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站起身,暂时遗忘了身体上的不适,飞奔出店。
“这位先生!请您停一下!您这样是虐待!”尔尔跑到那贵族的身前张开双手,大声喊道:“协议上明确说过不允许如此虐待饵粮,您应该将他送回饲养所接受治疗!他已经一个月没有回去检查了!被魔力侵蚀的地方肯定痛极了!”
“你是什么东西。不知道我是谁吗?”
那名贵族用力拉扯链子,使得艾洛摔倒在地,讥讽地看着她脖子上的项圈,“去问问你的主人,知不知道我父亲严宁!”
严宁。尔尔脸色一白。不用问宿恒她也知道,这个区的行政官,最高的权力者。
“就算如此,也不能虐待饵粮!”尔尔努力强撑着说:“这是法律规定不是吗?”
“法律?对于你们这群垃圾,我的话就是法律!”
是啊……他说的一点也没错。
尔尔被当头一棒,只觉得天旋地转。
她心痛地看着艾洛,试着向他走去。他被勒得如此之重,肯定很痛才对。她什么也做不到,只想抱住因寒冷发抖的艾洛。
男人向她的腹部踹去一脚,将她踢倒在地。尔尔娇小的身板顿时倒下,不仅吐出了胃水,身下的肛塞尾巴与振动棒也被踹了出来。
白花花的液顺着她的腿往下流,男人啧啧摇头,拉起艾洛,扯出他的口球问:“这是你的女朋友吗?还是你的爱人?被别人占有了心里还想着你呢,真是令我感动。从前天到现在就没有射过,是不是很想操她?”
艾洛瞪大了眼睛。
他清楚地看见尔尔身下的小穴流出令人羞涩的液体,将那身洁白的裙子弄得污秽不堪。
“脸蛋长得挺可爱的。”男人的目光变得淫邪无比,“我家的大犬缺一条母狗,它最喜欢这种白白软软的,你的主人在哪儿?我要买你回去。”
所有物之间交易和普通商品并无区别。尔尔吓得发抖。如果不是这个项圈,她肯定已经被这个男人拖走了。
这可是行政官的儿子,没有人敢得罪他。宿恒肯定会答应的才对……“尔尔。我不想见你。”嗅到可怕的危险,艾洛扭过自己的脸不看尔尔狼狈的模样,大声说:“你走远一点!最讨厌你了!别来管我!反正你已经跟定那贵族了不是吗?”
“艾洛,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对不起……”
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尔尔试着爬起来想去碰碰艾洛,她看见他脖子处被项圈勒出了好多血。
然而她刚伸手过去,艾洛忽然瞪大了眼睛,看着尔尔身后面色惨白,失去血色的嘴唇不断发颤。
“夏洛?夏洛蒂……”
“操,你这是发什么疯?”男人狠狠地踹了一脚艾洛的下体,尖叫声中,艾洛用力地扯过他手中的链子,连滚带爬地跑得不见踪影。
向来听话的饵粮会反抗贵族,这怎么可能?男人一时间愣住了。
“艾洛,等等我!”尔尔想去追,被人狠狠地拉住。
宿恒将她整个儿捞进怀中,恶狠狠地捏着她臀瓣。专属于他的清冷气味充斥鼻腔,尔尔顿时红了眼睛,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嗫喏道:“痛……”
具体是哪里痛呢,她也说不上来。
漆黑的眼眸深沉而复杂,他紧盯着怀中的小人,没有说话。而是转头冲着那男人诘问:“你想要她?”
“没错。她是我所有物的女朋友。”
立刻调整了下失态的模样,男人坦白道:“说吧,多少钱你愿意将她卖给我。我的狗最喜欢操这种小女孩。在他女朋友被狗操的时候干他,肯定很刺激。”
他嘿嘿地淫笑两声,接着道:“说个价吧。我的父亲是严宁,我当然出得起。你看上去很面生,别的区来的吧?就当交个朋友怎么样?”
这根本就是威胁了。尔尔瑟缩在他怀里,湿漉漉的大眼睛只敢看着他胸前的扣子。
没人会为了一个饵粮得罪别人。没有人会的。
宿恒没有动,只是抱着尔尔的手越加用力,她一开始咬着牙坚持,终究是呜咽出声:“先生……好痛……”
她看见他的喉头轻轻动了动,似是一声叹息。
“严应先生。”
一直站在远处的夏洛蒂走过来,纤纤玉手不断握紧,她的胸膛起起伏伏,颤抖道:“请您将他卖给我。我有非要不可的理由!现在,立刻,今晚就要!整个哈德家会感谢你。”
严应一下就认出了面前这位国际红人,也顿时明白过来,西方帝国的哈德家族,这个请求根本无法拒绝。
奴隶和饵粮们被所有人使用奴役,普通人向贵族低头讨好,名流们向更高贵的贵族与高级的魔力者摇尾巴。
“当然!您这样的美人,什么要求都是合理的!我这就去将他抓回来拆掉项圈,送给美丽的小姐。”
“不行!”
尔尔低低的叫了一声,被宿恒捂住嘴。她惊慌道:“不行,那个夏洛蒂要艾洛死!她分明是想杀了艾洛!”
女人眼中的惊慌和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眼神让她无比心惊。
太熟悉了……她实在太熟悉这种眼神了……
惧怕着忌惮着,恨不得立刻杀死,剥皮拆骨。
就好像……
尔尔头疼欲裂,魔力抵抗症就在此时发作。喘息间时间变成剥落的碎片,将她一片片地拆开打碎。
“求求您……救救他……我不要走,我得去救他……救他……”
宿恒抱着她飞步往下,尔尔却不住地呢喃挣扎。
他低头舔去小人儿唇边溢出的血,怒意难当,“你想去怎么救他?给严应的狗当泄欲对象乞求他留下艾洛?”
“我没有别的办法……我什么都没有,除了这个身体……”尔尔瑟缩着脑袋,眼神越来越涣散,“难道不对吗……”
身为饵粮,当然一点也没错。宿恒也知道今天的所作所为简直听话到了极点。
但偏偏就是令他生气。
“反正都是被干,你怎么不求我?”他用力地舔舐她从牙龈渗出的血,冷笑:“尔尔,你想救他,准备付出些什么?”
“您能救艾洛?”绝境中最后的一根稻草,尔尔甚至没有更多的力气去思索宿恒的地位到底够不够和行政官的儿子谈条件,她沙哑道:“我的什么都可以给您。您如果喜欢我的血,将我抽干也可以……”
尔尔能模糊地看见宿恒的薄唇上挂着自己的鲜血,每一滴都被他卷回口中,毫不浪。
“我要你的命呢?”将她抱上车,宿恒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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