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作者:田家兔
一切的开始都是因为一场契约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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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突如其来的“意外”
初秋的宛城气温还很高,窗外艳阳高照,来来往往的路人避着日头在树荫下行走,连路上的流浪狗也不怎么爱动弹,懒洋洋地躺在地上吐着舌头。
这是一个周一,如果徐子言不曾作出一个错误决定的话,这原本应该是个普通的星期一,然而现在,他怎么也找不回“普通”的状态了。
徐子言此刻脑子里乱七八糟,仿佛塞了一团棉花,根本无法思考,他只能团身蜷缩在自己房间的一角,整个人都在细细地颤抖。
身体里乱窜的热流如此陌生,令他本能地感到恐惧。内心似乎有一头猛兽在嘶吼,随时都会冲破牢笼吞噬他的理智,那野兽名叫欲望。
作为一个omega,他生来注定要与这种本能的欲望做斗争,这种濒临崩溃的恐惧是第一次笼罩他,却又似乎时时与他相伴,游走在他身旁。
门外传来有人走动的声响,徐子言几不可闻地呜咽了一声,紧紧地咬住牙,更用力地环住自己,近乎自虐地将自己狠狠塞进墙角,仿佛这样就能阻拦身体里本能的渴望。
同他一起住在这间屋子里的是他名义上的丈夫、合法的伴侣,一个健康、成年的alpha,可以说也是引发他进入发情期的根源因素,然而徐子言却无法坦然地像其他伴侣一样同他的丈夫交欢,因为归根结底,这场婚姻只是生活跟他开的一个恶劣的玩笑。
脚步声渐进,徐子言越来越紧张,直到敲门声响起,他几乎要将自己嵌进墙壁。
好在门外的人并不执着,敲了2次们没有得到回应后,便放弃了。
徐子言紧张地关注着门外林瑾的动静,听到他走回自己的房间后又走进客厅,直到大门被关上的声音传来,徐子言才脱力一般松了一口气。
昨晚他们过得并不愉快,因为林瑾身上陌生的味道,徐子言嫉妒地发疯却无可奈何,于是莫名其妙地给林瑾脸色看。
林瑾对他诚如婚前所承诺的那样,看上去冷漠却总是细心周到,即使被徐子言冷待也会主动缓和,可是徐子言却并不敛。林瑾的温柔仅限于此,便没有再主动去接近徐子言。
占有欲发作的omega做了一个非常不理智的决定,当晚徐子言并没有服用抑制剂。他这么做的时候恐怕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想用肉体关系去束缚林瑾,可他确确实实做出了这样的行为。
和alpha同处一室,抑制剂停止服用后6小时,徐子言在睡梦中感受到了陌生的情欲,当发情期令情欲如同狂风暴雨般彻底笼罩住他之后,徐子言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了懊悔!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这样做!
林瑾的离开让徐子言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难失落,那种渴望又恐惧的心情,1年里,他已经反复品味过无数次,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折磨人。
情欲的纠缠、心情的起伏,omega第一次发情时伴随而来的情热,徐子言在肉体与神的双重撕扯下,终于体力不支,逐渐陷入了昏暗。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徐子言在难耐的饥渴中慢慢恢复了意识,睁眼看到的是卧室熟悉的天花板,房间里开着昏暗的台灯令他知道现在已是晚上。
伴随着意识的清醒,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渴望什么,炙热的情欲笼罩了他全身,可这种本能的渴望却令他觉得羞耻,他难堪地咬紧牙齿却不能抑制自己的呻吟,眼角不由自主地溢出了泪光。
“徐子言。”
于朦胧情欲中听到这个声音对徐子言来说不啻于一记惊雷,这声音将他从情欲中剥离了出来,这瞬间,被发情热折磨的徐子言却感到彻骨的冷!
“你干了什么蠢事?!”
林瑾在生气,徐子言清晰地从他的语调中认识到了林瑾难得的怒火。这个对他所有的任性都能包容的男人,此时此刻,气到克制不住语气中的怒意。
“对不起……”徐子言虚弱地道歉,诚如林瑾所言,他做了一件蠢事,把两个人都放到了尴尬的位置,自己或是林瑾都因为他失去理智时的任性被牵扯了进来。
林瑾没有作声,徐子言的道歉似乎并未得到他的谅解,他在房间里走动了两步,显得有些焦躁,却远不如此刻徐子言一般失态。
“你进入发情期了,”沉默了许久,他转过身对徐子言说,“第一次的发情期,你硬撑是撑不过去的。”
徐子言并不答话,只是潮红着脸,痛苦地蜷缩在床上,轻声地、急促地喘息。林瑾说的他当然知道,omega第一次发情期总是来势迅猛,被催生到极致的情欲以及伴随而来的高热如果得不到缓解会耗尽他的体力,威胁到他的健康。
可是他能怎么办呢?他身处一场奇怪的契约婚姻中,名义上的丈夫、法定的伴侣、最应该和他达成亲密关系的人反而是他最遥不可及的奢望,除了咬紧牙关抵御发情期带给他的一波波热潮,他还能怎么办呢?
发情热令他体温升高,伴随着炙热的情欲,徐子言觉得自己的理智几乎要被蒸干,他的身体产生了隐秘的变化,难言的空虚在体内乱窜,身后的小穴不受他控制地翕张,期待被狠狠贯穿、彻底占有的渴望冲击着他脆弱的大脑。
在这种和本能抗衡的痛苦中,林瑾含着怒气却十分无奈的声音再次在房间里响起,他冷冷地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标记你。”
“唔……”徐子言终于按捺不住,呜咽出声,眼泪不再受他控制,顺着眼角划下脸庞,令原本就长相柔弱的他显得更加可怜。
林瑾似乎有些烦躁,走近了徐子言,然而并不敢贸然去碰触他,只是站在床边又问了一次:“你的回答呢?”
徐子言双手环抱着自己,指节几近发白,指甲狠狠地抠进自己的手臂,因为不这样做,他害怕自己会失控地去拥抱林瑾。
在这无比痛苦的克制中,他对林瑾说:“对不起,我不愿意,你不用管我。”
徐子言说完,屋子里立刻安静了下来,林瑾沉默了半晌,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屋子。
面对这样情形,徐子言其实挺想自嘲地笑一笑地,和一个发情的omega共处一室还能保持冷静的alpha,除了自制力惊人更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没有丝毫的动心吧,否则怎么可能如此无动于衷呢?
他眷恋的人无意于他,却又想要施舍给他一个代表着承诺与陪伴的标记,他做不到坦然地接受。既然这是他的错误,那就让他接受惩罚吧,没必要再牵扯林瑾了。
在确认林瑾离开后,徐子言的心稍稍送了一些,欲火焚身的滋味让他再也无暇顾及其他,一旦确认了屋子里没有其他人,便放开了最后一层羞耻的顾忌,不再考虑姿态的问题,难耐地在床上厮磨了起来。
他身上还穿着自己的睡衣,纯棉的面料柔软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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