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欲骨冰肌》大爷猪油蒙心,本姑娘帮你擦(二)

  皇商也是商,无商不奸,按说张璁应该有很多办法可以把这尴尬给掩饰过去。但他居然动手把肚兜扯了扯,说了一句:“抱歉,是我太不小心了。”
  茜心听了,差点儿笑出声来,她本来不过是想叫他小小心绪不宁一下而已,哪知他倒已经开始算计着要把她留在身边了。因为此事不说破还好,一旦说破,作为女子的清白就算交代在他手里了,不跟他还能怎么样
  茜心转过脸来,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这个男人。他人品不凡这她早就知道,但没曾想他的容貌居然如此让人惊艳。他的年纪算不得轻,已届而立之年,蓄了浓密的胡须,经过精心修剪,同他修长的鬓发相得益彰,让他显得成熟稳重。但能让他够得上惊艳二字的,还是那一双眉眼。长眉斜飞,如鹰展翅,眸子漆黑而深邃,被他凝视的时候,会有一种叫野兽锁定住了的错觉。
  这种错觉现在尤为明显,因为他正定定地望着她,似乎在疑惑,她为什么没有因为春光泄露而惊慌失措。
  迎着他的目光,茜心开口问:“这位爷,敢问尊姓大名”
  “某姓张,单名一个璁字。”说完又觉得不够清楚,便在她掌心用手指画了一遍。
  “表字如何”
  “字玉珩。”珩字也不常用,他又画一遍。
  她点点头,接着说出了让他大吃一惊的话:“我叫艳霞,中原人,无父无母,为师父收养,出门游历江湖,正是身无牵挂的时候。我愿意追随于你身侧,只希望你不要嫌弃我无媒无聘。”
  张璁惊得一瞬间有些愣神,但马上就明白过来,赞道:“你是个聪明的女人,而且既聪明又不矫情。只是我很好奇,你是不是对任何男人都一样”
  茜心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回答:“您也是聪明的人,既聪明又胆大,既胆大又脸皮厚。明明是不小心才看去我的身子,却非要道歉让我知道。所以,您不是从一开始就笃定,我绝对不会拒绝您了吗换了别人,没有这份气度,我说不出那样羞耻的话。”
  这回答让张璁笑得更开心,就像一只大猫被顺毛顺得舒服了,满脸都是得意。
  “不要再那样称呼我,感觉陌生又别扭。”
  “那我叫你珩郎,好吗”
  “甚好。”
  “那珩郎替我取暗器的时候可得轻些,我把一切都交给你了。”
  他没有接话,倒让茜心有点儿忐忑,莫非说得太过头,进展太快了如果在这里让他觉得奇怪,可能会功亏一篑
  越想越乱,脑子都有点儿疼了,这时候她忽然觉得眼前的烛光一暗,是他俯身下来,一口攥住了她的樱唇。紧接着,灵活又霸道的舌头强行橇开她的牙关钻了进来,搅得她顿时陷入天旋地转之中。
  胸口猝不及防地传来剧痛,她闷哼一声想咬住什么东西,可一切早已脱离了她的掌控,她被动地和他的舌头纠缠,根本来不及多顾及伤口的疼痛。
  当啷一声,是取出来的暗器扔在地上的声音。他终于放过了她,一脸镇定地将金创药给她抹上,又专心用干净纱布给她包扎伤口,仿佛刚才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茜心有点气恼,虽然她的确说过托付终身的话,但这样占她便宜还当做没事也太欺负人了。于是她故意硬邦邦地说:“多谢珩郎体贴,否则刚才那一下我可能会疼得哭出来。”
  “知道就好。”
  “你讨厌”她一扭身给了他一个脊背,以示抗议。
  女儿家的娇憨终于逗得他哈哈大笑道:“霞儿,我还以为你当真不会害羞呢。”
  伤口包扎好后,漫漫长夜才刚开始而已。看看两人身上,衣服都湿透了,还穿着干什么呢所以张璁干脆把茜心剥光了,再把自己也剥光,一同钻进了棉被里。
  茜心有些慌乱地说:“我受了外伤,不宜不宜”
