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又留恋地舔舐了几下,道:“傻瓜,裤子都不会脱……”把手伸到他的裤裆处帮他。
脱别人的裤子总是飞快的,钱小弦的平角内裤连带着牛仔裤一起被扒光,还被嘲笑:“处男就是处男,以后不许穿这种老土的内裤了,我想看你穿丁字裤的模样,最好是只有一根绳子,可以把你的小骚穴给勒住了。”这种想象极大地取悦了他,小骚穴被勒住后,青年就会整天整天的难受,然后求他帮忙,帮他把丁字裤解开,露出他粉`嫩的小`穴……
杨凯悦笑着把注意力移回了发着颤的白屁股,可怜的钱小弦上身浑身都是情动的粉红色,衬衫还半挂在上身,下`体却已经一丝`不挂,高翘着的阴`茎正面对着老板颤颤巍巍,哆哆嗦嗦的,哪有半点耀武扬威的模样,纯粹是在招惹人蹂躏和亵玩。
“果然和你的乳`头一样,是粉红色的,怎么,要不要我帮你摸一摸,嗯?”愤怒的阴`茎干净得不得了,连保护着肉`棒的小草丛都只有些稀稀拉拉的阴毛,阴`茎就算是勃`起了也没有平常男人那般充满丑陋的侵略性,杨凯悦曲起手指弹了一下可怜的头部,钱小弦啊地一声叫唤了出来,那个地方被男人看到还被人大喇喇地欣赏着,他羞得不行了,扭着屁股并起大腿想给自己挡一挡这无耻的春光,可是被人视奸的感觉当真刺激得他浑身燥热,那根东西被弹了一下,非但没软下去,反而神奕奕地荡漾着,还主动往老板手上凑,想让他帮自己摸一摸。
“老板……呜呜……要吸奶,还要摸肉`棒……都要……”钱小弦知道自己的要求是多么的不堪入耳,他用双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好像这样就能自欺欺人,不承认说出那种要求的人是自己。
办公室的白炽灯照着青年一丝`不挂的身体漂亮到不可思议,这种热情而放`荡的邀请没有男人能忍住不接受的,杨凯悦用眼睛把他瘦削而不失性`感的身体从上到下舔舐了一遍,最后停留那个因为被忽略而难受到肿起发胀的乳`头上,深吸了一口气,把它含进了嘴里,边尝着小处男的奶香味儿,手探到下`体开始帮着他的小处男撸管。
“唔唔……好舒服……再吸重一点……下面也要重一点……”钱小弦虽然写肉文,但是他撸管经验其实不多,怎么说呢,因为手`淫而射`并不能给他带来非常愉悦的感觉,那就像只是为了把存在囊里的`子发泄出来一样,草草了事。比起真刀实枪的性`交,他更喜欢意淫,想象美少年被壮汉玩弄的,能让他在心理上产生更多的快感。
现在他成了被老板玩弄的对象了,老板就跟每一篇小说里的鬼畜攻一样,用他粗糙烫热的大手上下揉`捏套弄他的小弟弟,乳尖被吸得又酥又麻,乳粒仿佛胀大了好几倍,肿得发疼,就这样还能从被吸`吮中得到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老板的手`淫极富有技巧,他不单是握着肉`棒上下套弄,还不时用大拇指轻轻地扣弄从包`皮里露出尖尖角的粉`嫩眼部,钱小弦每次只要被这么弄到,就酥得全身无力,比这更过分的是,老板连他两颗囊都不曾放过,隔三差五地就不轻不重地捏一捏。
乳尖被当做美食一般有滋有味地被人品尝着,已经被咬到肿大不堪,连乳晕都丝丝地泛着难受的劲头,阴`茎被人全方位地照顾得妥妥帖帖,钱小弦忍不住这种快乐了,他浑身轻轻地抖了起来,呜呜地哭着求饶道:“够……够了……老板……唔……再弄下去……我会出来的……要出来了……呜呜……”
小处男到底没有多少把握性高`潮时间的能力,他才浪叫到一半,`液从小洞处射了出来,量竟然还不少,大部分射到了杨凯悦的手上。
8、
“真浓,要不要尝尝看?”放开可怜到都快哭出来的乳`头,杨凯悦坏笑着,把沾满`液的手指往钱小弦的嘴边送去,诱惑着说道:“舔一舔,你自己的东西哦。”
钱小弦还没从射`的高`潮里完全恢复,他傻傻的,没力气,也没脑子思考,感觉有东西挑开自己的嘴唇,老板好听的声音又在那命令着自己,他张开嘴把老板的食指吮进了嘴里,`液腥甜的气息立刻弥漫在口腔里,他有点反应过来了,觉得不好吃,想要把手指赶出去,杨凯悦怎么可能让他得逞,手指在柔嫩的口腔里追逐玩弄着舌头,感受着它的热度,等`液全妥妥得被他自己吃完了,杨凯悦才放开红红的唇,亲了亲他,问:“好吃么?”
