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郭靖与黄蓉夫妻受穆念慈临终托孤。于是便将杨过和武修文,武敦儒兄弟一起带回桃花岛。
郭靖虽一心想将杨过教养成才,以不负与杨康结义兄弟之义,穆念慈临终托孤之情。但是黄蓉却无法将杨康的所作所为和杨过划分开来,对杨过总存戒备之心,便不许郭靖教授武学给杨过,反要杨过跟她学习四书五经,似乎要将杨过教养成个知书达礼的通儒。
只是杨过自幼便自立更生,穆念慈久病之躯,又无法给杨过应有的管束,可以说杨过是个自由惯了的野孩子,根本无法以书文教之。
而且杨过好武,每每见郭芙及武氏兄弟跟随郭靖学习上乘武艺,而自己只能独自随郭伯母念一些子曰如何,子曰如何的,不禁心生怨怼,自认受到歧视。
想起自幼因母亲病弱,受尽周遭众人的白眼欺凌,没想到郭靖和黄蓉一个自称是父亲的义兄,一个是母亲的挚友,竟也如此对待,一股怒气充塞于胸,开始想念起以前的生活,纵是孤苦无依,却也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每一思及,便对黄蓉更加不满,对黄蓉的教诲直当是马耳东风不理不睬,顽劣异常,让自许聪慧不做第二人想的黄蓉也头痛不已,不知如何管教才好。
一晃数年,杨过已是14岁的少年,大武13岁,小武11岁,郭芙也已经10岁了。
杨过对黄蓉已是积怨深重,但还好杨过尚能感受到郭靖确是真心对待,所以对郭靖的言语倒也还算听从,与黄蓉勉强维持了个相安无事。
这一日也是合该有事,郭靖应全真七子之邀,前往终南山与众师弟讲武,杨过去了管束,根本不想读书,黄蓉气得罚他前往后山检柴薪。以他飞扬跳脱的性子,要他静静的坐在书桌前读书,他倒宁愿到后山检柴,还乐的轻松愉快。
桃花岛景色怡人,风光明媚,杨过信步而行,倒也怡然自得,好不快乐。行至一处桃林,突然听到有人喃喃自语声,杨过心念一动,静静的欺身过去,黄蓉虽不教他上乘的武学,但一般的轻功倒是不禁他学,因为合他心性,所以他练的甚勤,也因此他的轻功造诣颇高,不输一般武林高手。
只是他却不知道,黄蓉见他练武天份那么高,不过随便教教,就有如此成就,这反而对他的猜忌加深,更不愿将上乘武学教给他。
入得林内,却见大武一人在桃花林中,手持一支桃花,喃喃念道:「她喜欢我...她喜欢小武...她喜欢我...她喜欢小武...」每问一句,便拔下一片桃瓣,原来是在做那爱情占卜。
杨过一听便知,大武必是喜欢郭芙,却不知郭芙是喜欢他,还是喜欢小武,心中不安,故而在此问那桃花卦。
杨过自幼与大武小武兄弟及郭芙一起长大,虽说他们因黄蓉的态度关系,与杨过相处并不和睦。大武小武兄弟常在郭芙挑弄之下,仗着武功高于杨过而欺负他,但杨过久经阵仗,岂是易与之辈,大武小武兄弟总在事后被杨过整的七荤八素的,渐渐的由惧而怕,轻易不敢惹他。
杨过见状,心生顽念,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哈哈大笑的走近大武道:「想知道芙妹喜欢谁,问桃花能问出来什么来?还不如来问我。」大武突然见到杨过走来,吃了一惊,知道被他撞见秘密后,不由得满脸涨的通红起来,只是听他的言语,似乎有办法解决他的难题,心中又是一喜,但这些年来吃他的苦头多了,怕他信口开河,戏弄自己,不由直接反应道:「你又知道我问的是芙妹了?」话刚说完便觉得不对,果然杨过大笑道:「不是芙妹,那莫非是师母吗?你可真有眼光啊!」大武一急,连忙掩住杨过的嘴,紧张道:「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胡说,别瞎闹。」杨过虽被掩住嘴巴,但听到大武的讲话,心中不服,暗忖道:「这有什么大逆不道的?郭伯母可比芙妹漂亮多了,身材也好,喜欢郭伯母有什么不对?」突然心中一颤,一种难以言谕的感觉袭上心头。自己怎么会觉得郭伯母美呢?数年来自己一直在怨恨郭伯母,一见到郭伯母就心中有气,怎样也不肯给她好脸色看,原来自己一直觉得郭伯母好看?自己怎么一直没有察觉?