  她羞得说不出口,他却坏心眼地一个劲儿追问:“不宜什么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不宜不宜不宜行房”最后那两个字几乎用完了她全身力气,一说出口她就扯过被子捂住了脸。
  张璁笑得停不住,小心地从后面环住她的腰,轻咬她的耳朵,低声说:“我岂能不知今天且放过你。霞儿,这一路,好生休息。”
  休息好了,然后就
  茜心肚子里直打鼓,莫非邪仙对她做过的那种事在这次历劫还会发生唉
  可怜的小茜心,她哪里知道,这才只是个开始啊。
  几天之后,商队平安回到了京城,张璁向来都是以公事为先的,所以吩咐随从带茜心回府安置,他自己进宫面圣去了。茜心并不觉得忐忑不安,因为她早知道张家都有些什么人,各自的性情怎么样。
  进门之后第一个会遇到的就是张璁的母亲,这位老太太是人老心不老,有时候甚至比她儿子还上蹿下跳得厉害。她老人家当然不是无端地爱折腾,只因为她这唯一的宝贝儿子,三十好几了,竟然连个相好的都没有看着别人的娘跟她一般大的,都有要做太祖母的了,简直能把她给急疯她心里就琢磨一件事儿,那就是给她儿子横竖塞一个女人,先整一个小小子出来再说。
  事实上还没等进门,张老夫人的先锋就已经和她打了照面了。老夫人早打听到儿子回京的时辰,派了管家刘叔在城外迎接,刘叔一见有个姑娘在商队里,欢喜得都没人形了,火速在街上找了辆车来拉上茜心就往回赶。
  这一路屁股着火似的赶回张府,前脚才进门,就有人报了老夫人知道,把老夫人都高兴得生了气,直拍桌子:“怎么不再早些告诉我我好出门儿去迎,也能早早见到我儿媳妇儿”
  茜心气都没喘匀,见这阵仗,就是有心理准备也着实吓了一跳。毕竟老夫人年纪不小了,真激动出个好歹可不得了。于是她赶紧叫人端茶来,自己扶了老夫人,安慰道:“老夫人莫气,不怨刘叔禀报得迟了,是晚辈的意思。从来只有晚辈来给长辈请安问好的,哪有让长辈出门远迎晚辈的道理您合该舒舒服服坐在家里,等晚辈来磕头,以后不愁没有人陪您说话解闷。”
  张老夫人呵呵笑得嘴都合不拢,点头赞不绝口:“好一张巧嘴儿我这老婆子倒不会拘着你来陪我,只盼你好好对待我那不开窍的儿子,赶紧给我弄一个胖小子,那我就心满意足啦”
  茜心毫不为老夫人的认可而沾沾自喜,向老夫人坦白道:“晚辈当真倾慕珩郎,只是无媒无聘,私自托付,配不上珩郎如此人物。晚辈只求能在他身边相伴,其他的事,但凭珩郎和老夫人定夺。”
  老夫人长吁短叹,挥着手说:“只要你身家清白,我才顾不上你是不是三媒六聘进的我家门。那臭小子再不给我整个母的回来,我都要以为他是不是喜欢男人了,现在可好,我放心了。这是你的功劳,甭管他怎么说,你已经是我认准的儿媳妇儿了”
  这段话,和苏听雪进门的时候,几乎大同小异,张老夫人是真被儿子逼急了,简直饥不择食。然而就是这样一位好相与的婆婆,她苏姑娘都能凭一双泪眼把她老人家逼得要发疯,足见其作怪的功力之深。
  老夫人亲自吩咐了茜心的住所,她去了一看,吃了一惊,居然就是张璁的房间。老夫人是恨不得连拜堂都省了,直接把俩人摁一块儿造人。
  安置好了以后,估摸着张璁今天怕是回不来,车马劳顿的茜心便吩咐人把浴池准备上,她打算舒舒服服洗个澡就去睡觉。
  没错,张府家资雄厚,每个院子都有专门的浴池。茜心泡在香气馥郁的花瓣里,心想,情欲倒未见得能让她堕落,只怕这样肆意纵容的物欲倒能把她给腐化了。
  待身子都泡得舒展了,她伸手去摸丫鬟为她准备的丁香澡豆,可怎么也摸不见,疑惑地四处寻找,却在身后不远处的一把楠木椅子里,发现了正端着澡豆,目光幽暗死盯着她的张璁。
  下章上肉~~~下章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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