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的怒火也发泄光了,看自己男人傻愣愣的看著他发呆,平时就面瘫的脸到底还算是英俊,现在嘴角红红的还流血,破相了心疼的到底是自己。他赶紧查看他的伤口,也不顾自己裤子都没拉好呢,一屁股坐在凉凉的地步上,碰到屁股上的伤口也倒抽一口气,一个没坐稳就扎进了男人的怀里。
“我不疼,你呢?”徐砚笙终於回过神来,搂著怀里的小东西,暴戾之气奇迹般的烟消云散。
“会说人话了?你丫就是个欠抽的!谁给了你雄心豹子胆强暴小爷?啊?!”杨絮见他没事,开始秋後算账了。
“对不起。”徐砚笙抬起杨絮的脸,看到自己之前由於自己的粗暴有些破损的唇角,瞬间心疼的不得了。自己怎麽就能舍得伤害他呢?在他把自己的名字刺在了自己身上的时候。
“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吃屎啊,快说究竟发了什麽疯!”杨絮被他那声对不起整的有些别扭,在一起那麽多年,甜言蜜语没怎麽听过,这种道歉的话更是少之又少,竟是比爱来爱去的肉麻话让他觉得更贴心。他脸有些红了,还色厉内荏地逼问著男人今天狂性大发的原因。
徐砚笙喜欢他生动的样子,很少人能有那麽丰富的面部表情来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每一个表情都像是直接从心里反应出来,诚恳又真实。他轻轻舔上杨絮的唇瓣,对著破损的地方尤其温柔地舔过,细细地允吻。
杨絮刚才挣扎,打架都花去了不少力气,现在唇被徐砚笙温柔的含住,伤口被湿润的唾液滑过的地方有些刺痛,更有些热。他已经没有力气去反抗了,任由男人搂著温柔的抱著,吻著,心像是酥了一样轻颤发热。
从剑拔弩张到默契火热,似乎只需要一个吻的时间。徐砚笙护著杨絮的屁股,把他抱坐到自己大腿上亲吻,不时挑逗他微微轻颤的舌头。
杨絮被吻得动了情,反客为主地将舌头伸进男人嘴里掠夺对方的氧气和津液。四周像是完全安静了下来,只听得到两人交换口水时的轻哼,激烈的如击鼓般的心跳。
气氛顿时热了起来,两人口中都带点伤口,不敢太用力的刺激对方,每每深吻都注意著避开伤口,实在是不够刺激。杨絮按耐不住了,把男人的西装衬衫都扒下,抚摸著他触感良好的背部肌理。
徐砚笙爱死了他的主动,轻咬他致的下巴,又凑在他的脖子处一口口地舔著,咬到喉结处更是用牙齿小小地啃噬了一番让杨絮都闷哼出声。
“唔……你今天就……咬上瘾了是吧……”这种轻轻柔柔的啃咬非但不疼,反而让杨絮觉得酥酥麻麻的,很是舒服。尤其是喉结这麽敏感的地方被人用牙齿轻磨,简直让他头皮都有些发麻了。
交缠间,两人的衣裤全被扯掉了。徐砚笙怕地上太冷,又把杨絮抱回刚才意欲犯浑的沙发上,让他趴著,自己则压在光裸的背上,在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杨絮并不算瘦弱的男孩子,他的背部纹理非常漂亮,汗渍加上舌尖掠过的水意,有一种油亮的美感。徐砚笙简直爱不释手,一路顺著背脊亲吻到圆润挺翘的屁股,看著那个让自己心动莫名的花体字母,用舌头轻轻地描绘出字母的形状。
这小东西纹在这麽隐秘的地方,以後就算想跟别人在一起都不行了,这地方只有自己能看,能摸,能亲,别人是想都不用肖想了。
“喂不要碰!嗯……会发炎啊混蛋!”刺青处意外的敏感,被湿润的舌尖舔过竟然颤抖著激灵起来,一丝一丝的麻痒顺著肌肤传递开来,同时又有些刺痛,当真是无法形容的战栗。
“不碰,碰别的。”徐砚笙心里软的不行,放过了刺青,舌头也有别的去处。他把青年臀瓣稍稍分开,露出了漂亮粉嫩的穴口。
杨絮属於毛发比较轻的男孩,股间也没有什麽杂毛,连倒三角处的毛发都很稀少。在没得到性的刺激前,菊穴还是颜色浅浅的,可被操了几十下後,那地方的颜色就会变成媚红色,跟熟透了似的诱人。
他用舌尖湿润著穴口,那地方没有经过刺激,还有些干涩,可是在舌头锲而不舍的开垦之下便有些松开了的意思。穴口附近的肠肉习惯於外物的侵入,在最初的羞涩後便不再矜持的微开著欢迎舌头进的更深入些。
