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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刺了进去。
一下子,海棠觉得所有的空虚都被填满了,她紧紧楼住身上男人的肩膀,在他耳边低低的呻吟,迎合他的每次冲撞,同时上半身也努力抬起,将自己的|孚仭饺獯战腥俗毂撸盟蔽l蝮乱徽髚孚仭饺庵螅腥颂芳胶l牧成匣褂邢肝ing液,伸出舌头卷入口中后顺势喂到海棠嘴里,并缠着那粉嫩小舌来回扫动。
在几个深深的抽锸之后,男人又将所有液体满满射入海棠体内,小心的抽出后,把着海棠的双腿并不放下,看着没有白浊流出才拉过一旁的被子垫到海棠身下,自己躺到一边喘气。随后在海棠嘴上亲了一口后,便起身穿衣。
想到他会离开,海棠不顾身体的酸软,翻身下床,就这么赤裸着身子从后面抱住已穿戴好的男人。“求你,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感觉到男人的身体一下僵住,海棠害怕自己声音太小他没听见,转到男人身前,渴求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带我离开这里,求求你。我……我愿意做你的女人,不要什么名分,只要是跟着你。求你了”男人看了海棠半响,最后绕过海棠,朝外走。海棠慌了,不顾自己还赤裸着身体,一把扯住男人的衣角,哭着低声恳求“真的求你了,带我走吧,这里我没法待下去了。我我是你的人了,你让我跟着你吧,求求你!”但不管海棠怎么说,男人就是不作声,最后,拉开海棠的手,准备从后窗离开。海棠想,若是他就这么走了,自己是真的没有指望了,便上前去拉,男人伸手来挡,就这么拉扯中,一个不妨,男人的头套竟然就这么被扯了下来。
在见到男人的脸的一瞬间,海棠呆了,在她想尖叫的那一刻她反射性的抬手捂住了嘴,不敢置信的全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害怕的不敢流出来。见到身份已经暴露,黑衣人也就是海棠的公公,当家人张敬中走到海棠面前压低声音说:“本想等你生了孩子再告诉你,现在你既然知道了我也就不多说了。你是我张家的媳妇,传宗接代自是你的本分,虽然我儿子死了,但我张家不能断了后,便自然只能由我这当老子的来。你好好的待在这里,等你有了身孕我自然会让你安全的把孩子生下来,不要做别的想法,也不要对其他人多说一个字,后果不是你能想象的。明白吗?”说完,看着海棠身下流出的白浊液体,伸手勾起插入到海棠体内,大手在海棠ru房上揉了揉,起身从窗口跳出然后离开。
13.别庄(发文时间:06/10 2010)
不知道过了多久,蜷缩在地上的海棠终于动了动自己僵硬的身体。原来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自己太傻了,怎么就会认为这个侵占的自己的坏蛋是那个彬彬有礼的表哥呢?他又怎么会看上自己这个无才无貌的表弟媳妇?眼泪雨滴似的溅落到地上,海棠死死的咬住嘴唇不敢哭出来。为什么自己会这么苦,这么的悲惨?以前的自己就认为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可如今,自己是连死都不敢了。若再变成个其他什么人,再去承受其他的苦难,那自己又该如何?可是现在,现在自己该怎么办?身边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就算有,这样的事情又该怎么说?看着自己腿间那慢慢干涸的浊腥液体,再看看自己胸前男人留下的各种痕迹,狠狠的一个耳光扇向了自己。
接下来的日子里,海棠越发沉默了,以前还会跟小丫头说说话,或者到小花园里走走,如今足不出户,就坐在屋子里哪里也不去,常常是饭菜端进去,但原封不动的又端走了。几天下来,人迅速的消瘦憔悴下来。
这天傍晚,前院便来传话了,说老爷外出回来了,让海棠也去前院请安,顺便一起吃饭。海棠没办法,浑浑噩噩的洗漱了一下,跟着丫头到前院了。到了正厅,婆婆一见到海棠就冷冷的说:“你这少夫人的架子摆得倒挺大,没听说这儿媳妇给公婆请安还得三请四请的!”海棠不敢搭话,她很怕这个婆婆,立即上前跪下磕头,至于对公爹,看也没看一眼,磕了头便退到一边。
