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k盯着一脸难堪的男孩,男孩羞愧的闭上眼。
“可是,能感受到快乐就不要计较这么多了。”park淡淡的说,固定住男孩的腰,缓缓在他体内抽送……
“真跟女人的东西一模一样!”第一次在没有处女膜的“处女阴道”内肆意驰骋,park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同时在一个人身上解决同性与异性的双重欲望,无疑是件很让人振奋的好事,用这种想法说服自己,既然在让他做了这种变态手术之后才知道他是无辜的,那就没办法了,也许这是上帝的意思,也只有这样才能把他永远的留在自己身边不是吗?
如果温柔是让他觉得那样痛苦,那就再来一次暴行,让他在昏厥中得到心灵的暂时慰藉。
六
回到大宅,park把男孩抱去浴室彻底清理干净,之后又把他抱上卧室里的按摩双人大床上,那是park特意为他准备的。盖着淡紫色丝被的男孩安静的躺在床中央,美丽的面容让park看得出神。在这张昏睡的小脸上深深一吻,park看看表,该是去看一出好戏的时候了。套上西装,在离开前又看了他一眼,今天一切都会做个了断。等我回来,让我温暖的怀抱成为你一生的依靠。
再次坐上黑色的斯克劳斯老爷车,忠诚的司机将他的主人载往十公里以外的来肯市,在那儿即将上演一幕虚伪可笑的人性化丑剧。现在,乐于奉承巴结的政府要员们应该在为他们尊贵的洲长举办六十岁庆典而忙得不可开交吧?他冷笑着,看向漆黑的车外,漫长的道路总会引发一些离开已久的回忆。小时候他有个在政府里勤恳工作的父亲,因为刚正不讹的个性,父亲总得不到提升,然而那样正直的父亲却是小park当时最为敬佩的偶像。他曾经梦想着将来成为像父亲一样优秀的人,虽然他不会像父亲那样对公理过于执着。
燃起烟,从火折子的红光中似乎又见到那一幕场景……
数年前由于和朋友喝酒而晚回家的晚上,当他走进敞开的大门,那一刻被定格的记忆是永远清洗不掉的。母亲和二个弟弟横倒在血泊中,父亲用痛苦无措的眼神盯着他,嘴角颤抖着却说不出话……
他冲过去抱起父亲,父亲用最后的口形告诫他:人不能为正义生存。
这大概就是父亲太执着于公理的下场吧?现实的社会注定好人不能上天堂,他还有选择吗?在父亲口中得知仇人身份,已经没有更多的机会去问原因,父亲死了……
原因已经变得不重要了,他放火烧了整间房子,带着刻骨铭心的仇恨离去。他发誓他会回来的,等到有势力的时候找到他的仇人,用一种痛入骨髓的方法去报复。
哼哼!意料中的,等他回来时仇人已经爬上了洲长高位,他坚信,他会让他跌得很惨,从高高在上的宝座跌到十九层地狱。
设计一个毫无破绽的车祸,让仇人失去唯一的儿子,果然第二天的电视上仇人苍老了很多。不过这样只是第一步,把他漂亮的儿子晾在一边,实在有违park想干尽天下坏事的决心。于是对那只可怜小生物的凌虐除了满足心理需求,更多的是养蓄锐打击他的仇人。在名流聚集的生日宴会上把沦为双性奴隶的小可怜丢在餐桌上,再优雅的宣布:尊敬的洲长先生,我为您找到了儿子,这算不算是为您生日准备的一份大礼呢?
