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奥的努力成功了,空气中的血味减轻,男子的身体也慢慢卸去僵硬感,从入房时就苏醒,插入后一度退回半勃状态的阴`茎再度昂扬,按在莱奥胸上的手指在每一次插入时曲起,抽离后放松。
「啊、啊啊哈……呜……呜呜喔──」
男子仰起头呻吟,低沉、压抑却又带有一丝甜味的喘声回荡在房内,含着莱奥肉柱的臀穴随着声音缩,被衬衫遮去一半的胸膛、腰腹裹着薄汗,打开的大腿也因臀穴和马眼流出的水液而濡湿。
淫艳的身姿、湿紧的触感、刚中夹媚的声响,莱奥在这色、感、声三重夹击下,腹部抽搐两下将`液交代在男子体内。
灼热的水让男子浑身紧绷,胯下的白柱一抖也跟着射`,深吐一口气垂下头瘫坐在莱奥的身上。
莱奥闭着眼享受高`潮的余韵,感觉自己的半身在另一人体内软下、滑出,睁开眼往上方看,对上男子恢复焦距、溢满情绪的翠瞳。
「睡吧。」
莱奥听见男子如此低语,彷若暗夜般沉稳、流水般滑顺的话声环绕他的耳廓,成为他当晚最后的记忆。
第03章
当莱奥再次苏醒时,窗外挂着的已不是满月,是温热耀眼的太阳,他安安稳稳的盖着棉被躺在床上,四角内裤稳妥妥的勒住腰杆,空气里嗅不到血与`液的气味,取而代之的是从自己踏入房内后就一直存在的淡雅熏香。
莱奥盯着横在自己正上方的鸢尾花图腾,一把掀开丝被下床,抓起床边矮柜上的行李袋,赤脚跨着大步走进浴室。
他在浴室里待了二十多分钟,出来时身上除了四角内裤外,还多套了一件印有交叉中指图案的圆领衫与牛仔裤,将带着湿气的裸足塞进松软的球鞋后,甩开`房门离开客房。
莱奥所住的客房位于宅邸三楼东侧,他沿着房外的长廊来到主楼梯前,以近乎奔跑的高速下到一楼,站在悬挂繁复水晶吊灯的大厅中,看了看左手与右手边的走廊,心一横凭直觉朝左方的廊道。
莱奥的直觉是正确的,他走了约六七分钟就听见赛巴斯钦的话声,朝声音源跑了二十多公尺后,便在长廊尽头的厨房内看见长者与双胞胎奴仆三人背对门口站在炉子前,脸色一沉刻意重踏地板走过去。
「眼睛别离开锅子,糖的颜色一转深就……」
赛巴斯钦听见脚步声,回过头发现莱奥,立即把手中装着糖与水的红铜长柄锅交给莉亚,绕过厨房中央摆放鸡蛋、香草荚和模具的大方桌,走向莱奥微笑道:「多米尼克先生!我看您睡得很熟,就没请您起来吃早餐。」
「没关系,我昨晚吃得很饱。」
莱奥的目光扫过双胞胎,停在厨房入口低声问:「能借一步说话吗?」
「当然可以,去书房好吗?」赛巴斯钦在回答同时,脱下围裙挂回墙上的挂钩。
「随便,不要有人就行。」
「我相信这个时间书房应该没有人。」
赛巴斯钦从口袋中拿出白手套戴上,领着莱奥右转往前走,经过几幅人物肖像画后来到白底镶银花的双扇门前,握住金属门把将门推开。
双扇门内是比莱奥所住的客房大上近三倍,三面为书架一侧为落地窗的明亮空间,几张雕花圆桌、绿绒座椅和丝罩立灯散置于窗架之间,看上去随兴却丝毫不显凌乱。
赛巴斯钦走向最靠近门口的圆桌与绿椅前,先对莱奥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在对方入座后才坐上椅子和蔼地问:「多米尼克先生,您想和我说什么?」
「昨晚那场和强`奸没两样的做`爱,是面试的一环吗?」莱奥双手抱胸开门见山问。
「什么?」赛巴斯钦愣住。
「昨晚我在客房被一个白发美男子强上了。」
莱奥面无表情地回答,见赛巴斯钦一脸错愕地望着自己,粗吐一口气前倾身子靠上圆桌道:「我知道你们想装傻蒙混过去,要不然不会把我套上裤子搬回床上,还将床单、棉被和地毯都换成新的,不过有个东西是你们更新不了的,知道是什么吗?」
「多米尼克先生,您是不是误会了……」
「我的虫。」
莱奥截断赛巴斯钦的话语,垂下手指指着自己的跨下道:「我在来庄园之前,整整三天没有手`淫也没有梦遗,照理来说应该积了不少子孙,但当我半小时前在客房的浴室打手枪时,射出来的东西无论质还是量,都跟我与人约完炮的早晨差不多。」
「……」
「你要是怀疑的话,我可以让你验货。」莱奥将手压在裤头上。
赛巴斯钦的嘴唇开启半分再阖上,与莱奥隔着雕花圆桌对看片刻,垂下肩膀叹息道:「多米尼克先生,您非常、非常的与众不同。」
「你承认了?」莱奥眼睛一亮问。
赛巴斯钦点头,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是的,我做了您所指称的事,我没料到您像豌豆公主一样,敏锐到能分辨新旧床具。」
「我没有,我只是乱猜的。」
「什么?」赛巴斯钦睁大眼睛。
「我很擅长虚张声势和套话。」
莱奥戳戳自己的太阳穴贼笑,充分享受赛巴斯钦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后,放下手恢复严肃问:「所以昨晚果然是面试的一环吧?」
「是的。」
「骑在我身上的美男子是谁?」
「我与亚特伍德庄园的主人,曼托菲尔大人。」
赛巴斯钦的目光微微转沉,抬起头望着落地窗外盛开的红玫瑰道:「曼托菲尔大人是名优秀、严谨、自律甚严,对下人却十分宽厚的好主人,然而他日前因为一些复杂的原因染上怪病,每隔三到四天就必须和人交`合一次,否则神和肉`体都会遭受极大的痛苦。」
「那可真是……等一下!每三到四天做一次不是正常人的做`爱频率吗?以你家主人的年纪,这次数甚至有点过低啊!」莱奥脑中浮现昨晚的男子──曼托菲尔──的容貌,那张脸、那具身躯瞧起来顶多二十六七岁,正是力充沛、兴致勃勃的年纪。
「我也这么认为,不过曼托菲尔大人在患病之前从未有过性`行为,连手`淫的次数都少之又少,在染病后也是非到极限绝不与人交媾。」
「……他这样忍对病情有帮助吗?」
「没有,但作为管家,我只能尽可能帮助他。」赛巴斯钦在说话同时起身,走到离雕花圆桌有一小段距离的小书桌前,拉开桌子中央的抽屉翻找。
莱奥的视线跟着赛巴斯钦移动,拉长脖子看着长者问:「你家主子是同性恋吗?」
「以大人的初恋对象看来,应该不算是……」
赛巴斯钦拉长语尾,停顿几秒后望向莱奥问:「您是想问,曼托菲尔大人为何以男性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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