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他们会忘记自己的至爱,亲人甚至自己,却会记住一些故人。
这个老人可能是奶奶的朋友,邻居,可能小时候给过他玩具零食,但他不记得了。
小土坡在墓地的最东面,后面靠着山,脚下就是干涸的小河沟。林轩站在土坡上面,看着空地上独孤的身影。
陆潇抱膝坐在空地上,下巴支着膝盖像是睡着了。月光为他镀上一层孤寂。他已经被这里同化,再也找不回曾经的影子。
陆潇面前就是三奶奶新立的碑。里面躺的人让他双手残疾,一辈子也拿不起一根笔。因为他是个学艺术的,所以比任何人都更宝贵自己的那双手,可现在那双手再也不能用了,不能绘画,也不能干任何常人轻而易举的事。
所以陆潇是恨他奶奶的。
恨她的迂腐,恨她不能包容自己,恨她从开始就不接纳自己。
可现在她死了。沉眠在地下,他永远也见不到了。
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想起来这个人养过他很多年,也会给他包好吃的饺子,也会陪着他看烟火到很晚,也会拿着他的那些作品满村显摆。
可她死了。
无论是恨还是思念对于一个死人而言都毫无意义。
她最后做得只是把自己踢出这个村子,重新走向社会。
她让一个废物走向社会。
多可笑…
依靠人情把他送出去就能拯救一个已经放弃的人吗?这不是童话故事,陆潇当然不相信。他彻彻底底地把自己放弃了,然后就再也没有想过补救。
就这样吧。
曾经他对自己这样说。
林轩向前走了几步,被陆潇呵住。
“你又来干什么?”他用手臂支了下地跳起来,一脸警惕地看着林轩。林轩跳下来和他保持一定距离,之前那件事他心有愧疚,如果不是被逼无奈这种事大部分人都干不出来。“你和我走吧,总不能在这混一辈子吧。”
“为什么?”陆潇走过来一手搭在他的肩上,“表面装得很无奈…其实…又…很…很…想帮我。”他皱了下眉头,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个时候结巴。
这是林轩看到过他露出的第二种表情,与之前的冷漠不同,是一种自己难以发现,对自我潜意识的唾弃和厌恶。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融入了农村的那种土气中。那种一眼就能发现的与众不同。但这种与众不同却不是夸奖。
陆潇很快把手放下。他在下定决心似得垂眸道,“你你你走吧,小小心…感冒。”他自暴自弃地闭嘴。林轩道,“既然自己都放弃了,为什么不愿意和我走。”
陆潇准备离开却被被林轩猛地拦住。林轩的这一句话不知哪里刺激了陆潇。他的理智啪地断了。林轩只来得及拦下陆潇软绵绵的一拳就被他用腿扫倒在地,陆潇压在他身上的重量让他动弹不得。额角被什么东西用力砸了一下,瞬间眼冒金星。
砸中林轩的石头滚在脑边。只是拳头大小的重力陆潇也抓不住。只是石头落地的瞬间,他清醒了。
原本平静沉睡的内心被恐惧唤醒。
陆潇茫然地抓着林轩的衣服晃了晃,没有回应。颤抖的手还未探过对方的鼻息就被后面的人一拳打倒。他仰躺在地,没有解释与询问,反而松了一口气。
陈斯祈面无表情地回拳头,一只脚还有些滑稽地抬着。他冷冷道,“送医院。”
陆潇沉默地闭上眼,林轩的救兵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林轩和陆潇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学校没假了,以后更新字数和次数肯定都会减少,虽然我觉得也没人看(擦汗),但还是出来说一下。顺带感谢一直追文的某只天使(爱你)
第41章【番外】安冼的游戏(一)
“小奴隶,今天咋们来玩点不一样的怎么样?”安冼在客厅放了一张透明长箱,足够一个人平躺在里面头脚还有余地。里面透明的液体只有在猛烈摇晃后才会稍做流动。
陈斯祈赤裸着身体跪爬在地上。四肢都被极短的锁链束缚住。他的手背在身后,松松地握成拳。被刻意摆成几字形,他的脸抵着安冼心爱的地毯。
那双锐利的眼露出不臣服,不妥协的神情。下体两处被束缚的地方有些微微胀痛,长时间没有排泄让他的痛苦雪上加霜。因为还有束缚带的束缚,他无法自由取出。
安冼对陈斯祈这种沉默的抗议很不满意,把脚从拖鞋里伸出来踩在陈斯祈的脖颈上,用力向下压了压。让他整张脸贴在地毯上,“奴隶,我教你的礼数都忘了?”
“谢谢主人。”陈斯祈的声音发闷,他紧绷着身子与安冼暗地较劲。束缚在身后的双手进握成拳。
他没有看到安冼的笑容,脚上的镣铐刚被解开他就一脚踢了出去。安冼早料到他会踢人。身子一转躲开后一脚踩在他的小腿上。陈斯祈痛哼一声整个身体贴在地上,另一条腿很快也被踩住。
安冼踩在上面颤巍巍地晃了两下,慢慢蹲下身扯着陈斯祈的头发辨认他的表情,疼痛,很好。
伸手把束缚他的手铐解开。
不老实的手刚一解开就挠了安冼一把,安冼用舌尖舔了舔自己手背上的血痕,像只猫一样冷笑着看着陈斯祈。
如果不是他今天心情好,他一定不会放过陈斯祈。
安冼从陈斯祈身上跳下来,拿起一件肉色略透明的连体胶衣被他穿上。衣服完全弥合,勾勒着身体的轮廓。只露出脖颈以上。
陈斯祈像只惊慌失措的鹿,即使还勇敢地伸着角对着敌人,却仍然在瑟瑟发抖。
安冼用手指划过他的侧脸,玩味地问道,“害怕了?”扼制住陈斯祈的挣扎,他把人脸朝下埋进长箱。透明液体被打破宁静,陈斯祈触碰到液体后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被粘合紧闭的双眼无法睁开,手脚和所以与液体接触的地方都有黏着感。
液体没有灌进鼻腔,但陈斯祈一样无法呼吸。他惊恐地挣扎着。
安冼翘腿坐在沙发上,欣赏着对方的痛苦。
他温馨提示道,“这是胶水,小奴隶,记得保护好你的脸。”
无法言语,无法睹物。陈斯祈徒劳挣扎却无法挣脱胶水的束缚,不足坐高的距离他却爬不出来。触碰不到长箱的避,他的伸展东西像幼犬咬人那样毫无意义。
他不知道肢体带起的胶水织成了透明的巨网,他在里面成了网中痛苦挣扎的蝴蝶。
无法停下,埋藏在身体里的东西只要他停下就会惩罚的运作。他用力仰着头,撕裂的嘴大口呼吸,他疼得想要大叫,但那会让他呼吸不到空气。
哪怕就这样一直贪婪的呼吸,他的意识仍然越来越远。
安冼没有下达任何指令,他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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