可一伸手差了好大一截,想要跃身,才惊觉自己已经没有功力。只好悻悻的回手。
詹小甲赶紧上前,想要帮战在即折,可自己够不着。
战在即有些颓然,准备转身回去,身体却被人腾空抱起,双手稳稳的掐着他的腰,一下子就高出半人多。
回头低下,正对上魏染尘那双深沉的眼,魏染尘勾起一个笑容,望着战在即。
“魏染尘你干什么!”战在即被人这样抱着,有些羞窘,这个姿势太过暧昧,把一旁的詹小甲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
“能被阿战看上是它的福气,阿战想折便折了它。”
看着近在咫尺的那满枝桠的樱花,战在即突然觉得真是一种罪过,那么美好的事物,自己却想去破坏它。“花本来就该开在枝头,不能因为我的私心就折了它的自由。”战在即挣扎着要下来。
魏染尘当然能理解战在即的含沙射影,他也知道他关住了战在即的身,却根本关不住他的心。他只好放下战在即。
战在即一落地,就匆忙的离开,与其说跑开,不如说逃开,快到倾酒台时,战在即撞上了一个宫女。
战在即吃痛的爬起,连忙又去扶那宫女,可宫女一抬起头,战在即简直感到了五雷轰顶,太不真实了。但他还是要表现得很淡定。
扶着柳枝子进了宫殿中,詹小甲也追了进来,看到柳枝子,也明显很惊讶,但也立即听了战在即的命令到房间外守着。
柳枝子见到战在即并不惊讶,只是心中闪过不忍,眼眶也不自觉的红了。
“枝子,你怎么会在这?”战在即可没天真到会以为是魏染尘也放了柳枝子一马,以魏染尘对自己的心思,放了谁都不会放了柳枝子。
“阿即!”柳枝子扑到战在即怀中,他少了之前的柔弱,更多出些坚毅,不过她又好像在极力隐忍这份感觉。
柳枝子紧拥着战在即,双手慢慢游向战在即的背,好像在从袖口中摸出什么东西。可迟迟也没摸出来,反而一下子哭了起来,哭的撕心裂肺又无可奈何。
“枝子,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战在即面对柳枝子突如其来的爆发有些手足无措,只好轻抚着她的背,以示安慰,哄女孩子,他向来不擅长。
听战在即的话,柳枝子身形一顿,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将东西塞回了袖子,推开战在即。
战在即一愣,纵是自己失去了功力,可柳枝子毕竟是女子,而刚刚推开他的力道根本不像个柔弱女子,更似习过武的人。
“枝子,你会武!”战在即后退一步,突然觉得这个女子并没有他看到的那么简单。
“是,我自小体弱,我父亲为了让我强健体魄送我去习过。当日我也是靠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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