其实杨过暗中喜欢黄蓉是理所当然的,首先黄蓉当年被誉为中原第一美女,容貌身段之佳自是绝顶无双,如今虽然已是为人凄,为人母,但艳容不止未减,反因历练多年,更添成熟妩媚的气质。且黄蓉长年练武,自然体态完美,玲珑有致,丰盈动人。
二来杨过自认聪明过人,自幼便靠着聪明才智,不仅养活自己,还照顾病重的母亲,杨过一直便以此为傲。谁知一遇到黄蓉便处处吃鳖,任自己有七十二变,黄蓉便如如来佛祖一般,翻不出她的手掌心,这怎能让杨过不心服?只是杨过心高气傲,不愿服输罢了。
三来穆念慈自杨过幼时便染病在床,始终不法给予杨过应有的保护,反是黄蓉一直是以一个强者的姿态出现,杨过再强也不过是一个14岁的少年,又怎能不对这样的黄蓉心生仰慕呢?
只是杨过一直于黄蓉作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黄蓉竟有如此奇异的情感,竟只是此时因大武的一句话而被挑了起来,令杨过对黄蓉的感受起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更因此生出事来,这却不是始作俑者的大武所想的到的。
闲话表过,且说杨过被大武挑起奇异的心事,正自发呆。
大武见杨过莫名其妙的发起呆来,奇怪的推他一把道:「喂!杨过,你在发什么呆呀。」杨过自自己的奇想中惊醒,乾笑掩饰道:「我是在想,用什方法才能确定芙妹是喜欢你,还是小武?」大武精神一振,连忙问道:「你真的有办法知道吗?」杨过神气的抬起头道:「当然有办法,祇是看你敢不敢试而已。」大武见他说的那么有把握,不由半信半疑的问道:「那你先说说看。」杨过故作神秘的凑到大武跟前,低声笑道:「你可知道我们和芙妹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大武直愣的回道:「芙妹是女的,我们是男的啊!」杨过击掌道:「照啊!只是你可知道男女之间最大的差别在那里?」大武一时无法掌握杨过问题的重点,便直愣愣的摇头。
杨过得意的一拍胯下道:「就差在我们胯下的这根宝贝,这根宝贝只有我们有,芙妹是没有的。」大武惊道:「芙妹没有小弟弟?那她如何小便?」杨过差点绝倒,没好气的说道:「女子身下有一小|岤,就在我们宝贝的位置,她们小便就由此|岤撒出来,怎么你什么都不知道啊!」大武自惭寡闻,又不愿认输,强撑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见过?」杨过气由鼻出,神气的哼声道:「我当然见过啰,有什么是我没有见过的?」其实杨过只是在充老大,他那有见过?只是他在当小混混时,常到镇上一家叫怡红院的妓院偷食。因为怡红院的伙食极佳,杨过常去光顾,为偷饮食,不免需要隐藏身迹,于是便常听到那些嫖客,妓女,老鸨,保镳之间的对话,一些似是而非的性知识便由此而来。
虽是似是而非,但是要唬大武这愣头青已是足够了。
大武见杨过见多识广,不禁心生敬佩,便虚心求教道:「这跟芙妹喜欢谁有什么关系?」杨过笑道:「我听怡红院的老刘说,只要女子肯让男子将他的宝贝插入她身下的小|岤中,那就表示那女子是喜欢你的。这就叫干|岤了。」大武吓了一跳道:「行吗?那不是尿尿的地方吗?可以放的下去吗?那不是很脏吗?」杨过哂笑道:「有什么脏的,全天下的男女不都是这样做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大武疑惑道:「全天下的男女?你是说师父师娘也这么做吗?」杨过虽然没见过,却也强撑道:「那是自然。」大武忽然将裤子脱下道:「可是我的宝贝软趴趴的,要怎么插呀?」杨过见他的小弟弟只有手指般粗细,在根部长着几根细黑毛,就像是毛毛虫一样,便笑道:「这样自然不行,要硬起来才行。」大武突然高兴起来说:「哦!我明白了,就像清早起床时,我的宝贝总是硬梆梆的,涨的厉害,那就能干|岤了吗?」杨过肚子都快要笑破了,但仍强做正经的道:「光早上起床时能硬还不行,你要能随时都硬的起来才行。」大武问道:「那要怎么样才能随时硬起来?」杨过故意迟疑道:「这个么...」大武见杨过如此做态,不知有诈,急问道:「怎么了?难道你也没有办法?」杨过道:「办法是有,教你也行,只是我有一个条件。」大武问道:「什么条件?」杨过附耳低语了一阵,大武面有难色,不住摇头,杨过又说了一阵,大武才勉强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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