本来吃饭的时候海棠是要在一边给婆婆布菜的,但张敬中唤了一个小妾来伺候,因此便让海棠坐着一起用餐。看着自己的丈夫一回来就找了妾侍来候着,刘氏心里一股火就压着,转头看见海棠扒拉着碗畏畏缩缩的样子,火一下子就出来了“看看你那个样子,脸无血色,一阵风能把你吹跑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张家短了你的吃喝呢。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一点儿上不了台面”啪的一下放了筷子,惊得海棠心里一颤,刘氏用手巾擦了擦嘴角,还想再说,张敬中张口打断了她“哎呀,行了。这刚回来也不让我省省心。”端起汤喝了一口,他看向海棠说:“这儿媳的身子是太弱了些,祖儿不在了,你也不要他伤心,他泉下有知,也会感念你这份情谊。这样吧,别庄如今也空着,过两天让丫鬟伺候着去别庄住一阵吧,把身子养好,进了我张家的门,自是不会亏待了你。”说完,便转头看向刘氏“夫人,你说呢?”“这”不待刘氏作答,张敬中便说:“如此便这么定了,让管家派人去别庄收拾一下,过两天,就搬过去吧,身子养好了再说。”
海棠不想去那个什么别庄,她知道,自己在这里,这公爹还有个顾忌,若是自己孤身去了那别庄,真是只能任由他摆布了。但不管她多不情愿,但半点由不得她。两天后,便有两个丫鬟过来,一个叫翠屏,一个叫翠玉,说是老爷吩咐下来,从今往后便是她们来伺候少夫人了。跟着便将海棠的衣服收拾了一下,一人一边扶着海棠便上了马车。
不知道走了多久,就在海棠觉得自己快被抖散了的时候,听到翠屏说:“到了”,然后她便昏头昏脑的被架着东拐西拐,七转八弯的,最后进入一个房间里面。然后两人便请海棠休息,跟着就退了出去。
缓了缓神后,海棠第一个反应就是开门出去,她想看看自己到底是到了个什么地方,她想逃出去。可是门一打开,就见到两个丫鬟一左一右的站在门口,见到海棠,其中一个便问“少夫人,有什么吩咐?”海棠呆了,她诺诺的说:“没没什么。我只是想出去走走,看看这里。”另一个丫鬟便接过话说:“还是请少夫人回屋歇息着吧。坐了这么久的车,身子一定乏了,等您休息好了,奴婢们再陪着少夫人四处看看。奴婢们就守在这里,少夫人若是有什么吩咐,叫一声就行了。”不待她说完,海棠便用力的关上了房门。她知道,自己已经成为公公的禁脔,被关在这里了。
又伤心又累,海棠伏在桌边沉沉睡去。迷糊间,好像有人推门而入,跟着便听见翠屏的声音“哎呀,少夫人怎么在这里睡着了。”跟着自己便被叫醒,然后就见几个丫鬟陆续进来,将饭菜摆放到桌上。“老爷吩咐奴婢们一定好好伺候少夫人,还请少夫人多怜恤奴婢,多吃几口,好好的将养身子。”
14.别庄2(发文时间:06/12 2010)
虽然海棠觉得很憋屈,也很烦闷,但在别庄的生活还是开始了。以前在自己的那个小院,虽说整个环境不像现在这样奢侈华丽,但她相对来说还是很自在的。除了不能随便出去,自己在院子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人干涉,自己有时候还会跟小丫头一起扫扫地,帮着洗晾衣服,聊聊天,也算安逸。而现在,真正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两个丫鬟非常有眼力,有时候不用自己吩咐,事情已经做好。单说这个,这日子真的很舒心。可是,不自在,非常不自在。随时两个丫鬟都跟在一边,白天,若是海棠想自己待着,两人就守在门口,晚上睡觉,其中一个便会在海棠屋内一侧的小榻上守着,出房门走不到100米,就会让海棠回房,理由是老爷吩咐了,少夫人身子弱,需要多休息。若是海棠还坚持往园子里走,丫鬟就会直接说:“少夫人还请多保重身体,不要让奴婢们为难”,然后就强硬的架着海棠回屋。因此,海棠在这里住了快一周了,这个地方是圆是扁她都不清楚,整个世界从原来那四角的天空到现在几乎看不到天空了。
刚开始的几天,海棠很怕,她怕这个公爹来,也怕身边的丫鬟知道。虽然这些丫鬟口口声声的总是老爷吩咐老爷吩咐,但是她想,这老爷总不会跟丫鬟说他是要自己的儿媳给自己生孩子吧?但提心吊胆的过了快半个月了,一点动静也没有,海棠想他或许找到新的可以给他们张家传宗接代的人了,自己,他是放过了。
