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捡了朕的小狼崽》分卷阅读13

  些不好意思。
  秋猎之时带上适龄的公主小姐也是本朝常有事,一则人多热闹,二则看看她们的品性资质。那些出众的小姐们,便有被选入宫,或者皇子宗亲之妇的机会。冉清也十岁了,跟着父兄外出打猎,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你母妃可有同意此事?”
  冉清揪着自己的帕子,眼神直往四处飘。“说了呀,母妃也同意了。我跟她提了好久,从宫里张罗起秋猎便说起,她一直没同意罢了。如今秋猎将至,母妃总算是动摇了,同意我跟着一块去。还说什么时候父皇有空,去求一求他。但母妃想见父皇,这十次里有八次见不着面。时间紧迫,所以我便来求一求太子哥哥。”
  冉彦见她这般神情,便料定她未说动娴充仪。这小丫头鬼灵,两边瞒着。
  “那孤去问问娴娘娘,反正孤也许久没见她了,去钟毓宫拜访一番。”
  “母妃跟宫里的欣娘娘一块去听戏了,一时半会回不来。太子哥哥,你先去同父皇说说,父皇要是同意,下了旨,宫闱局的人也可以紧着时间备着。秋猎也没几天了,姑娘家的东西又多,我怕来不及。”冉清这话说的倒是毫无破绽,只可惜她的眼睛不敢盯着冉彦看。
  冉彦轻笑,“没事,孤晚点去拜访她。宫闱局的人手脚麻利,多个公主的东西,也占不小他们多少时间,不差这一时片刻。”
  “太子哥哥……”冉清拉长了音调。
  “娴娘娘没同意?”
  冉清哼唧了两句,“母妃本说我年纪小,还不到参加秋猎的时候。可花名册里有小六却没我,怎么也不能拿年纪说事。她没了话,便只说既然秋猎的名单里没我,就说明父皇没打算让我去。既然父皇没这个打算,她也不好强求。还交代别让我拿这些小事烦你,你既要日日上南书房,又要处理国事的,为这些小事心不值当。”
  冉彦失笑,”这事倒也好办,不过你也得保证,去了之后要听话,不能野着性子乱来。”
  冉清伸出三个指头发誓,“我保证,绝不乱来。”
  冉清走后,冉彦笑意便逐渐沉了下来。
  娴充仪终究是个与世无争的性子。
  当年父皇酒后宠幸了还是母后婢女的娴充仪,过后便忘了个干干净净。还是母后求着,给了个宝林的位分。不怎么得宠,好几年后才生下小五,便又晋了些,封了美人。这些年父皇念着母后,便也有想起娴充仪的时候。逢年过节的时候也晋一晋她的位分,这才做到了正二品充仪。只是她这性子,不适合呆在宫里。日日守着女儿,却也不知道为女儿争些什么。冉彦曲起指节,敲击着光滑的桌面。他以后是注定没了后,要找人来继承他的皇位,还是娴充仪的孩子他最放心。
  可娴充仪没个儿子,又不得宠不争宠,还真是难办。
  “殿下,奴才瞧着五公主高高兴兴的出去了,公主到底是与殿下亲近。”元德端着些吃食,笑着进来了,“这是祁小王爷送来的,说漠北那头正巧给他送了些特有的吃食过来,便叫送来宫中,给殿下尝尝鲜。”
  “为难他还记着孤。”冉彦眼里多了几分笑意。
  “殿下对小王爷这般好,小王爷自然也是知恩的。”元德将托盘放在了桌上,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拣出来。
  “知恩好啊。”冉彦不自觉的搭了一句。
  第16章下棋
  猎场位于燕行城北郊,占地广阔,足足囊进了一条山脉,故猎场里的飞禽走兽不在少数。自尧国先祖发现了这块宝地,便在此营建猎场,派兵看守。
  燕行城与京城毗邻,快马来回不过三天时间。但皇帝出猎,排场自不必说。光带上的皇子宫妃,负责伺候的宫女太监便是不少人。衣裳行李箱箱摞摞,后边还跟着大臣及亲眷,出行的队伍便愈加庞大起来。浩浩荡荡的大队人马,速度自然就慢了下来。
  “皇上,前些天还都阴雨绵绵的,这刚准备动身,天就放晴了。定是天公想看皇上在猎场的英姿,驱了雨。”丽昭仪掀开帘子,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便喜着一张脸道。
  “丽儿这张嘴哟,甜的像抹了蜜。”丽昭仪这番话,冉觉颇为受用。便伸出手,在丽昭仪嘴上轻拧了一下。
  “臣妾说真话,怎么皇上还不满意?”丽昭仪轻哼了一声,转过身子,背对冉觉拧帕子。
  “朕何时说过不满意,莫非是丽儿自己揣测的?自古以来,揣测圣意,可都是大罪。”
  冉觉这话虽说的重,但丽昭仪侧耳听着,话里有一股子促狭味,便放下心来,依旧扭着头看窗外。
  “丽儿?”
  “皇上,臣妾怎么瞧着,这祁小王爷上了太子的马车,莫不是臣妾眼花?”丽昭仪探出头,仔仔细细的瞧了瞧。“祁小王爷和太子一块读书,感情果然是好,太子待他,可真是当弟弟一般护着。漠北和皇室的感情深厚,还真是割也割不断。”
  丽昭仪说完,便察觉出马车里的气氛冷了下来。旋即便扭过身子,靠到了冉觉身边,“皇上,是臣妾说错话了么?臣妾嘴笨,惹皇上生气了,臣妾掌嘴。”说罢,扬起手轻拍了拍自己的嘴,不过面上依旧是一副娇俏模样。
  冉觉眼里的冷光一闪即逝,淡淡的说到:“丽儿说的很对。”
  *
  冉彦对秋猎一事,并无太大了兴趣。皇子到了年纪,都要跟着去狩猎,这么多年下来,便也不像儿时那般惦记着了。
  “元德,去把小王爷请来,让他陪孤下下棋。”沿途甚至无趣,马车颠簸,书上的字也入不了眼。
  “是,奴才这就去。”
  马车行的慢,元德往返两趟也跟的上车程。
  “听说殿下觉得无趣,想邀我下棋。”祁子澈也不用脚垫子,撩开帘子便踏上了车。
  “来了就速速坐下,咱们切磋切磋。”冉彦已让人摆好了棋盘,正等着祁子澈。
  “切磋可谈不上,殿下棋艺远高于我,我不过是陪着殿下打发时间解解闷罢了。”祁子澈笑道。
  “既说是解闷,还不快坐下?”冉彦执起了白子。
  “殿下,你次次执白子,可有执黑子的时候?”
  祁子澈摩挲着圆润的棋子,盯着棋盘好半天,似乎不知何处落子为妙。
  “有啊,跟父皇下棋的时候,还有……”冉彦说到一半,霎时顿住了。
  子澈虽是武将,不喜附庸风雅。可见他爱棋,却也学了好些时日,到最后竟可以与他打成平手,当然也有赢的时候,不过较少罢了。那个时候,他觉得执白子似乎已经不太妥,也不管祁子澈的推脱,把白子让给了他。
  这一幕一幕似乎还在眼前,怎的一辈子就过去了呢?冉彦有些失神。
  “殿下?”祁子澈在他眼前晃了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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