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物细无声(穿越)》分卷阅读13

  姑娘,眼下你吃我的喝我的睡我的,还想咋的?”
  “……”是哦,吃他的喝他的睡他……的地板。
  黄粱吃饱喝足一拍板:“救命大恩无以为报,你如今有钱就多买些布料,我给你做各种好看的衣裳鞋子,保你装扮地玉树临风仙风道骨。”
  “你可真是个能干的好姑娘。”云润生笑容加深。
  “哈哈,过奖过奖。”黄粱干笑。
  云润生不多言,回到床榻上打坐修行,他很疲惫,急需修行弥补。
  黄粱不再打扰,静静待在角落里望着年轻道长发呆。他所见的云润生几乎日日夜夜静修,除了做饭时间从未偷懒。今日他出神的看着,不得不暗赞云润生很有修者风范,气质淡然却不冷漠,内敛而不柔软,既不张扬亦不高高在上,有真本事却不跋扈,比起京里那些作威作福的妖道,这样的人才当得起一声真人。
  此时云润生的虚弱一览无遗,亲眼目睹他救人的过程,看他满头大汗脸色发白时,几乎想冲上去扶他一把。为了救那个孩子,他可谓拼了全力,难道只是为了区区千两银子?当然不是,这个臭道士,就是太心善!不,他不是臭道士,香香的,浑身有股淡淡的草木香……
  越想越不像话,黄粱兀自红着脸缩回头,迷迷茫茫的渐入梦乡。
  半夜里,云润生结束第一轮修炼。黑暗中他的双眸亮如星辰,他起身喝了杯凉茶。瞥见杂物堆里黄粱竟靠墙坐着入睡,当下便走上前。
  黄粱牟然张开眼,慌乱地左右看看,最后定在云润生脸上,茫然道:“你好了?”
  云润生一愣:“嗯。”恢复速度比他预想的快很多,接下来还需巩固修为。
  黄粱打哈欠,揉揉脸道:“那就好。道长为了救人太过拼命,要当心自己的身体。做善事也不能吃亏啊。”
  云润生哑然失笑:“我缺钱,为了银子出手,尽力而为是职业道德。”
  黄粱不信,戏谑道:“区区千两银子哪需道长力。”口是心非的人。
  “两千一百两加一纸房契,这价钱合适。”云润生纠正,提起所赚得银票心情就特别好,眉眼带笑。
  “哦。”黄粱拿不准了,莫非……道长真的很喜欢钱?
  被黄粱迟疑不定的眼神看得略不好意思,云润生轻咳,声音温和:“躺回去好好休息,坐着睡像什么样,你以为是我?”
  “那倒是,哎呀,脖子都睡疼了。”在颈后揉了几把,黄粱困倦的倒回杂物堆,几个呼吸后就入了梦。
  停船第二日,云润生揣着银子大肆买买买。黄纸、朱砂、墨砚、毛笔等等,眨眼间花去近五百两银子。符是师父与他上辈子用得最多最趁手的辅助武器,门槛低,特性多元化,攻守兼备,成本小材料多,绝对是宜多不宜少,行走江湖杀人灭口之必备。末日爆发时期,他依赖最多的便是符。眼下他是一个跑船的厨子,日子过得风平浪静,但未雨绸缪有备无患。
  除了符,云润生更想炼药,此项入门难,成本高,且他从未尝试过。炼药是师父的绝活,他一直只能旁观,想学却无计可施。不到入体期三层根本无法入门炼丹。云润生转身,毫不犹豫便去买了数量不少的十二味药材,正好凑齐入门‘回春丸’的丹方,师父只练过这一种,配方,炼丹诀窍,手法等等,云润生早已牢记于心。决心备好药材,等突破到入体期三成大可开炉一试!
  云润生最后挑细选两个巧炼丹炉,所需之物才算齐活。忙忙碌碌度过一天,夜幕早已挂上弯弯的月牙,花钱如流水,两千两银子已所剩不多。
  几个担货的脚夫帮着把一应物资挑到大船上,云润生多给了他们双倍的价钱,守船的几个汉子正在烛光下津津有味的打牌,见厨子买一大堆东西回来理所当然的以为是粮食,大伙招呼一声继续打牌,谁也舍不得起身帮忙。
  云润生将东西全部拿回房间,狭窄的屋子顿时更拥挤。黄粱窜出来好奇追问:“这些都是何物?”
  “炼丹,画符所需。”
  “云道长高能!”
  “给你。”云润生将手凑到黄粱面前。
  一窜红彤彤的糖葫芦。
  黄粱不情不愿地接过,只听云润生道:“还有一根我拿去给虎子,顺便帮你把饭热好端来。”
  眼见云润生走出去,黄粱舔着糖葫芦心里好气,道长真把他当成十岁出头的小孩。
  明明他只是长得太矮!
  是夜,云润生没有修炼,静静站在烛光下画符。许久没画,提笔难手生,起初连着耗十几张,他只好搁笔去静坐。黄粱大气不敢出,生怕打扰了他。
  静坐半刻后,云润生再次提笔,一气呵成画完一张,形如流水般妙不可言,云润生搁笔,抬手咬破大拇指,渗出血珠重重在符纸上一摁,大功告成。
  黄粱目不转睛地在旁边欣赏,其实他根本看不出任何奇异之处,起初瞧着和普通符似乎没区别,但他相信出自云润生的手笔肯定非同凡响。直到云润生最后那重重一个手印,若有似无的红芒一闪而过,黄粱吓一跳,揉揉眼睛。
  找回久违的流畅感,云润生凝神静心,一鼓作气画完五张同类符,齐齐按下血印后云润生呼气搁笔,将五张符递给黄粱:“赠你,日后遇到情况可借此逃命。此乃疾风符,可让你健步如飞。”
  黄粱一怔,“赠我?”
  “嗯。”云润生将符放入他手中,转头拿笔继续画符,换了手势,想改画护身符。如今他入体期二层巅峰的修为,先慢慢熟练入门符,相信再过不久便可挑战效果更好的神行符。以前他修为浅薄,神行符一直可望不可攀,尝试过数次,却因为灵力不够,以失败告终。
  小心握着符,黄粱神色难言。这般贵重稀罕的东西他不能要,他欠道长的恩情已经不知拿什么偿还,怎能又拿道长的好处。看着云润生专注画符的侧脸,黄粱嘴角不由轻轻上扬,这个道士真是……真是又年轻又厉害又大方!怎么这么好?
  “嗯?”云润生手一抖,笔触歪了,牟的抬头瞄向旁边的身影,眼灼灼的看着他想干啥?烧地他分心了。
  罪魁祸首黄粱显然不明所以,见他画歪了更不敢轻易说话打扰,紧紧抿着嘴巴,弯着眼睛甜甜一笑,似是无声的鼓励。
  “嗤。”
  云润生忍不住破功,摆摆手严肃板脸:“你离我远点,挡光。”
  “哦,抱歉。”
  黄粱忙不迭退开,选了个不挡光的方位。
  云润生执笔,却久久没有落下。
  半晌,云润生慢悠悠扭头,无奈的指指床:“去睡觉,别杵着,碍事。”
  “打扰道长了?那我去睡。”居然不让看,黄粱失望地挪回杂物堆躺下,却怎么都睡不着。京中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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