好吃好喝的日子匆匆便过去了一个月,海棠的身子在这中无微不至的照顾下慢慢丰盈起来。真是脸若桃花,神采奕奕了。
“少夫人,该起了”,这天海棠还在午睡,迷迷糊糊中便听到丫鬟在耳边轻喊,同时帐子被撩开,两个丫鬟捧着衣服到床跟前了。
“嗯……我还没睡醒呢,平时你们不是都不喊我的嘛?”海棠有些奇怪,以前自己午睡都从来没来叫过的,怎么今天这才刚咪一会儿呢。
“少夫人,刚才门房来回话,老爷从应城回来,顺路要来园子歇歇脚,少夫人在这里修养,自然是要去拜见的。估摸着时间,老爷恐怕是要来用晚饭的,所以少夫人早早的洗漱打扮一下,免得在老爷跟前失了礼。”翠屏嘴里一边跟海棠解释,一边利落的替海棠穿衣,拉着海棠到梳妆台前坐下,准备给海棠梳头。另一边,翠玉也领着几个丫鬟进来,将床上的一概用品全部从里到外换了个新。海棠心里一慌,不顾翠屏还扯着她的头发在梳,扭头就冲着翠玉喊“好端端的,换那些干什么?”身边的翠屏轻声一笑,转过海棠的头,不慌不忙的说:“瞧少夫人这话问的。这些虽说是少夫人刚住进来的时候新置办的,现在也有个把月了,洗洗换换的是应该的。”翠屏说的话里外是一点理也挑不出,海棠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心里想“洗换应该,那为什么早不换晚不换,偏这个时候换?”想到恐怕是因为这老爷要来,难道这丫鬟都知道?心里一阵愤恨,可情势不由人,被按着坐在这里梳头,翠玉指挥完那边,便也过来开始帮着给海棠擦脸,化妆了。
“这……好端端的,干嘛在我脸上涂抹这些?我,我不要。我是寡妇!”左右摇摆着头,身子也撑着想站起来,但两人的力气好大,死死的压着海棠不让她动弹,翠玉手上一直不停,嘴里也说着“少夫人别担心,只是稍微给少夫人脸上装饰一下。一会儿要见老爷,太素净了总归是失礼的,再说了,若是是少夫人脸色不好看,老爷和夫人肯定会怪罪奴婢们没伺候好少夫人,那奴婢们的责罚是免不了的,还请少夫人可怜可怜奴婢们。少夫人身子养好了,老爷夫人也高兴不是?”
海棠没办法了,论口才,自己一句话,这两丫鬟能挑不出理的回上10句,论力气,别说两人对她一个,看样子,一对一也是自己输的。看着自己的脸被翠玉一点一点的涂抹上铅粉、胭脂,一个美人脸逐渐显露出来,海棠心里恨极了,看到翠玉终于停下手后,她趁两人没注意,一把扯过一边的手巾在脸上一阵乱抹,把刚画好的妆容全部毁了,然后有些挑衅的望着两人,意思就是,你们能化我就能抹,看你怎么办?谁知翠屏不动声色的拿掉海棠手里的帕子,对翠玉轻笑了一下,说:“少夫人不喜欢你刚才化的呢,我帮少夫人再擦一擦,你重新化吧”说完,真拿着手巾将海棠脸上的妆容仔细的擦了个干净,然后让翠玉重新开始。这次翠玉速度更快了些,化完后,海棠本还想再擦掉,却发现,这次自己擦也没用,翠玉只是给自己淡淡修饰了一下,说不上哪里具体点缀了什么,但确实将自己脸上的优点突出了,整个人看起来很好看。女人天生的虚荣心在这个时候占了上风,明知道化妆的目的是什么。但海棠还是没有再闹别扭,等两人替自己全部收拾好,一个全新的海棠便出现了。
头发没有完成老气的髻,而是扭成了一股麻花辫后再折上去,歪歪的垂在肩膀上。其间穿插了几个珍珠头饰,跟珍珠的耳环形成对比,更显得海棠的脸色面如桃花,柔中带粉。一袭浅粉色的裙子,腰带上和裙脚都相应的绣上了几只彩蝶,随着走动便翩翩起舞,也更衬得腰肢不盈一握。整个裙子里外好几层,都是用上乘的锦缎织就,外面罩着一层轻纱,风轻轻一吹,这纱便来回飘动。海棠很喜欢,穿着舒适不说,也真的很好看,看着镜中漂亮的自己,久违的笑容浮现在脸上,随即便隐了下去。
接下来的时间,海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她想若是自己能狠狠的跑上一阵,或许可以发泄一下,但两个丫鬟看得她紧紧的,一直陪着她待在房里,若说度日如年,或许这个时间,海棠是真的深有体会了。
“屏姐姐,老爷到了。老爷吩咐说,路上累了,少夫人就不用去拜见了,自行用饭就是。”翠屏在门口听到小厮回了话后,便回来告诉了海棠,一听说不用见那个人,海棠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她巴不得不用见,随后便在两人的伺候下,有些愉快的用了晚饭。
