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兄》分卷阅读19

  ,就差当场为他募捐了,接着那小恩又絮絮叨叨哭诉,说先生我对不起您的家庭,对于您的伴侣我也很后悔,所以我坚决不会再打扰你们的生活,只求您给我介绍一份工作,我已经好好做人,好好做事。
  刘总也没想到事情进度条拉到这里,还没可怜完呢就硬生生卡住了,看这意思是不准备安抚我这老友了?你可让我怎么把这话说下去,说唉老彦我给你介绍了一个求工作的?麻烦你看在朋友面子上给我这小可怜儿介绍个工作?这叫什么事儿啊?
  小恩坐在沙发上楚楚可怜抽抽搭搭,“您跟您的那位先生说,我就是想求一份工作,他知道我不会说话不算数的,我向他保证的话都没变的。”
  彦舸脸色倏地变了,“你说什么保证?”
  话说出来的太冲,吓得小恩嗝都不打了,无辜又畏惧的看着彦舸,彦舸凌厉的饿瞪着他,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保证?对谁?保证什么了?”
  彦舸从来没有对小情儿撒火的尿性,这是唯一一次,还赶上了一个哭包,结局没法拾了,小恩被吓哭了,刘总一边安抚美人一边数落彦舸,“他还是个孩子你跟他这么大声干嘛!吓出毛病来怎么办?”
  彦舸想抽这皮条客,这他妈有毛病的是你吧!
  刘总使尽了浑身解数终于把这哭包给哄的还过气来,彦舸不耐烦,还是劈头盖脸的问,小恩被吓得懵圈儿,多亏了刘总把话给掰开了揉碎了才从哭包嘴里抠出几年前的旧事来。
  彦舸终于知道当年彦仰恩不仅仅知道他出去约情人了,甚至连情人老窝都扒着了,他还在愚蠢的扯谎。
  彦仰恩当时抓住他在外边养人的事情过去了这么久,已经不会再让他陷入尴尬的境地。彦舸仿佛第一次捉摸到彦仰恩飘忽不定的内心,他是在乎的。他在外边有人的时候,不止他会有不自觉的愧疚感,彦仰恩也在乎,甚至于找上门来。
  彦舸觉得自己要不正常了,类似于发现“妻子愤怒于丈夫出轨因此和第三者宣誓领土主权”的被占有感让他膨胀起来。
  他一定是喜欢我的,他就是不说罢了,是我伤了他的心。
  彦舸简直要被这份深藏的爱把心脏烫出一个窟窿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腰疼
  第25章第二十五章
  10,早上八点半,日理万机的杨副总刚进电梯就被公关总监逮了个正着,杨副总没那么多架子,和普通员工一起挤电梯,所以一进来就被公关总监眼刀钉住了。
  杨副总人不好逮,经常忙的跟陀螺一样,公关总监被对头公司的截胡行为气的跳脚,非得要找这万恶之源吐个槽,果真一出电梯,总监就开始了她的表演。
  “他妈的彦舸那个老王八蛋是要闹那样?有这么截胡的么?我裙子都给人掀起来了他给我来这一手!”
  说的是美女牺牲色相跟人谈合同,结果快要谈成了,彦舸公司的人不知道使了什么招数,最后一天变卦了。
  总监如今不心疼牺牲一点色相,可是妈蛋的好不容易牺牲一次色相还被人给涮了,男的可以忍,老娘坚决不能忍!
  都怪杨副总哪来这么一个没头没脑的干爹!
  你们爱恨纠葛不要牵扯到我!
  杨副总听总监樱桃唇开合了一路也没有什么异色,总监的怒火指数式爆炸增长,隔着三米远把路过的员工生生吓得绕道,就要总监跟一个快要炸了的气球似的膨胀到极限了,杨副总的办公室也到了。
  杨副总开门,闪身,把门哐当一扣,被关在门外总监的欧式大双眼皮快把眼角爆开了,杨副总的门又毫无预兆的开了。
  “你不用管了,给对方公司发公函,约晚上饭局。”
  门哐的又关了。
  总监:whatthefuck!?
  第26章第二十六章
  彦舸比约定的时间晚到了十五分钟,拉开隔间木门时彦仰恩正敛着眉目低头饮酒,很有雅兴的披了一件灰色的纹付羽织,发尾驯顺的伏在露出来的颈子上。
  彦舸反手拉上木门,随意松了松领带,而后盘腿坐在矮桌对面。
  “饿不饿?”
  彦仰恩放了酒杯,“嗯,叫人点菜吧。”
  彦舸熟练点了几份刺身,又问彦仰恩还想吃点什么,彦仰恩摇摇头,他的口味这几年还没变。
  “怎么穿这样一身。”
  “怎么?不好看么?”彦仰恩问。
  “你知道我最烦日本。”
  “唔,没忘。”,彦仰恩赞同的一点头。
  “听说张玉荣的妻子妻子是三菱家的女儿?”
  彦仰恩一笑,“庶出的,没想到你还知道,这件衣服也是她送的。”
  彦舸独自摆弄那壶清酒,给自己斟了一杯,当凉开水一样灌下去,“不知死活去拈花惹草?”
  彦仰恩不回答,只是转了一下矮桌上的酒杯,欣赏杯子上的仕女图。
  “三原的案子,非要和我们过不去么?”彦仰恩再出口已经换了话题。
  “曹知文负责”,我不清楚。
  彦舸说这话面色不改,彦仰恩也不再辩驳。正好门外轻轻扣了三下,服务生拉开门上菜。
  几个人轮流过来把食物摆好,期间彦家父子都不做声。
  最后一个斟酒的退出去轻拉上门,彦仰恩忽的隔着矮桌探身过来使劲捏了一下彦舸的脸。
  彦舸条件反射并没有躲,而是一瞬间就抓住了伸过来作乱的手,在对方无法反应的时间里猛的拽过来。
  只听得“哗啦”一声,刚摆好的盘盘盏盏挤在一起,一边倒的趋势,彦舸一只手眼疾手快抄住了快翻下去的一个盘子。
  然而他就两只手,一手缚着彦仰恩,一手捉住盘子,立在中间的清酒瓶子慢悠悠倒下,溅了彦仰恩前襟上一片水渍,咕噜咕噜在桌面打了几个滚,最后还是不负众望落到了桌子底下。
  和木地板相撞,发出“砰”的脆响。
  守在门边的服务生听到里面发出异响,动手拉门,被低沉淳厚的男声喝住,“别进来。”
  此时一扇木门之内,彦仰恩被彦舸捏住手掌,一半身体尴尬的悬空在汤汁四溅的餐桌上,为了保持平衡另一只手不得不抓住了桌沿。正好泡在滴滴答答撒掉的清酒里。
  就这样尴尬的姿势里彦仰恩却没有一点恼,对上彦舸深沉审视的目光澄澈明静,还细微挑了挑眉。
  彦舸瞪了他老半晌,一言不发,最后猛的一用力,把人反推回去,彦仰恩借着那股力安安稳稳坐了回去,桌子上盘盘盏盏却没那么走运,一来一回的两波,该翻盘子的早晚还是翻了。
  彦舸一直看不顺眼的和服也被生鱼片子和酱汁撒了一身。
  服务生被唤进来拾东西,体贴的问要不要去为客人提供的更衣室换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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