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小径尽头,是片竹林,大奶奶左弯右拐,竟别有洞天,出现了一间竹屋,屋旁搭了个灶台,後方还有淙淙小泉,环境清雅。
「我父执辈曾在此结庐修行,他走後把这小屋留给了我,我定时派人来打扫。」大奶奶解释道。
大奶奶推门而入,咿呀一声,门内只有一床一桌一椅,十分简朴,李再笨,看见床也知道意思了。
他是万万没料到,大奶奶还想再跟偷他第二次。
「这.........」
「你不愿意?」
大奶奶走来他身前端详他神情,李张口欲言,却说不出话。
只因他下身翘起的东西,被一双柔荑握住了。
「我瞧你有时........多看我几眼,这里总是很神,还以为你也是想的。」
大奶奶轻轻把头靠在李胸膛上,放软语气,竟有些撒娇的意味。
李怎麽会不想?这女人偶尔碰一回,眼不见为净也就不会去想,可天天在你眼前活色生香,又如何能坐怀不乱,然而想归想,但他有所顾虑,这情继续偷下去,对双方都不是好事。
「可人多嘴杂.......」
「李,我信你,你却信不过我。」
大奶奶抬起头望他,末了叹口气。
「罢了。」
她转身向门口走去,李鬼使神差地抓住她手腕。
「属下并非........」
李开口想解释,却见大奶奶眼里有得逞奸诈,模样却带上点俏皮。
「傻子,我张兰芝何许人也?若有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连皇上也不会知道的。」
大奶奶声音很低,可李却听清楚了,这是何其自负的一个女子。
这也是他第一次听见她的闺名。
李知道她说的对,光明正大的来千佛寺进香,还是婢女举荐他陪同大奶奶来的,这虽不算天衣无缝,却自然无比,谁也不会想到大奶奶是专程出来偷情。
「我倒不是不敢在家里........上次弄得我身上床上都是你的味儿,怡花那狗鼻子一进来就问东问西呢,好在她年岁小,什麽都不懂。」
大奶奶边笑边说,李被说得脸红,也不知该回什麽。
「我自个儿是不要紧,你那味儿闻着挺好的。」
骚得不像样。
李在心里咬牙切齿,若叶老爷地下有知,怕不跳断了脚,虽说女子难耐寂寞而守不住寡并不少见,但叶老爷这才走多久.........
「你多半觉得,我是个婊子罢?但我就要你拿我当婊子。」
大奶奶说完,很坦然地过来扯他衣襟,手伸进去抚摸他胸膛,从进入竹屋开始,李两腿间的东西就自动自发地向着大奶奶举旗致敬,现下自然受不了她百般引诱,他有些粗鲁地把大奶奶往桌上一压,让她趴在桌沿,三两下拽下亵裤,露出那两瓣又阔又圆的肥臀,便直挺挺从後头入了进去。
他掐着大奶奶腰间的软肉,奋力抽插,大奶奶叫得又浪又骚,弄得李射了又硬,硬了又射,两人干得筋疲力尽方休。
「我十七岁嫁入叶家,不过两三年,老爷就有了三个通房,後来抬了二奶奶进来,从那时起我对他的心便一寸寸死了,此後明白男子多薄幸,再也不信什麽一世一双人,说这些不是要为我自己分辩,而是让你明白,婊子也有苦衷。」
结束後大奶奶倚在床上休息,李坐在椅子上,忽听大奶奶说起往事,李虽不太明白深闺女子的寂寞,但他从小由娘亲独自养大,日日见娘亲辛苦操劳,倒是明白这世道没有男人在旁,女子就缺个依靠。
他说不上娘亲和大奶奶有何共通之处,只觉得她们都不简单,一个养活他,一个壮大叶家,忽然间便对大奶奶生出些怜惜。
「属下.......没把大奶奶看做........」李开口。
「无妨。」
大奶奶朝他勾勾食指,李不明所以靠了过去。
你看着我会支帐棚,我有时瞧着你,下面也流水儿呢。大奶奶在他耳畔悄声道。
果然就是个骚货!
李方才的怜惜全化为乌有,心里忿忿骂了一句,被大奶奶亲几口脖子,又硬得不行,便提了家伙入将起来。
※这两日痛经所以没更文。
※性只是种中性的行为,要用来表达爱或表达其他,端看我们自己。
※我想知道看我文的朋友有没有年纪跟我相当或比我还大的?我是1980生,好奇想了解一下,愿意的话就留个言吧。
繁花落尽(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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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落尽(六)
就如大奶奶说的,她行事谨慎而机变,不躁进又有城府,几个月下来换着方儿跟李亲近,连怡珠怡花也丝毫未觉,只有王二似有所感。
「我总觉得,大奶奶自从那次後,便有些不同。」王二皱起俊眉道。
「又有何不同了?」吴勇感兴趣地问。
「那身姿妩媚得多,好像,好像........」王二歪着头寻思。
「好像如何?」吴勇追问。
「好像给男人疼爱过了似的。」王二噘起薄唇不确定地道。
「。」
不只是吴勇,其他的侍卫通通嗤之以鼻,大家都知道大奶奶是什麽性子的人,哪个姨娘都可能偷人,就是大奶奶绝不会败坏名节,她还有商场上的声誉要顾。
「反正,要是那人是老子,肯定把她得下不了床,她正值猛虎之年,那又旱了许多年,想必操起来只有个爽字........」王二念叨。
「你够了没!」
李忽然拍桌怒吼,打断了王二。
「发什麽神经啊你?」王二莫名其妙看着李。
「就是烦你成天说这些有的没的!」李道。
「你是被疯狗咬了?往常不都听得很乐吗?别忘了还是老子带你去开荤的......」
「好了好了,有甚麽好吵的。」其他侍卫劝架。
李知道王二没有恶意,这家伙本就是这样的人,是自己不同了。
大奶奶虽非他的娇妻爱侣,可睡了那麽多次,难有些情愫,要说是什麽样的情愫,李也说不上,他和大奶奶的关系,只能叫做奸夫淫妇。
但就如大奶奶说的,婊子有苦衷,奸夫淫妇自然也有尊严,他就是听不得王二老是意淫大奶奶。
李找了一日,把王二的观察对大奶奶说了,他怕王二看出些苗头,觉得应该要提防。
「他倒心细。」
大奶奶眯了眯眼,那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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