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信息素的味道,也不会从人群中汲取到其他特殊基因人群的信息素味道。而陈忱则属于另一种情况,抑制剂对陈忱的效果就会弱一些,而以陈忱的财势,也远不必刻意压抑自己的天性,长期包养合适的床伴远比使用强力的抑制剂效果更好、更安全。
如果不是陈忱的这个习惯,方念知道,他不会和陈忱在工作以外产生任何纠葛,因此听陈忱说有1个多月的空白期,他产生了一种不安。这种不安驱使着他在车上就无所顾忌地投入了陈忱的怀抱。
“对不起,我太忙了。”他跨坐在陈忱的身上,软软地告饶,像是撒娇又像调情,“您的要求这么高,我不想让您失望。”
陈忱搂着他的腰扶住他,笑了。“为我打两份工,每一份你都很努力。”
你情我愿的床伴关系,说一句“打工”至多是个玩笑,远不算过分,因而方念按下心里那点隐约的酸涩,笑容不变。
方念的靠近仿佛按下了某个按钮,场景瞬间切换,他和陈忱跳出了公事模式,此刻依偎在一起倒有了点湿软的暧昧。
就着这样的暧昧氛围,陈忱按着方念的后脑,给了他一个吻,带着情欲的、湿热的吻。
和陈忱接吻是一种伴随着折磨的享受……如果在床笫之间的陈忱是暴君的话,那么在前戏阶段的陈忱就是最温柔的骑士,他会耐心地等待着方念的接纳,挑动方念的欲望,然后在方念溃不成军地渴求满足的时候,给他最好的享受……
现在就是这样,这个长长的吻好像持续了一个世纪一样,方念带着窒息感脱力地瘫软在陈忱的怀里,陈忱却还在游刃有余地揉捏着他的腰臀,摆弄他的身体。
方念很想求饶,作为一个omega,他的基因里写进了对情欲的敏感和渴求,抑制剂固然有用,可是陈忱的一切对他来说却远不止生理上的刺激,更多的悸动是抑制剂无法克制的。,被陈忱这样摆弄,他几乎就要失去行动能力。
方念想要求饶,但话没来得及说出口,车子已经停了。司机很懂规矩,熄了火也没有说话,轻轻敲了几下隔板示意,陈忱顺势已经放开了方念。
陈忱开了自己这边的车门先下了车,方念被他留在车里,整个人还在发软,有点无法行动。他心里鼓了鼓气,努力撑着身体往外挪,手刚刚碰到车门,门已经打开了,陈忱站在外面俯视着他,随即伸手将他从车里抱了出来。
一瞬间方念的脸就红透了,比起在车里亲密地拥吻,这个公主抱的姿势显得纯洁多了,可对方念的刺激却是成指数级别增长的!
“陈先生,放、放我下来……”他慌忙地拒绝,手却违背内心地搂上了陈忱的脖子。
陈忱又笑了,他甚至故意掂了掂怀里的人,然后就迈步往电梯里走,一边走一边还取笑方念:“体力那么差,等下可不要哭着求饶。”
方念被他这一句不带一个出格词汇的话带出了联翩浮想,自暴自弃地埋头在陈忱的颈侧,不说话了。
从车库到房间的路很短,陈忱在这里长包了一间套房,自从他和方念的关系从单纯的上下属变成了现在这样,他便在这里包下了套房作为固定场所,供两人相处使用。
方念听到他踢上房门的声响才从陈忱的肩膀处抬起头,央求道:“不重吗?快放我下来吧。”
陈忱这时倒不推拒了,松手让方念落了地,却揽着他的腰不许他躲远。
“你也实在是单薄了一些。还担心重不重?我都担心你的身体素质会不会连工作都顶不住。”他一边这么说,手还在方念的腰上捏了一把,瘦的皮肉之下仿佛根本摸不到脂肪,总觉得只剩骨头了。
方念按住了陈忱揉搓他的手,声音像他的睫毛一样微微轻颤,柔声说:“别摸了……”他没说出来的话则通过紧贴的身体传达给了陈忱陈忱都把他摸硬了。
陈忱笑了,当然不会停手,相反,一只手固定着方念的腰,另一只手早已沿着被他拉开的衬衫下摆摸了进去,掌心贴着方念的皮肤,一手的柔韧光滑的好触感。
“真的不要摸么?”
陈忱手心的热度好像能够沿着皮肉融入血液一样,方念感觉脑浆都热了起来,忍不住依偎在陈忱怀里,埋在他的颈侧偷偷地深吸一口气……明明应该是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的,但他却觉得自己嗅到了陈忱独有的气息,一瞬间便像是被情欲填满了似的!
不要?他从来拒绝不了陈忱啊,哪里来的不要?只有从骨子里泛出来的渴望。
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陈忱剥光了,情热时方念也敢调笑陈忱脱他衣服比做生意还有效率,陈忱听他这么说,当下把他按在床上又狠狠贯穿了他的身体。如今,陈忱的手法是愈加熟练了,不同的是方念也逐渐敢壮着胆子去解陈忱的衣衫,让自己的皮肤能赤裸裸地贴上陈忱的身体。
这种没有距离的接触对方念来说就像毒品一样让他上瘾,明明知道越贴近就越渴求,可还是忍不住索取更多。
他勾着陈忱的脖子倒向巨大的床,床垫柔软地包裹他的后背,而身上笼罩的是他一直渴望的、主宰他欲望的人。
唇齿纠缠,方念整个人像融化了一样,软得提不起一点力道来,勾着陈忱脖子的手成了他和现实唯一的联系,而陈忱就是他的整个世界。
陈忱的情欲总是汹涌,alpha的体质仿佛也是一种诅咒,强悍的体魄、敏锐的头脑也伴随着可怕的性欲。对陈忱来说,理性和本能的角斗应该算是一种困扰吧?方念却有一丝感谢陈忱那些无法压抑的欲望,若非如此,他永远不可能像现在这样靠近陈忱。
火热濡湿的吻落到耳畔,方念侧首裸露出一截脖颈,这个样子有多乖顺诱人恐怕方念自己都不会知道,而他所能感知的只有一瞬间从热吻变成了轻咬的刺激。陈忱的牙齿陷入他的皮肉,不温柔、不仁慈,仿佛随时会刺穿那层屏障,舔舐他的血液。
方念无法抑制地颤抖,不仅仅是恐惧也是兴奋。他主动抬腿勾上了陈忱的腰,用陈忱一手塑造出来的、他最喜欢的姿态袒露欲望,他对着挑逗他身体的人说:“我想要……”
已经赤条条滚在一起了,方念这话要说多放荡也不至于,但对他来说却已经是极限了。最初的时候陈忱也有意磋磨过他几次,想让他更放得开一些,后来发现效果不佳,也不愿再折腾了。反正无论此刻多么矜持,到最后还是会沉湎于欲望,变得直白而可口。
陈忱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了润滑剂,方念脸上带着羞耻的红晕却乖顺地向他张开腿,被手指沾着冰凉的润滑剂进入身体的时候,紧张地缩紧了内壁。
明知他只是受到刺激时下意识的反应,陈忱却故意说:“好会吸,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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