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出现,其余时间要么窝在自己房间,对着那枚戒指发呆、看书,要么是在锻炼,又或者玩消失,让人找不到踪迹。他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
刚开始所有人都对他的目中无人不满,但一次任务之后,大家就明白了为什么上面会选了他来当指挥官。马尔斯是台确高效的杀人机器,对他而言没有手法残忍,只要能保证效率超群。计算机都无法预测他那些出其不意的点子,也无法模拟他刁钻古怪的杀人手法。他可能比生化人还完美。
alpha,冰冷、强大、无法撼动。诺里斯崇拜他到疯狂,因此在发现马尔斯时常出入红灯区后更难接受。他不能想象马尔斯动情的模样。
他跟着马尔斯来到了一条相对安静的街道。黑发男人扣了扣门,环视了一圈四周,诺里斯在那极具穿透力的目光扫过来时赶紧躲到墙后。他听到门被拉开的声响,小心翼翼探出半颗头朝那边望去,昏黄的门里走出个金色长发的男孩。
那男孩看上去才十五、六岁,身形纤细,脸还没张开,眉目间的妖异却已足够显眼。他见到马尔斯像见到心爱的情人,带着甜蜜笑脸搂住高个男人献了个吻,马尔斯回吻在他的嘴角,揽着男孩的腰身进到了屋内。
诺里斯郁卒地回到基地。塞缪尔还没睡,在起居室里擦拭他的宝贝枪械,见到诺里斯时随口问了句“你去哪了”。
诺里斯心中醋意翻腾,跟塞缪尔讲了马尔斯去红灯区的事,还提到了那个金发男孩。塞缪尔听完后嘲笑他的大惊小怪。“他是alpha,诺里斯,更不是真的机器人。找个男妓解决下生理需求冒犯到谁了?”他瞧见beta脸上掩饰不住的嫉恨,摇了摇头。“我们来到这一年多了,马尔斯向来有什么说什么。他如果对你有感觉就不会出去招妓。醒醒吧,诺里斯,别试图去和兰利的人发展关系。那里面的家伙一个个可比魔鬼还邪恶。”
诺里斯自然不会听劝。
他在第二天晚上马尔斯准备出门时将人拦了下来。
黑发男人漫不经心轻瞥了他眼,说了句“让开”。
诺里斯因为他不带起伏的语气咬了咬牙。他在马尔斯漠然的目光中一点点缩短两人的距离。“我……马尔斯,如果你想要性,我也可以给你!”他豁出去了般一口气说完,双颊涨红。“我喜欢你很久了!况且跟我上床也会比去红灯区安”
“安全”还没说完,他的身体忽然飞起,被人扼住脖子掼到了墙上!
“你跟踪我。”
黑发男人眯起眼,嗓音轻柔却冰寒刺骨。诺里斯挣动着想扯下他掐住自己的手,奈何那条手臂宛如灌注了钢铁,纹丝不动。对方的面孔逐渐靠近,他的视野被那双冷厉的铁灰全部占据。马尔斯现在更像个人或者说,狼了致的眉毛威胁地拧起,灰眼莹莹,观望着、琢磨着,该从哪里开始撕碎血肉。
诺里斯的背后沁出了冷汗。
“我只是……担心你。”他咽了口唾沫,说话时直哆嗦,一半因为男人逼近的侵略性美貌,一半因为那双灰眼中流转的嗜虐光华。“想想我们的身份……你经常出入那种地方,上面发现了会怎么想?或者如果有其他杀手盯上了你,我们没法及时前往救援”
“你觉得,”黑发男人慢声慢调,口吻轻藐。“我会需要你的救援?”诺里斯的自尊被他刺痛。马尔斯目光低垂俯瞰他,卷长睫毛也遮挡不住其中的阴翳与倨傲。“你不说,安居在华盛顿的人怎么会发现?别干涉我的私事,诺里斯。”他紧了握力,诺里斯的脸因缺氧而涨红。“咱们都是来送死的,你觉得五角大楼会在乎你死了在谁的手里?”
马尔斯松开五指,掌下的人顺着墙壁跌滑到了地上。他没多看一眼,转身打算离开,身后人却在剧烈的咳嗽后不甘心地继续开口:“我喜欢你,马尔斯!”
马尔斯顿住脚步,按捺下胸口涌动的杀虐欲。他动了动手指,张开又紧,提醒自己在这个节骨眼对队内人动手不是个好主意。下一次行动就在下周,他已经安排好了诺里斯的角色,实在不想临时更换。“我……有心上人了。”
他试着去想正常人会怎么回答,强压下脑袋里徘徊的那句“我想扒了你那身漂亮的皮挂在房间门口驱驱邪气”。他转动左手的戒指,想到威廉托凯尔西转达的那句话。“他在等我回去,我也只想要他。别跟在我身后,”马尔斯最后警告,迈开步子。“我的子弹不会为你拐弯。”
诺里斯目送他走远的背影,利齿将下唇咬出了血。
……
希尔凡拉开门见到马尔斯,端着笑脸攀上高个男人脖颈,目光快速打量四周,同时在黑发的薄唇意思意思轻啄了一口。“亲爱的我等了你好久。”他用英语娇嗔,坦然接下马尔斯在他脸颊的亲吻,挽着男人的胳膊将他带入屋内。
门合上的那刻,男孩面上的笑意消失了无踪。他放开马尔斯的臂膀,懒洋洋地滑入椅子里侧坐,一腿曲起,双手抱臂,枕在椅背,矢车菊蓝的眼眸漫不经心盯着房间中央的一个巨坑。“你来晚了。”
马尔斯边换衣服边简单解释:“同事跟踪我,发现了咱俩的事。”
希尔凡挑了挑眉,两指捏着滑下肩侧的金发把玩。“他发现了你来这的目的?”
马尔斯换好衣服戴上装备,在镜像中捕捉到长发男孩询问的目光,平淡的语气中蕴着不屑。“以为我招妓。”
希尔凡意料之中地笑了笑。“我们应该举杯感谢我的牺牲。”
马尔斯瞧了眼他那总冒着诡异熟悉感的脸,男孩微抬起下颔目露自傲,明明相貌与艾德里安莱昂是两个极端,但马尔斯不知为何,偶尔会以为自己是在与艾德里安对话,也许是那头相似的金色长发与蓝眼造就的错觉。然而希尔凡有时孩子气的笑容又让他不知怎么联想到威廉,马尔斯觉得他是想念威廉成疾了。
“了,我工作时间不喝酒,况且你也没满21岁。”和一个未成年小鬼合作已是首次,即使希尔凡只是玩笑,马尔斯也不相信他的酒量跟酒品。“今晚是你最后一次做‘男妓’,让我们早点开工早点结束你的职业生涯。”
希尔凡有时不太确定冷着脸说出这些话的马尔斯,究竟是想开玩笑,还是的确在讽刺。他倒也不介意,取下手腕间的皮筋将长发扎成马尾。黑发男人说的话已经透露出了些许信息,他思索着21岁才能合法饮酒的地区,除了自己国家还有哪些。“尽管我已经告诉你无数次,而每次你都不相信,但我确实已经19岁了,马尔斯先生,这在我的国家已经过了合法饮酒年龄一年。”
他面不改色随口撒了个谎,知道马尔斯一直在探究他的口音来源,希望这条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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