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对视,但单单只是回想起来就让人不寒而栗。尧光会不会有事?
原本的那份不安又夹杂了担心。想要见他的心情更加迫切了。
时雨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了。没想到时间竟然过得如此之快。快速逝去的时间让时雨感到害怕。如果尧光的冲动褪去了,怎麽办?时雨迅速走到厨房,打开冰箱。其中放了各种各样已经准备好的食物,还有一些食材。熟食是只要热一下就能吃的。时雨拿出了冰箱里所有的熟食,而後拿出了锅子。
忙活了近两个锺头,时雨满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原本十分整洁的厨房已经是一片狼藉,地上、池子里满是餐具的碎片,台子上还都是食物的残骸,锅子里也满是被烧焦的食物,还有烧焦的铝箔纸的残留。已经没有东西是能够吃的了。而且整个厨房还弥漫著一股奇怪的味道,让人很不舒服。
时雨立刻冲回卧室,打通了电话。电话接通了,还未等话筒对面的那个女人说话,时雨就先说到:“能给我送点吃的来吗?”
“冰箱里有准备好的食物,只要热一下就能吃了。”话筒里传来了女人没有起伏的声音。
“可是我不会热啊。”时雨作出一副不知所措状,而後小声地补充道,“虽然我很努力地尝试过了。”想象话筒对面女人错愕的样子,时雨就得拼命忍住笑。
女人顿了顿,而後道:“请您稍等。”说完,女人挂了电话。
大约四十五分锺後,门被打开,然後就能看到一个身著西装套装的女人推著餐车走了进来。时雨记得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昨晚跟在经炜身後的女人。应该是他的秘书吧,那麽她就是叫陈紫云。
陈紫云推进餐车,立刻注意到了一片狼藉的厨房,以及空气中弥漫著的怪味。她打开通风系统,对时雨道:“王小姐,请您慢用。一个小时後我会让人来拾的。”说完,她就转身准备向外走。
时雨向前几步拉住她,问道:“你叫什麽?”
“我没有回答的必要。”陈紫云想要不著痕迹地抽出自己被抓住的手,无奈却失败了。时雨早就意料到她的反应,根本不给她脱身的机会。
“我要离开这里。”时雨道。
“没有董事的允许,您是不能离开的。”陈紫云的语调依然少有起伏。
“那又如何,”时雨挑起了一边的眉,“只要你让我出去就行了。”
“我再重复一遍,没有董事……”
“所以我才来拜托你。”时雨打断了陈紫云的话,“还是说,你害怕因为没有很好地执行‘董事’的命令而被勒令走人?”时雨观察著陈紫云的表情,虽然只是微微地颤动,但是她还是敏感地捕捉到了。她继续道:“或者说,你害怕以後不能再留在‘董事’的身边?”时雨强调著“董事”二字。
“我的工作就是帮助董事,并且完成他布置的工作。”陈紫云立刻道,虽然依旧是没有起伏的语调,但是她的语速却快了不少。
“你也知道,‘董事’是非常优秀的。他怎麽可能因为没有看住自己非法囚禁的一个人就开除他优秀的秘书呢?”时雨缓缓道。她能够感受到陈紫云的动摇。“我想见夏尧光,你应该知道他在哪儿。”
时间已经过了八点半,房门再次被打开。陈紫云抱著一只大盒子走了进来。看到进来的紫云,时雨笑著站起了身。这个女人比想象中还要固执,劝服她用了很多的时间。毕竟,要离开这里,她的帮忙是不可少的。最主要的,是她需要一件可以外出的衣服。
根据紫云的话,自己个舱的房卡被经炜拿走了,所以要去拿自己的衣服是不可能的。她只能将自己的尺寸告诉紫云,让她帮自己准备衣服。紫云离开的这一个小时对时雨而言异常地漫长。紫云刚把盒子放在桌上,时雨就打开了盒子,也没有具体看衣服的款式,也没有在乎紫云就在自己身边,便脱去身上的浴衣,开始换衣服。
在紫云的帮助下,时雨很快换好了衣服。这是一件露肩的短小礼服。衣服很合身,穿起来的触感也还不错。时雨戴上了尧光送给她的那只腕表,遮住了左手手腕上的伤痕。看著这只表,她内心更为焦躁。
紫云拿起了梳子,为时雨挽了一个简单的髻,而後拿起一个簪子,固定住时雨的发髻。内心很是著急的时雨并没有注意到,簪子露在发髻外的部分,是两朵做工细致的百合花。
在紫云的引路下,时雨在穿过长而复杂的走廊,到了一扇门前。紫云输入了密码後,门开了。时雨笑著对紫云道了声谢後,走了进去。
门关上。紫云在外露出一个淡淡的冷笑,而後立刻离开了。
门内是一个宽敞的大厅。里面摆著的、各自间有著相当间隔的沙发上坐著三三两两的人。看著他们的一些举动,时雨立刻就猜到了这里的所在。
crossinglily。
这艘油轮上秘密的高级俱乐部。的确,尧光在这里的可能性很高。时雨在心里叹了口气,向前走去。八公分高的细跟鞋踩在铺在地上的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时雨在有些昏暗的光线里寻找著尧光的身影。她自然注意到,有不少人正观察者她。她并没有理会,继续找寻著尧光的身影。
这时,在她的前方多了一个身影。抬头,是一个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男人手上拿著两倍酒,将一杯递给了时雨。很显然,他从一开始就是看准时雨而走了过来的。
在尧光意识过来时,自己已经站在crossinglily的通道门口了。没有想到,在自己无意识的状态下,又来到了这里。原本只是想要出来吹吹风罢了。
稍稍犹豫了一下,尧光将自己的手掌放在了感应器上。很快,随著通过的“嘀嘀”声,门自动打开了。尧光走了进去。他熟门熟路地走到总台,随便指名了一个他还没见过的女公关,而後拉著那个女人向後面的隔间走去。
关上门後,那个女人主动凑近了尧光。她慢慢地扯下了尧光的领带,自下看著尧光,摆出一个自认为魅惑的表情,微微歪著头,对尧光娇声道:“我是烟滟。”
“随便。”尧光冷冷道,有些厌恶地推开女人,坐在了床上。对他而言,那个女人叫什麽都行,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反正只是发泄一下的对象罢了。
被尧光推开,烟滟的脸上现出明显的不快,但很快她就调整了自己的表情,慢慢走到尧光的身边,作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站著。
看著眼前做作的女人,尧光的眼神中透著毫不隐藏的厌恶以及鄙夷。他拉过女人的手,放在自己萎缩的裆上,并示意著女人拉下了裤子的拉链。里面的男性象征萎靡著,没有任何反应。“跪下。”他冷冷地对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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