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寺夜话(肉文)》分卷阅读14

  软糯糯,在他耳边道:“大哥……是个蛛儿哩。奴奴已经吹去了。”说罢那双水润的唇又磨到斑寅侯的耳侧,一口香风,直送进去。
  斑寅侯便应了一声,仍背着他走。
  不多时便到了千丝洞口,紫螯故作惊讶道:“大哥,你看那儿有个破屋。天色晚了,咱们进去歇歇脚罢。”斑寅候瞧了一眼洞前“千丝洞”三个石里的字,应了一声,道:“好,咱们便歇息一番。”说罢便将紫螯放了下来。
  紫螯在他耳边的一口香风,实则是乱人神智的毒物。他不晓得斑寅侯乃是匿了仙气,来教训他的。正得意,往床上一瘫,声声娇媚入骨,唤着他来。
  斑寅侯当年为祸山林,声名远播之时,座下曾聚一众妖物。狐、蛇等美貌娇艳之类,他亦与之欢好过,床笫之间颇为神勇,一次需得两三个妖物侍候。之后得了缘法,受仙尊点化,经劫成仙,便不再沉溺凡欲。如今见这蜘蛛呆愣愣、傻兮兮,直到现在还未曾发现自己真身,笑了一笑。将衣衫全解,露出一身粗壮巨硕的猛肉,喜得紫螯双眸生光。立时便缠上来,两条玉臂盘了他脖颈,笑盈盈将唇儿在他耳畔颈子里厮磨。口中嘤嘤乱哼,嫩软的身子直往他怀里钻蹭。
  斑寅侯将他肥嫩臀儿狠劲捏了两下,疼得紫螯大叫一声,骂道:“你这个蠢物!还不快松开!”斑寅侯便不抓捏,将他两三下放倒在床,也不做甚么水磨功夫,火烫唇舌顺着臀缝舔舐不止。紫螯见他这几下做的熟门熟路,心想,这莽汉看来还是一个花丛老手哩,如此更好,省得一会疼痛。便将软绵绵、香馥馥,玉一般的身子放松些,让斑寅侯一阵舔弄。紫螯的身子许久未曾欢好,如今被他舌尖四处撩拨,大手浑身搓弄,软如棉团,两条长腿架在斑寅侯肩头颤如筛糠。
  斑寅侯将他软臀一按,肉刃在湿淋淋穴肉轻点。紫螯觉着异样,起身碰了碰他下头,心里一沉。此人的阳物好生巨硕,并有他四指那般粗,近七八寸长。此时斑寅侯将那狰狞巨物挤入紫螯穴肉,方进个顶端便动不成。将紫螯肥肥臀儿一阵搓揉,两个乳首掐抠绯红,喷了些粘腻汁水,才进得五六寸。一根粗硬阳物被紫螯紧致的粉穴吞吐缠弄,好不爽利,斑寅侯将他搂了搂,一连顶了千下不止。紫螯原先想逼他快些出,不料他活儿妙极,一根巨物在穴肉内横杀竖顶,撞得紫螯淫声乱叫,本是唤作哥哥,之后连亲汉子一类全都嘶嚎出来。
  紫螯承了极乐,做得一个多时辰,忽而腰间酸麻酥软,玉茎轻颤,竟是有泄身之意。忙道不好,这人床上功夫竟妙如斯。将身子往前一迎,两臂勾紧,后穴猛夹,欲将斑寅侯之元弄出。斑寅侯见他换了动作,笑着将剩下两三寸往里面一捅。紫螯只觉得原先那酥软发麻入骨之痒竟化作灭顶快慰,哀叫一声,身子欲退。斑寅侯将他玉肩按住,整个身子往身下一塞,八寸的肉刃全部刺捣进去,只听得紫螯一声哀嚎,玉茎内喷出勃勃腥膻汁液。
  斑寅侯被他泄身时的穴肉绞了一绞,果真多几分舒爽,将肉刃埋在内部磨蹭。紫螯酥软呻吟了一阵,便觉不对,将双手化了黑刺,抵在斑寅侯咽处,怒喝道:“你是何人!”却不料斑寅侯将那肉刃磋磨乱捣,弄得他臀内淫水四溅,床褥具湿了。一时大怒,变回蜘蛛模样,要杀斑寅侯。
  斑寅侯性命如何,下回再说。
  ☆、十三【兽形注意】
