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命者[快穿]》分卷阅读30

  。”一个女学生喜滋滋搭着吴真肩膀。
  吴真被推了上去。
  她如今一身女学生装,剪了个短发,乖乖巧巧的样子。戚渊履行了当年的誓言,让她重归学堂读书。为了不引起骚乱,还隐瞒了她已婚的身份。
  那个近卫认出了吴真,整个人都无语了。
  “啧,女学生来为民做主了?”戚渊看也不看她,端坐大帅椅上批公文。
  吴真一步步上前,递上写好的上书“请大帅做主,与并州协商缉拿赵明初。”
  戚渊勾唇,“你知不知道并州易主,与他们交涉并非易事。”
  “我,为什么要为了你们大周章,自讨苦吃?”
  吴真:“……”
  戚渊:“说服我。”
  吴真忽然笑了,饶过大班桌,凑到男人身边去。
  她以手揽住他的脖子,跨坐于戚渊大腿上。
  戚渊挑眉:“这就是你们女学生说服人的方式?”
  吴真依旧没有说话,行动代表了她的所有言语。
  她呵着气,舌苔一卷,轻轻朝他的耳后一舔。
  戚渊耳蜗懵地一声,脑中的那根弦,断了。
  他一把拂了大班桌上的纸笔,把吴真压了上去。
  世间方寸,大千宇宙。
  万般滋味,情之一字。
  一个时辰后,吴真出了来。同学们纷纷围过来,问大帅怎么表态。
  她双脸韵红,走路姿势有点别扭,不过笃定地点了点头。
  夜里,吴真再次梦到了久违的橘。
  它舔着肉垫,像个死神一般出现,“阿真,你的时间不多了。”
  “按照上次开的红包,我在他脑海里植入了上辈子的记忆。”
  戚渊大汗淋漓地睁开眼,他做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梦。
  第23章民国替嫁(终章)
  锦绣街赵氏成衣店外,站了一排警卫,人人制服笔挺,高大威猛。
  赵氏成衣店里的男人们心中的那根弦皆皆一拧,自家那只小妖莫非又撩了哪位大佬。
  厨师不做菜了,剃头匠做歪了发型,裁缝扒着门框巴望,屠夫已经开始重新磨刀霍霍。
  锦绣街自己的争夺战还没个谱,真的别再有其他的竞争对手了啊!
  从门口轿车中走出来一个年轻人,着了一件稀疏平常的常装,掩不住眉宇间的峥嵘霸气。
  他脸上横亘了一条不容忽视的疤痕,从左眉到右耳,狰狞可怖。
  赵姨娘扭着腰出来,扶门与青年对视。
  “哟,兵都是这个操行啊?”她媚媚地扇了扇风。
  “怎么啦,不喜欢?”年轻人促狭地调笑。
  “喜欢个球啊!”姨娘跺脚,“当年一声不响就丢下人家走了,害得人家日日夜夜都伤心祈祷,生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说着说着,赵姨娘眼泪跟珠串似地,就下来了。
  她再也忍不住,奔过去扑进青年怀里,毫无形象地汪汪大哭。
  阿桑苦笑不得,闭着眼睛拥抱她。
  阿娘她,这三年似乎被人宠得越发地小了。
  阿桑可看得清清楚楚的,成衣店里五六双嫉妒的眼神简直要把他碎尸万段。于是他抿嘴一笑,故意将阿娘搂得越发地紧了。
  ……
  戚渊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和一个陌生女人幸福地共度了一生,期间这片土地遭逢大难,他像个懦夫一样带着女人和孩子远渡国外,抛下了他幽充二州的百姓。
  这个女人,他依稀记得,是多次陷小鸽子于死地的嫡妹。
  这个梦境实在是太真实,真实到他本能地感到恶心与厌恶。
  他怎么可能和除了小鸽子以外的女人躺到一张床上?
  戚渊很早起床,连早饭也没吃,乘车前往督府,他急于用工作来摆脱这场噩梦。
  “嘟嘟嘟……”司机大声拍着喇叭,吵得戚渊无法闭目养神。
  戚渊一闭眼,就能想到那个梦,他很奇怪,为什么梦里没有他的小鸽子?
  “大帅,刚才一个女人横穿过,似乎……撞到了……”司机擦汗报告。
  戚渊皱眉,很快,他看到了那个被他的轿车擦挂到的女人。
  女人头发已白了大半,穿着土黄色的长衫,身材有些臃肿。
  这个女人戚渊狭长眼一暗,正是他梦中的妻子,化作鬼,他也认识她。
  只是如今的她与梦里的形象,几乎完全不能重合。
  眼角眉梢徐徐老态,躬身不停地道歉,气神完全垮塌了。
  “把她送去医院。”戚渊嘱咐道。
  女人连忙跪下来急切地乞求,“大帅,能否绕过我丈夫一命,他只是赵明初工厂的一名监工,与赵明初潜逃事件并无关系呀!”
  很明显,这女人,是故意来碰瓷戚渊的。
  戚渊本能一走了之,或者叫卫兵来打这女人一顿,莫名地,他沉默了。
  半响,“你丈夫在哪里?”他问道。
  “医院!”傅步瑶头磕得砰砰响,于众人看不到的地方,她的眼睛里,浸透了兴奋而又诡谲的光。
  实业家赵明初携款潜逃,监工张翔被愤怒的工人们殴打至重伤。
  他完全不同于当年金钱包装出来的进步青年,如今又矮又丑又病,灰白了脸色,死尸一般躺在床上。
  “他得了痨病,不久于人世了,我只想他不要背负罪过地走。”傅步瑶擦了擦眼角的泪。
  病房门口一阵混乱,一个肥胖的中年女人抱着一个小男孩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张家嫂子,张家嫂子!”
  她找到了傅步瑶,如同看到了生活的曙光“张家嫂子啊,你家大宝刚把吴家老头脑袋砸了一个洞,那家人正满巷子找你咧!”
  “我实在是带不了你家大宝,这孩子太皮了,还给你了。”中年女人摇摇头,放下那个男孩。
  男孩生了个塌鼻子,一边流着鼻涕,一边没心没肺地咯咯笑。
  “几岁了?”戚渊见了那男孩,想起梦里他的孩子那是个温文有礼的小少年,只不过被保护得太好,行事太过温吞。
  傅步瑶不着痕迹地咬了下嘴唇,“两岁半。”
  这个孩子,傅步瑶指甲抠进肉里,是她的耻辱。
  那男孩抓住一个士兵的裤脚,张嘴就咬。小士兵身体绷得直直的,明显吃痛,却依旧不着声色。
  傅步瑶赶紧拽住孩子,不拽还好,一拽熊孩子开始嚎啕尖叫。
  戚渊蹙眉,他的钧儿和这个男孩一般大,除了偶尔活泼调皮,从未这样胡搅蛮缠过。
  两个孩子放到天平上一量,他越发体会到小鸽子和钧儿的好。
  只是那个梦里,为何没有这两人,没有小鸽子,也没有他的钧儿……
  末了,戚渊还是命人给了傅步瑶一笔钱。
  傅步瑶坐在窗台旁,看着逐渐远行的轿车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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