呵呵,一想到仇人因此发狂,身败名裂的景像就想狂笑。那时候小可怜就可以从他手心逃生,然后过着另一种命运,比现在更悲惨的命运,他肯定,所以他犹豫了一年,给了小可怜多一年伤害,也给了小可怜多一年保护。如果不是当时的犹豫,也许不会有机会知道事情的真相。小可怜不是仇人的儿子,可能是养的,也可能是仇人的老婆跟别人生的野种。这些都无所谓了,只要不是仇人的儿子,park就可以明正言顺的说服自己去保护他。
以一个政坛新贵身份,park潇洒的签下大名,在打扮的端庄典雅的侍者指引下进入会场。从远处瞥见肠满肚肥的洲长被围在众人之间谈笑风生,身边还跟着个油头粉面的跟屁虫,大概跟屁虫很讨洲长的欢心?park邪气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想跟洲长混饭吃,嗯……说不定真能在某个地方一起吃一辈子呢。
走上前,park就近端起一杯鸡尾酒,穿过人群友好的向洲长施礼:“您好,尊敬的洲长先生。”
“您好,全政界最年轻有为的新秀p.l先生!”对于他的到来,洲长表现出莫大的兴奋。
“洲长先生,有您的存在,我们再年轻有为也是没用的。”park极有风度的略微颌首,从他的表情看出“挑衅”的言论似乎是对洲长的赞扬之词。
洲长狐疑的笑了,park在心里说:已经来不及了。
举起酒杯向自己的仇人敬酒,嗯……你帮我养大了小可怜,所以敬你一杯也不为过。
老狐狸眼露迷惑,迟疑的喝着酒,就在这时,全场最大的贺礼登场了……
park提袖,果然是分毫不差,看来警界的效率大大提高了。
没有警铃声,挂着牌子的便衣警察倾巢而入。park很专注的观察洲长,从警察冲进来时的愤怒,到有人向他出示逮捕令的惊愕,丰富的表情实在可以去演话剧。
那么这场好戏也该落幕了吧。park背着手,听着警察的惯例:“洲长先生,有人向警方提供你和手下的大量受贿罪证,我们已经接到上级通知,奉命前来逮捕你,谢谢合作。”
park从容的看着表情呆滞的洲长,以及他身边面露惊恐的跟屁虫被分别带上冰冷的手铐。
“哦!这不可能!”跟屁虫大叫,看着四周错愕的人群,才不得不相信短暂而辉煌的侍途已离他而去。
像极了高贵优雅的绅士,在警察押着犯人经过他这边时,park有礼的退后一步,以微笑的目光目送洲长离开……
这场无聊的戏终于演完了,没什么特别的,结局他在一个月前就知道了。当时他正犹豫着是否把他心爱的小可怜作为报复洲长的必胜砝码,那样也许可以,把小可怜奇怪的身体扔到众人之中,再微笑着离去。想像一下他的小可怜再不可能过回贵公子生活,明的洲长为保名声不会承认那是他儿子,然后小可怜也许会被随便处理掉,也许会被好奇的世人任意玩弄,那样太悲惨了,他不忍心,可是他更不能因为怜悯之心而忽略家族仇恨,所以他下定决心,让他多年的好友eric把小可怜打造成现在的样子。
看着报复计划一步步走向成熟,park感觉不到一丝喜悦,用扼杀一个无辜生命下半生幸福的代价换取成功,更何况那还是他心爱的人……
如果可以再狠心一点,park对自己说了很多次,可是他做不到。
后来他终于决定以一种速战速绝的方式终结仇恨,把多年集的罪证寄给fbi,让他的仇人直接下地狱……
七
男孩被一股涌上咽喉的液体呛醒了,支起虚弱的身子,尽量把酸液吐远。还好没沾在身上,他侧身倒在床上喘息,来自胃部的不适越来越清晰,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却觉得胀的难受,也许是肚子里几只呕心的东西作祟。男孩看看四周,很舒适宽阔的睡房,透过正前方巨大的落地式玻璃窗,可以看见外面美丽的海滩景色。
淡蓝色的天空,看来天刚亮不久,在一个美丽的清晨结束生命,让这副令人作呕的躯体埋没于大海之中,以后就再不会有人发现他身体里的秘密,真是一个好方法,就这么办吧。
他知道必须抓紧时间,等恶魔回来就没有死的机会了。于是他艰难的移下床,用四肢爬到玻璃窗附近,这时候他才发现在他心里燃起的最后一丝希望又破灭了。他不可能靠自己的力量进入大海,他所处的房间可能是三楼甚至更高的地方,如果一定要死,他应该是从楼上跳下去因为腹部大出血而摔死的。这样不行,他不能让别人看到他的身体。
贴着玻璃窗,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了上去,潜意识里他想把腹中的呕心之物挤死。那是几只下贱的杂狗坯胎,被强行放在他经过改造的体内,就算能活着生出来也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形状。一定是一群怪物,他这么想,就像现在的自己一样。男孩开始同情起肚子里的生物,不如就这样结束它们的生命,让这些卑微的灵魂得到超度……
他使出最大的力气,腹部感受到难以言状的绞痛,也许那些小狗们为了保住小命而挣扎,在用抓子踢他,抓他,咬他?还没出生的小狗狗就这么强悍了?他忍不住的苦笑,太难得了,他还能笑出来,把脸贴在冰凉的玻璃窗上,很快就有透明的液体一缕缕滑下,那是他的泪……
好疼!他紧捂住巨痛的腹部,身体一点点的滑坐到地毯上,他看到了血,血从他的下体里连续不断的涌出……
这……这是什么……
他好怕,撩起白色的睡袍,血是从他的“阴道”里流出的。
嗯……好疼……
他疼的在地上打滚,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有一只温暖的手把他抱起……
然后他一直迷迷糊糊,迷迷糊糊的被颠覆着,他梦到自己被抱上手术台,然后被分开双腿,一根长长的管子从“阴道”进入更深的地方,在身体内部粗鲁的刮拭……
感同身受的恶梦,排山倒海的绞痛是那样清晰真实,他在想这也许不是梦,而是那个医生对他实施变态手术的过程,如果能这样死了多好,在梦里死去,永远沉睡在黑暗中,永远不会醒来……
当他感受到一种熟悉的体味,放松的把手伸过去,被温暖的大手握着,不由凭添几分安心的感觉。缓缓睁开眼,又是白色的一片,似乎梦境重演,他又回到了那间病房。他知道,很快那个医生就会进来,之后跟他宣布那个呕心的改造,奇怪,现在他已经能平心接受了不是吗?