洗浴后海棠一点没耽误,换上睡袍后便钻入床铺中,她祈祷着这一晚赶紧过去,或许明天一早醒来,那个可怕的人已经离开了。
15.强jian?(发文时间:6/13 2010 更新时间:06/15 2010)
海棠在床上翻来翻去的,总是睡不着。按道理来说,今天这小半天都是绷着神经过的,如今松下来,自己该很快入睡的,可是她真的睡不着。从到这别庄的第一天开始,她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陷入一个怎样的境地?身边的人摆明了就是公爹派来的,可是,婆婆难道也默许吗?想到那个一脸阴沉的婆婆,海棠心里一阵惊悸。本想让翠屏给自己倒杯水,突然想起她说老爷没带侍女在身边,要去张罗伺候的事情,今晚就不在外屋守着了,于是起身披衣,准备到桌边去喝口水。
谁知道,这一下床,还没穿好鞋,就听见“吱呀”一声,门被推开,然后一个人走了进来。海棠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眼睛一眨不眨的瞪着帘子,只见帘子一掀,一个一身蓝衣的男人走了进来。“等我?”张敬中一进来,就看见海棠要坐不坐的立在床跟前。他轻挑了下眉毛,不紧不慢的走到床边,看着海棠一脸紧张的样子,不禁歪了歪嘴角。
海棠紧咬住嘴唇一句话也不敢说,他看着这个名义上是自己公爹的人自得的坐到床沿,明明自己是站着的,可是为什么自己有种被俯视的感觉,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真是无所遁形。可是,不甘心,凭什么要让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还愣着?过来替我更衣。”
听到这话,海棠这心更紧了,她反射性的紧抓住自己的衣领,摇着头就想往后退。半天等不到海棠,张敬中不耐烦了,站起身几步就走到海棠跟前,抓着她的手就带进自己怀里。“怎么?还害羞?哪里是我没看过的?”说完,低头就朝那张小脸亲去。
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朝自己铺面而来,海棠一个激灵,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的将男人推开,扭头就跑。还没跑出两步,大手就如铁钳般卡住腰肢,另一只大手跟着就抓住一边ru房,大力揉捏。“呵,喜欢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游戏?嗯?”张敬中不以为然,海棠的小小挣扎,在他看来不过是增加点情趣而已,因此,他一手箍着海棠,嘴巴在海棠耳边脸颊来回亲吻,大手也没停止的在海棠ru房上来回抓揉。
“放开我,你放开!”海棠脸都涨红了,小手使劲的往外拉箍着自己的大手,可是无论自己怎么使劲,大手仍稳稳的抓着自己。一个不注意,耳垂被男人的嘴含住,一阵酥痒传遍全身,海棠一着急,摇着头不让男人再得逞,低下头抓住男人正在自己胸前肆虐的大手狠狠的一口咬下去。
“阿~”突然的疼痛让张敬中冷不丁的喊了一声,随即飞快的被咬住的手然后扳过海棠的肩膀一个耳光扇了过去。“不识抬举!”看着海棠被自己一掌扇到地上,张敬中哼了一声,看看自己被咬中的虎口,上面已经渗出点点血印,抬起手凑到嘴跟前舔了舔,转头吐掉口中的唾沫后,缓缓的走向歪到在地上的海棠。
看着男人一脸的平静,不知怎么的,海棠知道,他很愤怒。看着他朝自己走过来,海棠放开自己捂着的脸,双手撑地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但男人的动作更快,伸手就抓住海棠的领子,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海棠怕极了,不住的摇头,眼泪已无法再堆积在眼眶,泉水似的往外冒。
“我是你儿媳妇!”看着自己再次被男人压到怀里,海棠无法控制的吼了出来。
