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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很丧地打了快两天的游戏,虽然还有一个结局没打出来,orz我知道我很弱,生平第一次打游戏啊!
明天开始认真学习……不保证日更,可能会时不时冒泡……话说,我要学习啊学习!考试就在眼前了!orz我看到六月到来我就紧张……我爸妈还说这是我最後一个能过的六一儿童节。靠,能过的话都能过啊。按照道理,不是十四就不是儿童了吗……算了,现在六一我就紧张……orz
废了很多。我两天没有码字了,咋办啊!……………………(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对她伸出的手、被夺走的她的手
“时雨。”尧光轻声唤著时雨的名字。
时雨张了张嘴,却什麽都没说。“尧光”二字差点冲出口,时雨还是将这两个字咽了回去。她不能够。她很清楚,她好不容易才下定的决心,会随著这两个字而变得粉碎。
这时,有不少人将目光投向了这两人。虽然他们并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但是不少人都认出了,这个男人是夏家的二公子,夏尧光。人们投来的视线中充满了疑惑。为什麽夏家二公子会来这里?那个女人是谁?他们两个又是什麽关系。
时雨不知道该做些什麽,她只是站著,努力维持自己的表情不要泄露出自己内心涌起的期待。她早就告诉自己该放弃做梦了。她自由的时间不多了。就算逃开尧光,她也会被别的束缚住。但是她情愿被那些东西束缚,也不想继续呆在尧光身边了。呆在他的身边,只会让自己更加痛苦罢了。她可以忍耐束缚,却不能忍受在他身边给自己带来的痛。
尧光深深地凝视著时雨。时雨转过头,看向别处。她无法继续和尧光对视。她看不透。抑或是说,她的内心已经多少感到了其中的情感,但是她不愿接受。那样灼热的视线,刺得她生疼。
“时雨。”尧光再次唤道。他有些低沈的声音满是温柔。而後,他──
缓缓地跪了下去。
夏家二公子,夏尧光,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一个不知来历的女人面前单膝跪地。人群中传来了低低的惊呼声。
时雨看著单膝著地的尧光,脸上写满了惊讶。“尧光……”下意识地,这两个字脱口而出。听到自己掩不住颤抖的声音,时雨一下咬紧了下唇,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她内心的动摇,已经完全写在了她的眼中。
她在害怕,在迟疑,在希冀。
“时雨。”似是回应般,尧光再次唤著时雨,而後他对著时雨,笑了。那个笑容如同三年前那般。他对著时雨,温柔地笑了。而後,他张开了嘴,说出了他现在最想说的话:
“嫁给我吧。”
别的话都已经不需要了。他想说的话有很多,但是现在只需要这麽一句。他只是想说这麽一句。他想要这麽对她说,说出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不管她是拒绝也好,弃他不顾也好,或者索性给他一巴掌也好,他都要说出来。
时雨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而後,她的脸上的讶异更深了。她微微张了张嘴,却什麽都没有说。她看著尧光,不自觉地向後退了一步。
“嫁给我吧。”
尧光再次道。他依旧维持著单膝跪地的姿势,自下看著时雨。
这次,听到尧光说出的这四个字,时雨紧紧咬住了下唇,嘴唇微微颤抖著。她低下头,看著尧光,深深地。
尧光也回望著她。他能够清晰地看到,时雨的眼前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她讨厌吧?似乎不是这样。尧光的嘴角自然地上扬著,向时雨伸出了右手。
“嫁给我吧,时雨。”尧光再次道。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迟疑,每个字都说得很清楚。
时雨看著尧光。她没有想到,尧光竟然会跪在自己面前,向自己求婚。原本以为终於能够从他的身边逃开,却没想到在这最後,他却给自己下了那麽一个缚咒。他依旧是那麽突然,不给人任何的提示,让人不知所措。
三年前就是这样的。他突然就向自己求婚了。明明连正式的交往关系都没有建立,却直接向自己索要自己的下半辈子。就连所说的话语都是一样的。“嫁给我吧。”只有这四个字。他那时也是这样看著自己的,那样炙热地、执拗地、没有任何迟疑地看著自己。
那时自己选择了逃离,那麽现在呢?还要再次逃离吗?
逃开很简单。只要这时候拒绝他就可以了。就算什麽话都不说,仅仅只是离开也是可以的。只要下了船,就可以当作什麽都没有发生过,过著没有他的生活。
但是,真的能够当作什麽都没有发生过吗?
自己能够忘记掉这个眼神,能够忘掉他伸出的手,忘掉他的话语吗?自己真的有自信,在将来根据父亲的安排,若无其事地牵起别的男人的手吗?
自己真的、不会後悔在这里逃开了吗?
明明说,时间能够冲淡一切的。但是能冲淡的只是半吊子的感情罢了。在这快三年的时间里,自己比谁都清楚,自己最挂念的人是谁,多少个夜晚出现在自己梦中的人是谁,自己有多少次将别的人误认为是他。时间冲去了不必要的杂质,让她的感情变得更加浓烈。
自己真的、还逃得开吗?
鼻子很酸,泪水已经开始在眼眶内积聚。时雨咬紧自己的下唇,忍耐著,不让自己的泪水坠下。
为何会哭?
她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高兴?两者皆有吧。
“嫁给我吧。”
尧光又一次说道。
这句话就如同魔咒一般,让她著迷。再次听到这句话,让她确定,她逃不开了。她这一辈子都逃不开了。自己一开始就不应该走向他的。自己的心在嘶吼著,嘶吼著自己最直接的愿望──
想要就此牵住他的手。
想要和他在一起。
想要一直和他在一起。
就这麽任性一回吧。
在这麽决定的一瞬,时雨觉得人一下轻松了。早该这麽决定的,是自己太拘泥了。是自己太害怕,想要後退,才会让自己那麽痛苦。其实真正让自己痛苦的不是尧光,而是放不开的自己。她早就知道了,只是不肯承认罢了。但是现在,已经不需要再自欺欺人了。
时雨紧绷的表情一下放松了。她看著尧光,嘴角微微上扬。
很简单的。只要踏出一步,握住他的手就可以了。
只需要这麽做就可以了。
正当时雨准备向前迈一步时,人群开始骚动。时雨向人群骚动的地方看去。那里,人们自觉地分开一条通道,而後一个身穿高档西服的男人走了过来,在他身後跟著一个穿著套装的高挑女人。男人身上穿的是深蓝色的双排扣西装,典型的工作上的样式。可是即便是这种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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