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娥那样一个娇滴滴的人儿。这样的福分怎么就不落到自己头上?
萧绎驱马到丛林里去,一点儿都不担心会遇上野兽。
陈煊见状也一同跟了上去。
直到号角声再次响起,今日的行猎也告一段落。陈煊获颇丰,除了猎到一头黑熊,其他大的如梅花鹿、麂子、狐狸,小的像松鼠、野兔、野鸡,摊开满满铺了一地。
反观萧绎,还真就光猎狐狸去了,其中有只还是极为稀罕的白狐。
晚间坐下来享用猎物之际,陈煊忍不住偷看一眼坐在董皇后下首的素娥。她肌肤雪白莹润,兼又十分十的美貌,在华服盛妆之下,从头到脚佩环交映,金玉葳蕤,更从气韵华贵中显出她的娇美明艳。也只有天下最稀世的珍宝才能与她相配。
素娥抬起眼帘不太经心地瞥过来,眸含春水,如潋滟波光,像要故意勾引他一般,可他明知这绝无可能。她眼里只有萧绎一人,再看不上其他男人,但纵无情,已是足够动人,他日若得她青睐许身……
陈煊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甚至还想狠狠地……刚经历过一场热血奋战的男人们,除了烈酒,最渴望的便是借女人来宣泄这种胜利后的快感。女人天生绵软柔弹的躯体,正合男人的这种血性阳刚。
他也一样。
这是男性对女性侵占的本能,纵然他家教良好是个正人君子,但也难不了。
陈煊闭目,深吸一口气,再睁眼,那些异样心思,已被他死死按住,不敢表露。
乐工们手持杖开始奏乐,悠扬参差。随着乐声,一列衣秀女鱼贯而出,随丝竹蹁跹起舞,飘摇若仙,这全是南苑养的艺妓,个个身姿曼妙。
美人赏心悦目,贵人们用餐之时自然也能多用一些。随着轻纱飘落,一个艺妓抢占到了陈煊身边的位置,素手捧起瑶樽,俯身递到他唇边喂他。
陈煊就着她手吃了,漫不经心的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带着令人酥麻的狎昵。此情此境,最适合幽会不过,陈煊下意识往素娥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素娥的位置已经空了,扭头看萧绎却还在,心道怪哉。
他不过一思量就有了决定,寻了个借口脱身离席。约摸走了一盏茶的功夫,突然他脚步一顿,倚在一处假山躲了起来,原是瞧见了也本应醉卧温柔乡的安王赫连瑾。
陈煊见那赫连瑾绕过篱笆,向其中一处假山走去,稍沈一刻,心想反正闲来无事,便也跟了过去。
因著院内颇是安静,所以任何动静就隔外清晰可闻,只听得一道娇柔的女声响起,“你做什么?”
陈煊一听这声儿,身上立时一酥,心中疑惑,这声音魂牵梦绕,不知入过梦里几回,连忙俯身就目向假山内窥视,却见花草掩映中,赫连瑾竟正按着一妙龄女子欲行好事。
再定睛往下一看,对面那女子恰刚抬起脸儿,那艳绝的容颜,就已是够磨人的了,因着频频摇动身躯,那胸前的一对儿椒乳,还跟着一块儿晃荡,衣裳都快要给撑裂了,端的是好一名尤物。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他梦中的仙姝,是他朝思暮想而不得的永安公主池素娥。
陈煊此刻心中芜杂,百味交叠。他纵情声色,放荡不羁,平生所憾也就只有眼前嫁为人妇的女子。
纵然也曾有别的想头,但见她与萧绎夫妻情意甚笃,也都只是水月镜花,空梦一场。他所欲所求,也不过是能和她偶尔相见,畅叙笑谈。
可今日看她跟赫连瑾这情偷的,应已颇有些时日了。
忽的素娥短听促尖叫一声,间杂着丝帛碎裂的声响,陈煊一窒,几乎将呼吸都忘了。
定眼一看,原是赫连瑾那厮解了素娥的衣扣和腰带,又将她双手锢在身后,翻转过身子,那双妙乳儿又白又翘,教人只想拿捏在手里好好把玩两下。
正如陈煊所想一般,赫连瑾的大掌从后头攥住它揉搓起来,更是惹得胸前的汹涌,挤出了一道儿的深沟,从陈煊那边儿看去,将那两团儿看得清清楚楚。
素娥白玉一样的身子在对方手掌中扭动,却是越挣扎衣衫落的越多,最后只半片儿纱缠裹在那副白玉无瑕的绵软身子上。陈煊抑住急促呼吸,差点儿鼻血都要滴下来了。看着赫连瑾那粗粝修长的手指轻亵地拧上那煞是惹眼的粉红,凑到素娥耳边说了什么,她软将下来,绵绵卧倒在他怀抱中。
赫连瑾粗喘,将她一双白嫩修长的腿儿架在他双臂上,扯了裤头狠命顶进去,素娥似是“嘤”了一声,这听在陈煊耳朵里更是滋味微妙,又是希望赫连瑾干得素娥哭闹尖叫,又是嫉恨那根耸入妙穴的孽根,恨不得能剁了去了事。
两股情绪拧得他心成了乱麻一团,忽瞧见底下一处石头在阳光下十分耀眼,仔细一瞧,原来是挂了枚绿翡耳坠,刻有古朴雅致的“素素”俩字,甚是别致,约摸是素娥过来时掉落的,陈煊转了转心肠,便已有了计较。
第五回绕指柔美景良辰
等素娥终于从那磨人的欲海解脱出来,匆忙撵走赫连瑾,自己整衣扶发。因为肚兜被撕烂了,亵裤也绉得不成样子了,她只好先行回了自己院子。好在有夜色掩护,也没撞见什么下人。
素娥擦了身子换了新的肚兜和亵裤,又把被撕扯坏的衣物都剪碎藏了起来,这才重新回到席上。
若不是陈煊亲眼所见,他怎么肯信这个神情端庄举止典雅的大美人出去为的是让她夫君以外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素娥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一举一动皆被人窥视着。她酒量本浅,人人上来敬酒,几轮下来,脸颊已烧了红云,被辛辣的酒辣着了,还吐出了一截香舌散着辣气儿。
“真是个心大的妖。”陈煊也不知怎么回事,一想到素娥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揉搓,就恨不得将她压到胯下狠骑猛操。
这股邪火却压制不住了,陈煊觉着身子都快要给烧成灰烬了。他摆摆手,起身出去方便,先前那艺妓忙跟在他身后侍奉。
待到了隔壁的梢间,陈煊入浴房换了身宽松衣裳出来,见边上侍奉的艺伎含羞带怯的抬起眼眸,目光绵绵多情,笑了一笑,便伸手将她扯了过来坐于大腿之上,重重揉捏着内里的丰满。
原本伎人就是用来待客的,要是被贵人看上了那就是飞上了枝头。那艺伎不知他刚上来就这么凶悍,被他捏的生疼,又不敢反抗,只能装出销魂之声,好讨他欢心。
陈煊拔出了那话儿想要入巷之时,脑子里忽的便想起了素娥那曼妙身段,又圆又翘的一对乳儿,蜂腰长腿,浑身粉白柔腻。便剥开这艺伎衣裳撩了肚兜儿一看,只见那乳儿尖尖,向外散着,生得腰长腿短,还有些子油腻,顿时便倒了胃口,一下儿从她身子上爬了起来。
那艺伎犹在意乱情迷之间,却被陈煊一把推开,也吃了一惊,以为陈煊是要同她玩儿些什么花样,遂大着胆子,伸出纤纤玉指去探陈煊的本钱,刚唤了声“爷”,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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