“呵,你倒是把自己的身份记得挺清楚!”看着海棠糊满泪水的脸,张敬中抓着海棠的肩膀低声笑了,然后一把将海棠搂到怀里,在海棠耳朵上舔了一下后,挨着海棠的脸一字一句的说:“可是,你这个儿媳妇却是跟我这个公公上的床”。
听到这句话,想到自己曾经的忍辱求全和那可笑的动情期盼,海棠有些疯狂了,她大叫着一边挣扎一边哭泣,手也不断挥舞,企图将紧搂着自己的男人推开。张敬中丝毫不理会海棠的挣扎,直接将她双头压到背后,然后便去拉海棠的衣服。
“啪”的一声,张敬中脸上就重重的挨了一下,原来是他一个大意,在脱海棠的衣服的时候松开了海棠,使得海棠竟然重重的扇了他一个耳光。“还真跟我玩贞洁烈妇那一套了是吧?嗯?”随手甩掉撕扯下来的衣服,几步就追上跑到门边的海棠,老鹰抓小鸡似的扛起海棠就往内屋走。
“放开我,放开我!你是禽兽,你是畜生!你这是强jian,放我下来,放我出去!”海棠在男人肩膀上又打又抓,话音未落,却被重重的甩到床上。海棠头昏眼花,全身发抖,什么也不顾,只爬着往床脚缩。
“阿~~”没爬几下,脚腕便被捉住,跟着就被往外一扯,就这么脸朝下的被拉到床边。肚子被床沿硌得难受,正想起身,身子再被扯着一翻,自己就只剩上半身还在床上,下半身则完全搭拉在床外了。只见张敬中利落的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扯了个精光,然后一边扯着海棠身上紧剩的肚兜和亵裤,嘴里也不留情的说着“我是禽兽?嗯?我是畜生?嗯?我强jian?嗯?你就给我好好睁大眼看看,今天我这禽兽是怎么强jian你的?”
肚兜被扯掉,亵裤只是被从裤裆撕破,男人抓着海棠的双腿放到自己肩膀上后就那么直直的冲进那还未湿润干涩无比的甬道中。这样的情况下,显然男人也并不好受,低声骂了句脏话,将自己身体退开一点,伸手直接将海棠腿间的缝隙朝两边一扒,再次狠狠的插了进去。
在男人进去的一瞬间,海棠叫了一声后便再也叫不出来了。下身剧痛无比,那样干涩的情况下的粗暴进入,嫩肉肯定被磨破了,随后的每一下进出,都让海棠的身子重重的颤抖,可是她不愿意叫唤,她不想让身上的男人知道自己的痛苦,因此她死死的咬住下嘴唇,将嘴唇咬得血肉模糊。
见到海棠的样子,张敬中无动于衷,挺起身使劲抽动几下后将放到自己肩膀上的双腿朝两边分开后压到床上,这样,海棠的下身就整个悬空了,完全靠肩膀和头部来着力。海棠很痛苦,腰快被压断了,而男人沉重的身体就这么直接压下来,每一次的冲撞都让自己无法呼吸。
“啊~啊~啊~”随着男人的每次用力抽锸,海棠还是控制不住的从胸口里发出呻吟。因为持续的进出,下身早已充斥着湿滑的液体,男人的进出很容易,也更快速。
看着海棠一副受罪的样子,男人觉得有些心烦,挺起身重重的撞击几下后退出身子,随手抓着海棠的腿一个旋转,直接将海棠翻了个身,海棠还未从腰快折断的痛苦中恢复过来,自己已经趴到床上,小腹顶在床沿,而臀部以下则被拖到床外,悬跪在脚踏上。提高海棠的屁股,张敬中再次从后面重重的刺了进去。这前所未有的深度使得海棠再也忍受不住的叫了出来。下体虽然不再干涩,可是男人的粗大擦过早先被强行进入而破皮的地方,钻心的疼痛让海棠趴跪着的身体有些打颤。
“呼……呼……被禽兽强jian的滋味如何?嗯?呼呼”张敬中的呼吸也很沉重,每说个字都费了很大的劲儿。他已经完全摆脱了开始强行进入的干涩和不舒服,沉浸在这紧缩甬道带来的快感中。海棠下体分泌的液体已经足够,抽锸得很是顺利,由于嫩肉受伤,自己的每次插入都会自然的痉挛,带来前所未有的紧致和吮吸感,这是之前在海棠的身体没有感受到的。
海棠将头死死的埋进被子里,她很想让自己无动于衷,可是自然的生理反应不是她可以控制的。现在自己下身被抬高,男人从上往下的刺入自己身体,深度和力度都超过了自己的承受能力,而且,这样的进入方式使得每次的冲撞都深深的刺激到自己体内的一点,那种酸麻胀的感觉,海棠觉得若是再持续一阵,自己就要尿出来了。她不想让男人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化,有意识的在男人每次刺入的时候便摆动屁股,摆脱对自己的刺激,没想到却成了男人眼中的勾引。