“唔……”杨絮被舔的直想躲,可是跨部被牢牢锁著,後方的舌头又霸道之极地撑开小穴,在直肠深入浅出的舌尖搔得他连腰都软了,整个人趴在沙发上唔唔地叫著,都能听到後面湿漉漉的舔吸的声音,人更是热的不得了,也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已经欲火焚身很想要一场畅快琳琳的性爱,只能向後撅起屁股渴求著被爱人再舔得深一点。
“我不用润滑剂了,你忍著点。”徐砚笙倒是实在忍不住了,现在心里虽然不再有粗暴的戾气,性欲却是一点都没减退,连去房间里拿润滑剂的功夫都不想花,直接吐了口唾沫在手上,便试探著把两个指头伸了进去。
“你丫敢弄疼我这辈子都不让你碰了。”杨絮心里想要,嘴里还不认输,但说话的口气却软得出水,徐砚笙死盯著那个刺著自己名字的屁股,手下动作越发温柔起来。
没经过润滑的穴口还是有些紧涩,他用两根手指拓宽抽插著温暖的内壁,不时屈起手指用指节刺激杨絮的前列腺,立刻让杨絮叫了出来。其实比起性器的操弄,手指有时候更灵活和专注,在指腹轻佻慢点下的腺体被弄地发胀,酥麻的感觉从穴口辐射到全身,最明显的证据就是压在自己身体和沙发之间的肉棒神地抬头了,马眼处吐露的前列腺液把白色的沙发蕴湿了一小片,黏黏的格外色情。
20.心也是我的(第三更)
“够,够了……再弄下去要射了……”杨絮咬著指节想让自己稍微清醒点,才被手指奸了几分锺就想射那一定是早泄了。可是他今天身体的感受度太好了,肉棒又被粗糙的布沙发摩擦著,连自己都不知道哪一刻自己就要到了顶点。
徐砚笙感觉里面已经微微地泛起了湿意,应该能承受自己的进入了。他扶著早就勃起胀痛的难受的肉柱在杨絮的股缝里上下来回磨了一磨,对准了就一插而入,非常顺利地进去了。
“啊……你……混蛋轻点……”杨絮觉得徐砚笙今天的尺寸格外吓人,又硬又粗,龟头才进去就把自己的肠壁完全碾开,之前被手指一直刺激的前列腺也毫无疑问地被摩擦而过,要不是这种异物感太强烈,可能就忍不住直接射了。
後背位的位置本来就比较方便一号逞凶,徐砚笙一边用指腹轻浮让他爱不释手的纹身,一边挺腰动了起来,粗长的阴茎被柔软贴心的肠道温柔侍弄挤压,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让人舒服。他动的不快,仅仅是慢插慢抽,但每一下都要把小穴里所有的敏感位置都要采到,让爱人能完全放松下来。
这种温柔的开拓非常有效果,不过才几分锺,杨絮的身体里明显地润了起来,抽插的时候都能听到水声和摩擦声。徐砚笙把他搂起背朝著自己坐到他身上,用给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搂著他白皙的双腿,分得开开的,自己坐在沙发上从下往上顶干。渫him$émomo媾荬
“嗯……老公……太深了……”调整过後的姿势让杨絮想讨饶了,因为体位原因,自己根本就别想动,完全由著身後的男人自下而上地侵犯他,而且速度越来越快,抽插越来越重,可怜的肠道刚被干得几乎都松软了,最敏感的点却不常常被顶到,几乎只有插入到最深处,睾丸重重的撞上自己屁股的时候,坏心的男人才会捻那饥渴的地方几下。
男人一边干他,还一边从後面亲吻他的脖子和肩膀,杨絮恍惚间觉得自己全身都被这个正操著自己的男人占有了,从身体到心,连身上的每一块肌肤都是属於他的,甘之如饴地为他奉献。
徐砚笙插著他黏腻又火热的骚穴,看著他被自己干得高高勃起的肉棒,更坚定了自己绝对不会让他离开自己的信念。这麽敏感的身体如果被别人碰了,自己可能都会忍不住想杀人。
“唔……要正面来……老公……你老操不到我的骚心……”杨絮也被操得发骚了,不满足难以刺激到敏感点的後背位,在男人帮助下转过身子面对著男人,搂著徐砚笙宽厚的肩膀借力,自己一上一下地主动套弄他的肉棒。
自己动本来就容易控制挨插的深浅和角度,青年进气都不如出气的多,闷哼著扭腰,试图每一次都让龟头撞到能让自己舒服的地方,可这样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他动了才几十下腰就又酥又酸,没了力气。
“你个混蛋……故意的吧……你倒是动啊……”他可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身为零号本来就体力上要耗更多,还想让他全程自己动?这买卖太亏本了!