  上回说到,紫螯勾了斑寅侯入洞,床笫之间竟败下阵来,泄了元阳。自觉有异,喝问:“你是何人!竟敢来此撒野!”说罢美目崩裂,白皙脊背上生出几对黑足,玉般身子膨胀暴开,化回巨蛛的模样,要杀斑寅侯。
  斑寅侯看他化回巨蛛,杀意毕现,将四个尖足狠刺过来,一声低吼亦化回虎形。
  紫螯见刺目青光大盛,心道不好。晃眼间,面前便是一只斑斓白额巨虎。那虎比他大了半倍有余,赤目如血,白齿如刀,一只利爪斜勾一下,便将它四足竖劈的尖刺拍开。
  一虎一蛛立时对峙,斑寅侯剪扑一冲,按在紫螯身前。一声虎吼若霹雳惊雷,震得整个山头群鸟乱飞,走兽低伏。早年虎王一怒,千里皆伏,何况如今斑寅侯早已非昔日白额将军,神威凶猛,更添几分。紫螯听了,胆战心惊,向后退了几步,身子颤个不住,心道:呜呼,今日看走了眼,却是个黑吃黑的虎!修为亦在我之上,莫非现时便要送了命去?
  见斑寅侯步步紧逼,一对血色大眼扣着自身,紫螯早已没了之前欲取人性命的威风。不多时便道:“若要山洞,我退去他处便是!你莫要伤了我这一群的性命!”说罢转身欲退,发出警啸引蛛群逃命。一时间,那大的小的,灰的黑的,满洞紫螯的亲族四下逃窜,往外爬去。紫螯亦转身往门口奔逃,欲弃山洞,留得性命。
  斑寅侯见他径自逃开,一个毛茸茸腹珠乱颤着往前爬。蹿身往前,一掌将他按在身下,冷笑道:“跑甚么,本侯未许你走。”这重重一掌将紫螯按得腹痛腰酸,哀叫起来。巨虎顺势趴伏在他身上,利刃般的虎牙便在他头侧。胁道:“本侯还未快活,还不将你那个肥屁股,掏出来给本侯?”紫螯听了,一股闷火憋在心头,夺我洞穴,还要拿我快活?不仅不听他威胁之言,还将腹口两个丝囊喷出银丝来,糊了斑寅侯一身。
  斑寅侯不慌不忙,骑在紫螯身上,将下身一尺多长的粗硕虎鞭抵在他腹球下端的小口,硬是挤进去小半个顶端,在腹内刮蹭。唬得紫螯两股战战,八个腿也全瘫了。斑寅侯在他身上笑道:“蛛儿,这样不听话可不比之前得劲,要是本侯硬探进去,捅破了腹膜,你猜你还活的得么?”紫螯吓个半死,他作巨蛛之时,下腹不同人形,还有个软臀嫩肉挡着。若斑寅侯要与他本体交合,虎鞭不管不顾横戳进来,捅坏了腹膜脏器,他一条命也算交代了。连忙化回了人形,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斑寅侯见他终于听了话,将他抱起来放到床间。见紫螯吓得魂掉了半个,泪水盈盈,全身亦不停打颤,抖若筛糠。笑着轻轻掐了一掐肥臀嫩肉。紫螯心内苦不堪言,不知命犯哪门子太岁,惹了这个黄皮白额老虎,苦也!
  斑寅侯这一宿胡乱折腾紫螯,待他喷了五六次,方泄了一次给他。紫螯尝了元,身子也舒爽了些,不像方才那般疲累了。
  睡至第二日晌午,紫螯被斑寅侯捅在穴肉内的阳物捅醒,腰酸腿软,见他似还有交合之意,连忙哀声求饶。
  斑寅侯把个巨物从他体内抽出来,兹兹水声不绝,穴内涌出两三波汁液,全是昨夜缠绵留下,大部是紫螯自泄自喷丢出的。
  斑寅侯见他绯着脸色,半死不活,掐了掐他臀肉,道:“本座饿了。”
  紫螯累得一个手指也抬不起来,声音细若蚊蚋:“后……后院堂…有…烧鹅。”
  斑寅侯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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