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没处理完的事情,堆积下来够他忙的了。
一直忙到晚上六七点钟,陈墨云才匆匆忙忙的跑去站台前等公交。
等车的空当儿,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手机各种社交软件,都定时给他发了祝福语。陈墨云一一点消,抬头看了一眼夜空。
心里一阵没由来的失落。
今年没有到一份生日礼物,包括原时,都好像忘了今天是个什么日子。
他中午给自己发短信的时候,陈墨云就期待着他能说一句生日快乐,或者是别的。
没想到他就一句:“加班别太累了,注意身体。”
这种事情,说出来了就没意思了,陈墨云不想像是故意索要礼物一样,向原时开口说:今天是我生日。
他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还用得着人提醒吗?
陈墨云叹了一口气,走上了那辆空无一人的公交车。
这个点儿的公交竟然只有他一个人坐,有点不可思议。
走了半程,这车就停下来了。
车门自动打开,师傅扭头看他说:“终点站到了,下车。”
“不是,师傅。这里是江滨路啊,我记得这趟车的终点站不是玫瑰公馆小区吗?”
“改路线了,下车吧。”
陈墨云奇怪得不得了,只好抓起自己的公文包下了车。
刚下车,一只脚还没有落地,他就被一个怀抱给包围了。
接着,他就感觉自己双脚腾空,被抱起来转了一个圈。
“啊。”陈墨云吓得尖叫连连,声音里带着笑意,“原时,别闹。”
原时将他放下了,却没有松开搂在他腰上的手。他把脸凑近了,贴在陈墨云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说:“阿墨,生日快乐。”
陈墨云只觉得脖子上痒丝丝的,嘴角弯了弯将下巴搁在他的颈窝里,满足的吸了一口说:“嗯。”
“你过来看我送你的礼物。”
原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忽然拉起他的手,带着他跑到了江滨路旁边的大桥上。
“你快看。”原时紧紧握住他的手,把他的肩膀往自己怀里揽。江边的风有点大,陈墨云被他用大衣包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眼睛来。
他话音刚落,天空中就绽放出一朵朵烟花,绚烂非常,一瞬间就把整个城市的夜空全都照亮了。
从江水的这头到那头,一溜排的烟花就像是突然间盛开的花朵,疯了一样往天上窜。整条江都映照出这璀璨夺目的光,世界在此刻亮如白昼。
陈墨云只觉得心脏骤停,满眼满心都是美丽。
“喜欢吗?”原时低头贴近他的脸庞。
还没等他回答,原时就含住了陈墨云的嘴唇。陈墨云闭上眼睛,热烈的回应他。
俩人被烟花包围在天地中间,温柔缱,低声喘息。
“喜欢得不得了。”
我爱你如同这个深深深深的吻,也只有你才是我全世界独一份的惊喜。
第43章..文.学.城
激烈的活动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等到原时的体温渐渐褪去,身体也逐渐平复了下来。
可是他的那颗心,依旧抑制不住的狂跳。
他瘫倒在病床上,敞着领口,一只手垂在床边,睁着一只眼睛看陈墨云背对着他穿上衣服。
夕阳光线透过来,陈墨云抬一抬手,理了下衬衫。许多透明的纤维,无数细小的尘埃,围绕着他,在他身后飞舞起来。
那些渺茫如同不存在的纤维,在一瞬间,拥有了一种超越生命的美感。
原时嘴角扯了扯,轻笑一声,他突然觉得这像是电影里的某个场景。
镜头拉远成全景,躺在床上满身是伤的男人,看着另一个人毫不留恋的走远了。
那人从他身上轻轻的跨过去,就像是跨过一条窄窄的溪流。
直到病房的门被打开,光线涌进来,陈墨云从门缝里只给他留下一个坚决的背影。
挺悲哀的啊。低到尘埃里去了吧。他连回头一个眼神都不曾给过你。
“呵。”原时哑着嗓子,从发出一声低沉的嘲讽。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手机铃声在安静的病房里突兀的响起来,原时从桌子上拿起来,按了个接听键。
“老二。现在有人在跟踪我,估计是萧家的人。你找点人来趟……”
原介话还没有说完,手机便被人一把抢了过去。
两个身穿着黑衣的汉子,从角落里扑过来。原介矮身往旁边一歪,一记勾拳自下而上砸在了黑衣人的下巴上。
黑衣汉子捂着淌血的嘴,吐出了几颗黏着血丝的牙齿。
另一个汉子见势不妙,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根黑胶棍,对准了原介的肩膀劈将下来。还好原介反应极快,闪避开了。如果不是因为穿了一身西装,他闪身跳开的姿势可以更漂亮。
这时,刷刷刷从背后又窜出来四五个黑衣汉子,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个个手里都拎着一条黑胶棍。
原介瞳孔不可抑制的放大,识相的举起了手放到头顶说:“有话好好说。”
于是他便被带到了老体育场,一间废旧的乒乓球室里。
几张石头砌成的球桌孤零零的矗立在那里。
一个穿着深色西装的男人,站在最里面的一张桌子旁边,听见门口的脚步声,他回过头来,盯着原介看了一眼,将眉毛一挑:“荣幸啊,原大少爷竟然肯给面子来见我一面。”
原介皱着眉哼了一声:“少装了,看你这架势,我今天如果不来,说不定说被乱棍打死。”
“我们见一面,就这么难吗。”萧笙眯着眼睛,抬起脚向原介走过来。
他的眼睛里散发着绿幽幽的光亮,像极了一种动物狼。
萧笙拽起他的领带,往自己身前一拉逼着原介直视自己的眼睛。
俩人面对着面,距离不过二寸。
原介皱着眉怒目而视:“萧笙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我什么都不想要。”萧笙将原介往乒乓球桌上一按,双手撑在他腰侧,俯身凝视着那双漆黑的眼睛,“我想要你。”
“你他妈想都别想!”原介按着桌子站起来,推开萧笙。
这个变态,无赖,死腹黑。
真是日了□□了驴日了整个动物圈了,原介胸口一阵闷,差点没被他气得吐血。
萧笙却只是不动声色的盯着他看,如同在看一只猎物:“这不是想不想的问题,你的命运现在掌握在我手上。”
原介由于长期在军队里锻炼,练出了一身的肌肉,一身西服更显得他人挺拔英气,犹如一棵笔直的白杨。
“今年正好是换届年。各种不良风气,都需要重新整顿一遍。政府现在在抓典型,而我手上集了你弟弟所有违法经营的证据。”
那个叫做陈墨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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