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怀中之人细细裹好,随后淡淡吩咐一句便搂着钟毅步向后院的温泉。
袅袅白雾、层层叠叠,这身体的主人显然很会享受,白玉的镂雕,错落的绿树,不大不小的露天的浴池,却修得致典雅、悦目赏心。五、六个貌美婀娜的女子,仅着一件薄薄的丝衣,拘束本分地跪在旁侧,蒸汽微微濡了布料,贴在那绸缎般滑顺的皮肤上,更添几分妩媚风情。
徐祯微微皱了皱眉,扫了眼她们手上的东西,淡淡说道:“东西留下,你们都下去吧。主屋不用太急,将耳房拾拾,多铺几层,记得弄暖一些。”
再被驱赶出去的时候,几个女子均是一颤,随后又听另有吩咐,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低头远远退出浴间。
4、第一道荤菜伤(四)
徐祯觉得太阳穴在突突直跳,却只能哀叹一声,弯下身去、让怀里的男人侧躺在池边。贴近温泉,铺了一块巨大的白色软巾,虽是平日出浴用来踩垫的,倒也弄得颇为柔软。
稍试水温,便让钟毅的双腿泡在池里,男人微颤一下,很快便因徐祯恰到好处的拿捏、放松下来。待那冰冷的双腿恢复了温度,这才取来软布,沾了温水、细细清理身下后穴。
浴池附近虽然温暖,徐祯考虑了一下,还是替钟毅盖好上身。即使看了近一时辰,他依旧没法习惯那破败凄惨的后穴。那个地方撕裂翻出、红肿得挤根吸管想必都难,而自己却不得不想办法清去里头残留的污血和渍物,顺便检查确认、涂抹药膏。
而眼下这些,显然是一要命的难题。
东瞧瞧、西看看,徐祯琢磨了半天,视线最终锁定了浴池边的白玉扶手。伪谷主连人带被一同抱了过去,让属下趴在自己的腿上,并取来软巾,一圈圈地裹住他的手腕,这才拧了块湿布将其捆在扶手上面。
这个姿势显然不太舒服,钟毅难耐地动了一下,差点整个滑进池里。徐祯连忙将人揽近一些、适当地调整位置。眼下,男人正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被紧紧绑着,他的小腹抵着主人的大腿,屁股正正对上徐祯的脑袋。此时若还醒着,必定羞耻得要钻到地缝中去。
徐祯倒没觉得什么,只是掰开男人的臀瓣,小心地将药膏涂抹上去。红肿的后穴也有小小的伤口,当被手指碰触的刹那,昏迷中的男人竟浑身一震,本能地向前想要逃离。徐祯反映也快,他立即环住钟毅的腰,将人死死扣在臂弯里,随后银牙一咬,又抠出一大块药膏,迅速顶入后穴臀间。
剧烈的疼痛让男人痉挛起来,昏迷之中,钟毅的力气可谓惊人,他喘息着、嘶吼着,疯狂的挣扎差点连徐祯也都压制不住。
生怕钟毅咬到舌头,徐祯连忙侧身将人卡住,扯下自己的腰带、团了就堵进钟毅的嘴里。与此同时,灵巧的手指也旋转着不断深入,细细涂抹着受伤的肠壁,数次进出,才算将药彻底涂完。
然而这一切还没完全结束,一直将人抱在怀里,徐祯怎会不知钟毅的状况。抹药的中途,男人的左腿便开始抽筋,几处伤痛合在一起,弄得几乎背过气去。好在,药是绝顶的好药,这会儿已缓解了后穴的痛楚,但徐祯依旧不敢将人松开,只是揉按着他的小腿,运着真气一点点地小心推拿。直到男人的呼吸终于平稳,这才大大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就好办多了,用略湿的软巾细细擦拭一次,确认血污和汗渍都清理干净后,便再擦干。淤青和鞭伤不算严重,涂些伤药轻轻匀开;绑住的手腕也保护得不错,只落了一圈淡淡的红。
至于衣服,更是早已备好。柔软的丝衣、侍寝专用,平日里虽辱没了一些,但放在现在倒是正好。腰带就不系了,反正一时半会也没人看见。
大功告成,徐祯也累得一身的汗。
揉了揉略微僵硬的肩膀,伪谷主在池里随便清洗了一下,便抱起钟毅走入耳房。
相比方才的那间,耳房则显得朴素多了。好在事前做了交代,不仅屋内十分温暖,被褥也弄得格外舒服。徐祯将钟毅放在床上,轻手轻脚地替他盖上暖被,想了想又包了个手炉塞到小腹旁边,横着在上压了一床。最后听了会脉,确定暂时不会有事,他便安静地坐在旁边,借以整理繁乱的记忆。
他虽不知这身体原本的主人为何会被自己取代,但记忆却是留下来的。白林雾谷,以武闻名,江湖之中人尽皆知,却甚少有人知晓位置。它非正非邪,既令人向往又让人恐惧。而现任谷主容情,便是这具身体真正的名字。
也不知过了多久,徐祯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默默揉开钟毅紧蹙的眉间,终于站起身来步出门去。
无论如何,在这雾谷,能时刻把握“容情”行踪,并让他无知无觉中毒的……只有一人。
作者有话:没有阴谋诡计、血腥厮杀、钩心斗角,这里啥都没有,只是个恶趣味+实验性的强强忠犬壮士受生子肉文,看得时候请不要带脑子……我写的时候也不太带otz
5、第二道荤菜父(一)
屡屡白霭、阵阵花香,春日的桃林一片粉红,只有零星嫩绿点缀其中。微风轻起,柔软的花瓣飘散开来,有些凉、却也带了分这个季节特有的暖意。
然而徐祯却并不在乎这些,他不紧不慢地往深处走着,直到远远瞧见隐在桃林中的房檐一角,这才稍许加快了脚步。
不大不小的屋院,咋看朴素实则巧妙。无论是潺潺的池水还是小憩喝茶的石桌,都布置得典雅优美、浑然天成。树荫之下,两名男子坐在桌前,茶香袅袅、软叶清新,搭配着不时飘落的粉色桃瓣甚是显得祥和惬意、舒适温馨。
一股不属于自己的烦躁莫名突起,徐祯微一皱眉、不觉停在了入口篱笆。瞧见来人,黑衣的那个无声站起,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默默退到另一人的身后。
对于黑衣人的举动,青衣之人虽有不满却也没有多言,他扫了眼近到跟前的徐祯,扬起眉毛轻佻地说道:“你可真是没大没小惯了,几日不见,瞧到老子居然连招呼都没了。”
徐祯闻言,抿了抿嘴角,微微躬身淡淡说道:“孩儿见过父亲。”
青衣之人正是容情的父亲上代谷主容天歆。而在他身后的那个则是伴其左右数十余年,上一代的影卫总管,影十七、影。
容情不喜欢影十七,或者说是极度厌恶。也正因如此,当徐祯第一次瞧见这个男人,心里才会突生厌恶。
虽然,徐祯不是会被外界因素影响的性子,但一想到钟毅的不幸不仅来源容情本身,更是起始眼前两者,这般便也没了多好的脸色。他瞥了眼垂首本分的影卫,冷冷看向容情的父亲。
眼前这人,虽已接近五十,却保养得极好。若非眼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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