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擦肩而过》7BAct007 明朗/B

  将学生出席表工整的递到千鸟羽的面前。
  可是
  眼前只顾着抽烟的俊美男子丝毫没有抬头要看的样子,只是敷衍了事的回了一句:“请放在办公桌上。”视线从未离开过手中捧着的外籍文学名著。
  更纱并没有这样做,还是老老实实的举在千鸟羽的眼底。
  千鸟羽不悦的闷声:“桧原同学,出席表就搁在原来的地方。”这回,他还是没有抬起头。
  “抱歉,我不是桧原同学。”更纱出声:“原来的地方,是指哪里?”她不明所以。
  “嗯?”千鸟羽闻声仰首,有些诧异的看着更纱:“怎么会是你?二木同学!”音量忽然提高了些许。
  移开视线,更纱垂下头:“是桧原同学拜托我的。”
  单手从做工致的铁盒里抽出一根香烟叼在唇边并点燃开始吞云吐雾,千鸟羽眯起眼睛:“这种事情一直都是桧原同学做的。”怎么她会突然代劳桧原做这种事情?
  “桧原同学说她有急事所以就拜托我了。”更纱回答到。
  “噢?”接过更纱递来的学生出席表随后翻了几页,千鸟羽勾起微笑:“字迹很娟秀呢。”映入眼帘的字笔划秀挺,大小适宜,让人赏心悦目:“二木,你有练过书法?”
  “国小的时候有学过。”更纱暗下双眸,当初教她的老师时常会顶着一张冷脸说她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千鸟羽阖上出席表册,笑得十分耐人寻味:“怪不得。”
  更纱对千鸟羽行了个礼节:“那么我先告辞了,千鸟羽老师。”
  “请等一下,二木同学。”千鸟羽优雅的抓起衣架上的西装外套穿在身上,刚抽过烟的他身上萦绕着男人专有的淡淡烟味:“我送你回家。”
  “……”简单明了的五个字却让更纱非常不解:“什么?”
  *
  做为老师送学生回家对千鸟羽来说是理所应当的,若问为什么,他肯定会说:“夜已深,独自回家的女生可能会遇到危险。”
  推脱不能的更纱只能硬着头皮坐上了前座副驾驶的位置。
  千鸟羽坐到驾驶座上,他并没有发动引擎,车厢内一片寂静。
  咔嗒
  zippo打火机在几秒钟内开启又关上,这是属于金属质地摩擦的声音。
  不久之后,完全密封的车厢内充满了浓重的烟味,这些味道令更纱深深的皱起眉间:“……”初闻烟雾让她的喉咙感到不适的咳嗽起来:“咳咳…咳……”
  他伸手打开车窗,苍茫的烟雾随风而去:“抱歉,烟瘾太大了。”千鸟羽解释到。
  更纱垂下眼睑,并没有接口。
  车厢内的空气凝固在冰点,最后被那一声发动引擎声所打破。
  一路上很沉默,而更纱的眼眸始终落在窗外,虽然是平凡的夜景,但她却看的入神。
  “第一天上学,感觉怎么样?”千鸟羽借着红灯的停歇,他这样说到。
  “……”更纱满脸的不解,沉默很久,她才清冷的挤出三个字:“还可以。”
  千鸟羽调了调坐姿,挂上玩世不恭的笑:“二木,以后我们相处的机会很多。”神神秘秘的抛下一句。
  更纱轻轻颔首:“当然,您是老师我是学生。”而且千鸟羽又是三年b组的班导,相处的机会的确很多,不过忆起今天中午在医务室里那个不明所以的师生之间的拥抱却让更纱感到窘迫,气氛再度凝结,这次谁也没有将其捅破。
  从立海大附属国中到更纱现在的家,步行忽略不计,车程莫约三十分钟左右。
  当千鸟羽驱车停在更纱家门口的时候,她表情默然:“老师,我有告诉过您我的现在的住址吗?”似乎没有吧!
  推开门跨步下车,千鸟羽走到副驾座位边替她拉开车门,语气突然变了样:“请下车,更纱小姐。”
  “更纱小姐?!”更纱目瞪口呆的望着千鸟羽。
  *
  二木家的客厅灯火通明,简约却不失华贵的客厅里,他和她就这样对视着面面相窥。
  千鸟羽的前后变化甚大,一下子让更纱接受不了。
  静静的看着对坐的千鸟羽,更纱抿唇,千鸟羽是老师的这个理念一天就在她脑海里根深蒂固,可是到了夜幕降临,他却自称是她的执事,还口口声声称呼她为‘更纱小姐’。
  一道柔软的声线率先介入,随后就是一股莫名的压力朝更纱整个人袭来。
  “更纱……”晴子蹦达到更纱的身边,伸手将她带入自己的怀里,宠爱得揉着更纱的银发。
  更纱嘴角抽搐:“舅妈。”眼角瞥见站在晴子身后正看着自己的二木亚槿,她消声随后将头深埋进晴子被发丝淹没的颈项中。
  晴子见状脸上划过兴奋:“槿,你快看,我们家更纱对着我撒娇了耶。”或许是没有生孩子的缘故,晴子被更纱这样的举止激发出难得的母爱潜能。
  千鸟羽侧首看着亚槿:“真是好久不见了,亚槿。”他和他的年纪相差甚远,可是千鸟羽并未对亚槿用敬语尊称。
  “啊。”亚槿应声,视线在千鸟羽与更纱的身上徘徊不止:“应该都认识了吧?”
  “嗯。”千鸟羽点头。
  “咦?”晴子感到不解的看着对坐英俊的男子:“槿,他是谁?”此男子虽然帅气凛然,却敌不过亚槿给人带来的压迫感。
  “千鸟羽破风。”千鸟羽自报家门:“更纱小姐的专属执事。”
  闻声,晴子诧异的看了眼亚槿:“……”
  亚槿出声回应晴子的茫然:“千鸟羽说得没错。”
  而更纱从头到尾都没有出声反驳,就算她反驳了,二木亚槿也不会采纳她的意见,她又何必浪口舌纠结于这个问题上。
  反正她在这个家从来都没有尊重,没有慰问,没有关怀,就只有命令和交代,她就像样东西甚至更像是只牲畜,呼来喝去,随手丢到哪儿便是哪儿。
  不过更纱知道,对付二木亚槿这种人不能以硬碰硬。
  要耐着心思和他磨,总会有机会从这里逃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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