“亲爱的,你终于醒了。”熟悉的声音,他愣了一下,缓缓看向握着自己小手的温暖大手,不用猜,他知道那是谁。park俯下身重复着他所熟悉的动作,吻他……
“疼不疼?”park咬着他的耳垂轻轻问。
他不语,他已经决定让自己永远的生活在无声世界里,只有这样才能得到心灵的安宁。
“我的小乖乖……又动了一次手术……”park怜惜的摸着他的头:“看来没半年是调养不过来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把你照顾的好好的……”让park意外的,男孩原本涣散的眼神忽然震惊的盯着他,是被打动了?
实在太好说话了,真是我的好宝贝儿!park笑咪咪的看着他。
难道是把他彻底的变成了女人?还是把他的身体变得更呕心?男孩绝望的想。活着真是呕心,不如死了算了,就算那具呕心的尸体被世人指指点点也比苟言残喘的活着强。
“怎么了?”看到心爱的宝贝儿眼里流出绝望的泪水,park愣住了,伸出手慢慢的勾去泪水,突然又恍然大悟的笑起来:“你是担心eric又在你身上做了什么?嗯?”park把男孩抱高,贴在他耳边坏笑着说:“你连个小狗都怀不好,更别想为我生儿子了,我已经让eric把你……打回原型了!”
“还有,本来想等……那个生产的时候给你做恢复手术的,谁知道你这个小可爱居然出了事故,那就让你一次疼个够好了。怎么样?现在肚子上还有点痛是吧?”park关心的问,把一只手隔着被子放在男孩差不多腹部的地方轻轻揉了揉。
“嗯……”男孩微蹙起秀眉,好像是疼呢。
“那就只好忍受一下了……”park托起宝贝儿的头,对着那张厚厚的小嘴狠狠吻了下去……
“唔……唔……唔……”男孩被吻得喘不过气,挥着小手要推开park……
只用一只手完全控制住床上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人儿,已经几个星期了,只能看着这张睡脸多没有意思,现在park一定要好好的讨回来。
宝贝儿,别担心,很快就让你爱上我的“蹂躏”,爱上我!
