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人参成精了!》分卷阅读32

  了。”他将今天晚上吸来的月华尽数都给了“灵芝”。契机难遇,至于刺激他不忍心,反正他的寿命很长很长,再等等也不是等不了。
  萧天云略带伤感的情绪仿佛会传染一般,楚问荆仿佛也有些难过,他抬起头看着月亮,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大好的节日,不能沉浸在痛苦伤感之中,不然让月亮中的子恒师父看见了,会担心的。
  他端着那盆净水安静的走到石桌边,把手帕扔进去打湿又拧干到一定程度,这样的动静在这个静谧的小院中显得有些突兀,萧天云终于发现了站在身侧的人。
  楚问荆拿出早早就写好的字条给他递了过去,萧天云一手搂紧花盆,一手接了过来看了看,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花盆放回桌子上,等着楚问荆给他洗澡。
  他把所有叶子都从花盆一侧伸了出来,并且回头观察了一下,兔子们被老大夫带出去,不在家。随即他松了口气,叮嘱道:“每一片叶子都要擦到,我去前面找瓶药酒。”
  楚问荆点点头,虽然他不知道萧天云找药酒来要干什么。
  他先用手帕给蘑菇轻轻擦了擦伞盖,蘑菇一动不动,就只是一株普通的蘑菇,可是两位师父和萧天云都喜欢蘑菇,楚问荆帮忙照看了这么多年,将蘑菇当一株植物养着,他仔细的把蘑菇瞅了一遍,好像比来杜家庄之前又长大不少。
  花盆已经在院子放了两天,有些灰尘落到了蘑菇,刚才萧天云蹭完蘑菇沾了一脸的灰,他都不知道。楚问荆想一会儿等他找到药酒出来,叫他洗把脸吧。
  楚问荆在石凳上坐下,怀里抱着一大堆的人参叶子,挨个挨个的仔细擦拭着,虽然擦得仔细,但是因为他每天都要干家务,所以动作上一点也不慢,等到萧天云找到药酒回来后,他已经擦了近三分之一了。
  萧天云回来后,他比划着让萧天云换一盆水来,在厨房他烧了满满一大锅,再舀上院子里水缸里的清泉,温水最不刺激,刚刚好。
  萧天云这段时间被楚问荆指挥惯了,何况还是帮他的本体洗澡,所以萧天云放下/药酒就去了。
  他小心着不让自己沾到滚烫的水,打水再混合的水的模样动作都显得有些狼狈。
  楚问荆笑着低下头,专心擦拭叶子。
  之前萦绕在院子中的难过和伤好像从未出现,在月光的照耀下都消散了。
  打水回来后,萧天云坐在紧挨着楚问荆的背后的石凳上,把那两片受伤的叶子伸了出来,沾了药酒就要往上涂。
  楚问荆扭头看见他,比划着问:你要干什么?
  萧天云把两片叶子给他看,说道:“我受伤了,上些药酒好的快。”
  楚问荆:“……”
  那两片叶子其实伤的并不重,药酒带有些微的刺激性,人参叶子又不是人,涂完之后不一定的好的快了还是恶化的快了,这家伙怎么在自己身上做实验。
  楚问荆急急忙忙的阻拦,伸手比划:你的叶子并不是人体的皮肤,不能乱用……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萧天云虽然已经能够识别他的大部分比划,但是并不是如老大夫一样,只要楚问荆渣渣眼睛,就知道他想要说什么,表达什么,他没看懂楚问荆眼花缭乱的比划。
  不过,也因为楚问荆的瞎比划,萧天云想到一件事情给楚问荆治病。
  他想,如果楚问荆的哑疾好了,能说话了,他也就等于礼尚往来的报答了老大夫和楚问荆对他和“灵芝”的照顾,那样,他就可以带着“灵芝”回森林里去了。
  第27章第二十七章元宵(下)
  一个没耐心瞎胡乱猜,一个抱着一大堆叶子瞎胡乱比划。最后僵持不下,萧天云稍微妥协了一下,拿了纸笔过来,等楚问荆写字交流。
  他的目光移向药酒,多好的试验机会啊,他偷听偷看了多少医术相关,难得的实验机会还有一只搞破坏的。萧天云目光中透露出可惜的神色来。
  楚问荆的字条写好了,萧天云侧过头一看,字条上全是关心之语,眼神放柔和了些,耐心的给楚问荆解释了几句:“我皮糙肉厚,不妨事。上一次你用了老大夫的药酒不是两三天就好了么,我就试试。”
  楚问荆一向比较谨慎,在用药、配药方面都习惯性的采取保守一些的法子,在这种给叶子涂抹药酒可能会出现不好结果的用药,他往往是不会去做的。
  但是他阻止不了萧天云,只能在擦拭其他叶子的同时,分心注意去看
  萧天云伸手沾了一点,酒滴顺着手指指着的方向滑落到受伤的叶子缝隙中,将那道“沟壑”填满。
  楚问荆有些紧张的去看萧天云的脸色,萧天云龇着牙,有些忍不住想喊疼,眼尾余光瞧见楚问荆在看他,立马闭上嘴,面无表情的装起没事人。
  楚问荆:“……”
  楚问荆立马写了字条,硬塞过去给萧天云看,劝他拿水把药酒洗掉。反正萧天云能够修炼,兴许几天就没事了。萧天云抬起胳膊拦着楚问荆的胳膊,把字条推了回去,咬牙拒绝,不干。
  药酒的刺激性不算大,过了劲头就没事了。另外,萧天云其实还偷偷藏了一点,虽然他有早楚问荆房间翻看过老大夫指定的药酒的相关书籍,但是他还没见老大夫亲自酿过药酒,楚问荆撞到腰疼的下不来床,拿药酒推拿过几次,不到三天就好了。萧天云一是想亲身体验一下老大夫药酒的威力,二是想偷师悄悄学一点,分辨一下老大夫的药酒里面用了什么药材,每种药材的比例……
  他瞄了一眼楚问荆,见楚问荆还在担心他,有些心虚,从石凳上站了起来,安慰的拍了拍楚问荆的肩膀,“好啦好啦,一点儿事都没有……这个水是不是又得换了,我去换。”
  楚问荆:“……”
  那个水刚换完只用了一次。
  萧天云打了水回来放到石桌上,坐在紧挨着花盆的那一角,艰难的在石凳上弄出来一个盘腿坐的造型,用心修炼。
  从楚问荆的角度看去,大/片的洁净纯白的丝绸几乎要将萧天云整个包起来,两人中间只不过隔着一个石桌,但是从他的距离已经看不清楚萧天云了。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楚问荆将所有的叶子擦拭干净,将脏水处理掉之后。
  楚问荆见他完事了,走过去把花盆抱回到石桌的正中间,以防兔子们回来吃到叶子。他给萧天云比划到:今天十五,我们出去玩儿?
  萧天云扭头看看“灵芝”,拿叶子把伞柱给围上,确保“灵芝”不会着凉。
  他抬头看了看月亮,能够看到丝线密密麻麻的向石桌这边涌来,最佳时间部分的月华已经被他吸了,现在他确实可以溜出去玩儿,本体可以自主吸之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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