钱小弦呜啊的一声羞哭了出来,好吃个屁!就连他都不会写出自己吃自己`液这样的奇葩梗好嘛?嘴里还有自己`液的味道,钱小弦恢复了理智,边推着压在身上的男人,边骂道:“老板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放我起来!我要穿衣服!”
“爽过就不负责任了?刚才又哭又闹求我帮你吸奶撸管的又是谁?你乖乖的听话,不然我就去告你性骚扰,勾`引我帮你手`淫。你看,你淫`荡的证据还有不少射在我的衬衫上呢,我可没在你身上留下过半点东西,是不是?你想我去你学校告你勾`引老板么?嗯?骚`货你想么?”
这简直是颠倒黑白胡说八道不讲道理了!钱小弦张口反驳:“你……你不要信口雌黄了!没人会相信我一个男人会勾`引另外一个男人的!”无奈浑身赤`裸还被人压在身下,再脸红脖子粗也多不出什么气势来。
老板笑笑,无视他的炸毛,优雅地脱掉了自己的黑色衬衫和长裤,露出和他斯文的外表一点不符的健壮躯体,贴在他身上磨蹭着,膝盖顶开他的大腿接着在他耳边说着威胁的话:“你学校如果知道你的业余爱好是写同性恋黄色小说,你说他们会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钱小弦彻底被轰炸成渣渣了,老板怎么会知道他写肉文?他暴露了?什么时候的事情?老板还知道多少!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全部完蛋了,三次元里努力隐藏的身份被这么赤`裸裸的揭穿,钱小弦都忘了自己正面临着被人侵犯的窘境,恐惧和慌乱侵蚀着他的大脑,他无法想象如果被同学和老师知道自己是个写黄书还出版的作者,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他……
“乖,我不说出去,你该怎么做,不会不知道吧?”杨凯悦对青年被击垮的模样非常的愉悦,突破了他的心理防线,让他惧怕自己,顺从自己,乖巧地做一切自己想让他做的事情,让他乖乖地叫着床,心甘情愿地被自己操。暗示着,用胯下的巨物在大腿中间那还没被人采撷过的小洞处来来回回地磨蹭了几下,道:“用手抱着你的大腿,我帮你弄湿一点。”
钱小弦不知道该怎么做,他脑子很乱,真怕老板真的去把他给告发了,颤抖着手下意识地抱住腿根,后面那朵羞涩的小菊花一览无遗在老板的面前,老板对他的配合非常满意,埋下头来,观察着他可爱的下`体。刚刚得到过高`潮的阴`茎耷拉着脑袋,还没恢复到战斗的状态,含苞待放的小菊花儿躲避不过视线的鸭梨,一缩一放地在蠕动着,漂亮的褶皱和他的乳`头一样,也是粉红色的,没有杂毛,看着让人很是喜欢,想去舔一口,用口水把它弄湿了,看看这小东西是不是跟他的主人作品里写的那样,流出来的淫`水能浸满一张床单。
杨凯悦托起他丰满的白屁股,钱小弦几乎是倒立一样,躺倒在了沙发上,大腿被自己抱得很紧,屁股用最显眼的方式,把腿间那个小洞给暴露出来。
幸好这是个很大的真皮沙发,能够承受两个成年男子在上面胡作非为。
“对,你做的很好,就这样抱紧了,我来给你舔舔这儿,想象着你就是你的小黄文里被男人舔穴的小骚零,他们被男人舔穴都是什么感觉?”男人的话充满了邪恶的诱导,钱小弦不可自制地回忆起他的小说里那些零号,他似乎写了不少没有润滑剂,用男人口水当前戏的肉段子,每部小说里无一例外的,小零们才刚被舔穴儿就浪出了水,里面又骚又痒,不需要润滑剂就能做好挨插的准备,肉`棍子送进去后都能夹得又水又紧,发出淫`荡到不能听的水声。
他的联想终于和现实联系在了一起,杨凯悦对着小`穴儿吐了口口水,又吹了几口气,看着它往后一缩,害怕的小模样,坏笑了一下,探出舌尖,轻轻地撩拨小小的洞口。
