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少当家看到我后就将我抱了起来,随后只裹了条毯子。我和少当家的都这样了,要是传出去还不闹得个贞洁没保的笑话,我便索性求少当家的,做牛做马也愿意伺候他。”小姚解释。
萧艾此刻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这么回事。
“那你是不是真心喜欢他?”萧艾不禁好奇。
女孩儿再一次地羞赧起来,点了下头,“少当家长的英俊,人又有本事,换作是别的女人,应当也欢喜,不过少当家喜欢的是少爷你,还希望少爷也对少当家好才是。”
萧艾为难地笑了笑。
“不过我发现,艾少爷你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之前你老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对我也是不闻不问,现在感觉变得亲切多了,想必,少当家肯定也很高兴。”小姚笑着说道。
萧艾默不作声。内心却渐渐地担忧起来。
这个叫邺天爵的人不仅自己是一帮土匪的头目,而且还有个势力那么大的父亲。浙江与上海隔的也不算太远,自己就算能从他的手中逃走,还有他父亲那张巨掌呢。
不管怎样,不能坐以待毙,再做一辈子的笼中之鸟,何况,他还要找到苏冽,他才不打算像个女人一样怀胎十月去生个孩子。他只需要一份上辈子没有得到的自由。
第4章第四章:大金脉
聊了不多久,便有人过来敲门,提醒道已经接近吃饭的钟点了,叫萧艾赶紧换好衣服出来赴宴。
“嗨~,用不着少爷麻烦,我来给你穿。”小姚打住了萧艾准备去拿衣服的手。
“这样……可能不太好,你还是先出去吧,我自己能行的。”萧艾撑笑道。
“什么好不好的,少爷以为这几天是谁给你擦的身子啊。”小姚犟着嘴皮子卖了个乖。
萧艾见着自己拗不过这小姑娘,便也索性应了下来。
站在镜子面前,萧艾发现,这具身体的皮相也同生前差不多,只不过更加年轻,像是回到了十年前。不过,也许是受了些折磨,身子骨过于消瘦,而且,这刚大病初愈,本应该苍白的脸颊却泛着微微的土黄色,俊朗倒还算俊朗,只是跟现代自己的十年前相比,还是差了段距离。
但是我们的爵爷可是丝毫不会嫌弃。
一年前,邺天爵带着自己的人马在绕过“公子山”时,碰到了大批逃灾的难民,难民们看到这帮人便以为是土匪打劫来了,各个脚底抹油,纷纷逃窜。
大概是奔劳了太久,当时的萧艾没有跑,而是软瘫在地上,嘴唇泛白,眼皮时不时敛着,最后直接昏了过去。
邺天爵定睛一看,双眼一眯,第一感觉,便有如惊鸿照影。
话说跟在他身边混的人不是糙汉子,就是傻狍子,再不就是二愣子,头回儿见了个如此鲜嫩多汁长相美好的少年,心中的那根弦不禁紧了起来。
邺天爵从幼稚园开始就不看好女人,脸上长个小疙瘩都要哭哭啼啼的,一看就是坏事的主儿。对于小姚,若不是兄弟们求情,姑娘也跪下了,他也不会把这丫头留府里。
所以,见着此人是个稀物,邺天爵便十分理所当然地把萧艾驮回家里养了起来。
“小姚,刚才我不小心抓了一下你的袖口,你都说使不得,怎么还做‘擦身子’‘帮穿衣服’这种大方的事。”见着小姚仔仔细细地打理着自己的领口,萧艾忍不住揶揄了一句。
“艾少爷,你快莫笑话我了,我这都是在帮咱少当家的做事。”小姚捋平了西服上最后一块褶起的地方,然后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一副大功告成地表情道,“好啦,可以去吃饭了。”
来到用餐的正厅,里面也算是热闹,冒出来了很多像“六子”那身打扮的人,大伙儿谈天说地,弄得笑声一片,几张八仙桌上都摆满了菜,只是还没人动筷子。
而门口也还有人陆陆续续地进来。
萧艾一眼就看到了一身工整打扮的邺天爵。他坐的那张桌子空位还有蛮多,萧艾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很识相地坐在了邺天爵的旁边。
话说以前的萧艾虽然长的弱但性子却犟的很,要是不强迫他,连个屁都不会给你放出来,今儿个表现的这么主动,让邺天爵在疑惑之余又不禁欣喜了一番。
“哟,这不是咱爵爷家的艾少爷么,几个月没见,咋变得这么黏呼了,跟那张二麻子家小媳妇儿似的。”
一道雷劈似的洪亮的声音从邺天爵对坐的人口中发出。不一会儿,满堂人的目光全聚集了过来。
“大哥,瞧您说的,我家翠儿每次吃饭的时候都是我硬搂着才肯和我挨在一起,哪像艾少爷的屁股还没碰到板凳就想往爵爷的腚上蹭!”一个长着满脸麻子的汉子在旁边呼应。
“之前咱弟兄们还操心,怕爵爷的心肝小少爷不好使唤,原来人小俩口热乎着呢!”
“是啊,是啊,哈哈……”
一道道哄堂而起的声音把萧艾的脸色弄得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原来这个男宠之前跟邺天爵的关系不和,自己单单只是主动与他坐上了同一条板凳,就惹得这么些人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起哄。
“让各位兄弟笑话了。”一旁的邺天爵倒是淡然自若,慢条斯理地举起了酒杯。
随着人员的渐渐来齐,萧艾坐的那张桌子的人也满了起来。
“多日不见,我邺天爵先敬大家一杯。”邺天爵举起酒杯,朝四面礼敬了一番,最终将杯子停定在了对坐的人面前,“大金兄弟,请。”
林大金端起庞大魁梧的身躯,顶着个锃光瓦亮的油头,举起酒杯,呵斥一声“干”,咕噜一下便酒入肚肠,引得阵阵“痛快”的欢呼。
邺天爵虽然动作上缓了点儿,但还是一饮为尽,一滴不剩。
“怎么样,对于三天后去码头抢‘红年糕’的事,邺老弟想不想过来搭把手?”待坐下后,林大金又兀自倒了杯酒,然后开门见山地朝邺天爵问道。
“我派人打听过,这批‘红年糕’的卖主和当地的一些军头儿暗地里有联系,这年头战事吃紧,部分军饷就是靠着这里头提红利的。”邺天爵也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杯酒。
“嗨!”林大金嗤着鼻头拍了下桌子,由于劲儿使得比较大,邺天爵刚倒好的酒又溅了部分出来。“怕这做什么!等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放几十来个弟兄在外头把风,你我再带批人乔装打扮成卸货的,到了码头趁那些人不注意就把他们给做了,再换我们的人马运回来。”
“这种事情即使败露了,官府也不敢大作宣扬地去查案,贩卖烟土可不是正经的生意买卖,要是百姓们知道当地政府也掺了一脚,奈何他枪杆子再烫,这威望名声也得扫地啊。何况这一带土匪强盗多得像田地里头的蝗虫似的,算到我们头上的概率能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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