“亲我,我就操你。”徐砚笙看他在自己身上鼓捣了半天还没把自己操高潮,当真是强忍著狠插这个小骚货的欲望提出了这个要求。
杨絮连个犹豫都没有就送上了自己的唇,缓缓地扭著腰,边乖巧地送出自己的舌头让男人亵玩品尝。两人吻得激烈,杨絮突然闷哼两声,感觉整个人像被抛到空中一样又重重被放下,可男人的阴茎却丝毫没离开过他饥渴的穴里,只是一边吸著他的舌头,一边用臂力把他抬高又让他坐下。这样每一次插入都能进到最深处,能用力地捅到他饥渴的不得了的敏感处。
这种深插实在太刺激了,特别是磨到前列腺的时候,肠道里面酸甜的不得了,一股股的淫水往外冒似的,杨絮整个人都被插抽搐了,被亲著嘴想浪叫都没办法,连口水都来不及咽下全顺著嘴角流了出来。
徐砚笙只感觉刚才被自己操的又水又软的肠道突然间就痉挛一般地紧了,杨絮紧紧搂著他,把呜咽的声音全送进了他的嘴里,自己坐在他身上一颤一颤地射在自己小腹上。
温柔的地方突然发难紧缩的威力不可小觑,徐砚笙本来也不想再忍下去了,一个不注意同时被吸出华,全打进他热的不得了的肠道里,像是也恨不得让他怀孕似的,射得又重又狠,非要把所有力气都用光不可。
云雨散,徐砚笙这才把杨絮抱起进浴室清理。今天做爱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也耗了杨絮太多的体力,他迷迷糊糊地觉得似乎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还没搞清楚,可是哪里还有脑子想,在浴缸里被温水泡著又轻松有舒服,他昏昏沈沈的任由男人帮他清理後穴里的白浊,连抬个手的力气都不见了。
满足的性爱和恋人无声的表白也让徐砚笙彻底的冷静下来,他轻吻了一下都快睡过去的爱人,觉得已经没有什麽不能原谅的了,只要还能每天看到他在自己身边骂自己死面瘫。
孩子的事情,等生下来再说吧,如果真能有一个和杨絮一模一样的孩子,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但是他下意识地并不想把这件事情告诉杨絮,因为他最亲的人是自己,也只能是自己。
21.爱画兔斯基的工作狂
既然已经决定孩子的事情瞒著杨絮,徐砚笙就真当什麽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该干嘛干嘛。他本身就是个沈得住气的人,经过几天的思考,确定了心意,就著手安排接下去的路。
婚是肯定要离的,我国的婚姻法保护生育期间的腐女,所以只是得等到孩子出生才可能谈离婚的事。孩子的抚养权也不可能给单雪,那就必须找个合适的借口,说服杨絮养这个孩子。
杨絮年纪轻,又是小孩子心性,估计对养孩子的兴趣不会多高,怎麽让他接受孩子成了眼下最棘手的事情。单雪已经怀孕快三个月了,他有半年时间来准备这些,还要在半年内不让杨絮对他暂时没法离婚起疑。
幸好杨絮最近事情也多,他的设计作品最终众望所归得了一等奖,还被一个买家辗转通过他的导师联系上他,希望他能为自己设计新屋。
能把自己的创意变成真实存在的作品是每个学设计的人的愿望,特别是杨絮这种还没真正意义上实践过的,他深深的觉得自己被人伯乐识骏马,卯足了劲打算打响自己职业生涯的头炮。
那个客户的房子不在s市,而是在杨絮的老家,离s市大概三个小时车程的n市。
做室内设计的人都知道,设计除了是脑力活,很多时候还是体力活,特别是对没有团队一切都要自己做的人而言,那简直跟壮劳力差不多,从和客户沟通,到实地考察,测量房子的尺寸都得一个人来,绘图完让客户满意了,交付施工队後自己的工作才算完成。
可那客户本人却是神秘兮兮的,自己不露面,委托自己的助理,这让杨絮十分头大。拜托,他真的以为助理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能讲清楚他的需求和期待?如果这样的话,他都能找个助理,然後把他的要求说一说,图就全绘出来了,这种甩手掌柜不要太好当。
客户的助理是个长相普通,说话很温和的男人。他笑眯眯地看著杨絮说:“我老板对你的作品都满意,你只管按照你的心意去做,老板说他没有特殊的要求。”
这种吃什麽?随便!的对话简直要让杨絮崩溃了。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怎麽可能相信自己随便设计出个什麽客户都照单全,难道最後房子变成了印象派展览馆,客户都没意见麽?这是对自己太有信心了还是对他太与信心了?