《爱你就要蹂躏你》番外--《爱你就要纵容你》
柔和的月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洒入暗潮汹涌的室内,床上的被子在历经数次变形后终于渐渐平息……
几秒钟后,被子里钻出一颗金色的小脑袋,亮亮的小眼睛在狠狠瞪了眼从同一被窝里随后探出的黑色脑袋之后,光着完美修长的身子走下床,溶进黑暗与月光的交汇之处……
park轻笑二声,靠在床头惬意的点上一支烟,在月光下尽情展现舞姿的白烟可不如小宝贝儿发情时的野蛮形像可爱。嗯,他变得可真快,刚刚还在你身下娇滴滴的呻吟,一转眼就冷冰冰的翻脸不认人。park头痛的皱起眉,赶在明晚的月色到来之前,还想把美丽的宝贝儿多享用几回,就这么决定了,身手敏捷的窜入浴室,从背面抱住正在往小脑袋上抹洗发水的宝贝儿。
被他搂住的身子猛的绷紧,也许是突如其来的拥抱把宝贝儿吓坏了,park自觉的松开手,宝贝儿迅速转过身,本想上前安慰的park丝毫没注意到小手中那瓶刚刚开启的洗发水向他喷来……
刺激性的液体喷在来不及躲闪的park脸上,park缩回本要去抱住宝贝儿的双手捂住眼睛,以后再也不犯这钟低级错误了,park在心里发誓。
腾出一只手在前方摸索着,park要找到水帘头把脸上的东西冲去,可是怎么摸也摸不到。毫无疑问的,他想要的东西被宝贝儿拿走了,宝贝儿真是个坏东西,park愤愤不平的想。
突然park感到身上一湿,温水铺天盖地的袭来,他一伸手,准确的抓住那只软绵绵的小手,从小手里夺过水帘头,对着自己的眼睛猛冲。终于能睁开眼了,park一把抓住想从他身边溜走的宝贝儿,坏笑着把他推进巨大的浴池里,分开他的腿,再次进入宝贝儿美妙的身体……
宝贝儿慵懒的趴在大床上,把一只雪白的小手臂自然向前伸展着,很快另一只不属于他的手臂蛇一般攀附上去,慢慢将长而有力的五指交织于他的纤纤玉指间,温柔的摩搓着。park轻轻压在宝贝儿身上,重复着每日必备的早安吻,宝贝儿似乎已经习惯了,不再像刚开始时抗拒,甚至会有一些回应。翻过身子,仰面躺在床上,让那个人可以更容易的吻到他。
“宝贝儿,我要去上班了,今天跟我去吗?嗯?”park凝望着他,多么希望宝贝儿可以开口说话,然而宝贝儿只是点点头,这就算是对他的回应了。他应该满足了不是吗?宝贝儿肯跟他回家,肯去办公室陪他,肯跟他一起吃中饭喝下午茶,这已经是上帝对他的恩赐。park满足的笑笑,伸手替宝贝儿拿来衣服……
十点半,park和宝贝儿终于进入政府大楼的电梯,显示灯一层层的闪着,最终到达顶楼25层,这里是整座大楼中最高领导人物办公的地方。park牵着宝贝儿的手微笑着出了电梯,作为一个年青有为的成熟男人,仰幕他的女人总是很多。事实上,这间大楼里很多人只是为了一睹头儿不俗的风采而上到最高层,现在正有十几名非本层工作人员的女性职员微笑着向他行注目礼。park知道,这些表面和气的女人在他走进办公室后就会分成二个水火不容的帮派。嗯,都是他的漂亮宝贝儿惹的祸,宠溺的在宝贝儿颈后一吻,把他推进闲人进的办公室藏起来。
自从二个月前她们至高无尚的头儿带来一个很漂亮的年轻男助手后,女人们午后的无聊之争就没有平息过。一半的女人,甚至是结过婚又离婚数次的欧巴桑都极为仰慕她们英俊潇洒的头儿,另一半女人则被头儿身边冷冰冰的小美人迷得神魂颠倒。没有人看过他的笑,甚至没有人听过他的声音,头儿总是把他保藏的好好的。表面上他是头儿的助理,实际上每个人都心知肚名,美丽的男孩根本是头儿养的宠物。在大多数人眼里,他只是个会躺在男人身下被操的要死要活的贱货。古板保守的男职员们最多只是低声议论他的淫荡,而那些仰慕park的“巾帼”就不同了,她们经常在任何场合高谈阔论,用最粗俗的言语把sex贬的比狗更低贱。她们背后喊他sex,park却告知她们宝贝儿的名字叫sea,那是因为park把宝贝儿接回家后,发现宝贝儿总喜欢盯着玻璃窗前的大海出神,也许宝贝儿喜欢海?所以park给宝贝儿起了sea的新名,而这些人认为叫他sex更贴切一点,他跟本就是以肮脏性交易赚钱的贱货!这种粗俗的言论传到狂迷小美人的另一帮女人耳朵里,当然不了一起恶战,于是为了悍卫她们的梦中情人,午休时两个“帮派”的争吵甚至女人间的肉博都成了政府办公大楼里绝无仅有的滑稽好戏……
