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屎官太爱我怎么办(快穿)》分卷阅读2

  的挡风玻璃上。
  顾飞天小奶狗想:想死。
  系统已经笑得抽了风。
  顾想在玻璃上停了一会儿,然后肥肚皮摩擦着挡风玻璃上缓缓,缓缓地摔到了地上。
  和下车观察情况的司机看了个眼对眼。
  司机:传说中的碰瓷?
  顾想:玻璃摩擦到蛋蛋了,好疼~
  “老李,什么情况?”车里的人等了一会儿见外面没出声,便自己下车打算看个究竟。
  “来了,传说中的天雷勾动地火的会面!”顾想心下一阵激动,连忙哼哼唧唧装起了可怜。
  他露着肚皮叉着小腿,使劲地从地上仰起脑袋,鼻头粉红眼含泪光,真是我见犹怜。
  五月的阳光温暖和煦,路旁的小花园里落樱纷纷,花香四溢。
  粉红色的背景下,从车上走下的青年眉目英俊,身材修长,一身三件套格子呢西装穿的恰到好处,梳着时下最摩登的大背头,油亮油亮的,苍蝇都站不住腿。
  驰骋后世的顾二少躺在地上把人来来回回打量了三遍,才极不情愿地挤出了一句话:呸!装逼范!
  装逼犯的青年有眼无珠,并没有马上被顾想迷人的风姿所折服。他不但没有被折服,还掏出手帕捂住口鼻,眼含警惕地后退了一步,停在车门旁小心地打量着地上的胖狗。
  顾一脸懵逼想:wtf?!
  一脸懵逼的顾想和自己命定的铲屎官两两相对,半晌没有动作。
  系统: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2333~
  春风卷起尘土从两人之间刮过。
  顾想忍不住先打了个滚爬起来。没办法,他摔倒时是屁股着的地。
  呜~风吹着蛋蛋,有点凉。
  半个小时后,顾想终于如愿坐上了车。
  嗯,坐在副驾驶。他的攻略目标挤在后座和他斜对角的角落里,继续捂着口鼻,恨不得把身子挤到门外去。
  顾想:这个人什么毛病,我是有多面目可憎?
  系统:一般的时候一般面目可憎,特殊的时候特别面目可憎。
  顾想:你们系统筛选的铲屎官怕不是都有病吧?
  系统: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顾想:我已经上了贼车了,系统有没有发布新任务?
  系统:等等,我看一下......我屮!
  一声嚎叫简直把顾想的脑浆都要炸出来了。
  顾想:怎么了?不会是让我治好这神经病的病吧?告诉你,我可是会治死人的!
  半晌,系统的声音没再响起。
  正当顾想焦灼万分的时候,一个熟悉的界面出现在他的面前。
  蠢蠢的狗头,是他。
  闪烁的红星,是攻略对象。
  现在两点正一个向南,一个向北,距离越走越远。中间的箭头横穿了整张地图。
  系统心虚的声音悠悠响起:我想你是跳错车了......
  作者有话要说:
  顾想:wtf!
  第2章少爷的爱犬(二)修
  “啊......啊......阿嚏!噗~~~”
  干净整洁的客厅里,坐着一只狗,和一个人。
  狗蹲坐在舒适柔软沙发上,人坐在门口的小马扎上。
  他们就这么隔空相望,一个慈祥,一个警惕。已经一个多小时了。
  “啊......阿嚏!啊啊啊......阿嚏!噗~~~”
  门口的青年带着满身的忧郁和悲伤。西装打着皱,蹭着墙灰。头发散乱,鼻头通红,眼角闪着泪光,一副被□□后的惨相。
  顾想:哈~~~欠~~~好困!还是个医生呢,他不会就这么打喷嚏致死吧?
  系统:那你就是杀人犯了。恭喜你可以早登极乐。
  顾想:天堂一定没有你。
  系统:做什么美梦呢?
  顾想惊恐脸:这么狠?死都不放过我?!
  系统:谁给你的信心能上天堂?
  顾想:卒。
  顾想在沙发坐了半天,一次又一次地在和系统的斗嘴中败下阵来。最终生无可恋地瘫倒在沙发上,满脸痛不欲生地望着对面的青年。
  青年问号脸:啊......阿嚏?
  “这种情况我可不可以选择狗带?”胖狗把毛茸茸的脑袋从沙发上伸出来,伸出舌头去够旁边矮几上的饼干。无奈这项任务技术难度有点高,非但没吃到饼干,还留下了一长溜的哈喇子。
  “其实我们现在离攻略目标也没多远。”一提起这个话题,系统的声音就果断小了下去。将心比心,这种乌龙放在别人身上够他笑一辈子的。
  顾想没吃到饼干又懒得动,直接把个大狗头挂在了沙发外,伸着舌头用眼神示意门边的临时铲屎官,哪料对方一个激灵打了个大喷嚏,直接搬着小马扎去了墙角,努力把自己缩成了一只鹌鹑。
  青年:你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顾想doge脸:你仿佛是在逗我笑。
  ***
  法租界的玫瑰小楼里,住着闻名上海交际圈的社交名媛林安妮。
  深夜,尖利的敲门声就在小楼里响起。
  女佣应声开门,瞬间便从外面窜进来一个膀大腰圆的女人,身后还带着几个大汉,各个一脸凶相,看起来就不好惹。
  “把那两个贱人给我带下来!”
  那女人指着楼上叫嚷道,身后的大汉立马推开拦截的女佣,涌上楼梯直奔二楼卧室。
  屋里传来男人的讨饶和女人的尖叫声,不一会儿,衣衫不整的林安妮就和一个男人被一起拎了下来。
  胖女人跳着脚仿佛要震塌整座小楼,打手们的手脚不干不净,猥亵的笑声中掺杂着林安妮的哭喊,隐隐透着一种悲惨的凄凉。
  “砰!”的一声脆响。紧接着便是打手们的呼痛声。
  瓷白的花瓶在头顶碎裂,四散的碎片带着血迹落了满地,一时间整个小楼都安静了下来。
  “放手!”瘦削的少年赤着脚从暗处走出来。
  眉目清俊,透着冷锋。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织锦睡衣,在沙发旁边站住。嶙峋的锁骨衬着苍白的面色紧抿的唇,仿佛下一刻就要迎风消失。
  “少爷!”女佣的叫声唤醒了打手的神志。
  带头的打手顺利地被激怒,放下手边的林安妮,掉转过头用猩红的眼睛怒瞪着许攸均。深红色的血液从他的头顶慢慢蜿蜒下来,爬过眉间,配着狰狞的表情,仿若恶鬼。
  许攸均把有些颤抖的双手别在身后,忍着心底的恶心畏惧抬头与他对望,眼里没有丝毫害怕退让。
  他只能靠自己。
  因为,他的背后,什么也没有了。
  ***
  “宿主,宿主,蠢宿主快醒醒!”
  夜半时分,顾想在医生家的沙发上睡得香甜。
  他这几天风餐露宿,真是吃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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