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参加。
被这么一个人当宝贝捧着,苏景除非脑子真秀逗了,不然不会做这种给祁遥头上戴绿帽的事。
事实却是,苏景真的脑袋里进水。
祁遥觉得继续待在这屋里,和苏景呼吸一片空气,都不怎么舒服,直接站起身。
苏景惊得两手一放,祁遥周身气息陡然凌冽,他以为对方会给他一脚,但后者只是从他身边走过,走向了房门方向。
“你们玩,都记我账上,今天没心情了,下次再聚。”
祁遥一手握着门把,转身对屋里众人道。
时间还早,九点都没有,这些都是一群夜猫子,不可能刚开始就结束,祁遥在和没在,其实区别不大。
靠坐边上的王一唯在祁遥拉开门后,立马追了过去。
“等等,邹宁。”
祁遥闻声停下脚。
“苏景的事,都是真的话,你要怎么处置他?不想脏了手,我可以代劳。”王一唯思索了片刻,随后道。
“谢了,不用。”祁遥漠声回绝。
“哎,我是真没想到,他竟然敢给你戴……”绿帽两字在祁遥瞬间暗下去的眸色里,及时止住。
“你继续玩,我先回了。”祁遥快速抽身,虚摆了下手,然后不见丝毫滞留,快步离开。
转瞬里,颀长的身影就消失在昏暗走廊的拐角里。
驱车赶回家,祁遥将车停靠在车库里,了钥匙拿手里,长腿几步就迈到了门前,打开门,一片冷漠凝重的黑暗扑面而来,伸手往墙壁上一摁,一瞬间,透亮的光笼罩着整个空旷的大厅,把黑暗完全驱散了开。
祁遥四周看了看,他穿越过来也就几天时间,之前都是在学校外购置的屋子里,偶尔才会过来沈家主宅一次。
为了避开明天的一个剧情,他必须到屋里拿走一样东西。
走到茶几边,蹲下身,快速翻找了一会,随后找到一个透明的小袋子,袋子里装着几颗蓝色晶体状颗粒,祁遥起身转去厕所,撕扯开袋子,拧开水龙头,把晶体倾倒下去,然后冲水,水声哗啦,所有蓝色颗粒都被高速冲走。
把东西清理后,祁遥站在空荡荡的大厅里,并没有等太久,兜里电话就响了起来。
祁遥拿出电话,凝视着屏幕上那一个醒目的名字,一时间陷入纠结中,等铃声响了七八声,祁遥接通了电话。
“在学校?”一把低沉具有金属冷硬磁感的声音,从听筒那段传进祁遥耳朵里,他眉头微紧,沉默了几秒钟后回话。
“在家。”
“明天别到处跑,我早上回来。”
对面的人音色沉甸甸,哪怕隔着电话,隔着数千里路,那股冷硬感,仿佛都随着手机,穿透进祁遥的身体,让他下意识绷紧了神经。
“嗯。”祁遥点头应道。
随后耳朵里传来一阵冷漠的电子忙音。
不知道为什么,祁遥觉得整个后背都疼了起来,疼得他觉得喉骨刮痛,呼吸有点困难。
他已经将药物都给销毁了,但那股危机感,却始终还悬在头顶。
祁遥摊开手,掌心浮出一个封面完全空白的剧本,剧本自发打开,书页上面显示着三个进度条,还有一句话。
每个进度条都是全黑的,进度数100%。
至于下面那句白底黑字,则是一串时间还有一个酒店房间号。
每一天他都可以询问剧本一件过去已经发生的事,今天他询问的就是苏景同那个导演的开房时间和地点。
夜未深,但祁遥却陡然有种疲惫感涌上心头,穿过来几天,几乎无时无刻不被一种死亡的阴影笼罩着头顶,那三个进度条,到目前为止,数值都还是100%,没有任何减值的迹象。
他以为今天同苏景摊牌,将对方给推开后,起码会有一个进度,减一点数值,可没有。
那么就只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方向错了。
苏景同他的死亡或者小黑屋,没有一点关联,至于沈轶那里,就更不可能有关联了。
祁遥走到客厅中间的沙发上坐下,他曲着腿,背脊微微躬着,两肘撑在膝盖上,眉头深锁,思考着到底该怎么做,才是正确的,才能使进度值由100往下降。
而这一夜,祁遥都没想出个所以然,到是因为困倦,在沙发上就睡了过去,后半夜被一个可怕的梦魇给惊醒,额头冷汗坠落到手背,心脏砰砰砰急促跳动。
他梦到自己瘫倒在一个洗手台前,脖子上捆着一根绳子,他看到自己手臂上,逐渐往身体各个地方蔓延开的血紫色尸斑。
张着唇不住喘息,祁遥从客厅回卧室,后半夜却是怎么都无法入睡,房间天花板上的灯一直都开着,黑暗让他心有惧意,总觉得一旦灯灭后,也许就会有什么人从暗黑里爬出来,然后用冰冷的绳子捆住他喉咙。
到第二天祁遥眼睛里都隐隐冒着血丝。
昨晚沈轶电话里说让他在家等着,若按照原定剧情,原主邹宁没有同苏景分手,而是在聚会后,就到隔壁的酒店开了房,沈轶电话打过去的时候,邹宁去浴室洗澡,手机放在外面,苏景看上面的名字,知道邹宁和沈轶关系不好,于是没敢擅自接,等邹宁洗完澡出来,却也一样没说沈轶来过电话,因为只要一提及对方的名字,邹宁心情瞬间就会大变,苏景最近看上了某个楼盘的一处房子,准备在这一天向邹宁提一下,邹宁人脉广,说不定可以拿到一个内部价,更或者,以邹宁现下对他的宠爱,直接送给他都有可能,哪怕在这之前,他已经过了邹宁送给他豪车和豪宅。
剧情里,邹宁这一晚上,就是第二天都和苏景黏在一起,于第三天的中午,和苏景在一餐厅吃饭时,被沈轶的人给找到,直接给强行带回了家。
之后就是,沈轶质问邹宁茶几下的蓝色颗粒物是哪里来的,他什么时候开始碰这种东西的。
沈轶和邹宁没有任何血缘关系,邹宁的父亲当初替沈轶挨了一枪,那一枪直接打在邹父的心脏上,在送去医院的路上就死了,后来沈轶就养了年仅五岁的邹宁,邹宁看着父亲浑身鲜血,尸体躺在面前,在那时候就知道父亲是为救沈轶而死,被沈轶带到沈家后,一开始各种闹腾,各种逃跑,被沈轶严厉管教了几回,慢慢意识到自己似乎怎么喊,怎么闹,都逃不出沈轶的身边。
表面安分了,骨子里始终都有着叛逆心,视沈轶为仇敌。
沈轶由着邹宁背地里各种反叛,只要不超出一个底线,他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邹宁却是被人怂恿着,开始碰毒,这是沈轶绝对无法容忍的。
在沈轶的质问下,邹宁梗着脖子,和男人对峙。
一点都不肯服输,最后事情的结局就是沈轶对邹宁施行家罚,用鞭子抽了邹宁三十鞭,把人后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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