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对劲的话,大概是从刚才喝了水之后!被暴晒了一天实在是太渴了,刚才顾不上干净,捧起溪水就玩儿命的牛饮!他没顾上漱口,也就是说……他嘴里还残留着一些从男人那里吸出来的毒液的话,很糟糕的被他一股脑跟着喝下去了!
那些毒,也不知道除了麻痹,还有什么奇怪的反应没有……总是,现在心慌慌,只觉得全身都说不出的难受!
席小惜体力本来就不怎么好,这鸡飞狗跳的一天早就透支了,大概是喝进去的毒液毕竟很少,虽然身体很燥热难受,拼命隐忍着……过了一会儿,也就总算睡着了。
可丁珞茗就没那么幸运了!
用嘴吸出毒液,又是那种特殊的部位,怎么可能吸的那么干净?更糟糕的是……无论席小惜柔软的舌头带给他胯间乃至蔓延到全身的触感,还是为了汲水给他喝而脱去上衣的席小惜正露出美好的身体背对着他,那柔滑细腻的肌肤在他脑海里晃来晃去……他记得杂志上说,男人这个部位如果持续充血时间太长,海绵体容易坏死,其实就是说废了!
先不说坏不坏死,这一次次的热血上涌,只会加快他全身的血液循环,要是真有什么可怕的毒性……只会发作的更快罢了!
席小惜拼了命的想救他,不惜做到那种地步……这种事,怎么好开口告诉小惜!
体内的燥热越来越严重,黑暗中,模糊的视线里尽是小惜在他身下辗转呻吟、赤裸的身体,也不知道是因为视线不好出现了幻觉、还是单纯因为他对那个人存在着挥之不去的欲望……
感觉席小惜睡着了,男人深吸了口气,也不知道这毒到底是什么见鬼的属性!反正目前看来是死不了,但是也千万别做什么奇怪的事情才好!
席小惜看不见,曾经肆意妄为的丁珞茗,为了克制体内源源不断愈演愈烈的冲动,为了让自己能保持清醒不要再做伤害他的事,双手紧紧的环胸,已经把自己的两臂都掐出了大片大片的黑青。
丁珞茗曾经起身过一次,蹑手蹑脚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席小惜盖上,怕他着凉,望着那张安静的面容,男人不由自主的轻轻躬下身,在那逛街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低声喃呢
“呐,晚安。”
后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煎熬中睡着的,毕竟是累了,可是他睡了,残留的毒素在体内可没消停!
只可惜,结果并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只要不说出口,只要就能挨过来……
在天蒙蒙亮的时候,两边被峭壁遮光的山谷下面还是一片昏暗。
席小惜最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的,只觉得喘不过气来,猛地一睁眼,吓了一跳!
“丁珞茗,你、你干嘛!”
荒无人烟的山谷里,这个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还能有别人么?
“小惜!我喜欢你!小惜,我们私奔吧,我要你……我想进入你,狠狠的在你里面占有你,让你在我身下哭,小惜……我要你!我……”
压在他身上的丁珞茗,不但没有离开的意思,还语无伦次的说着那些在席小惜听起来不堪入耳的话,一边在他耳边吐着热气、色情的咬着他的耳垂……
“丁珞茗你混蛋!放开我!”
两个人都筋疲力尽还都受了严重的伤,都没什么力气……相比之下,要压制席小惜,对这个男人而言还是很容易……可是不知怎么,黑暗中看不清对方的眼神,席小惜只是觉得这个人的声音急促的不正常,突然变得很不对劲!
“放开!放开……”
身体透支的席小惜,连扑腾和挣扎都显得有气无力,而轻易把他压制在碎石滩上的男人就像着了魔一样,已经开始动手扒开他身上唯一的一条裤子
第六十八章荒谷,干柴烈火
“你干什么……你别,不是说好了不会在做这种事……唔恩……恩……别……”
挣扎不过,只好求饶……茫然而委屈的席小惜看着自己被硬生生撕下来的裤子,一双光滑的双腿在空气中战栗。
但是……这次好像有点不一样……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双腿被男人高高的架在肩上,羞耻的入口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听珞茗贪婪的舔舐着他的身体,一寸一寸,鼻息的热气皮肤上,席小惜慌乱的挣扎,其实更慌的是心!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男人触碰打的每一个地方,都像过电似的酥酥麻麻,睡着之前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燥热像是被放出牢笼一样,明明身下的碎石铬的他后背生痛,可身体最清晰的感觉居然是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骚动,喊着“不要”,双腿却渐渐失去了反抗,甚至被男人触碰的入口、才一碰到就立刻不由自主的使劲缩、敏感亢奋起来……
席小惜羞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不知道身体这种奇怪的反应是不是很丢脸,但是……这不对劲啊!
“小惜,喜欢……喜欢你!最喜欢你!果然就不该放你走……你的身体里最舒服!你的呻吟最好听……小惜……不准再走了,我的!我的!你……”
男人一遍遍的喃呢,越听越是颠三倒四,在他身上的动作更是急促凌乱,就好像趴在他身上的不是个男人,而是一头野兽!
“丁珞茗,你清醒点!喂……恩啊……啊……停下……”
直到这时,才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的席小惜,全身都被他亲吻的一片酥软、敏感,连组织男人的话都说不清、连不成声……不对,他的难受和燥热,只有可能是因为帮丁珞茗吸毒之后顺着溪水少量的喝下去了,那丁珞茗残留在体内的岂不是更多?而且顺着血液直接……
席小惜敏感生涩的身体已经被点燃了,燥热在男人的疯狂亲吻和抚摸中,身不由己的扭动,只剩下少许的理智……但是丁珞茗的情况显然更糟!
“小惜……小惜!”
一遍遍不停地喊着身下的人的名字,对此时迷迷糊糊的丁珞茗而言,下面要是换个人,他大概也不知道,但是如果这种时候下面不是席小惜,他喊得大概也还是这个名字不知什么时候,这名字,这人就被牢牢记在心里,放在一个特殊的位置,小心翼翼的藏起来!
昨天亏了席小惜帮他吸掉了毒液,又有清水擦拭……发不发炎这种事儿鬼知道,现在没医没药跟谁矫情去?但确实是消肿了,小小的牙印儿外面,睡了一觉之后已经结了血痂!
现在,粗壮的性器完全是因为欲望而存在,迷糊的意识里,连因为撑破结痂仅存的痛楚都已经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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