小骚穴跟它的颜色一样,很软,很嫩,舌头并不力就把穴`口挑开了,刚进到穴`口,括约肌就热情地把舌尖束了起来,里面的骚味慢慢弥漫了开来,有点水意,烫烫地沾染着他的舌尖,看来这骚`货还真是天赋异禀能分泌肠液,他用嘴唇含住穴`口吮了两下,钱小弦的屁股像被电到了,挣脱着要挪开,却哪里挪的开,舌尖再次伸进柔软的内部,钱小弦大叫了一声,那种地方被强势的舌头侵入,奇怪的感觉不是一点半点。
“呜呜呜……难受……里面好痒……唔再深一点……”屁股扭得没了个形状,开始还琢磨着往后退,却随着被男人嘬穴又被舔肠壁的动作而完全宣告投降,迎合着男人的嘴,把屁股往他那儿送,里面深层次的瘙痒似乎因为舌头的扫过而得到些微的缓解。钱小弦难受坏了又舒服坏了,他能听到男人玩弄那种地方发出来的奇怪声响,不知道是口水还是骚水,蔫搭搭又淅淅沥沥地分泌着,充斥在第一次被外物进入的脆弱地方,等小骚穴里已经被舔得够软够湿了,杨凯悦不再流连那儿,用火热又坚硬的头部磨蹭沾着两人体液的而粘稠湿滑得不能看的地方,问:“舌头舔不到那么深的地方,我用肉`棒干进去才能干到,要不要我干进去帮你挠挠痒?”
没了舌头抚慰的后`穴顿时从内里散发出了强大的空虚,钱小弦的理智被这种空虚再次淹没,骚穴入口处就有个现成的东西,又大又硬,烫烫的,就算没被人开过苞,也知道如果操进去,会有怎么样的享受。一瞬间,他曾经想象过,用过的形容词全部跳跃进了他脑子里,什么被火热的大肉`棒狠狠楔入,什么九浅一深的抽`插,什么被龟`头撞到酸软不已的敏感点,什么湿淋淋的肉`穴,什么不用被碰前面就能插射的极品体质。
9、
「小处男,要不要我进去帮你开苞?你以后就不用意淫着被男人干是什么滋味了,嗯?只要我干进去,你就知道了。」被舌头完全开发的小骚穴难受地蠕动着,大龟`头在入口处磨了几下,每次快被这淫`穴吃进去,就退出来,把小`穴搞得越来越痒,明明是恐惧被那么大的东西插进身体中去的,可是后`穴又真的痒得受不了了,需要有东西刺激一下,手指,舌头,还是男人的性`器,随便是什么,只要肯来插插他,他都不会不同意的。
「要,要老板帮我开苞,呜呜,老板插进来吧,强`奸我吧,唔不要捣了,进去好了。」钱小弦的大腿已经没法开得更大了,他用力抱着自己的大腿根部,嘴里乱叫着,饥渴得都快死掉的小`穴一阵一阵缩着,试图把三过菊门而不入的阴`茎吃进去。
「啧,骚死了,流了那么多淫`水,把我的大家伙都弄得湿答答的,你那么想吃肉`棒,可要认真仔细地吃好了,如果叶公好龙,吃到一半就嚷嚷不要了,我可是要惩罚你的。」杨凯悦眼神幽暗了下来,青年甜美的邀请之下,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迅速瓦解,肉`棒在外面游荡的时间太长了,愤怒地叫嚣着想要实实在在地享受身下浪荡的青年,杨凯悦舔了舔钱小弦被自己亲肿的嘴唇,一狠心用头部凿开了湿淋淋的入口,把小`穴撑得满满的,括约肌紧紧地箍住了他。
「啊啊,好大,唔,疼,不舒服,你出去,好疼。」做了再多的准备功夫,第一次挨操是不可能不疼的,杨凯悦忍着没动,亲了亲他的眼睛,一只手摸着他软软的粉红性`器,另外一只胡乱地摸着他充血的乳`头,嘴里安慰道:「疼一会就好了,你疼就对了,不然我倒要怀疑你是不是被别的男人搞过了,乖啊,一会就不疼了。」
这安慰根本无济于事,钱小弦呜咽着哭叫不止,操`他妈的极品小受第一次就如鱼得水,一晚上爽个七八次高`潮,那么疼,别说七八次了,干一次就要他老命了。他叫着:「你出去好不好,求你了我好疼,呜呜,我会被操死的。」
「不会的,乖宝贝,你放松些。」小处男就是这点麻烦,才被干进去就又哭又叫的,他都做足了前戏,美味的大餐已经配上了上好的酱汁送进了嘴里,傻瓜才会吐出来。杨凯悦不想听他再拒绝自己,含住他的唇,把他的呻吟声都吃进了嘴里,感觉到包裹自己的小`穴也不是那么的矜持,满满地似乎放松了一些,肠液淅淅沥沥地分泌着,有了不错的抽动空间,也没通知一声,一挺腰把整个性`器都操了进去。