“怎么?贞洁烈妇也知道男人的滋味了?嗯?说我强jian?嗯?看看你现在的贱样!嗯”就这么微弯着腿往下插入,张敬中也有些累了,看着海棠趴在床边一动不动的样子,他一巴掌打到海棠白皙的臀肉上,然后扯着海棠的头发一把就将海棠从床边拉到地上,自己跪倒海棠张开的双腿间,再将那已经完全瘫软的身子摆弄成趴跪的样子,一手扒开海棠的屁股,一手压着海棠的腰肢,重新从后面重重的刺入。
“啊~~”猛烈的撞击使得海棠一个不及防的往前一趴,手臂已经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躯,没办法,只能将头枕在手臂上,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体里冲刺。然而张敬中却不放过她,他将手从海棠腋下伸到胸前,抓住那悬在地面的ru房来回抓揉,象面团似的揉来揉去,将小小的|孚仭酵纺蟊夂笤偻侠队址趴醋藕l奈蘖xc牛餍越l牡纳硖逋卵沟酶停槐兆叛劬σ恍某轱誓窃缫汛蟠笳趴目锥础?br />
“呼。呼呼。呼”张敬中的呼吸越来越急,他紧咬着牙关,双手把着海棠的腰肢,自己一边往前冲撞一边将海棠身体朝自己拉,两人的结合处发出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海棠的下体一片狼籍。淡淡的血丝早已干涸,凝固在嫩肉两边,清亮的滛液也在不断的摩擦中变成白色泡沫,层层堆积在小|岤周围,下体通红一片,无比滛靡。在几个剧烈又快速的抽锸后,张敬中颓然的倒在海棠背上,下体一阵哆嗦,将自己蓄积已久的jing液准确的射入到花心中。
气息平稳之后,张敬中抽出rou棒站了起来,随后拉过地上散落的衣服揩拭着有些疲软的肉根,然后光着身子走到桌边倒了杯水一口饮尽。回头看着海棠还软软的趴伏在地上,下体正缓缓的流出红白相间的液体,大张着腿坐到一边的椅子上歇了口气之后,张敬中将手伸到下身,再次抚弄起自己的肉根,等到那紫红的rou棒开始抬头后,张敬中起身走到海棠身边,弯腰将她抱起,大手随意的将桌上的茶具挥到地上后,将海棠的身子往上一放,拉扯掉她已经破烂的亵裤,张开她的双腿,再次将自己逐渐硬挺的rou棒刺入到还在往外流着jing液无力闭合的小|岤中。
16.劝说(发文时间:06/17 2010)
“唔……”海棠悠悠的醒来,嗓子干得要冒烟了,嘴巴一动,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便充斥口中。原来是已经结痂的嘴唇又被自己给弄裂开了,血丝涌进嘴里,带着一股铁锈味。
“少夫人,你可醒了!真是谢天谢地!”自己刚想起身,身边的人已经眼疾手快的扶起自己,身后也塞进一个软枕。“少夫人,喝口水润润嗓子。”翠屏利落的端着水凑到海棠跟前,海棠几口喝掉后,表示还要再喝。“少夫人别急,慢慢来。您这可是整睡了一天一夜了”喉咙的干渴总算得到缓解,海棠这才有功夫来打量自己的模样。
身体已经穿上了柔软的睡衣,皮肤上也感觉不到粘湿,想来已经是被清洁过,但透过衣服依然能清晰的看到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双腿仍是张开的,想合拢,但是一动,腿间便传来阵阵疼痛,那种被大大撑开,用力穿刺抽锸带来的饱胀感,依然停留在身体的记忆里。
海棠很难过,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一再的要来承受这样的痛苦。想着想着,泪水便止不住了,靠在床头默默的垂泪。
翠屏接过翠玉端来的粥示意翠玉出去后,转身挽起盆里的帕子走到床边递到海棠眼前,“少夫人,你身子还弱,还是好好休息,别伤心了。”看着海棠转过头不搭理自己,仍是一自的哭泣时,微微叹了口气,坐到床沿边上,拿着帕子替海棠擦拭眼泪。
“少夫人,按理说您是主奴婢是仆,是没有资格这么跟您说话,可是看着少夫人这个样子,不知道少夫人愿意不愿意听奴婢说上几句?”说完便顿住不再言语,只端着粥来回的舀着慢慢吹动。海棠听见她的话,转头看了她一眼,仍低头垂泪。
见到海棠的样子,翠屏知道海棠有听的意思,舀了一勺粥凑到海棠嘴跟前,看着海棠咽下后,又再舀上一勺,直到一碗粥见底,拿帕子给海棠擦擦嘴角,这才开口“您是三媒六聘,八抬大轿从正门抬进来的张家少夫人,却让自己的公公给占了身子,所以,您伤心,是吧?”
