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忘记了什么?
“李榕,你装傻也得有限度!”甘恒受不了李榕一副对钟程一往情深的模样,这人明明喜欢的应该是他才对,“我不信你连一星半点都不记得我了!”
“我为什么要记得你?如果不是因为钟程,我恐怕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李榕的话就像是一把年久生钝的到划过甘恒心口,年少时许下的诺言时至今日已经分文不值,所有的海誓山盟都是空头支票。
“哈哈……”
甘恒突然笑了起来。
“什么都能够轻易忘记,真是太好了。”
甘恒缓缓抬起手,摸上那张朝思暮想的容颜,如墨的黑眸里似是埋怨,似是深情。
“没关系,你不记得的,我会帮你一点一点想起来。”
甘恒满脸受伤的表情仿佛一瞬间让李榕觉得被人扼住喉咙,满腹怨言和咒骂到了嘴边又迫不得已咽了回去。
和李榕分手后,樊星连续几天都窝在寝室睡大觉,柯华冒着生死安微帮他签了几天到,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准备出门上课的柯华一把掀开樊星的被子,“樊星,你也该去上课了。”
“不去。”樊星抢过被子,一头埋进去,完全把柯华的话当耳边风。
“你总不能躲钟程一辈子。”柯华头疼得揉了揉太阳穴,“那小子现在天天盯着我,老子他妈的裤子都快被盯出个洞了。”
“别跟我提他的名字。”樊星一想到钟程那张面孔,就恨不得能把他海揍一顿。
“得得得,不提就不提。”柯华凑上前,“不过,你已经三天没去上课了,再不去我可不保证钟程那家伙不会来宿舍找你。”
“他没钥匙,进不来。”樊星倒不担心钟程会硬闯。
柯华耸耸肩,“随便你,不过钟程那家伙得跟个猴子似的,你还是小心点好。”
“逼逼完了赶紧走,老子要睡觉。”
真是好心没好报,柯华心里嘀咕了一下,便出门上课去了。
事实证明柯华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
樊星连续三天不回他短信不接他电话,也不来上课,狗逼急了还跳墙呢,何况钟程这个标准的痴汉。
钟程趁着宿舍管理员出去开会的功夫,用绳子通过樊星楼上的宿舍爬到了他的阳台,一气呵成的动作引得楼上几个同学不由得纷纷鼓掌叫好,“钟程,你行啊!”
“谢啦,到时候请你们吃饭。”钟程朝楼上的同学挥了挥手以表感谢。
当樊星看到钟程嬉皮笑脸地站在阳台上看着他时,心里不由得咒骂了一声:真他妈是日了狗了!
第九章
“你是不是忘记我之前跟你说的了?”樊紧了紧双拳,指骨咯咯作响,“再让我看见你,就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不给钟程任何说话的机会,樊星开始发动猛烈地攻击。整个过程钟程只是不断退让,直到樊星将他逼到阳台的死角,他再也无路可退。
毫无还手之意的钟程缓缓闭上眼睛,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等待着樊星的拳头落在脸上。千钧一发之际,樊星的拳头骤然停在半空,他死死盯着钟程那张无所畏惧的面孔,恶声恶气地问道,“你他妈不还手是几个意思?难不成是让着我?”
钟程有多少实力,樊星再清楚不过。除非钟程心甘情愿让他打,否则他没有丝毫胜算。可就是因为这样,樊星才更觉得愤怒,在钟程眼里,始终没将他当做平等的对手,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
钟程睁开双眼,神色平静,“我只是觉你揍我几拳,能够让你解气。”
“你知道什么能让我解气吗?老子巴不得这辈子没认识过你!”樊星转过身猛地一拳砸在坚硬的墙壁上,剧烈的疼痛令指骨微微发麻,但不及心痛的万分之一。
钟程走上前,还未完全靠近对方,樊星像是躲避洪水猛兽般猛地退后,漆黑的双眸中透着警告,“你别过来。”
“樊星,你难道真的要为了一个李榕彻底跟我恩断义绝?”钟程不顾樊星的警告,三步并两步冲上前,一把扼住对方的手腕,“我跟你的二十年比不上李榕跟你的两年?”
“你放开我!”樊星挣扎着想要逃脱钟程的钳制,只是对方攥得太紧,仿佛要将他手腕处的骨头都捏碎了,“你还有脸跟我提二十年?我妈把你当作她半个儿子,对你比对我还好,你他妈就那么回报她的?”
“本来就是我先遇见你的,凭什么李榕能得到你,我却不行?我哪里不如他?”
钟程不甘心,从小到大无论做什么都一帆风顺,只要他想做到的没有一件不成功,为什么遇上樊星他就会输得一败涂地?
“难道你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毁掉吗?”樊星觉得钟程简直不可理喻,“这就是你喜欢我的方式?把李榕从我身边抢走?你明知道我喜欢他。”
“你不可以喜欢他,你是我的!”
听到樊星对李榕的表白,钟程内心的邪火控制不住地往上窜,他不顾樊星的挣扎将他扛进寝室扔到床上。
樊星还没来得及从床上爬起来,钟程便迅速地欺身而上,将他压在身下。
“钟程,你给我滚开!”
樊星曲起膝盖想把钟程顶开,不料钟程眼疾手快地将手挡在要害部位,顺势分开了樊星的双腿。
樊星的双手被钟程抓着高举过头,紧接对方微凉的手掌猝不及防地摸上他炙热的部位。樊星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从抿紧的唇缝里勉强冒出几个字,“操、你、妈!”
钟程起手掌握住樊星的性器,探出舌尖舔了舔红唇,“你想操我妈口味也太重了,还是乖乖让我操比较好。”
“钟程,你他妈再不放手,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关键时刻下半身的老二还不挣钱地被钟程摸硬了,樊星只能气急败坏的怒吼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弄死我?”钟程用指尖轻轻磨蹭了一点性器顶端冒出的淫液,沿着诱人的股缝摸到未曾被人使用过的穴口,“我倒是跟愿意被你用这张嘴弄死。”
感觉到羞耻的私密部位被钟程用指尖若有若无地摩擦着,樊星顿时脸色惨白,“你今天敢动手,我这辈子都会恨死你!”
钟程无意间对上樊星的双眼,一颗炙热的心瞬间凉了一半,那种深入骨髓的恨意是他从未见过的,仿佛恨不得他立即从这个世界消失不见。
这世界上有什么比你深爱的人却恨你入骨更讽刺的事?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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