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养心殿外,密道过后,温泉池子旁道,虽无红绡,但春色旖旎,激烈异常,嗯啊之声,连绵不绝,连月都害羞地奔入乌云的怀抱,吝啬起了那少许的光华。
翌日,姜玄晔迷迷糊糊睁开双眼,渐渐有了焦距的眸子倒映出四周的景象。
郁葱树木环绕之下,汉白玉地面光滑无垢,翠玉堆砌的池子光可见底,除了大亮的天光,少了些衣物的长桌,以及少了的那人,都与昨日相仿。
姜玄晔愣怔少许,忽地望向自己的身子,只见一件雪白色中衣将他的身体掩住,却是盖得颇为严实的。似为证明些什么,他陡然掀开衣物,入目的便是醒目的吻痕抓痕。
这这这……
昨日种种,皆已成事实了?
姜玄晔扶着有些吃痛的脑袋,屡着自己混乱的记忆,深深皱起了眉头。
昨夜,后面的事情已然天昏地暗,他在皇兄身上驰骋,发泄自己的欲望。而皇兄脸颊通红,面上颇有痛苦神色,不停□□,被他折腾得不轻。嫣红的鲜血从皇兄那处流淌的时候,他似乎更为兴奋了,轮着法的不停变换姿势,直做的皇兄连连求饶。
……没有更淫迷了。
姜玄晔想着,堪比城墙厚的脸皮也悄悄红了些,不是羞的,也不是气的,反倒是兴奋的。
关联着自己这段时间的不对劲,他早便想到自己这样的原因,定然是对于原主的皇兄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他只不过的因着喜好‘一击必杀’,故而一直隐忍不发,想着伺机而动,一举夺下对方的‘芳心’。
但昨日那事,确确实实是一个不算太差的‘表白’方式。
姜玄晔舔了舔嘴唇,忽而回想起了昨日之事,以及到最后,离殷那苍白的脸色。那人是被他生生做昏过去的,下身也是一片狼藉。
想到这里,姜玄晔心中那些不为人知的小得意瞬间消散无踪,他一个挺身,快速从地面爬起,环顾四周,脸色倏忽沉了下来。
这人会去哪里?
他想着,手中的动作也不慢,被放置在长桌的衣物被他一件一件穿在了身上,不一会,一个衣冠楚楚的睿王便新鲜出炉。
与此同时,坐在万象殿御座的离殷脸色颇有些难看,他烦躁地听着刑部下属侍郎集到的淮区洪涝情报。
原来,约莫月前,淮区堤坝承受不住数日连涨的江水,蓦然决堤。幸而几年前的水利工程给力,这几个村庄虽良田被淹,但人大都没怎么出事。
而离殷脸色不好,原因除了这好坏参半的消息,还有身上不为人知的黏腻疼痛。
今日他刚从池子边苏醒的时候天还未大亮,整个身体如同被拆碎重组一般,动一动都很奢侈。
昨日的阴差阳错他是记忆犹新的,虽说是吃了大亏,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却甚为欢悦。
待得恢复力气,离殷本想把皇弟带回寝宫,然而,暗卫特有的讯息急报却是惊动了他。
无奈之下,他只得将姜玄晔放在温热的汉白玉上,盖好衣物便匆匆离去,连自己身子都来不及处理。
这不,当时的一个不在意,便叫得现在的离殷苦不堪言,然而,为了维护帝王的威严,他还不得不坐得挺直。
酸软无力的腰肢在他的动作之下愈发强烈地抗议了起来,才入朝小半时辰的时间,便甚觉难挨。
魏德胜为人很是机灵,要不然也不能够服侍两代帝王,故而见了离殷形容憔悴,似是龙体不适,他并没有莽莽撞撞闹大,而是装着什么也没有看见,站在御座之旁。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然而,向来有眼色的百官却是叫他失望了,刚还想讨论的人不浪这机会,纷纷启奏。
作者有话要说:高清打码,不能再深入啦!会被锁哒
进击的小乞丐
进击的小乞丐(十)
自出了密道以后,姜玄晔便留在了养心殿。
他不是不能离开这里,说实话,以他的身手,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皇宫也是没有问题的。然而,对于他来说,现在最迫切的却是再见离殷一面。
特别,昨日那人的凄惨模样现如今仍历历在目,勾得姜玄晔又是愧疚又是心疼。
算着早朝结束的时间,姜玄晔坐在养心殿的桌案边,手上把玩着前些日子完工的香囊,百无聊赖。
这香囊恰是三年之前他承诺离殷之物。
之所以拖了这么久,一来是作为睿王,他的空闲时间着实不算多,二来原主也实在是没什么刺绣天赋,故而这么长时间,他绣了拆,拆了绣,却怎么也没有做出个满意的香囊。
直至前些日子,偶然之下,他似乎在这方面有了比较大的进步,绣出来的东西也自觉可以看了,才将这东西起来,打算过些日子在离殷生辰的时候亲自赠与。
话说,用了这么长时间,他也不止一次抱怨过原主脑残,送什么不好,偏偏送这个破香囊。不过现在想来,他还是挺有成就感的。特别是这东西说不定会成为他和皇兄的定情之物。
正在姜玄晔发呆之际,但听紫檀殿门一声吱呀,过后便是魏德胜焦急的声音:“皇上,请保重龙体。”
姜玄晔从椅上一跃而起,大步流星朝着声源而去。近前,却听声音有些沙哑但仍不乏贵气,一字一字出口,慢慢吞吞:“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可是,皇上……”魏德胜明显还是有些担心。
离殷态度强硬了不少,即便只是声音,姜玄晔也可以判断那人定然是蹙起眉头的:“下去。”
“是。”魏德胜似有无奈,虽应声,但还是不忘补充,“若皇上有什么需要,请切切记得奴才。”
接下来便没了回话,殿门闭合声音响在殿内,帝王虚浮的脚步听着却让人揪心。
姜玄晔再忍不住,掀开了黄色缦帘,便见除去障碍物之后,眼前明黄帝袍的男子似乎倚在养心殿的雕龙浮云柱之上,苍白的脸色,惨白的嘴唇,无不显示这人现在的虚弱。
姜玄晔只一眼,扫到男人微颤的双腿,再不能忍住保持沉默。他几个步子直接到达那人身边,只一手,便直接拦住对方有些纤细的腰身,低沉嗓音轻柔如同上好的羽毛,骚在人心间,痒入骨髓。
“皇兄。”
那人似乎没料到他还在养心殿,自己一时间的脆弱全被看了去,眼神略有闪烁。
此刻离殷有些想要遮掩,却是被姜玄晔牢牢禁锢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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