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休:“…………”
他被关在了门外!被关在空荡荡的走廊中!
屋子里传来叮叮咚咚的声音,几分钟之后,大门被打开一条缝隙,一个塑料袋呈抛物线的轨迹落到了地上。
“咚”的一声闷响。
“你走吧!那些是你用过的毛巾、牙刷、香皂等生活用品,我都送给你了,你赶快走吧,随便你去找家人或者去救助站都可以”
说着,门竟然被打开了第二次。
几张通红的钞票洋洋洒洒地落到了李茗休的身上。
“这些钱足够你周转的,从此我们两清了!”
李茗休当然没有去捡那些东西。
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酷暑的闷热足以让人汗流浃背,但李茗休却仿佛置身于极寒的北极。
“霁丹……”他的尾音都有些抖,“你说什么?”
余霁丹当然还站在玄关处听门外的动静,听到对方的问题,她立刻重复一次:“我说!从此我们两清了!”
“两清……”
李茗休阴测测地笑了起来,最后他也不知道是要笑还是哭:
“好一个两清啊……”
余霁丹咬了下唇。
该不会受刺激,又走上旧路,报复社会?
李茗休停止了笑声,斩钉截铁:“余霁丹!我告诉你!你这辈子注定是我的女人,你去梦里和我两清去吧!不对,你在梦里都必须要和我纠缠不清!”
余霁丹气得双眼冒火,她活了二十几年,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个态度对她说话,她也吼了回去:
“我就算是去梦里,也要和你两清!”
“下辈子吧!”
她用力踢了大门好几下:“李茗休!你不要脸!”
说完她就转身跑进客厅,一下子将身体栽倒在沙发上。
李茗休说的那叫什么话!
余霁丹越想越生气。
她做错了什么?就因为她误捕了他,就因为她是警察,她有职业病和使命感,她对他心软了几次
就活该被他那样子说吗?
爆炸性的争吵之后,门里门外都陷入了一片寂静。
余霁丹趴在沙发上,最后也说不清是生气还是委屈……
过了十几分钟,大门处忽然传来细微地响动。
那是李茗休在轻轻地叩门。
然后,他的声音虽然压得很低沉,但却故意放柔和了:“霁丹,霁丹……”
本来余霁丹是不准备搭理李茗休的,但当她听到对方小心翼翼地问“你哭了吗?”的时候,她直接将沙发上的抱枕扬了出去:
“没哭!”
“我可是人民警察!这一点小事就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李茗休长长地舒了口气:“你没哭就好,你以前最喜欢哭,我也最怕你哭了……”
余霁丹冷哼了一声。
说什么以前,他们认识这些天,她哪里哭过,真能幻想!
“霁丹,霁丹……”
李茗休又轻轻叩起门。
余霁丹假装不在线。
李茗休停止叩门,缓了两分钟,他讨好似的轻声问:“我错了……刚才不应该那么吼你的……霁丹,原谅我,给我开门吧”
余霁丹假装不在线x2
李茗休等了一会儿,见门内依然静悄悄的,他只好又问:“那你到底怎么样才能原谅我呢?你总不能就这样给我判了无期徒刑吧……”
余霁丹再也装不住了,她跑到玄关处叉着腰,气得直喘粗气,想了半晌,厉声道:“好啊!想让我给你缓刑是不是?那决定权就不应该在我的手中,而是看老天爷原不原谅你如果八月的京城飞雪了,我就原谅你!”
这是余霁丹能想到的最刁难人的理由。
好比明天太阳不升起一样,违背自然规律,根本不现实!
没想到李茗休却轻描淡写地说:“飞雪是吗?好,霁丹,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到!你等着”
第14章chapter14
经过余霁丹的不合自然规律的要求,终于成功逼退李茗休。
余霁丹的生活又回归往日的平静。
她有半个月的时间没有再看到或者听到有关于李茗休的任何消息那个不速之客确确实实的消失在了余霁丹的世界中。
余霁丹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觉。
她的家里被李茗休搅合的那叫一个翻天覆地,许家人不原谅他们,这是情理之中,任谁家宝贝儿子被如此戏耍,家长都不会轻易原谅对方的。
因为许家人的不原谅,余霁丹家中的长辈就只能唯她是问,确切的说,是唯她的男朋友是问。
无论余霁丹怎么解释她没有男朋友,她家中的长辈根本不相信。因为当事人许宜年和见证人余江月是活生生的,有证词的。
一副余霁丹不带男朋友回家就不罢休的架势。
余霁丹头都大了。
男朋友……
她去哪里找个男人冒充她的男友啊?还得是余江月口中的“大帅比”。
李茗休那张脸长得……说是“红颜祸水”都不过为!
搞得余江月每天都要给她打个电话,话题是万变不离其宗:“大帅比!”
余霁丹:“…………没有!”
在余霁丹挂了余江月第54次电话的时候,她办公室的门响了起来。
“请进”
方加梅推开门,将一沓文件放到余霁丹的办公桌上,犹豫了一下,才小声说:“副指导员,所长通知您过去开会。”
“好。”
余霁丹放下手机,问道:“只是叫我过去,还是全所?”
“…………”方加梅上上下下打量余霁丹,眼神有些不善,慢悠悠地回答,“全所。”
余霁丹:“…………”
她最怕的就是方加梅来通知事情,总是迷一样的办事效率。
她站起来。
“快走”
***
推开会议室的大门。
余霁丹和方加梅再一次成为倒数第一。
所有同事的视线整齐划一地看向她们。
余霁丹瞥了方加梅一眼,没有其他表示,直接走到最前面、她之前的位置坐下。
史所长拢着眉,轻声对余霁丹说:“小余,下次早点,你是领导,要给大家做榜样的。”
余霁丹刚坐下又站起来,态度谦和:“好,我下次一定会提前到。”
史所长满意地点点头,示意余霁丹坐下。
余霁丹翻开手中的笔记本,郁闷不已。
真不是她故意想最后才来,为什么每次都要让方加梅临时通知她呢?
史所长清了清嗓。
会议室逐渐变得安静。
“这次的全所会议,我有一件重大事情宣布。”
余霁丹在笔记本上记下两个字:重大。
史所长铿锵有力:“有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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