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生道:“怎么可能?我是男人,还是你亲兄长,如此……如此有违常伦之事,是你在说笑不成?”
殷墨白仍是笑着,将殷承凛握着他的手一指一指掰开,在他耳边低语道:“皇兄,您早就违了那纲常伦理,自您同朕做了那等事之后……您为何看不清呢?还总以这忤逆朕。”
“你这……你这简直是……一派胡言!”
殷墨白又将他圈进怀里,吻上了他暴怒的嘴。他近乎剧烈挣扎着,将身上拴着的锁链摇得震天响。男人不悦地抽出那玉势,又狠狠顶入,顶得他一个抽痛,便镇静了下来。
“皇兄,朕近来烦心事不少,并不想和您有再多争执了。”
殷承凛偏过脸去:“你走开。”
男人勾起一个似是轻蔑的笑,道:“您睡的可是朕的龙床,朕想做什么您拦得了么?”
殷承凛紧绷着的身体顿时松了下来,近乎沮丧地低垂着头、耷拉着肩。片刻后,又微微扬起头,笑道:“也是,是我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了……陛下您……想做什么便是……”
殷墨白冷着一张脸,忽而又取出那碍眼的玉势,将自己涨硬的阳根进那暖融融的、湿漉漉的花穴里。似乎是发泄般,压着身下这男人便又是了好几个回合,直把人得花穴红肿、浑身湿透,禁不住开口求饶,才意犹未尽地了手。
殷承凛已是筋疲力尽,被男人弄得那花穴近乎合不上,撑着一个圆圆的口,还不断翕动着,挤出男人灌满了的、白浊的阳。
他还未用晚膳,可这一番折腾,又使他困倦地合了眼。迷迷糊糊间,却见那男人疾步走到了前厅,似有交谈声传来。他忽然觉着自己的功力好像还未完全被废,竟还能听到殷墨白同外边其他人交谈着的内容。但他已有些神志不清,只模糊地听见了“北边”、“叛乱”几个词儿,便又深深的睡去了。
虽然写肉有点累,但是每次写主角亲亲摸摸就觉得很有意思
第38章第三十七章:喜脉
本朝以来,北部鄂多尔族一直是历任君王的心腹大患。该族人游牧而居,身体强健,民风彪悍,生性野蛮,故又称其“蛮族”。又因该族部落与本国接壤,屡屡触犯边界,却无其他动作,着实令人头痛不已。
两国交战乃是下策。且不说大殷朝的数万兵能否同那在草原历练多年的蛮族抗衡,就说那地方,西边同盛产绫罗珠宝的小国番国接壤,北边又紧挨着储有数种矿产的郦国,该二国同殷朝往来密切,而这蛮族所居之地本朝人称其为雩城,便是这几国贸易往来的中枢要地。
而数年前,北部蛮族爆发叛乱,军队已逼近城门。正当这千钧一发之时
“若非顾家那位骁勇善战的大将军,当年那一战,能否服这蛮族,还真难说。只不过……”说话之人正是辅佐过两任君主的太傅徐正清,在当朝颇有名望,连身为帝王的殷墨白都要敬他几分。只见他一语未落,又忽然欲言又止,抬手捋了捋胡子,长叹了一口气。
“太傅有何见地?”殷墨白问道道,“此处只你我二人,尽管说出来便是。”
徐正清面色凝重,低声叹道:“可三年后,那顾家却在一夜之间被灭门,一家三十四口人没留一个活口……真是……真是造孽啊!”
殷墨白思忖道:“太傅可知这顾家之事是为何?”
“当年之事,臣也未曾接触太多。只听闻同那事有牵连的人,皆是惨死或是被流放,而宫中之人……”徐正清说着,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再叙说,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
“这宫中之人如何?”殷墨白追问道。
徐正清深深地看了这年轻皇帝一眼,面露难色道:“此事……臣也不敢妄加议论,烦请陛下莫再追问臣了。”
殷墨白往身后的紫檀木椅上一靠,曲着手指一下下地叩着那张红木桌子,缓缓道:“既然如此,朕便也不为难太傅了。只是言归正传,近两年这蛮族在北部边界有所动作,前段时间更是带兵触犯边界,似有卷土重来之意。不知太傅对此有何看法?”
徐正清摇了摇头道:“依臣所见,这次蛮族来势汹汹,恐怕是不能善了。可当年那钟、顾两位将军都已不在,而近几年天下太平,若是两地交战,怕是没有能委以重任之人。”
殷墨白一挑眉,笑道:“若是朕亲自带兵上阵呢?”
徐正清双眼一瞪,倏然跪下道:“陛下乃一国之君,万一、万一……总之陛下,此事万万不可啊!”
“太傅何必如此,起来吧,”殷墨白抚摸着他手上的玉扳指,漫不经心道,“您难不成是忘了朕曾经也是与钟将军一同上过战场的人。”
徐正清一时哑口无言:“可陛下,这……”
殷墨白笑了两声,道:“朕知太傅之忧虑,若不到万不得已之时,朕不会亲身上阵。”话罢,他托着腮,双眸直直地盯着某处,蹙眉道:“只不过这兵权如今在薛家手中,而这薛家……朕也不同太傅您拐弯抹角了,朕虽说封那苏家之女为后,可朕同这苏家关系颇为微妙。朕前些日子听闻那薛家长女同苏家公子苏世玄结为姻亲,若朕想调动兵权,绝非易事。而此仗朕势必要赢,可若委任薛家长子也是自幼便在军营历练之人带兵上阵,只怕到时候……”话落,殷墨白抬头看了一眼徐正清。
徐正清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赶忙低头道:“微臣明白。”
“罢了,此事待议,”殷墨白抬了抬手,道,“夜已深,太傅还是早些就寝吧。”
“微臣告退。”徐正清行了礼后,便离开了。
而此刻,忽然有一小太监赶来,那小太监同殷墨白耳语片刻后,只见殷墨白霎时面色一黑,风风火火地回了寝宫。
“发生何事?”殷墨白怒道。
“回、回陛下,”不久前被召回寝宫伺候殷承凛的茵兰满脸焦急地跪下道,“公子他、公子他今儿个用了晚膳后,本说要小憩一会儿。可到了洗漱之时,奴婢欲叫醒公子,公子却如何也叫不醒了!”
殷墨白闻言,忙推开茵兰,奔到那龙床边。只见殷承凛唇色苍白,面无血色,双眼紧闭着,可眉头却是紧蹙着。他伸手摇了摇身下这人,对方却只是轻声呢喃了两句,如何也睁不开眼。
他心中一紧,低声喝道:“还不赶紧传太……”末了,又忽然改口吩咐茵兰:“你去前厅同那李公公说,让他赶紧去宫外找上回那位王大夫。告诉他,务必要快,若有半分差池,唯他是问!”
茵兰点了点头,便小跑出去传令。
殷墨白坐在床边,将殷承凛身上的镣铐解开。他伸手抚了抚对方的发,低低地叹了一口气。而后又是站起身,止不住地来回踱步着。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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