助理看他抓耳挠腮,一脸为难的想死的表情,觉得可爱。现在别说出社会的人了,就算是在象牙塔里的学生,都少见这种喜怒哀乐全部隐藏地挂在脸上,表情又那麽生动的人,更何况还是个帅小夥。
他给杨絮倒了一杯水,柔和说道:“老板虽然在美国生活了好多年,但骨子里是很传统的男人,比较喜欢一些有中国古典元素,又不过分沈重的东西。他既然全权托付给杨先生你,就是对你有信心。而且老板已经付了全款,时间也充裕,杨先生大可慢慢想,有什麽问题随时沟通就好。”
杨絮听完这番话非但没有放心,反而更忐忑了。这年头赖著不付钱的有,可没怎麽见过上赶著还没交成果就把全款打齐,还毫无要求让人放手去做的。这职业生涯的第一炮怎麽就那麽不走寻常路?
“好吧,那我就先试试。可是我能不能好奇问一句,你们老板究竟有多忙不能亲口把他的要求说一说呢?就算是粗糙描述个大致,也比什麽信息都没有好。”其实此刻,杨絮对那神秘老板更好奇,他要麽财大气粗无所谓这点钱,要麽就是个二缺……
“呵呵,我们做员工的哪里猜得透老板的心思。不过我会把你的要求跟老板反应的,房子的事情就麻烦杨先生了,不如现在就去看看实地如何?”
人家都说成这样了,杨絮这个出卖劳力的也不能再追问,点了点头就跟著人去了。
看到之後杨絮才发现,丫的绝对是又2又粗,这房子在n市中心地段不说,三室两厅两百平不到的面积,卖的时候就是带装修的,而且这装修还不算简简单单,方便客户打掉重装那种,不客气的说,那就是拎包入住完全非常合适的装修。
他家男人也算个英有点钱吧,可如果要砸个上万块把原本就设计良的新房子改头换面了他肯定会抽死丫个败家货的。
好吧,他男人披著英的皮,内在却是和自己一样朴实无华充满内涵的人,杨絮得瑟地自我表扬顺便表扬了徐砚笙一番,拿出工具开始卖苦力。
回n室後杨絮就开始投入到他第一个伟大作品中去,白天去图书馆借阅资料,晚上在就开始绘各种款式的平面图,徐砚笙回家看到自己本来整洁干净的书房堆了一堆纸,有的捏成团,有的干脆一叠往地上一扔,强迫症发作有种帮他一张张捡起来放好的冲动。
“你不能整整?”他解下领带,当真蹲下身子捡仍在地上的纸。铅笔勾勒出几个很有立体感的局部角落,风格很中式,他看著就挺好,可杨絮显然是不满意的,在图纸旁边画了个兔斯基鄙视的眼神。
“整毛啊,我不堆一屋子就没灵感,你赶紧滚蛋别破坏我的灵感来源。”杨絮架著眼镜,都画的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了,他妈的就知道这钱不好赚,什麽叫不沈重的中国风?中国风本来就是以厚重的色调勾勒出来的好吗!清淡的白色家居风格不是欧风就是田园风。
“杨絮,吃饭了。”徐砚笙都快看不下去了,没想到这小东西竟然是潜藏的工作狂,画起图来都六亲不认了。
“嗯嗯,饿了就去吃,你先吃好了。”杨絮都没抬头看过男人一眼,咬著笔杆不停在新画好的图旁边画兔斯基,有的是鄙视的表情,有的是两眼闪光的表情。
正画著呢,冷不防被男人一扯,公主抱了起来,笔都没拿稳滚到了地上。
“吃饭,或者上床,你选。”徐砚笙对这些日子来自己天天被忽视,连做爱都心不在焉明显想著别的心事的杨絮已经忍无可忍了。
“吃饭吃饭,放我下来自己走!”开玩笑,现在去上床,别说今晚了,就连明天早上能不能爬起来去图书馆都不一定,他还想著乘今晚的功夫把脑子里好几个乱七八糟的创意整理一下呢,上个毛线床啊!
