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解酒汤(H)》分卷阅读14

  资格,宋繁因而硬是被拔去功名,跌进谷底。
  而他,就算在殿试上拿下状元,却一点也不开心。
  因为他靠的是祖荫,因为如果宋繁未被取消功名,这状元必定是他拿下……
  放榜后,上门祝贺的人络绎不绝,他摆着笑脸虚应着,苦闷的心情无处发泄,直到李叔昂上门。
  “若凡近来如何?”他问。
  “不好。”李叔昂跟着愁眉苦脸。“若凡这些日子消沉得紧,话也不说,我也没法子了。”
  “我想去见他,可又怕他心里有芥蒂。”
  “大哥多想了,他只是恨他的嫡母罢了,这么一来,他不能走仕途,也无法经商,将来不知道该怎么办。”
  宋绰托着腮,突道:“叔昂,陪我喝杯酒吧。”
  李叔昂好笑地睨他一眼。“在哥不能喝酒吧,上回醉得很吓人啊。”
  “啐,我要醉了,你就把我打晕吧,省得丢人现眼。”听说他上回喝了一杯酒,结果醉得像个疯子,还亲了二弟,二弟还好一阵子一见他就跑。
  啐,把他当什么,不就是醉了吗。
  那晚,他喝醉了,一杯酒就让他醉得一塌糊涂,不省人事。
  但也是从那晚之后,他开始发起了春梦,而梦里的人始终瞧不清面貌,他以为是自己年岁到了,对男女情事有了兴趣,不当回事。
  况且他正式进入翰林院,为了熟悉差事天天忙得晕头转向,又为了病重的父亲答应了与礼部侍郎千金的婚事,早将春梦给抛诸脑后。
  就在婚事定下后,他特地去了趟李府,一来是告知喜讯,二来是想探探宋繁和许久未见的李叔昂,岂料一进李府,却见李府里竟闹得鸡飞狗跳,而主因竟是
  “就让她将孩子生下,届时再将她送到庄子里。”坐在主位上的执杖怒斥,立刻作出决定。
  他瞧见,李叔昂和个做丫鬟打扮的姑娘双双跪在厅上,而高氏的决定一落,那丫鬟随即哭得死去活来。
  他不敢相信,那乖巧的李叔昂竟然会欺负丫鬟,甚至让丫鬟有了身孕……
  正忖着,坐在主位上的高氏唤了他,他一抬眼,瞧见李叔昂惊慌地回过头,像是想对他解释什么,他却不想睬他。
  他曾跟李叔昂说过,既是庶子,要明白庶子的苦,所以往后记得娶妻不纳通房与妾,可他竟然尚未成亲便与丫鬟私通有子……这个混帐东西,到底是把他说的全记到哪去了!
  那年年底,他成了亲,宋繁与李叔昂双双到场,他却从头到尾都没瞧李叔昂一眼,只因他教他寒透了心。
  隔年,他当了爹,总算赶得及在父亲阖眼之前让他瞧见孙子,让父亲毫无遗憾地离世。
  同一年,他听说宋繁和李叔昂在高氏的资助下,开设了一家牙行,而他并未前往祝贺,只是路过时,曾见李叔昂笑脸迎人地周旋在马队商旅之间,陌生得压根不像他识得李叔昂。
  再隔年,他听说高氏去世,宋繁和李叔昂一起离开了李府,在牙行附近又开设一家铺子,因为太想知道两人近况,所以便前往一探,谁知道不去倒好,一去气得他险些吐血。
  “瞧瞧,这赭红色多映肤色,多美。”
  打他进铺子,,发觉是家赌坊时,他就忍着气准备狠狠训斥两人,岂料走到后院,竟见李叔昂牵着个作小公子打扮的小姑娘,一双桃花眼不住地往小姑娘身上瞧,又是搂又是抱的,教他向来引以为傲的理智瞬间消失无踪。
  “李叔昂,你到底是在搞什么?”
  李叔昂吓了一跳,松开了小姑娘的手,快步来到他面前,扬笑正要开口时,他怒声打断他,“你这是在做什么?让个小姑娘扮成如此,你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思,你以往读的到底是什么圣贤书?”
  “大哥……”
  “不准再叫我大哥,从此以后,就当我从来不曾识得你,你要是在街上撞见我也不准与我交谈!”话落,他转身就走,至于李叔昂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感受,他一点都不在乎。
  他快气疯了,他简直快吐血了!不过是一段时日不见,那小子竟然堕落到这种地步,简直教人难以置信!
  从此以后,再面对李叔昂,他俨然当他不存在,不与他对视不与他交谈。而他,状似不甚在意,在牙行赌坊里,与人谈笑风生。
  没多久,皇上有意将他外调,他随即欣然答应,单身前往掏金城赴任。
  他未告知宋繁,也没让家人送行,搭着马车出城,却见李叔昂静静地站立在城门外一隅。
  他没有回头,但他知道李叔昂一直注视着他。直到马车走了好远远得再也看不到城门,他才掀开车帘往后望去,仿佛还能瞧见李叔昂一脸失落地站在城门外。
  失落什么?他有什么好失落的?
  谁要他愈走愈偏的?若非他如此,他又怎会对他置之不理……
  独自上任,宋绰没有半点思乡之情,但却偶而会想起李叔昂穿着月白色袍子站在城门外。
  有时当他特别想他时,他就会出现在他面前。
  走出衙门,宋绰眯紧了眼,怀疑自己眼睛出了问题,可再仔细一瞧,站在对街的确实是李叔昂。
  远远的,他朝自己作揖,而他只是无声地看着他。
  没有交谈,只有视线交会。
  从此以后,每隔一段时日,他就会瞧见李叔昂,后来他受不了,还是跟李叔昂搭了话。“你怎么老是会在这儿?”
  “大人不是说了不准我跟大人交谈?”
  宋绰抽了抽眼角,转身就走。不交谈就不交谈,稀罕吗?
  就这样,赴任三年里,他撞见李叔昂的次数实在是多得惊人,尤其在第三年时,他遭人诬陷入狱,而后证人在堂上翻供还他清白,甚而破了大案,揪出了欲陷害他的巡抚,那时也见李叔昂就站在衙门外,他假装不期而遇地出现在他面前,甚至等在掏金城一整个月,陪同他返京。
  这家伙……真懂得怎么教他心软。
  但最可恨的是,他才对他心软,这小子回程的路上竟拐到蟠城,只为了替一位花娘赎身,当时他连掐死他的念头都有了。
  幸亏那花娘只是成了他的大掌柜大账房,压根不是打算纳她为妾……那时,他松了口气。
  为什么呢?为什么他非得要为李叔昂牵肠挂肚,为什么要因李叔昂的一举一动而患得患失?李叔昂到底是凭什么如此左右他?
  宋绰想想个明白,但思绪却不住地溃散,只觉得身子发烫。
  迷糊之间,他感觉身下仿佛压了个人,他张开了眼,注视着身下的人,瞬地,他心旌动摇着,只因在他身下竟是肌肤染著绯红的李叔昂,他的双腿被他扳开,他甚至可以瞧见他腿根的痣,他强硬地进入他,将渴望埋入他的体内,看着他的灼热同样昂扬着,他莫名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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