钱小弦呜呜叫了一声,整个后`穴被充满的感觉太过刺激,刚才还疼到哭的小`穴似乎自己已经认命了,老实地把男人的肉`棒吃得紧紧的,很深的内部被撞到,一种疼中带爽的快感从深处蔓延开来,又酸又苦的滋味让整个后腰都酥了,抬腿的力气都没有。钱小弦从没经历过这样的感觉,手也抱不住大腿了,像抓救命稻草一样紧紧地抱住深深进入他的男人,小`穴一缩,萎缩的前段颤颤巍巍地又竖了起来。
「干到你最骚的地方了?」男人一笑,把他的双腿撩起来,挽在手臂上,趁着钱小弦失神的当口,狠狠地干了两下,里面又水又紧,他还真不知道男人都么能出水,黏答答的,插着还发出沽渍沽渍的声响,热的都快把他的大肉`棒融化了。
「呜……我不知道,你不要问我,我不知道。」前列腺被男人反复地轻磨,酥酥麻麻的快感从穴里不断延伸,每一寸肌肤都敏感的不得了,钱小弦没办法思考自己现在的情况,屁股却食髓知味往男人胯下挺。
「你不知道?」杨凯悦显然是不怎么满意他逃避的言辞,胯下狠狠地干了他几下,把钱小弦干得啊啊叫了几声,结合的地方被带出了大量的淫`水,边毫不吝啬地用淫秽的言语侮辱他的意志:“你的书里,可是把男人怎么被男人操写得一清二楚,详详细细的,现在轮到自己被干了就不知道了?嗯?”
呜呜,为什么要提那种事情,就算他能写出来,也不代表真身上阵就能化身为文里的骚受,什么不要脸的叫`床话都说得出来啊……
“再问你一遍,我在干你哪儿?”这可不是个单纯的问题,仿佛是在提示青年一定要好好地回答问题,坚硬的头部对着前列腺划着圈圈研磨,时而又被重重撞到,钱小弦再也受不了了,这种毁天灭地的快感把他的灵魂和身体通通渣成了碎片,身体完全在男人的控制之下,只要再被好好地操几下似乎就能射出来,而男人不紧不慢的动作,根本不是为了让他好受,而是为了让他丢下最后的理智和廉耻,掰开大腿求着他狠狠操自己。
就算男人的野心昭然若揭,钱小弦也无法抵抗,他此刻的意识里只剩下对高`潮的渴望,粉`嫩的前端因为过度勃`起,抵着杨凯悦的小腹可怜兮兮地磨蹭着,流出了不少滑溜的前列腺液,淫`穴主动地敞开让阴`茎肆无忌惮地进入攻击他的前列腺,摩擦他敏感又紧致的穴壁,小骚心又酸又甜,无以名状的快感几乎把他逼疯。钱小弦伸出手来圈住男人的脖子,呜咽地哼着:“唔,你……你在干我的前列腺,唔……我的小骚心……最骚的地方……一被大肉`棒干就很舒服……啊还要……再撞我几下……把我`操坏……呜呜我是不是快被干射了……
啊……”
杨凯悦看着青年在自己身下浑身抽搐起来,本来就已经够紧的骚穴狠狠地绞住他的肉`棒,一下比一下绞得更紧,就像一张贪吃的小嘴贪婪地品尝着美味的大肉`棒一般死都不肯松口。等他叫`床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小`穴到最紧的时候,杨凯悦重重撞开痉挛中的肠道,猛烈地擦到了骚穴里最敏感的地方,钱小弦不可抑制地高`潮了,第二发`液没有一开始的那么浓,打在杨凯悦的小腹上,整个人并没有因为射`而停止高`潮,抽搐的身体在杨凯悦怀里颤抖,小`穴紧咬着肉`棒,就算吃饱喝足了也不肯松口。
“骚`货,非逼着我也射给你是不是?”在这么紧的小`穴里,能撑到现在还不射`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了,杨凯悦被高`潮中青年的浪态搞得也撑不下去了,在能把人灵魂吸走的肠道里又狠操了几下,不再忍着射`的欲`望,把所有的通通射进贪吃的小嘴中。
等钱小弦只觉得下`体一阵湿热,又莫名其妙地觉得温暖和舒服,等他高`潮终于退去,唇又被男人吻住,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妈的他不但被操射了还被人内射了……他不要活了……
10、
钱小弦的前半夜,因为体力消耗过度,睡得特别沉。过度的性`爱可能和酒有差不多的作用,到了后半夜,钱小弦开始做梦。
这梦境的开端十分的美好,梦里的自己左手拿着一朵小雏菊,右手拿着一本《男朋友》杂志,非常小清新范儿地坐在人民公园的长凳上焦躁不安地等着,等谁?梦里的他很清楚,他在等弦外知音。