声讨完全没有效果,被抱出书房,直接放到餐桌旁,徐砚笙递过来一个筷子,面无表情地朝他看过来,只有一个字:“吃。”
22.找个面瘫当保姆
杨絮小同志已然进入了疯魔的工作状态中,每天除了查阅资料就是在书房里绘图,已然缺乏人类正常生存所需要的条件。白天睁开眼睛就是构思,吃饭囫囵吞枣,睡前还在琢磨,每个细节都想雕细琢,这工作态度都堪称劳模了。
短短两个月下来,下巴都变尖了。徐砚笙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一到晚上11点关闭书房电闸,抱人睡觉去,睡不著就做点能让人尽快睡著的运动就行了。
睡觉的问题好解决,吃饭的问题就难了,就算把人按在餐桌前,他神游天外只往嘴里送白饭,别人也没办法吧。
徐砚笙只能嘱咐阿姨可了劲地炖汤,晚上还加餐宵夜。
今天阿姨炖的是冰糖银耳羹,莹白的雪耳点缀以红红的枸杞子,看著就让人食欲大动。徐砚笙乘了一碗都懒得问杨絮要不要吃了,直接搬了把椅子坐在他边上,舀上一口送到那个比奥巴马还忙的小东西嘴边:“张嘴。”
杨絮傻愣愣地张口,满嘴甜而不腻的爽滑感,嗯嗯两声表示好吃,张著嘴等著下一口了。徐砚笙现在才知道自己可能是有些保姆天赋的,非常无奈自己看著杨絮大口大口地吃下自己喂的东西,心里竟然是有一丝高兴和满足的。
这种想法实在太堕落,徐砚笙有点无法自我面对。
一碗银耳羹三下五除二就见了底,杨絮还在不知不觉的状态,看来再喂一碗都没问题。徐砚笙有点头疼,杨絮这还没真正迈入社会就尽显工作狂属性,要是以後工作忙起来,他可能都不止喂饭了。
而对杨絮而言,徐砚笙却是个很好的工作狂伴侣,他话不多,不会在他忙得要死的时候叽叽喳喳打断他灵感,书房随便糟蹋他会都拾好,现在还多了保姆的功能,除了到点拉电这种只有在大学宿舍里才会被用到的手段外,其他实在是太好用了。渫him$émomo媾荬
“还要忙多久?”对徐砚笙而言,杨絮的忙碌除了让他心疼,也不是全无好处的。他没时间来关心自己离婚的事情,无疑减少了他不少压力。他也找不到两全其美的方式跟杨絮把这个事情说清楚。
其实在这点上他误会杨絮了,不问他关於离婚的事情,和他是不是忙得没时间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杨絮的爱情观简单而直接,既然信任对方有能力也有诚意,就给对方足够的时间去解决问题。更何况他又怎麽不知道这年头离婚比结婚还难,又不是去民政处拿本本子就了解的事,政治婚姻背後的弯弯道道他看小说都能脑补。
“快了,我今天差不多就能做完效果图发走了。”前阵子的功夫全没白花,杨絮找对了感觉,越画越顺手,竟然觉得自己的作品就是客户想要的那种摸样,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
搞艺术工作的人都知道,艺术家对自己作品的信心直接关系到作品的表达力度,他信心十足,鼠标点得飞快,几乎完全凭借著色感把颜色都填充勾勒完,连再修一遍的打算都没有,连带著之前做的不算最满意但是风格有略微区别的备选方案一起打包给客户的助理传了过去。
“嗯?你怎麽不去忙自己的事情一直坐我边上做什麽……”杨絮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才发现徐砚笙一直坐自己边上一晚上都没离开过。
“……”徐砚笙被忽略得都什麽话都讲不出来了。他的书房被这小东西霸占了两个多月,自己是连这书桌都没用过一回,而且两个月的时间自己每天晚上都一边陪著他,一边处理工作,他真的把自己当稀薄的空气,今天才发现麽?
“嘿嘿。”杨絮往男人身上叉腿一坐,自己都有些心虚了,似乎这段日子是忽略他忽略的很严重,就这样男人还什麽话都没说,反而体贴地喂饭送茶,自己那话就显得有些没良心了。
他主动地亲上爱人,小猫一样舔了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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