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那个攻总想压倒他》分卷阅读3

  着。
  冯子玉:“还没吃东西吧?我给你带点过去。”
  傅悦停顿了片刻:“没事,今天我戏份已经拍了,我去和经纪人说一下,你发个酒/店地址,我过去找你。”
  傅悦昨天被景焕打的鼻青脸肿,今天是和导演请了假的,没有去片场,对冯子玉撒了谎。
  冯子玉:“行吧,一会我发你微信上,你来的时候注意点,省的被拍。”
  傅悦:“嗯,知道了,一会儿见,拜拜。”
  冯子玉把地址发给傅悦,傅悦回了个呲牙的表情,等了半天再没消息。冯子玉不甘心的瞪着手机,又发了几条消息过去,还是没看到回。冯子玉一下子觉得很没意思。
  以前没觉得有什么,但是经过上午的事情,脑子里不多想了些。
  无聊的看了会电视,冯子玉索性换了衣服去下面逛逛,因为不知道傅悦什么时候到,所以冯子玉只是在周围逛了一圈,不敢走远。
  接到傅悦电话时已经八点四十左右了。
  傅悦:“子玉,我到了,你在房间吗?”
  冯子玉:“我在外面,马上回来。”
  冯子玉想着傅悦应该还没吃东西,打包了份米粥再弄了点火锅回去。
  上去的时候,傅悦果然在房间外面等着了,帽子墨镜口罩整个人遮的严严实实的。
  冯子玉:“久等了悦悦。”冯子玉两只手拎满了东西,用眼神示意傅悦开门:“宝贝,房卡在口袋里。”
  傅悦没带什么东西,进房间后直接在沙发上休息。
  冯子玉把手上东西一一放好,问傅悦:“饿了吧?先来吃点粥。”说着把打包袋丢到垃圾桶,粥的盖子掀开,勺子放好。
  挨近傅悦身边,俯身在他额间吻了吻,帮他把被帽子压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
  冯子玉:“今天辛苦了,先吃点垫肚子,一会儿吃火锅。”
  傅悦把口罩摘下,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冯子玉觉得傅悦脸色有点苍白。
  冯子玉边弄火锅边和傅悦说话,聊了一会儿,冯子玉忍不住问了句:“有没有想我?”
  傅悦点了点头,冯子玉在弄火锅,没看到,又问了一遍。傅悦含糊的应了一下。
  火锅烧开了,冯子玉下了点东西,帮傅悦调了酱料,两人围着炉子开吃。
  两人吃的差不多已经快十点了,冯子玉揉了揉吃撑的肚子问傅悦:“明天上午有戏吗?”
  傅悦点了点头。
  冯子玉:“宝贝,今天话怎么这么少?”冯子玉挨着傅悦,两人挤在一张单人沙发。
  “嘶~”一个不注意傅悦腰上的伤被蹭到,倒吸一口冷气。
  冯子玉紧张了:“怎么了!?”说着把傅悦衣服掀开检查。
  傅悦连忙阻止:“拍戏的时候不小心蹭到的,没事了,已经上药了。”
  身上的伤,傅悦不敢让冯子玉知道。对于冯子玉,他还是有感情的,觉得对不住他,可是为了事业不得不做出牺牲。冯子玉虽然一直都支持自己,可是如果知道这件事,两人肯定也就走到尽头了。
  冯子玉不理傅悦,倔强掀开傅悦的衣服,看到腰上小腹上青紫一片,脸顿时黑了下来。
  冯子玉怒了:“谁打的!?”
  傅悦:“没有的事,我……”
  傅悦话没说完,冯子玉已经看到了另外一些伤痕。
  冯子玉如同受伤的雄狮,双手一用力:“这些呢?又是谁弄的!!!”
  傅悦脸色愈加惨白,身体僵硬在沙发上任由冯子玉摇晃,双唇颤了颤,终是没有说什么。
  冯子玉双眼中全是怒火:“别和我说这也是拍戏弄的,这鞭痕,这咬痕,傅悦!你好样的!老子他/妈亲你一下都要偷偷摸摸,碰都不让碰一下,背着我你他妈跑去玩s/m!!!你好样的!”
  傅悦心里难受的紧:“是我对不起你,子玉,我们分了吧。”
  冯子玉怒火中烧,一听这句话顿时就炸了:“分手,你做错了一句分手就算了吗!”冯子玉愤怒到了极致,箍着傅悦的双手青筋暴起。
  傅悦把冯子玉的手推开,把衣服拉好,忽然手背上一凉,一抬头,见冯子玉双眼通红。
  傅悦是第一次见到冯子玉哭,心空了一块。
  “子玉,我爱你。”傅悦抬手擦去冯子玉眼角的泪珠:“我走了,你保重。”
  傅悦戴上帽子口罩,准备离开,冯子玉暴起,一把将傅悦扑倒,两人摔在地毯上。
  冯子玉压着傅悦凶狠道:“你敢走试试!”
  傅悦不说话,由着傅悦发泄。
  好一会儿,冯子玉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了,傅悦才说:“下次不要再找个像我这样自私的人了,找个听话的,把你放在心尖尖上的。”
  “子玉,我是再也配不上你的爱了。”
  冯子玉整个人都乱了,傅悦这每一句话都狠狠的扎着他的心,备受煎熬,这世间再也没有比傅悦更伤人的了。
  两人不欢而散,冯子玉连夜回了c市。
  某天,当傅悦知道冯子玉背景后追悔莫及。
  第3章孤立你
  第二天是被文艺的电话吵醒的,冯子玉在沙发上缩了一晚上,全身没有一处是不疼的,嗓子火辣辣的。
  冯子玉:“喂?”
  文艺被冯子玉公鸭嗓一样的声音吓了一跳:“鱼籽你昨晚干啥了?”
  冯子玉难受的咳了两下。
  文艺听着觉得不对,问道:“咋啦?感冒了?家里有备感冒药没?”
  冯子玉嗓子干得都快喷火了,身体却难受的一点也不想动,要命了,一句话也不想说。
  文艺没听到冯子玉的回答,一边拿着手机一边快速从床上起来:“在家里还是在哪儿?我马上过来。”
  冯子玉挤出两个字:“家里。”
  文艺在十几分钟后到了,两人都是住学校外面,距离不远。文艺有冯子玉的钥匙,进了屋子被一阵啤酒味熏得难受,电视声音震耳欲聋。见到在沙发上躺尸的冯子玉,走近摸了摸冯子玉额头,没有发烧,用手晃了下冯子玉。
  文艺:“鱼籽,醒着吗?”
  冯子玉难受得眼皮都不想掀开,嘴巴动了动,声音沙哑:“文艺,帮我倒点水。”
  文艺转身去厨房倒水了,回客厅的时候冯子玉已经坐起来了,嘴唇干得起皮。把温水放冯子玉手上,看着冯子玉喝了,把路上打包的两份猪脚粉四根油条两杯豆浆摆好。
  “还没吃早餐吧,快去洗洗,吃点东西。”说着不等冯子玉便自顾自把自己那份解决了。
  冯子玉从沙发上起来,踢开地上散着的酒瓶去洗漱了。吹头发的时候见镜子里的自己眼睛里都是血丝,冯子玉眨了眨眼睛。
  冯子玉洗漱完来吃东西,文艺在餐桌旁吸着豆浆,冯子玉穿了件休闲的深色衬衣,衣摆松散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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