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肯定很受女孩子欢迎。”
心跳,有些加速...白鸠摸了摸自己胸口的位置。
“没有啦。实际上我三年前就结婚了。不过两年前就离婚了。”白鸠很无所谓似的的挠挠头。“你说你是来西西里岛的教堂参加葬礼的。晚上就要走了吧?”
铭落点点头,喝掉最后一口奶昔。“嗯,不过我决定逗留到晚上直接去机场。不会有人在意我的。”
目送一个自己刚刚认识5个小时的人坐上飞机。
伴随着飞机末尾的白烟划过天际...
人生,彼此的相遇仅仅是几个小时而已吗?下一次...还有机会见面吗?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是十一夜。咱是个码字的新手...请、请多关照!
☆、
1年后
意大利,水城威尼斯。
简单来说,白鸠也是最典型的一个吃货。所以,因为蛀牙而来医院也许最正常不过了,对于他来说。
“真少见。”牙医看着腮帮鼓起的白鸠,扬起的是一个不怀好意的笑。“明明自己也是个医生,却还来医院补牙?”
呵呵...白鸠听出了这话里的讽刺。
三个月前,他被调离了安检的职位,安排在第7部队里当了医生。
“嘛...谁说医生不是吃货的?”白鸠给了她一个白眼。这是他在这里补的第8次牙,可以说是个极限记录。“说起来,你叫什么来着?”给我补了8次牙的护士姐姐...
“胖胖。”粉红色发色的护士回答,“你可以这么叫我,习惯了。”
哎。白鸠捂着腮帮子,等待补牙。
距离上次的见面,已经过了一年。白鸠常常幻想,他们到底还有没有缘分再见?又会在哪里再见?说实话,白鸠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想见那个一身黑的家伙。
总之就在一阵刺耳的“滋滋”声里面,蛀牙的白鸠度过了1个小时的时间。
说到底,时间也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坏孩子。但是,命运这个孩子一定更坏。
医院前台,挂号处。
很多人都坐在蓝色的椅子上等待叫号,光线很充足的透过落地窗。
落地窗外,可以很清晰的看见在庭。都开满了白色的小花。树上的樱花,也微微摆动。
白鸠从牙科出来的时候,就呆了。
时隔一年的相见,似乎多了什么?不是错觉
铭落168多一点点的身高,此时正被另一个172多一点点的身高抱着
omg!
喂喂!那人是谁啊!白鸠石化状,定格3秒。脑海里瞬间闪过了很多很多的字幕...
“喂!你、干、什、么?!”
慢动作回放一遍...
定格3秒结束,脑海里的无数字幕里都提醒着白鸠冲上去两巴掌。
时间回到1个小时前
牙科室里的补牙声“滋滋滋”的作响。
铭落坐在等候室,等待包扎。
一个是因为蛀牙,一个是因为受伤。
衬衣下大大小小的伤口,深浅不一,但可以看出,这对于警察来说应该就是“勋章”。
“久等了...呃...铭落酱?”进来的是一个很年轻的医生,很久以前,他和铭落属于一个研究部队。“真是好久不见。”
医生有些一头漂移的墨色短发,虽说是墨色,却带有几分神秘的深蓝。再往下,便是清秀帅气的一张脸以及黛蓝的双瞳。白大褂给他添上一股成熟的气质。
“是啊,好久不见了,蓝棠。”他很无所谓的叫出他的名字。“你已经是个很出色的大人了呢。”铭落的声音不喜不悲也不起一丝波澜,很平静。
也许是没走料到友人这样的平静,蓝棠显得也很难堪。
“相隔2年,真冷淡。哇喔...伤口真多...”蓝棠感叹一声,自己的这个友人,从还在学校起,就十分要强。“看这些伤,有几道已经开始起壳了。多久了?”
“一个星期。”仍旧很平静,“我不记得你什么时候这样婆嗦了,干净给我包扎我还有事。”
蓝棠微微叹了一口气,开始着手自己本分的工作娴熟的扒掉铭落的上衣,消毒喷雾剂消毒,最后仔仔细细的检查,用绷带包扎。
时间不快不慢的走了50多分钟。
铭落重新将白色的衬衣穿好,“谢了。”起身,丢下一句感谢的话语,准备走出这里。
就...这样?蓝棠有些不知所措。
曾经和自己很要好的一个友人,是学校里最要强的一个学员。
“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很喜欢你。”他用很纤细的声音说,只可惜很小很小。
脚步停留了那么几秒,推开门就是大厅。
“什...么...?”铭落回头,瞳孔里闪过一丝诧异。
下一秒,便被定格。
自己就这样被对方紧紧的抱着,像是一只普通的毫无反抗力的黑色兔子,只能用话语来挣扎。
对面牙科室的“滋滋”声也停了下来。
再过一秒,就是一黑一白的再见。
“喂!给、我、放、开!”白鸠勇士般的从牙科室冲出来。
脑海里只接受一个指令给那个不黑不白也不蓝的不要脸(?)的家伙两巴掌。
......
“我该说谢谢吗?”铭落觉得有些胃疼。
两个大男人在医院里,还是人流巨多的大厅,为了一个一脸迷茫的天然黑大打出手。会让人想歪的好不好!
“啊哈哈...本能反应。”尴尬的挠头,气氛变得很奇怪。
铭落瞄过白鸠身上的白大褂,上面确实的别有一个徽章和自己军服上的别无一样。
“哎~你也归属第七部队吗?话说你不是安检的吗?”铭落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幼稚的欢喜。
“三个月前刚被调过去的,说起来一年前看你,好像也是?啊哈哈...虽说我是个安检,不过是学医出身的。”白鸠回答,不知不觉,两人又很奇妙的聊了起来。
一黑一白,好像格格不入,却又十分合拍。
当白鸠问起刚刚的蓝棠的时候,铭落很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是我在军校的同学,据说有一个妹妹。和我曾经也是好朋友,不过现在感情淡了...是因为两年没有过联系的关系吧?”
两年?那也不长啊!白鸠一个劲的脑补,他和他,隔了一年没见,不也和刚刚见面的时候一样一拍即合?
视线路过铭落的衬衣时,白鸠露出了一个称得上是温柔的笑容。“要不要去我家?这伤口处理的不是很好...会留下疤痕的。”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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