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漂亮,肯定有很多男人追你才对,可至今你都没有定下固定男友,是不是因为你太专注于事业,没有时间和力?”
肯定有很多男人追你才对……
余霁丹:扎心了老铁……
“以前我确实特别专注于事业,虽然现在好像也是……但我换了单位,工作内容也有很大不同,之前是从事刑警行业,现在就轻松很多了。”
许宜年听到之后,满意地点点头:“是的,女人还是尽可能不要去从事刑警那样危险系数又高,工作强度又大的工作,毕竟将来我们都要回归家庭的,女人太忙于事业会很难照顾到父母和孩子~”
余霁丹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
两个人顺便聊了聊各自的爱好。
不一会儿,一盘盘五颜六色的糕点被端上桌。
“快吃吧,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就按照自己的口味点了一些,我特别喜欢吃甜品。”许宜年吃了一口蛋糕,又说,“余警的厨艺如何?会做饭吗?”
余霁丹看了看那些糕点,拿起一块小熊形状的饼干,在指尖玩弄了几下,想了想还是如实作答:“我连面条都煮不好,更不要说做饭了”
话音才落,就听到站在隔间外的侍者大声说:“先生,欢迎观临!请问您提前定了座位吗?”
该不会是……
之后便没有了声音。
余霁丹瞬间提起的一颗心慢慢地放下。
但下一秒
她的心脏再次提到嗓子口。
因为侍者已经将来者引入他们的隔间:“先生,这边请”
余霁丹用力地捏住指尖的小熊饼干。
她抬起头
自她的视线来看,大发财树不偏不倚地正好挡住来人。
但许宜年却可以看到这位不速之客的真容,他惊讶道:“你……你是……?”
他从大发财树后绕出来的时候,余霁丹正好将指尖的饼干给捏了个稀碎。
“李茗休!?”
余霁丹的声调都有点跑偏。
“你怎么会来?”
他怎么知道她的约会地点?
没想到李茗休却冲她笑了一下。
倾城之色,连站在一旁正准备点餐的侍者都愣住了。
真是太好看了!
而且并不是毫无灵魂的皮囊之美,更是充满了男人的韵味。
当然这种笑容在女人的眼中多么的耀眼夺目,在许宜年的眼中就多么的格格不入。
“请问他是……?”
许宜年没有直接问李茗休,而是选择问余霁丹。
“他……”
余霁丹找不到说辞。
说朋友吧,也不是朋友。
但不说是朋友,那又能怎么说呢?
李茗休浅笑着坐到余霁丹的身侧,连菜单都没看,直接对侍者说:“来一份炸鸡翅和薯条,多拿一些番茄酱,还有两杯咖啡,一杯不要放糖。”
余霁丹的目光闪烁。
她觉得相当的不可思议:为什么李茗休会清楚她的口味?为什么他会知道她不喜欢甜食,喜欢吃炸货?
许宜年孜孜不倦:“余警,这位是你的朋友吗?”
余霁丹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并解释道:“是我最近在‘工作上’认识的朋友,他和家人有一些矛盾,来找我可能是”
她看向李茗休,微微皱眉示意他按照她的路子继续说下去。
李茗休一脸无辜,假装看不懂余霁丹的意思。
许宜年看着对面两人挤眉弄眼的样子,脸色微变。
由于李茗休的不配合,气氛一时僵住。
而打破僵局的是送餐的侍者。
“谢谢。”
说着,李茗休就夹起一块炸鸡翅放到盘子中,悉心涂上满满的番茄酱。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将盘子放到了余霁丹的面前:“凉了就不好吃了,如果番茄酱不够的话,还可以再管他们要一些。”
然后,李茗休眼神炙热地看着余霁丹,那眼神中的爱意藏都藏不住虽然他从见到余霁丹第一眼开始就是如此。
余霁丹尴尬地看了看李茗休,又尴尬地看了看许宜年。
许宜年看着满桌的甜品,觉得讽刺极了:“原来你不喜欢吃甜食,那你为什么之前不说呢?为了我的面子吗?”
余霁丹解释道:“真的不是,小许……”
“可是现在我的面子并没有保住,有另外的一个男人,用无声的行动告诉了我,他比我了解你,甚至了解的多,你还说他只是你‘工作上’的朋友?”
“眼神是不会骗人的,我比你了解男人,他对你的爱意、占有欲都快要爆棚了!想必你是背着他来和我约会的吧?如果你已经有了男人,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你的家人,让他们为你们主持婚事,反而要浪我的感情呢?”
余霁丹简直百口莫辩:“小许,不是的,他真的不是我的男朋友,他确实是我‘工作上’认识的,之前我误捕过他,我们就是从那时候认识的……”
“我不想知道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你说他不是你的男朋友?”
许宜年朝着李茗休的鼻尖就是一指:“你看着他的脸再说一遍?你以为我是傻子,我会信?你们两个才是真正的郎才女貌。”
李茗休的声音虽低,但气势十足:“放下。”
许宜年立刻放下了自己的手指,站起身:
“我要离开了,祝你们幸福……”
说完,他就要离开。
余霁丹也跟着站起来:“小许!小许”
她的身手一如曾经,她飞快地拽住许宜年的胳膊:“我真的没有骗你,我说的句句是实情!我是一名警察,我有责任和义务给人民大众带去帮助,李茗休那个时候很需要帮助,加上我误捕过他,所以我才和他成为朋友。”
“即便如此……”许宜年说,“但我更相信我眼睛看到的一切,你们会骗我,但我的眼睛不会……”
许宜年用力拍开余霁丹的胳膊。
刚才因为位置的关系,余霁丹是用右手去扯的许宜年,这一下正好打在她之前的伤口上,她忍不住“啊”了一声,一脸痛苦地捂着胳膊坐了回去。
“怎么样?”一直围观的李茗休立马抱住余霁丹,她叫的那一下,他的心尖立马跟着抽抽起来。“你还好吗?是不是胳膊疼了?快,走,我带你去医院。”
“你起开。”余霁丹委屈巴拉,“我还没脆弱到动不动就要去医院。”
许宜年一脸疑惑地看着面前“恩爱”的二人,再看李茗休下意识抱住余霁丹的双手,和余霁丹仿佛习以为常,根本没有抗拒的意思,他的歉意顿时消失殆尽:“余警,我不会把今天的事告诉两家人,只会说我们互相没看上,所以你别演戏了。”
听到许宜年的话,李茗休冷笑了一声,反问道:“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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