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脸没皮np》分卷阅读3

  弟弟的美色,她低着头忙着解衣服扣子呢,
  全解开,衬衣下摆都不消从裤腰里拉出来,直接摸进去胸z往上一推,不晓得几熟练,一个红通通挺着的小豌豆露出来,上面还有点奶白丝丝,枪枪抱住她的腰,嘴巴含上去贪婪地吸起来,得得美的只吸气。
  嗯嗯,得得比枪枪整整大一倍,相差十六岁么。在得得的记忆里,她从开始发育就一直有奶水,枪枪呢,从出生就开始吃她的奶。她的奶似乎是枪枪的仙丹灵药:枪枪病了,吃她的奶水就能痊愈,无论什么病;枪枪累了,吃她的奶水就能恢复活力,无论何等累,心累还是体力累……枪枪不能没有她的奶水,而得得呢,就像出于本能,自己生来就是喂枪枪奶水的,责任感十足的同时,枪枪的嘴只要一吸,得得就美的几天都在天上飘,心情无比爽,所以她也爱枪枪吃自己的奶。
  喂他奶时是得得心情最放松的时刻,她摸着枪枪的头,声音柔腻似水,
  “你们老师说你奥数考得好,想送你去德国集训,我推了啊,”
  枪枪嘴巴只是停了会儿,又开始吸。这是小事,无所谓。他等着她下面的话,知道重点在后头,
  “枪枪,怎么办,现在搞个什么‘旧案规整’,他们非要把我抽调去一线,说不定真回了黄陂……”
  枪枪这才松了嘴,微蹙眉头望着她,“慌什么,去又怎样,一准儿会回那儿?别什么事还没开个头儿,就开始自己吓自己。”
  得得把自己的r头拨了拨,指尖儿上都是奶水,嘟囔,“我这也是未雨绸缪,肯定不调去最好。”
  “那你想怎么个不调去法儿?你有板眼自己去反抗也不用到我这儿发骚了。逼还痒?还是想去找老枚?”
  得得低着头不做声,
  枪枪见她把自己的r晕捏了捏,又挤出一股鲜奶,就含上去又吸吮了几口,咬着r头喃喃,“还是不敢去是吧,怕小枚……”
  咳,这女人身上,丑事一箩筐哦!
  三十二了,没结婚?啊呸,她结婚十年了!不过,也隐婚了十年。
  首先从得得的老公公说起。她老公公枚启离,中央军委委员,现任总政治部主任,下任元首最强有力的竞争者,老显赫咯。
  枚启离就一个独苗儿子,枚煜,也就是得得的老公,现在广州军区后勤部,赫赫有名的“八旗四公子”之一。
  这好好的为啥要隐婚?
  咳,就是不好才要隐撒。
  得得一先实际上是枚启离的小二奶,得得十六岁像枪枪这么大就跟着枚启离了。说实话,枚启离何等人物?枭雄也。各方面都很自律,包括个人作风,可就奇了怪了,爱死得得。
  还奇了怪的事,枚启离的夫人张媛好像还默认了这个事儿。
  更荒唐的是,他们非逼着儿子娶了得得!这关系乱的……
  枚煜娶得得的时候就一个条件,领证可以,这婚,得隐着。我可以把这个女人以这种方式落家里户头上,但是,两人没关系,各过各。
  就这么着,这个奇怪的家庭一过也过了十年。
  5
  “得得,你是不是特别想见老枚。”枪枪把眼镜重新扒下来架在鼻梁上,温柔地问她,
  得得衣裳已经扣好,人靠坐在课桌椅上,两手撑在两侧,低着头。
  这就是得得十分依赖枪枪的原因。枪枪有时候真不像个十六岁的孩子,倒像个活了亿万年的老妖!他洞悉人心,且行事沉稳。对得得的态度也十分有意思,相当矛盾,有时候那宠得得,就像没了个分寸,竭尽所能!只要是得得想要的,必为她做到。有时候,又特别嫌弃她,烦起来动不动就吼她,得得是个不好哭的有时候委屈得眼睛都红一圈儿,不过得得这孩子愣头青,自己一会儿又会缓过来。所以这姐弟俩的关系十分奇特,要反过来看,枪枪才是那个拿大主意的。
  过了一会儿,得得摇摇头,枪枪轻叹口气,“还是怕小枚……”似有些恨铁不成钢,
  是的,得得特别怕她老公!
  小枚叫她一年内不要见老枚,她就真不敢见,提都不敢提。
  其实,得得也离不开老枚。老枚对她那就是百依百顺,心尖儿上的肉肉。说来也不可思议,枚启离在外那样洒脱睿智的领袖人物,莫说老婆张媛本就是万里挑一的天仙儿人才,枚启离自身修养气度也凌人惑心几数十年难遇,要说多少孽障眼角儿都不落瞟,怎么就独独这么过不得个小得得?十来年了,得得由少女至少妇,却还是枚启离最脆弱的那截骨头,一捏就碎。
  所以,他家真是个怪圈儿,老子管儿子,儿媳妇怕儿子,老子又怕儿媳妇……呵呵,像斗兽棋,老鼠怕老虎,老虎怕大象,大象又怕老鼠,辖制得严丝合缝。
  从枪枪学校出来,得得开车去赴张大姐的约。你自己把婚隐着,别人见你三十好几了还嫁不出去替你着急老给你介绍对象,人一片好心你也拒不得不是?只能去应付一下,然后胡扯个理由没个下文就行了。
  张姐姐说这人是开酒吧的,父母都是艺校的老师,多才多艺。得得不嫌以前介绍的太闷么,这会儿相个活泼的。
  地儿选的也嗨,妖后,夜店的名字,在江滩。
  得得作风乱,可日子过的着实简朴,跟咱们一般想象的小荡妇真不一样。她不好名牌,吃喝凑合,就好个麻将,只要不涉及自身核心利益,心思像个小土豆,实诚,宅。
  所以说,眼前这五花十色的妖孽世界,她倒真不习惯。门口停一嗨溜名车,出入皆光鲜人种,得得一件普通白衬衣,扎在西裤里,半高跟鞋,及肩的半长发简单揪个独辫子,下来就是个斯文小白领的模样。
  得得觉着自己实在无法驾驭这种场合,外套、包儿都没拿下车,只提哩着车钥匙拿着手机就走进“妖后”,想赶紧找到男人,随便扯个急事的由头说两句就走。
  “喂,您好,您在……”
  “得得!”轰烈的音乐里突然还是听得见有人大声喊她,得得扭过头去一看,一个男人手里拿着手机在向她招手!
  得得穿过舞池里的群魔乱舞走过去,还纳闷,他怎么认得自己?
  “你……”
  “哎哟,我一听你的名字就想起你来,你倒不记得我了?”男人穿着雅痞,笑脸亲切,
  得得还是一脸迷糊,
  男人做了个搓麻的样子,“龙龙家?……”提醒她,
  “哦……”你一说麻将她记人就清楚了,要命!她不记得这男的长什么样儿,却清清楚楚记得这男的连胡几把牌,得了多少番!是的,他们一桌儿打过麻将。
  这下亲热了,麻友见面咩,说不完的话。
  “我还以为你名花有主了呢,”男人递给她一杯酒,
  得得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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