“你!”听到翠屏的话,海棠怒从心起,不知道这个丫鬟什么意思,只是抬头怒瞪着她。
“少夫人别生气,请听奴婢把话说完。张家家大业大,凡是进了这张家的门,做主子也好奴婢也罢,其实都是老爷的人。老爷看上谁,临幸了,谁也不敢有个不字。可您不同,你是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正大光明的从大门抬进来的少夫人,若是跟公公之间有什么,按理说,便是不伦。寻常人家,只有死路一条。”海棠心里一惊,抿着嘴不说话,等着翠屏继续说。“可少夫人,您就不为自己打算打算吗?”翠屏起身将碗放到桌上,再回身走到床边坐下。
“打算?打算什么?”海棠不明白什么意思,抬头看着翠屏呆呆的发问。
“少夫人,您可真是心思单纯,怪不得老爷……”将剩下的半截话吞回肚子里,翠屏顿了顿,重新开口说:“少夫人,您就没想过这以后吗?少爷是老爷唯一的子嗣,如今没了,可这偌大的家业,老爷岂能容忍自己百年之后送与他人?老爷不是那贪图女色之辈,那三房如夫人,也是因为夫人在生了少爷之后亏了身子才纳的。可是,这么几年下来,居然都没传过喜信。夫人娘家势大,本身也是要强之人,老爷一直记着夫妻情分,对这后院之事也没多过问,但如今少爷不在了,老爷对子嗣肯定是不容有失。”
“可可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我是他的儿媳妇,不是他的如夫人!”
“少夫人,您想想,如今老爷夫人还在,您自是可以安安稳稳的做您的少夫人,可若是有了新少爷,在老爷百年之后,这主子自然是换人了,那个时候,您这少夫人,在这府里岂不尴尬?若说您有子嗣,这家业自然是有您和孙少爷一分的,可少爷去得早,您孤身一人,娘家也没什么依靠,那个时候,您该如何自处?”
海棠只觉得愣愣的,这些她全都没想过,如今听翠屏这么一说,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我,就算这样,到时候,给我一个院子,我自己住着,也碍不着谁呀?”
“少夫人啊,您是觉得您碍不着谁,可实际上,您这身份就是最大的障碍啊。那个时候,该喊您夫人呢还是少夫人呢?按说您是长嫂,该是夫人的。可是,真正当家的却是那新少夫人啊,她能让您做夫人,自己却是二夫人?”
“这”
“少夫人,如今老爷将您迁来这别庄,又让奴婢伺候着,这心思,您还不懂吗?您现在已经是老爷的人了,若是他日给老爷生下个一男半女的,名分上,老爷还能委屈您不成?就算不为您,为了这小少爷,老爷也不会让他因为身世问题吃亏啊。到时候,木已成舟,夫人再不愿意,可这子嗣问题是头等大事,自是没有法子的。而且,您也有了依靠,不是吗?”
翠屏的一番话,句句都戳到海棠心里,海棠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些,想到这里,嘴里已经问出声“你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少夫人,奴婢姐妹是早年逃荒出来的,在路上几乎就饿死了,也是菩萨保佑,遇上了外出的老爷,他见我二人可怜,还算伶俐,便带回府上,干点杂活。如今是老爷信得过奴婢们,派来伺候少夫人,可是见少夫人这么别扭着,老爷不痛快,少夫人也弄得这一身伤,那天老爷虽然摔门出去,可是,给少夫人的药膏,还是老也吩咐人送来的。”
“别说了,我不想听了!”海棠心里很乱,不可否认,翠屏的话对她触动很大。可是她一时无法接受,便捂着耳朵不让翠屏继续说。
“少夫人,奴婢是老爷救的,这条命自然就是老爷的了。老爷喜欢的,自然是奴婢喜欢的,老爷要做的事,自然也是奴婢要做的事。今天奴婢对少夫人说的话,要是有半个字传了出去,奴婢是没活路了,但少夫人心思单纯,心地善良,奴婢也是喜欢少夫人的,所以希望少夫人听听奴婢的劝,别再跟老爷拗着了。”翠屏见到海棠的情绪又激动起来,立即跪倒床边,仍看着海棠继续说:“如今,不管少夫人是不是自愿,您是老爷的人了,这是个事实,咱们知道的,说是老爷强要了少夫人,那不知道的,还不定怎么编排呢?老爷将少夫人来送来别庄,不也是想保少夫人一个周全吗?少夫人您又何必辜负老爷的深情厚意呢”
海棠静静的靠坐在床上,翠屏说完那席话便磕了头出去了,但她说的那些话,却深深的印在海棠脑子里。翠屏是张敬中的人,说的话自然话里话外都是偏着他的,可是她说的要为自己打算这点,却触动了海棠。是啊,自己无依无靠,现在身份又是个寡妇。婆婆不待见,以后,若是这府里真的易主,自己该怎么办?
