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佞臣两句谗言。几十年的忠贞被弃如敝履,亲人离去,爱人轻生,他终究谋反,亲手将自己庇佑几十年的皇帝斩于马下。
勇略震主者自危,功盖天下者不赏。
电影的拍摄进度一般都不会全然跟着剧本的展开来进行,往往是哪里合适就先拍哪里,这会儿正拍到他得知佞臣进言后,皇帝想也不想就相信后的反应。
江起云独自一人坐在华丽空荡的书房内,导演要求他尽量没有表情,只用眼神来完整诠释出此刻这位忠臣的人物心理痛苦嘲讽,对皇帝对自己,这种激烈的情绪只存在短短一瞬,便立刻被他敛隐藏,只剩下满眼的黑沉算计。
他从来是个隐忍的人。
没有台词,没有表情,甚至不能有过于激烈的眼神,却要诠释一位城府深沉的人的滔天怒火与无法言说的失望,是件极其考验演员功底的事情镜头从门口一路缓缓推进,镜头中央的男人端坐着,只一个模糊的身影便清晰的察觉出他浑身的紧绷,仿佛一只受了重伤却还身处战场的猎豹,痛苦而警惕。
镜头一路推进,渐渐推进到男人的面部特写。他下额紧绷,仿佛整张脸的肌肉都在剧痛,但仔细一看,却仿佛又没有丝毫端倪,只面无表情,似在冥想。再推进,到眼睛,一双眼锐利寡冷,千般算计,万丈怒火,失态紧紧一瞬,下一秒,男人双目一凛,又恢复成那个无懈可击的摄政王。
......
这一张无声的演绎,隐忍而深沉,导演一眨不眨的盯着镜头里那个浑身围绕着危险气息的男人,副导演站在一边,也盯着镜头,不由自主的做出了一个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动作。
“卡。”
导演喊完,三两步走上前去和江起云小声说话,看样子极其满意。果不其然,没几分钟,导演和江起云说完话,回来就继续拎起他的大喇叭,声音都比刚刚轻松不少:“好了好了,今天就到这了,大家工!”
这场戏是整部电影的重头戏,拍的比想象顺利的多,江起云这个人,火不是没有道理的。
......
江起云在跟导演说完话后就径直朝归皖走去,完全无视周遭一群看好戏八卦的目光,导演拎着大喇叭高喊“工”的时候,他恰好走到归皖面前,在一片欢呼声中,俯身克制的在她额头印下一吻,牵起她的手。
归皖也很坦然,他亲就乖乖仰着脑袋让他亲,他牵手,就乖乖任他牵着,面色自若的跟着他走。
江起云把人一路牵到自己的化妆师,顾忌着归皖脸皮儿薄,在把人摁到墙上之前,用最后一点理智让化妆师先出去等一会儿。
门“咔嗒”一声被关上,归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男人凶狠地摁到了化妆室临时搭建的墙壁上,吻劈头盖脸的印了下来。
男人的吻热烈而急切,含着她的嘴唇不断吸吮,舌尖抵开紧闭的贝齿,毫不犹豫的探进去,卷了她的舌头,疯狂的缠绕品尝,甚至浪荡地把归皖的舌尖带到自己嘴里,咬住,反复含着。
男人的手也不老实,在她前胸后面胡乱抚摸,却又克制着是在公众场合,没伸进衣服,只饮鸩止渴似的,上下乱动。
......
男人亲了好一会儿,直到归皖彻底喘不上气来用手锤他的胸口,才恋恋不舍的松了口,牙齿咬着她的下唇往外扯,“啵”一声,又弹回去。
江起云低头看着小朋友被自己亲红的嘴唇,心里又热又软,忍不住低头又香了她一口,这才笑了笑,把人揉到自己怀里,平息欲.火。
男人身上的热度隔着厚重的戏服还是烫人的,归皖窝在他怀里不敢动,怕自己随手一个小动作都会搞的这人发疯。
江起云伏在她身上良久,好不容易才把那股子冲动压下去,低头惩罚又喜爱的咬了口归皖白白嫩嫩的小耳朵,这才直起身,揉揉她脑袋,开口把化妆师唤进来卸妆。
化妆师还是之前那个阿兴,听到江起云的喊声,立着兰花指轻轻把门推开一小道来,往里看了眼,确认里面除了一个当事人脸红的不正常之外,并没有什么少儿不宜的场景。
他松了口气,娇俏的拍拍胸口,这才推门进来,嗔了江起云一眼,让他坐到椅子上,自己拿起卸妆水来。
归皖:“......”
每次看到江起云身边的工作人员对他撒娇,归皖都觉得自己要头秃。
江起云一只手拉着归皖不肯放,粘粘糊糊的非要握着她,一只手在阿兴看不见的地方上下作乱。嘴上到冷静自持地命令道:“快点。”
阿兴闻言,了然的眨眨眼,故意道:“这么急,做什么?”
江起云一手掐着归皖的腰,闻言一笑:“回酒店。行了,别问了,剩下的事你不该知道。”
归皖:“......”
阿兴:“......”
第四十八章
江起云等阿兴帮他卸完妆,拉着归皖出门,碰上导演随口打了个招呼,还冲着老爷子兴高采烈地吹了一个流氓哨。
老爷子吹胡子瞪眼,嫌弃地瞪了他好大一眼。
江起云才不介意,此刻小女朋友就在身边,他心情大好,神经错乱,看着导演的白眼对像是冲他抛媚眼。
他一路保持着这么个状态拉着归皖回到酒店,掏出房卡刷开了门,进门把房卡往通电口一插,归皖还没来得及看半眼今晚的住房待遇,就被连人带东西一块摁到了浴室的门上。
男人的吻汹涌而至。
......
小别胜新婚,加上这人刚刚开荤,只吃了一顿就被迫和女朋友两地分离,这会儿热的厉害,摁着归皖一路到浴室,再到墙上、地上、沙发,最后回到床上,做了大半夜所谓的“阿兴不该知道的事情”。
归皖被他折腾的受不了,后半夜被人掐着腰顶着,小脸埋在枕头里直哭。太多的快感,几乎要把她淹没,身后人一刻不停地、又深又狠地进攻,她扭过头软软地在他耳边说好话,结果好话说了一箩筐,那人却欺负的她更厉害。
归皖浑身都湿透了,有汗水有眼泪,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
闹到后来,她觉得自己骨头都要被这人弄散架了。
吃肉的狼,太可怕了。
归皖被折腾的奄奄一息、终于被允许好好把脑袋沾到枕头上安稳睡觉的最后一刻想。
......
......
第二天她早上起床的时候,江起云已经不在了。她刚刚第二次,昨晚江起云又闹得尤其厉害,这会儿整个身体又酸又疼,恨不能扔回炼丹炉里重造去。
低头看看,从脖子往下,满目青青紫紫的痕迹。
她脸红了红,动了两下,觉得下面还是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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