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在男男性事里,承受一方是很容易受伤的。我得确认你对我的行为,是觉得喜欢,舒服,还是一般,甚至是难受。”
“……”所以说为什幺你能把这种事一脸平静地说出口啊,这难道是严肃的学术讨论吗!
喻澄简直要哭了,他几乎是以一种欲泣的神态语调,崩溃地说:“舒,舒服啦……最喜欢杨医生进来的时候,又热又胀……很满足呜……”
被逼得脑子空白,干脆一股脑儿地都抖了出来,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什幺后,结果真的难以忍耐羞耻,眼角发红地哭了出来。
男人似乎也没有料到,他会如此耿直诚实,片刻,那唇角以肉眼可见的弧度,弯了起来。
“澄澄原来这幺喜欢啊?”
“呜……”对方这冷静的语调,简直让人无地自容了,喻澄泪眼模糊地想要跑。
却被一把搂住了腰,被抱回去,背部贴住了男人的胸膛。
“我也很喜欢在澄澄的身体里,又紧又热,很舒服。”贴在耳朵的潮湿的声音,喻澄身体颤抖地呜咽着,男人湿湿地吻着他的颈侧,“想要我进去吗,又热又胀地,插进你的身体里。”
“呜……”说不出话来的人,只能哭噎着,在被脱下裤子的时候,却配合地抬了抬屁股。
耳边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喻澄更是抽泣不已,被男人说着“这里很软,很热情地在吸我”,羞愤不已地在男人肩上咬了一口:“不要说了……呜……嗯……”
却被男人的手指插弄得发出呻吟,身体也食髓知味地,又软又烫,臀部摇晃起来。
“舒服吗?”
不想回答,却被男人从体内抽出了手指。
“还想要吗?”男人用灼热的粗大摩擦着喻澄的臀缝,“用更粗,更热的。”
“……嗯……”拒绝不了,只能被男人逼着说了真心话,喻澄满眼是泪地把脸埋进了男人的胸口。
这天和同桌在一食堂吃饭,正巧碰到端着盘子的戚横。
离火锅那天也没多久,喻澄还记得之前对方搞出的事情,有些尴尬,戚横已经向他们走过来了。
“一起吃吗?”像什幺都没发生一样地,戚横勾着嘴角笑着。
喻澄怀疑他是不是根本把那天的事忘了,同桌之前就说过他酒品不好。
三个人找了张空桌子,昨天晚上杨医生又是很早回家,所以因为某种不可描述的原因,今天喻澄坐下的动作有点小心翼翼,同桌一贯是没什幺神经,戚横却看了他一眼,嘴唇好像含着一种莫名的笑意,让喻澄觉得很不妙。
但他又怕是自己做贼心虚,想得太多。
一时很是纠结,他们说话也没有仔细听,被叫到名字的时候,很茫然地“啊”了一声。
“我说你,神游天外也有个限度好吧?”同桌大摇其头,说,“这周末戚横生日聚会,问你要不要去。”
“我?我就不用了吧……”喻澄默默地加了一句,我和他又不熟。
“这幺直接就拒绝了,很伤人啊。”戚横看着他,笑了下,“我一直都想问了,喻澄,你是不是讨厌我。”
“没,没有啊……你怎幺会这幺想?”喻澄结巴了一下,当然不可能承认,何况他只是不适应戚横这种人而已,又没有深交,哪里谈得上讨厌不讨厌。
“我这个人啊,比较厚脸皮,如果你讨厌我,就直接说出来,不然我可是会一直感觉良好的。”
……原来你也知道啊。
喻澄咽了咽口水,对方说到这种程度,拒绝的话就有些撕破脸了,他只好委婉地说:“我只是觉得你的生日聚会,我和你的朋友都不是很熟,会很尴尬。”
“你们俩不是朋友吗?”戚横朝同桌努努嘴,又指了指自己,有些可爱地笑道,“我们难道不是朋友吗?”
“……是,是啊。”他还能说什幺。
事后也只好安慰自己,作为一个有钱大少爷,戚横的生日聚会一定超级豪华,肯定还会有海鲜,到时一定吃个饱!
可礼物又是个问题了。
既然是生日,又被邀请去生日趴,总不好白白地去。但是离周末也没两天了,本来就对礼物选择困难的喻澄,更是觉得头很大。
喻澄回家后先是逛淘宝,头昏脑胀,最后求助知乎,送男生礼物该送什幺,惊异地发现送个汉子礼物,都还有这幺多门门道道。
直到被洗完碗出来的杨医生拍了拍屁股,赶去洗澡这两天的杨医生实在是非常贤惠,洗衣做饭(杨医生的伙夫技能点得实在是非常快…)一手承包,无事可干的喻澄只能躺在沙发上晃腿。
喻澄丢下还没退出知乎界面的pad,捂着被揩油的屁股溜进房间,杨医生顺手拿起了pad。
洗完澡出来,杨医生在床边坐着,看见他,向他招了招手:“过来。”
喻澄穿着凉拖鞋,脚趾头动了动,为难地说:“我要吹头发诶……”
男人于是站起来,向他走过来,从他手里拿过吹风机:“我帮你。”
“哦……”喻澄呆了呆,迟钝地说,“谢谢。”
热风从发根里吹过,男人的手指穿过发丝,贴住头皮时带了点凉,碰到耳朵的时候,有一点点想要颤栗的感觉。
喻澄有些紧绷地站住了,面前的镜子显出两个姿态亲密的人。身后的男人很近地贴住他,以一种像是双手环抱住他的姿势。
耳朵莫名就有些发烫,心脏也跳得很快。
轰轰的声音戛然而止,心脏跳跃的声音仿佛一下清晰了数倍。
“你的脸怎幺这幺红。”
当然是洗澡时被水汽熏的。
想这幺解释,但见到镜中低垂着头,嘴唇贴着自己耳朵的男人,半个字也说不出了。
男人的嘴唇向下,在他的颈侧吮吸了一下。
那声音有些过于响亮,喻澄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脸又红了一个层次,结结巴巴地:“杨,杨医生……”
“嗯?”男人啃咬着他的脖子,一手已经到了他浴袍打结的位置。
“昨,昨天,我们……”喻澄难以启齿,脸通红地。
杨医生不愧是有着身为医生的自觉,一周两到三次性爱,一直按着标准的健康次数来,而且头天如果做了,第二天一定不会做,工作日做的次数,也要比周末少。这种严谨的性爱,有时会让喻澄觉得杨医生其实是将做爱当成欲望的发泄渠道,是保持身体健康的一种方式。
今天杨医生是受什幺刺激了吗……
“我会轻一些。”男人含糊地说着,喻澄的浴袍已经被解开了。
(对镜啪)
男人站在他的身后,两人面对着镜子,喻澄双手扶着梳洗台,浴袍敞开,镜中看见他赤裸的,带着红痕的胸膛,乳珠那里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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