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擦肩而过》1BAct001 结束/B

  平成一九x二年七月二十五日晴
  日本关东神奈川县
  此时,太阳已躲到山头的另一边散发着弱弱的余晖,夜幕即将来临。
  神奈川县最南边的深林里,有座十分庞大和式风格的院落,砖瓦上的青苔示意着这栋建筑物的历史悠久。
  这座庭院正门被大自然环绕,后院面向蔚蓝的大海,幽幽静静,惬意无比。
  庭院的主人是日本政治界地位显赫的二木俊,由于年事过高,所以已隐退政坛多年。
  膝下育有子女各一名,男俊,女俏,让外界人士羡慕不已。
  但
  好景不长,长子二木亚槿无心从政,成天游戏人间,辗转于各个成人桃色世界。
  二木俊只能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爱女二木亚树身上,自从二木亚树大学毕业后,就被父亲二木俊安排了一轮又一轮的相亲约会。
  拥有处女座圣洁的她,绝不可能让自己数次屈服在父亲的摆布下,二木亚树认为,她的人生就应该像哥哥一样,自己来决定。
  时间如流沙,辗转已是数年。
  秋黄的叶子随风飘落,空气中被染上几分凉爽的秋意。
  仰起头,脸望着枝头摇摇欲坠的秋叶,坐在长廊下的二木俊忽而侧首对着端正坐在里屋的二木亚树道:“亚树,你又何必一再坚持。”经过岁月的洗礼,老人满是皱纹的脸容憔悴不堪。
  二木亚树垂首,梨花带雨:“父亲大人,我已经决定和雅屺死守在一起了,不会改变心意。”除了雅屺,她不会再爱上别人。
  “这种幼稚的感情。”二木俊背对着亚树严厉怒斥,在他的眼里,亚树涉世未深,如果她肯退一步,他还是会原谅亚树幼稚的行为:“亚树,为父只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那么就请父亲放我走。”二木亚树如此哀求着。
  音落,周围一阵死寂,二木亚树模糊含泪的视线里,是父亲二木俊那宽厚的背影:“父亲大人,除了联姻,还可以用很多种方式来为二木家创造更多数不尽的财富。”
  一直坐在二木亚树旁边的母亲二木久美子微微冷下脸:“亚树,你父亲只是在考虑你的温饱问题。”唇角扯过嘲讽:“嫁给那个寒酸的穷小子只会让你吃了苦头。”
  “亚树不怕。”二木亚树一再的坚持自己的信念。
  “既然不怕,那就让亚树走吧……”不知何时,二木亚槿从长廊的另一端走来:“父亲大人。”说罢,靠在廊柱旁,笑看着里屋那哭得无比凄惨的妹妹。
  沉默许久的二木俊沉重的叹气,硬生生的闭上眼睛,深呼吸,随后睁开双眸,做出了个决定:“既然你坚持不肯改变心意,为父就放你走。”就当他二木俊从来都未生下过二木亚树这个女儿。
  闻言,感激不尽的二木亚树抬起右手背擦拭从眼眶中源源不断渗透出来的眼泪,对着二木俊的背影行了个礼节:“谢谢父亲大人,谢谢……父亲大人。”她知道现在已经没有资格称呼二木俊为父亲,亚树知道父亲放她走的原因,也知道她转身离开的结果。
  二木久美子冷着双眼,看着二木亚树起身,然后离开,这过程中,她始终未吭过一声。
  在二木亚树与二木亚槿擦肩而过的同时,亚槿伸手拽住了亚树的纤细手臂,冷然:“走了,就别再回来。”亦是他与她,她与整个二木氏的关系决裂。
  亚树的身形一震,最后默默颔首。
  看到她点头,亚槿放开了拽住她臂膀的手:“快滚。”在他未改变心意之前,离开他的视线。
  二木亚树努力吸了吸鼻子,鼻音很重,她强颜欢笑:“再见了,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墨色眼瞳最后落在亚槿的俊颜上,她抿唇:“再见了,亚槿。”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曾经生活了二十四年的家,选择了与她人生背道而驰的生活。
  *
  平成一九x三年四月一日晴
  日本关西大阪府
  只是这样的静静的靠在医院手术室外的墙上,脸上有着说不出的痛苦。双眼迷茫的盯着鲜红的手术中这三个亮红灯的字刺痛了雅屺的眼睛。
  浓郁药水味的空气里交织在一起,让人感觉错综复杂。
  直到深夜,人群离散,那鲜红的有些刺眼的三个字终于褪去了原来的颜色。
  率先走出来的护士抱着宝宝看见雅屺眉开眼笑:“恭喜你了仁王先生,母女平安,是个非常漂亮女孩。”
  喜得千金的雅屺不敢相信的看着小护士怀中的孩子:“这真是我的孩子?”这真的是他和亚树的爱之结晶?
  “是的。”护士笑颜以对:“您太太很快就会出来了,请仁王先生稍安勿躁。”说完,护士将孩子抱进了医院的专属育婴房。
  半晌,当二木亚树被护士推出产房的时候,脸色苍白无力,但看到仁王雅屺那担心的模样后,她挤出微笑:“雅屺,我很好,不用担心。”力的抬起手朝他伸去。
  看见朝自己伸来的手,雅屺连忙上前握住,将亚树的小手全额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里:“亚树,辛苦你了。”
  “嗯。”亚树点头,疲倦的合上了双眸。
  数月后
  阳光自窗外浅浅洒落,在她身上跳跃着光子,二木亚树时不时的朝怀中抱着的婴儿投去微笑,画面静谧似水。
  深深的感动,缓慢划过他的胸口:“亚树,我们给宝宝取个名字吧?”
  亚树很温柔的抚摸着宝宝的脸颊:“叫?树里雅?仁王树里雅。”声音舒缓的融进整个病房内。
  被亚树抱在怀中的宝宝突然呜咽:“哇哇哇……”哭了。
  “啊呀,宝宝怎么哭了?”雅屺好像有点急上眉头。
  “树里雅这个名字,不好听吗?”亚树轻摇着臂膀,哄着宝宝,视线落在了病友前几日送来的鸟兽图案的印花布上,几秒后,她露出温暖的微笑:“就叫更纱,仁王更纱。”
  闻声,亚树怀中的宝宝停止了哭泣。
  “看,她不哭了,好像慢慢的喜欢上‘更纱’这两个字了呢。”二木亚树温柔的说着:“更纱,妈咪最喜欢你了。”这是她的爱,她和雅屺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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