17.顺从(发文时间:8/9 2010 更新时间:08/10 2010)
自那日翠屏一番话后,海棠心里有如翻江倒海一般,若说没有半点触动是不可能的。虽然年龄小,可这短短的年月已让海棠过尽千帆,她再单纯再不通世故,也该长大了。
海棠的变化,翠屏姐妹自然看在眼里,伺候在跟前的时候,话里话外总是扯上张敬中,将这个外人传说中平凡出身却如今青云直上的老爷说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若不是跟他早有这不伦事,兴许在海棠心中已经是一高大光辉的形象了。但效果是明显的,海棠在与两姐妹聊天时谈及老爷不再有排斥愤恨的情绪,言谈中还多了些笑脸,也愿意说些玩笑话逗趣,自然的将自己的处境默认了下来。
傍晚,海棠坐在长廊边上,正想拿出绣帕再练习下刺绣打发时间,便看见翠屏朝自己走过来。“小姐,这出来吹风,也不多批件外衣,当心受寒!”说着,转身便进门拿了件外衣出来,“来,小姐,批上这个”。若说翠屏的第一声小姐让海棠觉得自己可能是听错了,第二声可就是明明白白的了,海棠楞了一下,抬头看向翠屏“小姐?”翠屏退到一边,轻声的说:“这是老爷吩咐的,爷说打今儿起这院子里的人都改口称小姐,不再称少夫人了。”听到翠屏的话,海棠有些不明白,皱了皱眉头“为什么?”“我的好小姐,您如今是老爷的人了,还少夫人少夫人的叫着,不是别扭吗?虽说还没法公开,可是至少在这院子里,您就是正经的主子了。等您生下老爷的骨血,一切不都顺理成章了吗?”海棠正消化着翠屏的话的时候,只见翠玉匆匆的过来,走到跟前施了一礼后转头对翠屏说:“刚刚爷跟前的小从子来说,老爷晚上要过来,让准备一下。”
海棠还在愣神中,便已经被二人带入房中,一番收拾之后,余下海棠一个人待在房间内,出门前,翠屏对海棠说,“小姐,这次可别再任性了,想想奴婢之前的话”。海棠坐在床沿上静静的等待房门被打开,那个人走进来,此时的心境完全不同,自己已经是以一个新的角色来面临即将发生的事,不由得几分忐忑几分羞涩。
不知道坐了多久,海棠只觉得自己的腰都酸了,正想起来走走,却不妨门“吱呀”一声,只见翠屏走了进来。见到进来的人跟预想中的不同,海棠松了一口气之余竟有些淡淡的失望,正想开口询问,只听翠屏开口说:“小姐,爷喝了些酒有点醉了,这会儿正在东厢房里歇着,爷说请小姐过去。”
海棠捏着衣角不知道怎么办好,有些事情说着简单,但真跨出那步却是很难的。她本来想自己既然是要依附着他了,那么他来了,自己顺着他就是了,可如今他不来,倒要自己去,这种感觉让海棠觉得这道门跟座大山似的,要翻过去怎么就那么难呢?转念一想,也就是换个地方,自己把眼睛一闭由着他,一晚上很快就过去了,只要自己有了孩子,就什么都不怕了。于是横下一条心,跟着翠屏便朝东厢房去了。
到了房门口,海棠深深的提了几口气后推门而入,本以为男人会在床上躺着,没想到进门后却发现一阵热气萦绕,阵阵水声从屏风后传来,显然他正在洗澡,之前想好的一切突然间被打乱,海棠一下子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正想着自己或许退出去等他洗好了自己再进来,于是转身就想开门出去,刚转身,就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来了还不进来?”
海棠使劲的咽了几口口水,将自己碰碰跳的心努力的平复了几下后,故作震惊的绕过屏风走了进去。张敬中头发散开,正闭着眼睛歪斜的靠在大大的浴桶中,听见脚步声,微抬了抬眼皮,有些慵懒的睁眼对着海棠说:“脱衣服,进来帮我擦洗。”谁知等了半天也没有动静,有些不耐,再次睁开眼睛看了看局促的海棠,“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敢情你还是没想通?”海棠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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