弦外知音一直没来,他抬手不断地看表,菊花慢慢地枯萎了,天色也暗下来,他急的坐不住了,站起来到处乱看,突然,从他背后窜出一只老虎,叼着他的脖子把他往一大片树林了拖。他大叫着让打老虎放开他,可是老虎力大无穷,把拖进了森林,血盆大口就要落下……
“啊啊啊不要吃掉我!”钱小弦一下子跳了起来,还好是做梦,没有老虎……
他松了口气,再四处一打量,这里是哪里!为什么自己会一丝`不挂躺在床上?身上一片斑驳,浴室里还有人正在洗澡,他试图爬起来穿衣服,一挪动发现屁股像坐过老虎凳,痛得他根本爬不起来,更别提像被踹了十几脚的腰了。还没等他再多恢复点清醒的神智,浴室的门被打开了,他的老板大人,只是随便用一条浴巾把下半身围住,露出壮的上半身,倚在浴室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醒了?”
“老……老板……”
“嗯?”
“能不能……拜托你把手机拿给我……”他用手指了指掉在地上的长裤,示意长裤你有他的手机。
“做什么?想报警?”杨凯悦扬了下眉毛,看他呆呆的模样,忍不住又想欺负他了:“真糟糕,昨晚我把你小屁股里的`液都洗掉了呢,没有证据警察不会相信你的吧,要不我再给你制造点证据让警察比较好取证?”说着,走到床边上,没有西装革履包裹的身体散发着强大的气场,把钱小弦压得就算屁股在疼也要往后躲……
“不不,老板你别靠我那么近,我不是想报警……我懂法律的,强`奸罪是保护对象是女性,我最多告你故意伤人……啊不,我的意思是我不会报警的我,就想给我偶像打个电话,昨天爽了他的约,他肯定着急了……”
钱小弦害怕极了,他掀起被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跟电视里被糟蹋的花姑娘似的,心里不断流着泪提醒自己:嘤嘤变身鬼畜的老板好可怕,他要乖乖的,千万不能再招惹男人的征服欲,施虐欲,因为不管什么欲都会转变成性`欲,受虐的永远是他!
被自己玩了一晚上,竟然醒来第一件事是跟他那奸夫交代行踪?虽然奸夫也是自己,但是这种感觉还是怪不爽的。杨凯悦想扯开他的被子,发现他跟守护自己贞`操似的守护着被子,扯都扯不掉,觉得好笑,把人带被子一起抱着,贴在他耳边问:“你昨晚,电话响过么?”
被子里的脑袋拨浪鼓似的摇了摇。
“你们约了一起吃饭,你没到,他却连一个电话都不给你打,说明什么?”
钱小弦一怔,是啊,自己昨天电话刚换上新电池,为了不漏接弦外知音的电话,他还特意把他的山寨机调整到户外模式,就是那种农民工最爱用的,凤凰传奇+震动,在地铁里能响彻一个车厢的音量,就算跟老板噼里啪啦地做了些不和谐的事情太激动了,来了电话他也不可能听不到的……
“说明他并不是有心约你,或者跟你一样,并没有赴约,你还跟他交代什么?”
“弦外知音不会这么对我的!”钱小弦从被子里探出了脑袋,红红的眼睛瞪着杨凯悦,跟个愤怒的不愿意接受事实的小兔子一样,就差两颗大门牙了。
杨凯悦肚子都笑得抽筋了,脸上还装着严肃,继续挑拨另外一个自己和钱小弦的关系:“小弦,我昨晚那样对你,并不是和你玩玩的,我想对你负责,你怎么想?愿不愿意?”
真是无耻,把人从头到尾吃干净了,才问猪肉多少钱一斤的人祝愿他们一辈子只能吃注水肉!
钱小弦扭过头不说话,才不要挑拨他和他的偶像大大关系的坏老板负责!只是,被偶像大大放鸽子的感觉真差啊,连昨晚被老板侵犯都没那么难过,那种事情,最多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反正大家都是男人……
可是自己没出现,弦外知音竟然连给他打个电话问他一声都没有,可见他根本对自己是满不在乎的……
钱小弦被这种推测搞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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