此时坐在25层办公室里的park正考虑裁掉那些没有口德的女人。饮着小口的咖啡,签字笔在名册上不停的勾着圈,看来该彻底整顿一下了。就以妖言惑众的罪名把那些女人遣散回家,连退休都省了,真是为纳税人省了一笔!得意的想法,park扔了笔,嗯……肚子饿了,决定在起草换血决议书之前先解决掉午餐。这一顿绝不能草率,工作餐也许park一个人的时候会偶尔尝试,现在因为宝贝儿的存在他们必须去吃营养十足的午餐。这是因为过晚的性生活使他们迫不得已放弃早餐,这虽不是好习惯,park却希望宝贝儿因此多吃点东西,事实上宝贝儿每天能保证的只有午餐,那是被park逼的没办法。一到下午五点,宝贝儿就会和park一起离开办公楼,但是宝贝儿不会坐park的车,他会去游戏厅发泄,去咖啡馆沉思,去夜总会缓解痛苦,否则他一天也活不下去,所以park纵容他,也只有这样不是吗?他每晚必去夜总会,不常喝酒,只是喜欢往女人堆里钻,让那些庸脂俗粉的笑声麻醉自己,偶尔也会靠在强壮男人怀里喝的咛叮大醉。只不过那些可怜的男人在没有得手之前,就被park雇去的保镖废去男根,永远的成为衰人。尽管如此,park有时甚至是羡慕他们的,至少宝贝儿会给他们笑脸,虽然是虚伪的;会用好听的声音挑逗他们,虽然那也是故意的,这些东西对于park而言却是梦寐以求又无法得到的。刚开始的时候,保镖通知park有一个男人跟宝贝儿很接近,于是park特意化了妆从宝贝儿身边经过,他清楚听到宝贝儿用甜的发腻的声音向男人撒娇:“哥哥,今晚可以跟我开房间吗?”park是不能怪宝贝儿的,结果一分钟后那个男人就被拖出去打断了双腿……
park以前的夜生活从晚上九点开始,现在则大为修生养性,甩了所有女人,只要宝贝儿一个就够了。至于宝贝儿,每晚都在park睡完一觉后再回来。对于宝贝儿而言,也许没有比park家更好的栖身之所,他在电视上看到他的洲长父亲因为受贿罪被判处980年监禁,家里的狗腿不是同样被判刑就是投了新的主人,而他的父亲也在入狱后的第七天疯了……
他只剩下父亲遗留下来的一个瑞士银行秘密帐号和密码,据说里边有数百亿的美金。除了钱之外,他已经一无所有,甚至用了近二十年的姓名都已经被遗弃。sea,他现在的名字叫sea,这是那个男人保护他受廉政公署侵扰并且想把他永远占为已有的措施之一,sea也挺好听的不是吗?至少当那个叫park的男人叫唤sea时,他知道那是在唤自己。那么从现在开始我们就称呼他为sea吧。(不容易呀宝宝,总算给你落实户口了--、、、)
sea很清楚,在park的纵容下他过着极端堕落的生活,没有未来没有希望,已经离人类太久,已经融不进正常的生活。他讨厌人类,也讨厌自己,每晚在风月场所只是当个看客罢了,真正能满足自己那方面需求的只有那个男人,能给自己绝对安全感的似乎也是那个男人。他对自己说,他绝不会离开park,无论以何种方式,他都要跟那个男人一起生活,即使是没有快乐没有痛苦完全麻木的生活。然后等他决定解脱时,他会跟park手牵手的同去一个名叫天堂或者地狱的地方,给park一个永远为他服务的机会。
嗯!看在现在park表现这么好的份上是该给一份奖励对吧?为了这么有魅力的他,那个男人已经快变成十足的家庭妇男了。真是可笑,那些在背后骂他的长舌妇一定想不到她们英俊潇洒的头儿在家里围着围裙下厨房就是为了给他这个小贱货忙一顿宵夜吧,而且他这个小贱货还是躺在床上,悠闲的等着park递到他小嘴儿附近的美食,高兴就张嘴吃一口,不高兴就眼睛一闭躺下去睡觉……
呕……这简直就不是人过的生活,是……pig……!
“宝贝儿……宝贝儿……不舒服吗?”眼前晃动的手把sea带到现实中,抬起头,就看到park写着关心的眼睛。他迟疑的摇摇头,眼睛瞟到桌上的黑胡椒牛扒已被他切的支离破碎……
“宝贝儿,吃饭时间别想事情,再叫一份吧。”park向侍应打了个手势,替他的宝贝儿重新点了一份,就算宝贝儿没说什么,park知道他的宝贝儿此时正为什么事而心烦,这么长时间的沉默相处,park早摸熟宝贝儿的脾气,宝贝儿真的很温驯,尤其在做那种事的时候,呵呵……
现在真想……
sea忽然站起身,用久违的软软的语调说道:“嗯……我想……”
咝……!
“亲爱的……你也想……?”
sea小嘴儿一扬,露出蛊惑人心的娇笑:“想要一根你的头发……”说着弯下腰,香艳诱人的身体靠近park,纤细的手指理出一根黑发,再轻轻的一扯……
“唔……!今天我的心肝小宝贝儿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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